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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胖子一个哆嗦,冷汗湿透了后背,他哭丧着脸,尝试着偷偷往前挪几寸,却不料那刀尖像是嵌在肉里一样,粘在背上,紧紧跟上。

星夜面无表情地挡在他的面前,伸出手。

胖子脸上的肥肉一抖,心疼得皱成了包子摺,小小的眼珠努力地露出楚楚可怜的目光。

星夜波澜不惊的目光往他鼓囊囊的怀中一扫,手一动不动地平摊在他面前。

胖子脸色变了数变,咬咬牙,将手探入怀中,抓出一把银锭子,颤抖着捧到星夜的面前。

星夜不紧不慢地伸手接过,放入包裹。

胖子扭曲着脸扯出讨好的笑,小心翼翼地瞅瞅他:“大…大侠……小的可以走了吗?”

月夜缓缓收回手,拢在袖中,笑眯眯地走回星夜的身旁。

背上的寒气一消,胖子几乎要瘫软在地,脚下一踉跄,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掂量掂量手中包裹的分量,星夜月夜对视一眼,身形一闪,化作两道影子窜了出去。

他们的身后,墙上缓缓地浮现出诡异的黑影,蛇一般紧紧贴在墙上游走,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三道影子两前一后,窜进了巷子深处一间小小的客栈二楼。

八公主天梦忐忑不安地坐在桌边,看到两人进来,她的眼睛顿时一亮。

天遥静静地坐在窗前,面前摆着一盘残局,似乎已经坐了很久时间,面前的茶都不再冒热气。

星夜跳进窗,无声地落在他的身旁,将装满银两的包裹放在桌上。

月夜随意地倚坐在窗沿上,腿懒洋洋地搭着,风吹动他一身的白衣,他笑眯眯地把玩着小小的刀子。

天尧平贴在相隔不远的另一间屋的窗下,将脸靠上冰冷的墙。

要进去吗?

他微微眯起眼,屋里除了天遥和双暗卫外,还有一道呼吸。

是谁?

是敌…还是友?

他讽刺地从鼻子里哼出自嘲的嗤笑,什么时候起,他也会顾忌这么多?

忽然,头顶上的窗户传来凄厉的嚎叫,似乎是少年人的嗓音,却因极度的惊恐而拉扯得变了调,刺耳的尖利,仿佛坏了的铁片强制在地面上刻划的声音,直窜入脑门,让人毛骨悚然。

天尧下意识地微微弓起身,脚一蹬,作势就要往上窜。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

几乎是嚎叫响起的一瞬间,一片雪白化作残影从天尧仰起的目光中拂过,窜进了窗户,微微的清风,仅仅掀起了帘子的一角。

“杀了你!杀了你!”

**吱呀吱呀不安份的响动停住了,可是那仿佛从地狱中传出的撕心裂肺的嚎叫还在继续。

月夜…?

天尧眯起眼,屏住了呼吸,悄悄地贴在墙上。

所幸这里是客栈的后门,正处寂静的巷子,鲜有人经过,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发现他的动作。

“不要!不要过来!”

嚎叫越来越凄厉高亢,几乎要刺破耳膜。床隐隐又传出吱呀吱呀的呻吟。

“霖,不要怕了。”

这是月夜的声音,永远带着隐隐的笑意,清朗温和。一听就能让人联想到他笑眯眯的表情,仿佛在他的世界里,没有痛苦,也没有哀伤。

“娘…救我!娘…不要走!”

少年的声音低下来,嚎叫逐渐变成无力的呜咽。

夜雾霖?

这下天尧可听出他的声音了,他挑起眉,月夜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真的是父子么?那可真是大笑话了!

他悄无声息地爬上去,探头从窗沿向里看。

果然是夜雾霖,凌乱的衣物,凌乱的床,凌乱的长发,凌乱的目光,满脸凌乱的泪。

月夜坐在床边,将他抱在怀中,笑眯眯地为他理顺长发。

“做什么梦了?”

夜雾霖揉揉红通通的眼睛,温顺地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好可怕的梦,火焰中,有一个魔鬼,好可怕,好可怕,哥哥死了,娘…也死了……”

“只是一个梦而已。”月夜的手一顿,笑容却波澜不惊。

“可是好真实,我好怕…我好想哥哥,好想娘喔!”夜雾霖瘪着嘴,泪水成串的淌出眼眶,滴答滴答落在月夜雪白的衣衫上,水晕浅浅地荡漾开来。

天尧皱皱眉,梦?可惜,这不是一个梦,夜雾霖啊夜雾霖,你再怎么逃避现实也没用,恐怕你是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很快就能见到了。”月夜笑眯眯地抱他躺回**,为他盖上被子。

“真的吗?舅舅,什么时候?”

舅舅?天尧若有所思地眯起眼,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月夜是夜家的人?似乎…月夜的身世背景他完全都不知道。看来…他暂时还不能直接去见天遥…这些事,还是隐藏在暗处才能探查清楚。

啪嗒啪嗒,隐隐有脚步声从下方传来。

一个伙计装扮的青年哼着小曲,提着木桶一摇三晃地从客栈后门走出。

喘着气,他将桶往地上一放,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今天还真是热啊!

他眯起眼睛抬头看看天。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那云朵…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什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纤长的手指已像铁钳一般紧紧扣住了他的喉颈。

他努力地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脖子上的手明明纤细优美,却像铁钩子一般紧紧地嵌进他的皮肤,扼住了他的呼吸。

天尧冷冷地看着他,缓缓地收紧手指,这个人,会防碍他的计划。

杀了他。

不过是个蝼蚁而已。

一个碍事的人。

蓦然,一阵清凉从胸口溢出,迅速地蔓延到头脑,压下了勃发的杀意。

不行。

不可以杀他。

他的手一顿。

那伙计痛苦地用手试图掰开那铁钳一般的手指,挣扎中,一脚踢翻了一旁的木桶。

咣!一声巨响。

风声一荡,木桶旁已立着一白一黑两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