24第二十三章
婚前谋爱 奉令成婚 重生胖妞青春记事 人狼道 巨龙 hello!卡哇伊千金 美男的绝宠甜心 乌龙召唤:冷情妈咪 楚汉争鼎 流星足球
24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6月5日, 冷凝睡了一天。晚上醒来对着镜子发现脸上四个手指影发青,摸着脸,嘴里一股麻痛。出到客厅,隔壁房间粗壮的纵欲充斥着黑夜,听上去还是让人厌恶。躺在隔壁床**的男人彻底的被睡在身边的女人征服了,否则不会那么顺从她。
突然肚子开始叫嚣了,从冰箱里拿出半杯牛奶和一块面包,填充着空灵的肚子,想哭都没泪了。
鼟隆初中所有的地皮的都被挂上了高考的标示,一条显赫的警戒线将学校和马路隔开了,隔出了一条醒目的线段。非考试人员一律不得越过警戒线,路边各处都有警察的身影。上松山公园的路已经被封锁了,就留一盖章了。大考的气氛已经在浓密的人群中蔓延开了,拥挤的人群和浓密的声音罩住了鼟隆县。校门口的餐馆,商店,以及平日里以赚学生钱财为生的部门,统统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这让那些部门的营业员很伤心,好容易逮了个赚钱的机会,就这样被无情的剥夺了。要知道高考对商店餐馆来说,是一项最能赚钱是买卖。可惜了,距离学校太近了,只能忍着伤心关门。大致是因为平日里捞的太多了,所以现在关门回家数钱去了,也未可知。
考务会6:30开始,我六点左右来到了考点。可是始终没看到冷凝,老班将她的准考证交由和她在一个考场地冯睿代管。学生都进考场了老班专门站在门口等待高三(7)班三个还未到的考生,因为未到的三个人都是班内的中流砥柱。
每间教室里三十个考生,主副考俩个,前后各一个,四只眼睛睖睁地注视着三十个人的举动。除此之外还有最为隐秘的武器,能记录你所有动作的眼睛,监控器。这玩意在空中播放着每个人活动的每个细节。这就是当今选拔人才的过程,所花费的代价,动辄的武器。
考务会除了讲考试秩序还是考试秩序,每年的考务会都这样,千篇一律,没有什么标新立异的话题。不过今年多了一个比较**的话题,那就是5.12这一新颖的话题。老师在上面讲起了地震,我在下面心中冒昧地没心没肺,趴在桌面祈祷上帝在这个时候降临一场六里氏的地震,这一切将会被无奈的停住,然后和现在的四川灾区一样,推迟考试,降低录取线。终究我的不仁祈求没有通过上帝的审核。
考务会围绕考试秩序和地震话题,进行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讲话,半小时后出到校园里。傍晚的余晖光色火红,斜洒在校园,看来明天是个好天气。出了街道,遇见了冯睿,她说冷凝是考务会开了十多分钟才来的。考务会一结束就走了。
走在尚未干结实的大街上,看着摇摇坠下的夕阳,心情泥泞的如同刚刚停了的雨。记得仇一山有一本语文资料,资料名叫《五年高考三年模》中有这么一句话‘积压了所有的夜晚都是为了应对这一天’。不错,高中三年我们死去活来的都是为了6月7,8日这两天。高考就像入股,投资的愈多,利润就愈高,但是不是所有投资人都有利润,那要看股东对股权的了解以及掌握程度的熟稔。
6月 6日晚上,我失眠了,彻夜未合眼,一闭上眼睛就是考试。为了让自己少经历几场考试,索性不合眼了。我想我可能有些怯场,平日里看书时,总是瞌睡的要死不活,现在竟然睡不着。我暗自嘲谑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考试,精神都要麻木了心理竟然还怯场,失败啊。三年成绩没积压下,心理素质竟也没积压出来。
早上起来,妈眼睛红的起球。吃过早饭,千言万语的叮嘱我记得吃‘高考提升丸’。看妈憔悴的眼神,她应该也是一夜未合眼。
今天的天气真的不错,晨曦在清脆的空气中过滤的很舒服。2007年高考在初早的余晖中开始了,第一节语文。
语文在六门功课中算是我的强项,可是从来没有上过110分,可想我的其它课程怎么样。第一节语文出笔很不利。从文言文阅读到名句填空再到阅读,最后占总分将近三分之一的作文,也失手了,失分惨重啊。名句填空有一空是早上出门前背了的,出自荀子《劝学》里的一句话:‘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顺风而呼’后一句我挠头抓胸的怎么也想不起,浪费了我些许时间,搞得形迹可疑。为了放松,我放眼于季羡林的《马缨花》,读了许久,什么也没读出来,就感觉季老的住宅很幽静,也不知道这篇文章写得是否是北大,不过环境很符合北大的曲径通幽处。最后的作文最痛苦,话题作文,给了一段材料关于老鹰和海龟的材料,结果是我没读懂寓意。
150分钟后我昏昏噩噩地出了考场。妈站在警戒线外围焦虑地望着从校门口出来的人群。太阳火辣辣的垂直下来,街上唱起了那首耳熟能详的《兰花草》,远远的一股湿润的味道散布在空气中。高科技给校园里的空气注射了密码,一切通信工具一接近考试基地就会失效。出了校门妈从稠密的人群中挤到了我跟前,用毛巾给我拭着额前的汗水,其实根本就没什么汗水可擦。刚出了考场,那里会热,教室里电扇加空调,压根就没出的汗机会。但是周围的人都做着妈做的动作,人云亦云大致就是如此吧。妈将一瓶营养快线递到我手里,用手臂圈出了可以够我仰脖子的空间。
“慢点喝。怎么样?”
我小抿了一口,不由自主的弯下了脸。语气干燥地说:“不知道。”说着向前挤去。
语文算是流产了。作文是小资,阅读是地主,名句填空是贫农,这些加起来整个一个资本主义,我一个无产阶级什么也没捞到。
下午的数学就更没戏了,第一枪语文就没打响。6月7日就这么白花花的无情无义的流过了。
晚上我坐在桌前看书,妈坐在旁边无边无际的问个不停。
“明天要好好发挥,不要紧张,我们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人。听说今天理科考场里,有好几个学生昏倒了,这事咱不干。”在妈的唠叨中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考完综合出来,妈提着两只粽子再次在人群中找到了我,我看着拥挤的人群,嘈杂的声音穿破耳膜。
妈拉着我的手臂急切的问:“怎么样?怎么样?听出来学生的说文综很难。”
我目光浅显地看了妈一眼,转身迈着无力的蹀躞的步子顺着鼟隆初中那条修长宽大的马路上走下去,妈紧跟在我后面。一路上,拐弯抹角需要找走的空间,人太多了,只能这样。周围是聒耳的讨论声。下了街道,街上的餐馆里已经爆满了。街道除了餐馆今天为了钱依旧没心没肺的营业外,其余的部门都高高竖起了雷同的四个字‘暂停营业’。以此来迎合高考这一盛大的工程。鼟隆一中是鼟隆县重点高中,全县四所高中的考生都要到鼟隆县参加考试,文科生在鼟隆初中,理科生在鼟隆高中,吃饭是首当问题了,所以餐馆爆满了。我闷着头无力地向回家的方向走去。路边偶尔有卖挂坠首饰的。我回头看了一眼额前挂满汗珠,脸被盛夏的高阳烤的紫红的妈,她手里还提着两只衰老的粽子。我突然想起了今天是端午节,屈原投汨罗江的日子,也是全国高考的日子。真是‘汨罗江上闹龙舟,九州学子跃龙门’。
回到家我将就地吃了点东西,东倒西歪在**。下午走的时候,妈看着我把早上遗留的一颗‘高考提神丸’生吞下去,又逼着我喝了一支葡萄糖溶液。昨天吃的提神丸也没见有什么起色,也没提起什么神来。出了家门,打了个免费出租。家里的住址是不支持公交车的,当然这条路也就不太支持出租车了,但是今天不一样,因为今天是全国高考日,每个考生都是英雄,出租车走这种偏僻的路,是担心路上有遗留的英雄。在今天看来这似乎是开出租应尽的义务同时也是他们的责任,只要车上坐的是考生,他们就会感到无上的光荣。
盛大的高考淹没了端午的灵气,洒水车一遍又一遍地湿润着空气,街道上,校门口,基本上有考生出没的地方都有警察。我站在大考的太阳下,目光茫然的无处可放。站在我对面的是一家三口,父亲撑着伞,母亲摇着扇子,儿子站在最中间,身后放着一张华丽的桌椅,旁边站着熟悉的身材短小精悍的男子,这是高三(7)班班主任,我的老班林老师。律彦林高考重点保护对象,其实警察今天的要务,就是保护重点的。但是从考试到现在,我始终没有看见冷凝,她也是重点保护对象,怎么就不见她享受这等待遇呢。我将目光移到趾高气扬的律彦林身上,他的目光中一半是溢出来的傲慢,一半是对盛大人群的畏惧。我注视着对面,视线突然被一张腼腆的坚忍的脸截断了。
“看什么呢?”
“啊”我视线生硬地跌在了赵亹的脸上,“没看什么,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车送你过来的,还是......。”
“没有,我是自己骑自行车过来的。”
“呃”我心不在焉地点着头。
看赵亹孤单的身影,她的父母应该没来陪考。
“怎么样?”赵亹问道。
“别提了”我绷紧脸色,无力的说:“综合做了一塌糊涂。”
“我也是。今年除了数学外,试题普遍很难。文科难在文综上了,理科难在数学和理综上了。听我同学说,理科数学和03年的考题有一比。
赵亹在我旁边无休止地说着。我不耐烦的将她截断的目光抛向了别处。
冷凝拖着矮小的身影,从鼟隆初中宽大的马路上形单影只的走上来了,苍凉的目光落在这块嚣扰的土地上。
走近校门时,高三文科主任和林老班迎上前,关切的问道:“热么?在那边过去休息一下。”金主任指着门卫室旁边的太阳伞说道。
冷凝露出温婉的笑“不热。”
“家里有人来么?”
“没有。”
金主任点着头,“前面三科感觉怎么样?”
冷凝谦逊地应道:“不怎么样。”
冷凝站在律彦林的不远处,抬头看着律彦林,投去犀利的眼神。律同学见了冷凝的目光,将傲慢的头颅深深的垂下,两腮的肌肉不停的抽搐。
冷凝心中默默地说道:‘英雄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做英雄’。
2:30的钟声响了,校园里巨大的喇叭里传出铿锵肃然的女音。进考场时间到了,感应门缓缓地开了,考生们犹如一股洪流视死如归的向着同一个方向奔去。这条斑马线只开放半小时,过了这个时间,这道斑马线就自动作废了。斑马线不分季节,只要有人经过,它的承诺就有效,而高考这条斑马线只有盛夏才有效。确切的说只有6月7,8日的固定时间段才有效。
家长们站在警戒线外围,心情澎湃,表情焦灼,提着脖子目送自己的儿女赶考,恨不得自己也进去。金主任和律彦林父母将律同学左呼右拥地送进了感应门。
冷凝漠视着挪动的人群,目光坚定而深邃。
旁边的老班叮咛道:“可以进去了。考场上要打起精神来,放松,别紧张。不会做的放过,不要在一道题上浪费时间。”
金主任紧接道:“检查一下考试工具是否带齐了。考场上要保护好试卷。”
冷凝向老班和金主任点着头“老师,那我进去了。”
“进去吧”老班招手作别。
其实学校老师最担心的就是刚才金主任说的那句话的前身,‘保护好试卷’,才是学校领导最担心的,被金主任一语道破了。鼟隆县在试卷失事这方面是有前科的,而且这种事只发生在学校重点保护对象身上,所以金主任才说出这样的话。
冷凝是感应门合上前最后进去的一个。沉着的气色在她脸上看不出大考的痕迹,也感觉不到高考的盛大。从昨天到今天冷凝独自完成了这场来回的往复运动。6月6日晚上冷富国忏悔似得告诉女儿‘明天考试,今晚早点休息’,之后没有了任何动静了。就像冷凝在心底嘲谑自己时说的一样‘这个男人这次可能真的要跟自己断绝父女关系了’。在高考这场剧情中,冷富国扮演的是一个无形的催命判官。
五点的钟声敲响了。2007年地高考结束了,而盛夏依然继续。迎着薄薄的阳光,迈着无力的步伐,走出了2007年的高考考场。周围讨论题的声音,对答案的声音,说话的声音,交织成一曲杂乱的交响曲。
旁边有人说道:“他什么时候昏倒的。”
“不知道,我做阅读理解时,监考老师走下来发现他昏睡过去了。”
“听说他是一中的文科第一,学校重点保护对象,非北大清华不读。去年溺水而亡的文科状元陆彧是他表哥。”
“看来这次北大可能是不行了,”女生惋惜的叹道:“唉,心理素质太差了,怯场啊。”
我别过脸看着旁边的一男一女。听他们的口气应该不是一中的吧,他们在说谁呢?他的表哥是陆彧,非北大清华不读,这不是我的同学律彦林吗?我在心中疑惑。
校园喷泉边上站着鼟隆一中的二把手连同班主任,还有几个一中文科公众人物。我张大眼睛看去,试图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因为太过用力张得眼睛发酸,什么事都没看到,只看到夏丹阳,晏立他们,没看到冷凝。出了校门妈依旧站在门口等着我,毒辣的夕阳落在了她背上,浅色的光线折射出妈枯竭的头发,斜阳下妈显得弥足的矮小。她找到我的第一件事便是问我英语答的怎么。
我面无色泽的摇着头,用死寂般的目光环视着周围攒动的人群。拥挤的人群推搡着我离开了鼟隆初中。我歇斯底里地想道,我完成了这场盛大的考验了,至于能否通过,那是上帝的事,我的任务是走进考场,填满四份卷子,现在我完成了。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与我无关了。嘈杂中传出了脆冷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经过耳膜过滤出了我的名字。
我转过声,在人群中寻找着叫我名字的声音。
“晓莹”冷凝走上前拍着我的肩,露出难得一见的微笑,“阿姨没来?”
我才意识到我和妈走散了,左右张望着说:“来了,不知走哪儿去了。”
“现在是要回家么?”
“嗯,已经考完了,还呆在这个鬼地方干嘛?”我废弛地说:“从现在开始,发生什么事都与我无关了。我不是特长生,用不着为明天的加试做准备。”说完黯然的走开了。
“下午,我们去放松一下”冷凝在我后面说道。
冷凝说的放松就是6月4日中午回家时张彤说的。我泄气地接道:“我没心情,你自己去吧。”
脚步依然决然地向前走去,迎着斜阳如同奔死的勇士义无反顾地走去。冷凝默然地站在原点,薄薄的斜阳洒在了她的脸上,形形色色的人流掩盖了她的身影。
我回到家歪在**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快八点了。妈抱着两捆小白菜回来了,回来这么晚,肯定带回了什么新闻。太了解她了,回来这么迟,定然是半路上和别人拉家常,我都不忍心说妈三八,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她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没心没肺的说起了她带回来的新闻。说的和我出考场时听到的若同。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妈问道:“考英语时律彦林昏睡过了?”
妈肯定地点着头。
“他妈不是也给他买了提神丸吗,还是没保住。”
“要昏倒怎么都会昏倒,神仙也帮不了。吃再多的提神丸也会昏倒。”
我在心中笑道,我的老妈好天真,什么提神丸,也只有她才会相信它有功效,也只有她才会这么不用科学的认为提神丸的质量。
律彦林考英语昏倒了,妈好像得了不少好处似得,乐的哼起了小曲,也没想自己女儿的考试结果,我心痛地看着妈。过不了几天,她就要伤心了,这应该就是乐极生悲吧。我下床,进到里间用冷水冲了一下脸,从橱柜里拿了半截黄瓜出了门。一个人走在我曾今受过恐吓的人烟稀少的小路上,酸臭的垃圾味随风招摇过市,不露声色的跟着黄瓜进了我的喉咙。
大考就这样结束了。鼟隆一中文科第一的律彦林,在英语开考半小时后天旋地转,周围所有人都拿着试卷向他叫嚣,脑袋一空,眼前一黑,手心沁出了冷汗,全身犹如虚脱了一样,昏睡过去了。主考官当即发现,上报学校。在校领导的和父母的拥护下被送进了校医室。下午出考场时听到考生议论的人正是律彦林。
律彦林昏睡的事件,风声鹤唳地为鼟隆一中谱写了史无前例的一页,每年高考都有晕倒的,但是在考场上昏睡的律彦林是第一个。看来英语律彦林是流产了,提神丸还是没保住律同学,可惜啊,遗憾啊。律彦林的事件促成了鼟隆县新闻事业的又一辉煌点。
九点多冷凝重心不稳的推开客厅的门,冷富国拉着冗长的脸,黑的没日没夜。嘴里叼着一根烟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熊雨珊焦灼地坐在房间里,注视着客厅里的光景。卧房里传出女人昂扬的笑声,笑的天理难容。
两腮微红的冷凝两眼困顿迷乱得看着父亲,头发连同脸色看上去有些凌乱,身上散出淡淡的酒精味。冷凝抬起手按着额头,轻轻地摇了摇头。
冷富国上气不接下气的瞪着女儿。
熊雨珊忙走出房间,诧异的看着冷凝。、
冷富国喝道:“你干嘛去了?”
醉酒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巴掌落在了脸上。熊雨珊张大嘴巴。熊母和一个顶着一头金丝发的女人从房间出来。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里像个女孩子。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急事出去了,原来是去喝酒。你还要不要脸。”
一巴掌打走了醉意。冷凝微微的抬起头,脑袋晕晕的,一阵蚊蚊的声音向外扩散。睫毛上沾着水珠,嘴角渗出淡红的**。身体摇摇欲坠地看着父亲,熊雨珊上前扶住。
冷富国指着女儿愤愤的说:“一个女孩子家大半夜喝的人事不省,你不害臊吗?跟你妈一个货色。”
冷富国对着女儿又骂出了这句话,他又提到了李敏,几天前他还说过,不要再提起这个女人了,现在他又提起了,每次都是他先提起的。冷凝俨然成了这个家庭中贱货的代言人了,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这样说自己的女儿,看来她真的是在犯贱。
“你,你能不能换句台词,我都给你说过了,每次都这样,你不烦吗?你除了扇人耳光,就没别的了吗?”冷凝乘着酒醉朦胧地说。
“你说什么?”
熊佩琪适时的上前拉开丈夫。
冷富国气喘吁吁地说:“气死我了。”
金丝雀女人上前打量着喝醉酒的冷凝,摇着头,无药可救地啧啧着嘴:“凝凝啊凝凝,别让你爸为你操心了,你看你都十几岁了,马上就是大人了。一个女孩子家大晚上的跑出去喝酒,多危险啊,现在外面那么乱。”
熊佩琪抚着丈夫胸口说道:“好了好了,还有客人呢。孩子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打死她还是这样。”熊母说完转脸示意女儿将冷凝扶近房间去。
金丝雀女人看着熊雨珊说道:“小的比大的懂事多了。”
熊佩琪谦和地说道:“小的好管,大的你怎么管吗?毕竟不是亲生的。”
“该管的还得管,冷凝的性子随了她妈了,你不管万一出了什么事,外人会怎么说呢。”
熊佩琪呈出一脸的难为情,将丈夫按在沙发上。
冷凝下午和张彤卓文航聚餐了,喝了点酒就醉了。回来时是张彤和卓文航送回来的。半夜醒来,脸麻木的没有知觉,头痛的天旋地转,全身酸软无力。扶着墙出了客厅。隔壁房间里又传出欲火焚烧的喘息声,粗劣的呻吟交混,让人不由得想到里面**的画面。进了洗手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青紫消肿的脸和嘴角斑斑的血迹,抚着脸尖痛流遍全身。几天前的淤青还沉淀在脸上,几天后的新痛又覆盖上去了,新伤覆盖了旧痛,冷凝脸上是双重悲伤。出了洗手间,心潮平静地看着空阔的客厅,黑夜将客厅雕凿的魑魅魍魉。闭上眼睛似乎看到那片绚烂的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