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毒爱:前妻的秘密 洁癖少爷 终会遇见你 重生之综艺之王 纵横之快意人生 飞天遁地只为当米虫 直死无限 阴阳捉鬼人 叛逆青春:恶魔禁止令 天价宝宝之老公太霸道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萧墨得意地朝无为道,“你看,它多可爱,要这样才行。”
无为鼻子朝天,重重冷哼一声,手里折扇摇的飞快,“我迟早把它扒皮炖了。”
小魅好似听懂了这句话,喵的一声大叫,从萧墨怀里跳起来,爪子长伸,一下扑到了无为脸上。
谁都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轻声惊呼,重魅跑上去抓猫儿,无为本能地拿折扇挡,再一挥,猫儿凌空弹出去,撞到了楼无艳怀中,在他胸前抓来抓去,不停喵喵乱叫,一副受了委屈想叫人安慰的模样。
楼无艳无措地抱着小魅,凤眼睁的大大,求助地看萧墨。
萧墨还是第一次看楼无艳对什么无能为力的模样,红唇微启,长发被小魅乱拽,疼的轻蹙眉,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闷声笑着走过去,轻轻接过猫儿举到眼前,“坏孩子,欺负无艳。”
“瞄——”,小魅坏坏一笑,凑过猫脸,粉红色的小舌头卷了卷,小虎牙在阳光下闪光,一口咬上萧墨鼻尖。
时间停止,接着是轰然大笑。
无为笑的打跌,重魅的娃娃脸整个乐成了一朵花,急忙上前抱过小魅,楼无艳低垂眼睫忍笑,揽过萧墨的肩把他圈到怀中。
萧墨很是僵硬了一阵子,才回过神,脸上浮起红晕,干笑几声。
“君上,南宫公子让我请朱雀君过去。”
忽然响起的清脆声音打断几个人的笑,来人唇红齿白,柳叶弯眉,桃花美眸,正是玄武君重魅府中侍卫青息,别看他俊秀的琉璃娃娃一般,却是武功高强,是除重魅之外,玄武国内第一高手,善使灵蛇鞭,鞭缠手臂藏于袖内,据说普天之下从来没有人见他使出过完整一条鞭便魂归黄泉。
青息缓缓欠身,萧墨点点头,跟他离开。
他的情况,他自己清楚,大半个月过去,医神大概也真的山穷水尽了,原就不在医理之内的事,翻遍医术也是枉然。
该说清楚了。
青息领着萧墨到了南宫月昭的房间,就退去了。
南宫月昭房内窗户紧闭,烛光熠熠,浓烈的药味弥漫四处,桌上、地上到处都是翻开的医书。一推开门,阳光金子般撒进,一刹把青烛的光亮逼的无处可躲,暗淡无光。
萧墨轻叹一声,把所有的窗户都推了开,略一抬掌扇出掌风,灭了烛光。
“月昭公子,谢谢你这些日子为我做了这么多,可是,我的情况我清楚,怕是日子不多了”,萧墨将散乱的医书一一收拾好,堆放到桌上。
“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你同意,一切都能解决!”
南宫月昭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萧墨虽然注意到了,却更好奇他说的办法,急问,“是什么办法,真的有用么?”
南宫月昭缓缓站起来,手藏在袖中,一步一步向萧墨靠近,“我想过了,只有这个办法有用……”
萧墨心中觉得奇怪,眼前之人似乎不是他所认识的医神南宫月昭,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终于看清他眼中闪烁着的疯狂,正想问他怎么了之时,眼前突然银辉一闪,一把银针对着眉心刺下来。
萧墨慌忙后退,腰撞上桌角,南宫月昭已经扑了过来,他只好紧紧捉住他的双臂,惊愕地问,“月昭公子,你这是要干什么,有什么好好说。”
南宫月昭虽不习武,但内力深厚,萧墨知他心智迷乱,不敢用强,只能撑着他的手臂不让他手中银针扎下来,可是疯狂之下的人似乎力量无穷尽,南宫月昭一直喃喃低语,“我不能让他陪你死……我不能让他陪你死……”
南宫月昭原本脸色药黄,如今内息紊乱,血气上涌,一张脸竟透着几分阴森诡异。
萧墨愣了愣,不明白是谁要陪着自己死,想点南宫月昭的穴,手上稍一放松银针就到了眼前,急忙用力推开一些,可南宫月昭的力量却越来越大,萧墨后腰被桌边死死抵着,已经十分疼痛,额上冒出细细密密一层汗。
“月昭公子,你冷静冷静,不要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你的办法如果真的有用,我会同意的,我一定会同意!”
萧墨说话有些吃力,几次想提内力,又怕伤了南宫月昭,忍了又忍。南宫月昭眼中的疯狂却越来越胜,手上太用力,银针头扎入手心,血珠子颗颗滴落。
“君上——”
清脆的声音出现的及时,青息风一般掠进来,手腕微抬,灵蛇鞭蛇一般钻出缠上南宫月昭手臂将他狠狠摔到了地上。
青息将灵蛇鞭收回袖内,箭步上前扶起萧墨,“君上没事吧,这人胆敢伤害君上,让我结果了他。”
萧墨微怔,急忙阻止,青息这人容貌清秀,桃花眼略带春水,却没想到说到杀人竟像是在闲话家常。
这时,其他人也赶了过来,正想问发生了何事,摔倒在地上的南宫月昭猛地跳起,手中银针又扎向萧墨。
无为手中摇晃的折扇惊得停在半空,重魅出手想救,楼无艳更快,长袖一挥拂开南宫月昭,另一只手抱到萧墨腰上,急旋后退。
青息乘此机会擒住南宫月昭,仰脸问重魅,“君上,该如何处置。”
重魅看了看青息,又看萧墨,问,“他这是怎么了?”
萧墨摇摇头,神色黯然,若有所思。
楼无艳上前几步走到南宫月昭跟前,蹲下身子,冰冷了声音问,“你想做什么?”
南宫月昭抬头,双臂被青息牢牢扭在后面,略有呆滞地盯着眼前人,眼中的疯狂渐渐退却,像是哀求地说,“让他永远沉睡,这样你就不会有事了,真的不会有事,以后我再想办法把生死蛊取出来……”
楼无艳轻蹙了一下眉,一指点出,看着南宫月昭软软倒地,回头对重魅说,“麻烦君上送他回药香谷,并派人看守。”
重魅点点头,示意青息带着南宫月昭出去,顺便拉走了赖着不肯离开的无为。
无为嘟嘟囔囔十分不情愿的声音渐渐消失,萧墨缓缓关上门,靠到门上,“生死蛊是怎么回事?”
楼无艳不回答,走到床边坐下,习惯性地双手撑在两边,黑亮如缎子的长发垂在脸侧,微微仰脸,嘴角弯出笑,“墨儿,你喜欢小魅么?回去之后我们也养一只,好不好!”
“什么是生死蛊?”
“墨儿,青息的灵蛇鞭据说天下第一,从未有人见过他使出整条鞭,不知玄武君是不是也没见过。”
“生死蛊?”
“墨儿,我们是不是该回国了?”
“无艳……”,萧墨走到床边,跪到楼无艳面前,拉过他的手握住,仰脸直直地看着他,“无论如何,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命运的路我一定会走,可是如果会伤了你,我……”
“傻墨儿”,楼无艳玉白手指捂上萧墨的唇,“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因为我的出生,就是为了守护墨儿!”
像哄小孩子的声音,却听的萧墨鼻尖一阵酸,可怜兮兮地说,“可是他们都说……他们都不想让我回来……我只会害了大家……”
“墨儿”,楼无艳俯下身子轻吻萧墨额头,“他们都不要墨儿,都不喜欢墨儿,还有我啊,我需要你!”
萧墨颤巍巍伸出手抱上楼无艳的腰,委屈极了地咬住下唇。
其实,挺得住,真的挺得住,可是为什么听到那样的话,只觉得心酸,只觉得想要落泪。
楼无艳的手穿过萧墨腋下,把他抱到了膝上,捧起他忍泪忍到微红的脸颊,印下细碎轻柔的吻。
像是羽毛轻轻抚过,萧墨闭上了眼,给自己一刻的忘却一切。
楼无艳的吻从下颌到唇,再从唇到鼻,缓缓向一处延伸,萧墨的身子越来越僵硬,楼无艳安抚地轻抚他的脊背,然而,萧墨仍是在冰凉的唇到达眉心的时候,慌乱地用手捂住,后退。
他原本是坐在楼无艳腿上,这一退便倒到了**,右手摁在眉心,神色惊慌,还是往后退。
楼无艳倾身而下,把他圈到怀中,不让他躲避,拨开他的手,又拨开他这些日子刻意留长的刘海,虔诚地盯着一处,印下吻。
萧墨本能地想推开楼无艳,却被他温柔而紧固地抱着,眉心,那个地方,朱雀的印记越来越明显,每一天清晨醒来,都是灼热难耐,他知道有些东西正在吞噬他自己,那个人要回来了,无论是爱,是恨,是执念,那个人要借着他的身体,完成什么。
其实,细碎的刘海遮不住一切,谁都知道,不然重魅不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不然南宫月昭不会没日没夜的寻求解救之法。人,真是很奇怪的生物,一份掩耳盗铃的虚妄就好像真的能改变什么,大家都默契地不提起,就好像真的便没有发生。这,也许就是人类的自我保护吧。
聪明如萧墨,怎会不明白,南宫月昭对楼无艳的心,那般失控的疯狂,怕是真的到了无能为力的地步。
青息领着他过来之时,就曾经想过,回不去了大不了提前结束,那份执念太疯狂,他真的怕一发不可收拾的一天,可是南宫月昭的反常,以及曾经说过的话,让他放弃了那个念头。
无艳不说,他就不问,他需要他,他就不死。
那么,不能死,便抗。
命运又如何,执念又如何,他只想同那一人,伴明月、随流水、迎清风、逐朝阳。
不错,只和那一个人。
只为那一个人,他抗到底。
萧墨唇角弯出朗然的笑,勾住楼无艳的脖子,主动覆上自己的唇。
药香淡淡,靡靡如烟。
楼无艳撑着身子,询问地看着萧墨,眼中弥漫情欲水光。萧墨轻轻一笑,勾下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唇角,湿软温暖的舌头试探地伸出,小心翼翼舔着楼无艳唇上的冰凉。
楼无艳因为萧墨的主动,失神好一阵,看着他又大又亮的眼睛瞪的溜圆,跃跃欲试却无法掩饰羞涩,笨拙地描画自己的唇线,一遍又一遍,傻傻的还会学着轻咬,只是实在颤抖的厉害,总会莽莽撞撞用力不均,让自己唇上吃痛。
楼无艳心中好笑,这傻孩子是在干什么,难道就不知道温柔一点,还有,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一副好学生等待夫子夸赞的模样,还有,他这是太饿了么,不会把自己当食物吧,还有,还有……
没有还有,楼无艳在心中抽一口气,因为,这个样子的萧墨,实在太过诱人。于是,化被动为主动,覆手盖上那双大眼睛,压下身子。
他可没工夫教这么个笨学生,他只想好好爱他。
楼无艳启开双唇,伸出舌头探入萧墨口中,本想乘着他的热情与他交缠,哪知萧墨一感知到他的动作便僵硬了,舌头抵在齿后,愣是不知该如何动作。
楼无艳闷声笑,玉白手指探入萧墨衣内,在他腰间流走。
萧墨知他是在笑自己,很想妖娆凡间,但随着他手指的游动,传来一阵阵酥麻,电击一般掠过每一根神经,竟是比刚才还要僵硬了。
楼无艳虽然极力抑制,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笑出声。一瞬,萧墨的脸红的快滴出血,用力抿了一下唇,抱住楼无艳一个用力,翻身压到了他身上,然后有些慌乱地褪去彼此衣裤,打开双腿往下坐。
楼无艳轻呼一声,扶上萧墨的腰,“墨儿,这样你会很疼。”
萧墨很想风情地说点什么,但出口的声音居然带了些蛮狠,“啰嗦什么”,一说完,便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慌怯和拙笨,暗恼之下,猛地坐了下去。
“唔……”,异物进入身体的痛让萧墨闷哼出声,额上片刻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楼无艳急忙抱住萧墨的腰要将他往上提,萧墨摇头,双手撑在楼无艳胸口,缓和疼痛。楼无艳心疼地轻抚他的脸颊,抓起他一只手,亲吻每一根指尖。
十指连心,指尖的感觉传到了心内,萧墨只觉得心中像是被点起了一簇火苗,随着楼无艳把他的手指含入口中,砰,炸开燃烧。
贝齿在下唇印下一弯月白牙印,却始终咬不住羞涩的呻吟,萧墨眼神迷蒙,动了动身子,还是疼的难受,不由的紧紧皱眉。
楼无艳半撑着身子,一手在萧墨光洁的背上安抚地游走,一手往下探握住他的欲望轻轻抚弄,唇也不闲着,吻上他胸前红樱。
滴水不漏的刺激,潮水般袭来,萧墨有些承受不了地抱住楼无艳,轻轻动着身子。
很痛,可是想让他快乐。
长发沾染汗珠,黏上两人**的身体,急促的呼吸述说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动人的呻吟急切呼唤欢愉。
楼无艳只感觉包裹自己的紧致渐渐放松,湿润而火烫,忍了又忍的欲望再也忍不住,用力按住萧墨的腰,将欲望送到了尽头。
“唔……”,突如其来的穿刺,令萧墨整个身子后仰,双手颤巍巍地撑到**,咬紧下唇,忍住疼痛,感受快感,鬓边一颗晶莹汗珠滑落下巴,滴到楼无艳身上。
楼无艳惊吓般一颤,看清萧墨眉宇间的隐忍,心疼地细细吻着,不敢再动一下。
萧墨感觉到他的停滞,微微睁开眼,唇染桃色,眼含春水,肌肤近乎透明的白中剔透着红晕,无力地唤着,“无艳……”
勾引优钵罗坠入魔道的靡靡之音也不过如此,楼无艳听懂萧墨的邀请和不满,怜惜地将他揽过来,含住他圆润小巧的耳垂,舌头拨弄之下齿尖轻咬,黏湿温暖的气息吐到萧墨脸上,勾得他喘息连连,只能攀附在自己身上,放开最后的骄矜,完全接纳炙热的火烫。
萧墨意欲在上,只是想给楼无艳最极致的快乐,然而,被情欲的酥麻颤栗包围,哪里还分得清上下,不知什么时候便被压到了下面。
“傻墨儿,会疼,这里”,楼无艳指着自己胸口,黑亮的长发在洁白的床单上划出优美的弧线。
萧墨鼻尖微酸,把脸埋到楼无艳胸口,紧紧抱住他,用力到仿佛想刻下什么。
如果这就是幸福,那为何想要流泪,如果这是难过,为何心里从未有过的暖。
爱绝,愁亦绝,此情共谁说。
正销魂,疏烟淡月,子规声断。
萧墨把自己修长的双腿尽可能地打开,让楼无艳抵入最深处,沉浸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之中,身子似乎发飘,如坠云端,就连心事似乎也跟着变轻,细密的汗水乳交融,发丝早已散乱,纠缠的分不出彼此,每一声呻吟要的都是更多。
“无艳……唔……”,一阵阵愉悦的轻颤,忍不住呼唤那个名字。
——无艳,究竟我会如何伤你,还是已经伤了。
两人越抱越紧,仿佛要将自己溶化到那一场极致的欢愉中,爱欲的火苗缠绵袅绕,融化所有的意识,将两人合二为一,直到到达快乐的极致之处。
“啊……”
到达顶端的欢悦,羞耻成了负担,只想喊出内心极艳的涟漪,足以震撼生命的泰山崩,竟有些疯狂地冀望能吞噬对方填满自己空的地方。
——无艳,如果能不爱,会不会才是更好。
情事毕。
楼无艳翻身躺到旁边,将萧墨抱到身上,像是护宝贝一样将他牢牢圈着。
刚才,完全能从他献祭般的抵死缠绵中感觉到他究竟以什么心情来与自己欢好,有些事不说,是不想让他负担太多,这个少年纤弱而坚强,默默地想要承担一切,甚至不惜用自己作交换。权掌国家十数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傻瓜,还记得初来时的倔强,宁愿去青楼那种地方,也要换一个回去的机会,单纯的天真着,哪怕只有微薄的力量也要坚持走自己的路,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心伤了,力竭了,忘了来时的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心中也有了放不下。
“唔……”
一声极细微的轻呼唤回楼无艳的心神,他感觉到怀中身子颤抖,捧起萧墨的脸察看,这一看,惊得不轻,只见萧墨眉眼中糅合了媚气和妖气,青涩出尘中携带入骨的媚惑,而眉心的朱雀印记像是要滴出血般地发出淡淡红光。
就在极短的时间内,萧墨的眼睛也开始发红,璀璨的如同红宝石,胸口似乎在竭力克制什么地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