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夫妻双双跳落水

夫妻双双跳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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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双双跳落水

到了宫外,看那琳琅满目的街市商品,南宫羌更是惊奇,往日就算白日出来,也是坐在轿子里,由宫人抬着到目的地,虽然每次的目的地都是水坝附近,所以就因为这样,他的心里也是蛮期待这样的出游的。

“皇……”意识到自己失言,剔透连忙捂住嘴,改口道:“南宫公子,我带你去个有美味食物的地方,保证你乐不思蜀。”虽然想到带皇上去湘自厅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但都出宫了,如果不去一次的话,好像又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两番权衡之下,她还是觉得,去湘自厅没什么问题。

“我还以为你要去的地方,但凡都是宠弯楼这样下九流的地方。”他倒是入角色得很快,这么快就用“我”来自称了。

只是宠弯楼又没招他惹他,犯得着评论得这么毒辣吗?

“南宫公子此言差矣,莫非忘记了,云霞姑娘的娘家,可就是宠弯楼里,你与她的第一次邂逅,也是在那灯红酒绿之间?”她调笑道。

他看了她一眼,想从她眼中看出一分介意,但是很不幸的,这个女人说的时候笑眯眯、身材飞扬,实在和不幸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吧,他承认他和云霞的事,对这个女人根本没造成一点压力。

随着她到了名唤赤金街的一条拥挤街道,看着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人群,他竟然有些惊讶:“这赤金街往日也是这么热闹吗?还是咱们刚好赶上了集市日?”

剔透眼中就闪出一丝得意:“自然是每日都这样的,怎么样,南宫公子,你没想到这京都里还能有这样一条繁华的街道吧?我初次见到的时候也吓了一条,会来这里的人,要不就是贩夫走卒的商家,要不就是懂吃懂玩的行家,一般的百姓,可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来的哦。”看吧看吧,言下之意就是,没我带着,你就是到了门口也不知道进去。意思里更多了几分得意。

南宫羌笑看着她,不再说话。

剔透四下张望一番,看到前面不远处有臭豆腐卖,抓着南宫羌的手,飞快的跑到臭豆腐摊前,热络的与老板打招呼:“阿伯,两串臭豆腐,特辣的。”

阿伯看来与剔透也算捻熟,一边熟练的反转着臭豆腐,一边审视着旁边的贵气公子,打趣道:“小姑娘今日带了心上人来啊?”

剔透哈哈一笑:“什么心上人,阿伯你真会说笑。”

南宫羌就暗暗在心里得意,果然他与剔透是有夫妻相的,怎么看两人都是一对璧人,哈哈哈。分神间,臭豆腐已经炸好了,捧着热乎乎的臭豆腐,他却怎么也下不去嘴。

一连咬了两大口的剔透回神过来,见南宫羌还愣愣的不吃,问道:“很好吃啊,你磨蹭什么?要是冷了可就没这么好吃了。”

南宫羌一连的为难:“只是这东西,闻起来有种怪怪的味道。”

“臭豆腐当然是这种味道,你没吃过臭豆腐吗?”她好奇的睁大眼睛,觉得他大惊小怪,随即又想到,人家是皇帝,半辈子都在皇宫里没出来过,怎么可能会吃这种市井的小吃?就咧咧嘴,劝道:“不要怕嘛,张大嘴巴一口咬下去,第一次吃的时候是会有些挣扎,但是熬过第一口就好了。”

听她的语气,怎么感觉跟喝药差不多的苦?南宫羌更排斥了。

见他一大男人,老是犹犹豫豫的,剔透就心烦:“你到底吃不吃啊?”然后又小声的嘀咕:“还一国之君呢,臭豆腐都不敢吃。”

男人可以忍受任何事,唯一不能忍受的事就是心爱女人对自己男性能力的质疑,所谓的男性能力,一部分是说下半身的能力,一部分就是说澎湃的男性自尊心。

受了激将法,他脸一板,咬着牙竟真的咬了下去,放在嘴里咀嚼了两下,一直憋着气也不敢正经呼吸口腔里的味道。

“怎么样?好吃吧?”剔透在旁边一双星星眼,激动的问着?

南宫羌不说话,剔透眉心一蹙:“你都没好好品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推荐的小吃啊?其实这个真的很好吃,我每次出宫都要来阿伯的摊子前吃上两串的。”激将法半失效之后,就是苦肉计登场的时候。

抓住了南宫羌的死穴,要一举击破并不是很难的事,果然,南宫羌又咬了咬牙,送了憋着的气,一时间满腔的臭味,却夹杂着点点的美味。

多嚼了两下,更感觉不错,一连再咬了两口,嗯,真是不错。

看他表情越来越愉悦,剔透不用问都知道他的反应了,于是喜滋滋的拉着他的手,继续往下一个摊子横扫过去……

两人逛了一上午,到了中午也不觉得肚饿,可一早上也走了不少路,疲累则是难免的,两人路过湘自厅,南宫羌往上瞥了一眼匾额,就见上面公正整齐的“湘自厅”三个字,心里露出个笑意:“这间名字听起来倒是雅致,不如进去休息片刻吧。”

剔透看了他两眼,见他满脸真诚并没有要试探什么的意思,就笑着应了允,两人结伴进了里面。

掌柜的正在招呼客人,看到剔透来了,习惯性的微微颔首一笑,剔透也回以礼貌一笑。南宫羌看在眼里不免打趣:“你倒是对谁都熟悉,也不枉费你这两年多天天在宫外溜达。”

剔透笑了起来:“这还不是要多亏了南宫公子的大度慷慨,没有你的令牌,我就是想出宫也没办法不是。好了,为了报答公子的恩典,今日我就招待你吃这里有名的吃食。”

两人上了二楼,招呼了小二上了今日的特色菜,其实南宫羌不饿,吃不了多少,但看着这些菜的卖相也还是不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竟觉得口中清甜之味。

“这茶倒是不错。”他实事求是的说。

剔透更加得意了:“那当然了,我的推荐会有错吗?”看她那副尾巴都要翘到天上的模样,南宫羌差点失笑。

吃餐过后,看了看天色,剔透觉得也差不多该进行今日的正事了,出了湘自厅,她筹措半晌,才说:“看现在的时间,宠弯楼也该差不多营业了,要不咱们直接杀过去,要玩就玩一条龙嘛。”

南宫羌笑笑,从来没觉得自己娶的竟然是个这般有趣的妻子:“怎么倒是不知道,世界上竟然还有比夫君更爱逛窑子的娘子呢?”

剔透自然听懂了他的调侃,也不说其他,拉着他就往紫金粉街走,走到的时候快到黄昏,正好剔透就看到宠弯楼正准备开门营业,她是老熟人,与白管事捻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龟奴们自然要给她面子,给让了路,也不问该去哪里找人,就直接去了赛雪的小楼。

“看不出来,路也熟。”

她笑得一派得意,却不答话。只是眼看着快到了,才停下脚步,转头认真的看着他,问:“南宫羌,你是个好人吧?”

虽然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晚了,但是她的确是蛮相信他的人品的,一往看他对朝臣的态度,对百姓的态度,她真的打从心眼里是觉得他至少是个明君的。

南宫羌不解的回视她,脸上闪过一丝凝重。“人世间,好人坏人,一向是没有定义的。”对于剔透而言,什么样的人才是好人?什么样的人又是坏人?在他看来,人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强弱之分。

这样的答案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他不是一个好人吗?也就是,他有可能会做荒庸无道的事吗?剔透顿时很紧张:“可是,你不会故意害什么人吧?就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发现有个人,他好像背叛了你,但是你没有确实的证据,你就不会处罚他对不对?”

他蹙眉,更是不解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话还没说完,昏黄的半空中突然飞跃而下两条人影。

南宫羌下意识的挡在剔透面前,那两个隐与暗处的高手也纷纷出现,挡在南宫羌的面前。对峙着对面的两人。

“昏君,终于让我见到你了。”说话的人南宫羌并不认识,或许,就算认识也没多大印象。

看他一脸茫然,郑擎天心底就涌出火气来:“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却割我官职,废我府邸。称你昏君,果然没说错。”

剔透皱紧眉宇,眼睛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郑擎天旁边的黑衣男子,那人一身的黑袍,眉宇之间显现出阴暗的气息,这个人有一种好危险的感觉,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人不是好人。

果然,随即就听郑擎天对那黑袍男子说;“方兄,在下幸不辱命,把昏君引来了。”说完又一脸得意的看着剔透,阴笑着说:“皇后娘娘,真是多亏你了,这样不废一兵一卒就达到目的结果,正是我所需要的。”

剔透脸色煞白,南宫羌回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眼中满是震惊:“你?”

剔透连忙摇头:“不是我,我不知道这是他的、他的……”阴谋。一双充满愤怒的双眸直直的瞪向郑擎天,指责道:“我这里有你的保证书,你不会伤害他的,你说过你只是要问清楚事情。”边说边上下的从自己身上翻找,终于找出那张保证书,她挥舞在半空中,一脸急切。

南宫羌夺过那张纸,看清了上面的文字后,脸色更加难看。果然,他心爱的女人帮助敌人来害他……

剔透连忙解释:“我真得以为不是这样的,我真的以为他不会伤害你,我……”

“你当然会相信我不会伤害他,因为那个时候,你的命正在我的手上,如是你不相信,你的命就会马上消失,这样的情况下,你自然是信我的,对不对,皇后娘娘?”郑擎天仍旧笑得一脸奸诈。

旁边的黑袍男子有些不耐了,轻咳了一声,郑擎天收回脸上的笑意,对南宫羌道:“昏君,你这两个虾兵蟹将如何是我的对手?”说着,人已经倏然冲锋而来。

两个高手侍卫立即迎面相对,接着就是兵器相对的声音接连碰撞。剔透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刚才……南宫羌的眼神,看她的眼神,好陌生。

她的心突然抽痛一下,眼睛一抬,就见那黑袍男子正一脸邪笑的注视着自己,不行的,郑擎天一个人对站两个侍卫绰绰有余,那这个黑袍男子呢?若是他朝他们攻来,无论如何他们也是敌对不过的。

就在这时,二楼的浮窗内飞出两条白色的身影,定睛一看,竟然是白重名与赛雪,现在是怎样?他们是救星还是灾星?

只听白重名一脸倦怠的看着郑擎天,不满的说:“郑兄,迷香这种东西可是不能乱用的。”

赛雪没这么多废话,三两下窜到剔透身旁,将她护得严严实实的。旁边的南宫羌就干晾着,显然她并没有意识要保护这位路人。

只听那黑袍男子终于说话了,声调得意的说:“两位,迷香与散功散,可还是有些差距的。”

白重名脸色一白,警觉过来一发功,竟然真是全身无力,他急忙看向赛雪,赛雪也暗暗发功了,脸上满是颓色。

白重名看着黑袍男子,冷笑道:“散功散这等阴毒的毒物,你是怎么来的?”

黑袍男子气死人不偿命的勾了勾唇:“自然有我的方法。”

好吧,看来硬打是肯定不行的了,这个黑袍男子武功深不可测,光是隔他近一点都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白重名回头看了赛雪一眼,赛雪微微颔首,拉着剔透的手,飞也似的往外跑。

临跑之前,剔透却没忘记抓过南宫羌的手,南宫羌震惊过来想挣脱,却见她一脸恳求,他才放弃,回头看过去,只见白重名对战黑袍男子,自己的两名侍卫对战郑擎天,看样子快落下风了。

赛雪抓了剔透到了湘自厅,如今正是晚膳时间,来往的人肯定很多,三人爬上三楼,三楼布帘甚多,好躲藏些。

就听这时,楼下传来客人的尖叫声与小孩的哭声,然后是掌柜的声音:“两位大爷,我们这是小本买卖,请手下留情啊。”

赛雪眉心微敛,俗话说,烂船也有三千钉,可他们逃跑的速度明明已经很快了,可那两人要先击倒两个侍卫与白重名,却能追上他们不到一会儿,果然,那个黑袍男子功力太过深不可测了。

赛雪回头认真看着剔透,顺道也瞟了一眼南宫羌,掀开他们后面的布帘子,外面是闪窗子,推开窗子就是一望无际的湖泊,只听她说:“若是听到我发出的讯号,就跳下去,跳下去至少还有一线生机,若是被他们抓住了,后果不堪设想。”说最后那句不堪设想的时候,她不禁想到了那黑袍男子的眼神,那样阴毒的眼神,若是她没猜错,正是素有邪少公子的司徒邪。

司徒邪与门主早年有过过节,这些年又四处明察暗访门主的死穴,当他知道门主不惜一切也要派人进宫保护当朝皇后开始,听说他就已经开始行动了,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躲在民间组织里企图作乱,前几次约见郑擎天他都没有出现,今日才是第一次见面,他的城府竟是如此的深。

想到这里,她知道自己不能耽误了,朝两人最后看了一眼,转身就冲下了三楼。

剔透紧紧捏着拳头,焦急的看着三楼的楼梯处,南宫羌一脸深沉的看了她一眼,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赛雪的惨叫声,伴随着一声“快跑”,他们对视一眼。

咬着唇看着窗外很不可测的湖泊,眼中溢满了不安。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南宫羌看了楼梯口一眼,急速接下腰间的玉佩,扔到角落里,然后拉过剔透的手,再剔透还没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跳出了窗框。

水猛烈的灌入她的鼻腔,不会游水的身子慢慢的往下沉,怎么办……都说胖子不能下水,一下去就能沉不见,她已经尝试过两次,可为什么到第三次才醒悟过来,自己应该去学水的。天啊,好难受,感觉四面八方有无数双手拖拽着自己,将自己将水底拉扯,可恶,这是什么湖?平时看着挺平静的,为什么这么深?跟海似的?

海?对了,她想起来了,这里就是海,这些水就是海水,最初建造湘自厅的时候,月王说要有湖景才美,就派人大量接引了旁边海路的水,然后在此处人工挖了一个大坑,建造成非自然的湖泊。

完蛋了,也就是说,这里的确是海,若是不幸的话,她淹死后,尸首还会飘到大海里,飘出京都城,飘到邻国去,客死异乡,尸骨无存就是这个意思吗?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子越来越重,好像……真的就要这么死去了?人生还没享受过,竟然就要死了,真是不甘心啊,这时,脑子中飘过很多画面,有一些不认识的人,对她说一些听不懂的话……那个人是她吗?肥肥胖胖的小豆丁,看样子才三四岁左右,……那那个背影是谁?离她而去的背影?

“娘……”张嘴情不自禁的咕哝一声,更是给了湖水大量灌入的机会,怎么办,真的要死了吗?

突然,只感觉上面有一股助力拖住了她下坠的身体,接着……冰凉又略带柔软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唇上,接着,一股外来的气灌入她的鼻息,也正好堵住了湖水灌入的口子。

接着身子越来越上,慢慢的……她紧紧抓住那颗救命稻草,水的冲力让她真不开眼睛,意识,就这么慢慢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