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太妃心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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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太妃心情重
中毒后的太妃,剔透还是第一次见,看她的样子,满脸的憔悴,苍白的皮肤,剔透也有些动容,若是三天后太妃真的不醒,那是不是就永远醒不过来了?素闻父亲与太妃的关系一向势成水火,他真的不会借此机会除掉太妃吗?
越想越不安,恰好太后看到剔透魂不守舍,眼神就眯了下来。太妃是她多年的好姐妹,若是没有这个姐妹长久以来的扶持,她也不会这么安心的坐在太后宝座上。
太后的位子表面上看来是光荣,可谁又能知道风光背后的难过?如果此事真的是皇后所做,那她……定然第一个不放过她。
“怎么?为何不走近点?太妃应该也想见见皇后吧。”太后故意让出位子,朝剔透招了招手。
剔透就有种错觉,好像太后的笑里面藏着什么古怪的味道。她呐呐的往前走了两步,临到床榻边时脚才顿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对着**紧闭双目,虽然年过风华,却依然不减美貌的太妃娘娘说:“太妃,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额……”回头看了太后一眼,见太后正双目炯炯,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她打从心眼里就生出一股恐惧的感觉。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太后也有魄力的时候。
太后慢慢的又走了过来,深深的看了她好久,才将目光移向**的人,温柔的说:“太妃你放心,哀家许你,你的事,哀家一定会彻查,若是查到了陷害之人,一定要她为你偿命,所以大可安心养病,哀家,是不会让奸人逍遥法外的,定然为你主持正义。”
看她说的这么义愤填膺,剔透怎么就下意识的感觉这些话太后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呢?
正在左右纠结,脚如生钉一般时,外头传来内侍的禀报声:“皇上驾到……”
剔透顿时像遇到曙光一般,激动的望着玄关处。没一会儿,就见被一群宫人拥护着的龙袍男子,步步生风的踏进来。剔透第一次觉得,皇上原来也可以这么顺眼。
“皇上今日怎么有空来了?方才还看你与太傅于云顶亭商议事物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太后的声音就是对待皇上,也是一片冷清。
皇上为觉不妥,朝太后躬身请了个安,眼睛不觉飘向剔透一眼,复又转过来,笑着说:“方才就是看到母后与皇后结伴而过,想来是来探望太妃,择了空档,也跟着过来看看,太妃的事,太医已经跟朕禀报了,想是太妃吉人天相,应该也会醒过来的,母后无需太过忧心。”
太后就叹了一口气:“那可是毒啊,要醒来哪有那么容易,只是我倒是好奇,这下毒的人究竟是何方妖孽,为何一定要害太妃不测?若是真想行刺,哀家在凤翔殿大驾他的光临了。”说话时,眼睛几可不闻的瞄了剔透一眼。
剔透又觉得头皮发麻,看来太后是认定了这件事就是她做的了,可恶,那她刚才自我辩解这么多她都没听进去啊?那她浪费这么多白话做什么?浪费时间。
“母后说的哪里话?若是真让贼人听了去可如何是好。”毕竟是自己的生母,皇上听她这么说,自然有些不悦。当真是怕犯了什么不好的忌讳了。
剔透也忙忙帮腔:“就是,就是,哪个人上杆子求这人去加害自己的。”
太后冷哼一声:“哼,若是这硕大皇宫,连一个人刺客都找不出来,皇上你这皇帝也坐得太窝囊呢。”反正儿子已经不是“儿子”了,新仇加上旧恨,太后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皇上沉吟,面对母亲气急的指责,他做儿子的,为了孝道也该乖乖听着受着。
剔透看现在情况这么尴尬,扯了扯嘴角,打趣道:“我看太妃这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倒是不见月王?”
不提月王还好,一提了,太后的脸更变得难看了。“还说月王,一听说生母出事了。出来溜达一圈,看了一眼,又绕回房里不出来了,还说什么太妃不会有事的,他相信太医的医术。说说这是什么话啊?有当儿子的这么不孝的吗?”边说边咬牙切齿,眼睛还不定时撇着皇上。
南宫羌觉得不对劲,看了太后几眼,光是从太后眼里看出了哀怨和愤怒,可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母亲对自己生怒的事啊?说起来这段时间太后的确不对劲,每日他去请安的时候要不就借故未起,要不就随意打发了,以前太后向来对自己热络,好像就是他与剔透被灌醉扔进房间的第二天开始,太后的态度就像变脸一样变了个彻底。他真是怎么想也想不通啊。
“月王真的这么不孝?”剔透更觉得奇怪了,月王上次听了她的叙说后明明很担心太妃的身子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是哀家亲眼看到的,还有假的吗?”太后瞪了她一眼,更是满脸的郁气。
剔透不说话,埋着头细细思索了一会儿,一抬头就见皇上正张着眼看着自己,她心口倏地一跳,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去。糟了,莫非皇上已经知道了她出卖他的事?这样审视的眼神,看的她心里毛毛的,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茉莉说漏嘴了吧?
越想越不安,剔透干脆直接说:“太后,臣妾想去看看月王,月王与臣妾从小一同长大,也算是有些交情的朋友,臣妾相信,月王绝非冷血无情的人。”
“哀家看着他长大的,也不信他是那样的人,可事实就是事实,随便你好了,要去见就去好了。”说完回到了太妃的床榻边,不再理剔透。
剔透飞快的看了南宫羌一眼,然后吱遛一声跑走了,当南宫羌回过神来时,就见太后正一脸欲言又止,悲愤难耐的看着自己,他的心更是悬了一块儿,看了太后半天,才走到床边,握住太后的手,叹气着问:“太后有什么话就说吧,如此憋着,也别憋坏了身子。”
太后正想张嘴,又觉得这话不好说出来,挣脱开手,就别过脸去看想太妃,嘴上却还是提醒似的说了两句:“不管怎么样,哀家就你这么一个亲子,皇室的男嗣也不多,有些事,哀家还是希望你能想清楚。”
南宫羌一头雾水:“母后……?”
太后又说:“云霞也进宫几年了,你对人家的热度听说也就停了最初几天。这么久下来,你倒是真忍心让她一个巴巴的姑娘这么候着。”
“母后……”太后一向不管他与云霞的关系,今日怎么谈起这些来了?“儿臣近些年来忙于国事,边关又频频战乱,朕也是没这么多心思。”
“没心思也不是借口。”太后嗔道:“原先看你和月王一同进出青楼,那是心里虽然怕,但好过现在这样,现在想来,你要真是个混逛青楼的人,倒是还好了,也不枉费哀家与太妃成天为你操心。”
操心?为他操什么心了?南宫羌还是一脸迷茫。
这边剔透急急的跑到了月王房门口,门外已经没有侍卫的把守了,她霍然推开门,门内那个悠然睡着**打呼睡觉的竟然真是月王。
她一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走到床边一拳头砸在月王胸口处,恶狠狠的喊道:“都说你不孝,我还说你是有事儿在耽搁,原来真是个不孝顺的,哼,你娘出事了,你倒还睡得着。”
月王抱着胸腔脸上一阵涨红,他吃力的睁开眼睛,举起手哆哆嗦嗦的对着剔透,一副内伤颇重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说:“你要……谋杀……我?”
剔透一屁股坐在床边上,“咚”的一声,床瞬间塌陷了一半:“杀了也好,我真是看错人了,原来你是这种人,南宫肇,我看我们……还是绝交吧。跟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做朋友,我怕天打雷劈。”
月王一个鱼跃龙门,登的从**翻腾起来,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急忙抓住剔透的肩,紧张的道:“你可别开玩笑,我什么时候不孝了……”
还不等话说完,剔透一掰肩膀上的手指头,疼得月王哇哇大叫,她趁机退到床外,一脸鄙视的看着他,哼道:“少动手动脚的,我可是良家妇女。”
月王甩着自己快变形的手指,捂着自己快穿破的胸,可怜巴巴的问:“你到底吃错什么药了?要不要找太医为你把把脉?”
剔透继续鄙视他:“我看该吃药的是你,南宫肇,太妃现在可还没醒呢。”
月王一听是说这个事,就悠然的躺回**,靠着枕头轻描淡写的开口:“她是还没醒,不过离醒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月王抽空睁开眼睛斜了她一眼:“我知道是谁下的毒了?也知道她绝对不会有事,那我还穷紧张什么?”
“你知道?”靠,怎么会?她在外面忙里忙外,还搞的惹祸上身才调查出事情真相,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凭什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怎么你没调查出来吗?”他继续云淡风轻的态度。
剔透一噎,她是调查出来了,可是中间吃了很多苦头,虽然前后也只花了一天时间,可是,不得不说,这一天也是历尽艰辛,受尽磨难的,还差点送掉小命的。
“既然你没调查到,我就直接告诉你好了,毒是曹净,也就是你爹派人下的。他的用意并不是要伤害太妃,当然我知道,他也不可能伤害太妃,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查湘自厅的事。”
听完,剔透瞬间像被雷劈了似的,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她挣扎的看向他,欲言又止,嘴张了又阖上,阖上又张开,就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南宫肇看到这么震惊,以为她真的没调查到,就好心好意,还一副宽宏大量,做出一副不计较她刚才的“捶胸掰指”之仇的表情,慷慨的为她解惑:“你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其实我本来就猜到了,只是后来派人去查探了一下,果然很快就真相大白了。”
剔透石化,嘴呈“0”型,半僵硬状态。
“怎么?是不是很佩服我的机智?我告诉你,聪明这回事,是天生的,你呢这辈子看来是差一点了,下辈子吧,投胎的时候眼睛擦亮点,或许下辈子能像我这么聪明伶俐……”
后面的话她已经听不到了,她只知道,当她清醒过来时,手指正好掐在某位自吹自擂、自满自意的毒舌男脖子上。
“可恶,既然早就猜到了就早点说嘛,你知不知道,你害死我了啊………………”
一盏茶时辰后,月王翻白眼呈现休克状态,剔透终于这才缓缓松开了手,浑身都快冒火似的走出房间。自然不顾背后的人是死是活。
回到太妃房间时,见太后正苦口婆心的不知道在和一脸迷茫的皇上说什么,现在偷偷离开应该太后也不知道吧?抱着这种侥幸的心态,她蹑手蹑脚的从门前跨过,跨了一半,房间内传来个淡定的声音:“皇后,去了这么久?证实了吗?”
剔透背脊一僵,悠悠的转过身来,一脸堆笑的望着太后,行了个礼:“太后眼力真好,臣妾刚过来你就看到了。”
太后一副理所当然的横她一眼:“那是当然,你这么胖。”
真直接!某透压抑捶胸中——
太后说要再陪陪太妃,打发了一身不安的皇后与头痛欲裂的皇上先走吧,两人如蒙大赦,立刻飞也似的跑走了。出了殿,剔透才松了口气。
“唉,自由的空气,真舒畅。”她望着天上的蓝天白云,无比依恋的说。
南宫羌看她这傻样,就笑着说:“原来皇后不愿去探望太妃,既然不愿,何不直接与太后说,太后也是讲理的人,定然不会强迫你吧。”
看他说这么简单,剔透就想到刚才回去时,看到他正捂着头,听着太后的不知道什么唠叨,不免回嘴道:“皇上不也差不多,面对长辈的唠叨,不好明说不是吗?”
南宫羌一阵脸红,想到了刚才太后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字字句句竟然都是暗示他该生孩子的事,其实,他也很想啊,……可是。唉!!!
“皇上何故叹气?”
他一愣,略微回神:“没有,朕只是发现这段时间出了好多事,先是边关的战役,再是朝中的党派,现在太后也出事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剔透哦了一声,垂下头,突然眼前一亮,又猛地抬起来,一双灼灼生辉的目光紧紧的看着他,认真的说:“既然如此,皇上想不想出宫放松一下?”
“放松?”他蹙眉。
她再接再厉:“是啊,宫外的空气也比宫内的舒服些,还有,宫外有很多有名的糕点菜肴,保准皇上吃了一次就乐不思蜀,还有还有,宠弯楼最近来了个大美人,叫赛雪,赛雪姑娘人如其名,肌肤胜雪,保准皇上你看得眼睛都能直了。”
看她那一副拉皮条的表情,南宫羌不免失笑:“从未听说,妻子带丈夫逛青楼的,这倒是新鲜。”
听他这么一说,剔透也红了脸:“嘿嘿,爱美之心而已,爱美之心而已。”说完又立刻抓住他的衣角,继续怂恿:“皇上你觉得怎么样?你觉得怎么样嘛?出不出嘛?”
他低头看了一眼她胖胖的手指正捏着自己的龙袍,心底顿时有股甜甜的感觉,不自觉的就点了头:“也好,朕也好久没出宫去看看了。”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看着她胖胖,却透着娇憨的芳容。
耶,计划成功!
第二天早上,下了早朝,摆脱了太傅的贴身跟随,南宫羌在两名侍卫的陪同下,带着剔透偷偷摸摸的出了皇宫。
剔透从来从大门走,什么时候走过小门了,顿时有点不满意:“其实从永和门走就行了嘛,干嘛非要走侧门?连个宫门都不算,出去之后还要绕半天才绕到街市……”
南宫羌看她嘟着小嘴的模样甚是可爱,今日她还特地没带宫女,想来是故意要跟他二人世界吧。“从偏门走也有好处,别让人知道朕偷偷出宫也好,这么大白天的出宫,朕还真没试过。”以往都是月王打头阵,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走。
剔透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又不满意的看了那两个碍眼的侍卫一眼,眼里又闪着些埋怨。
南宫羌现在更加确定剔透是想跟他二人世界了,心里顿时一股激动弥漫,他看了旁边的两人一眼,吩咐道:“暗中保护就好,不要打扰了皇后的兴致。”
两个侍卫躬身领命,往天上一跃,竟然就这么不见了。
哇!!盯着天朗气爽的半空,人活生生的消失了,果然是高手。有他们的保护,相信就算她把皇上带到郑擎天那儿,皇上也不会有危险。
这下心里唯一的心头大石总算放下了。一张圆脸登时笑得畅快,她拉着南宫羌的手,兴高采烈的就往城门外跑:“快点快点,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糕点……”
被她强拉着的南宫羌,从头至尾嘴角都一直扬着,那满足的感觉,塞得他心里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