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楔子:公主你好我是王子

楔子:公主你好我是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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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公主你好我是王子

刘远走进阶梯教室,看见偌大的空间点缀着稀稀拉拉的二三十个人,敲敲脑袋想了想又折回去把教室门锁了。下面毫无实战经验的学生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这个腹黑动作所代表的简单意义。

心不在焉的讲了前半节课,终于忍受不了自说自话的煎熬,后半节课书本一合,拿出一张白纸往桌上一放,小眼睛锐利的扫射了一圈下面坐的毫无章法、没有任何诚意的听众。大手一挥,“你们都给我坐到教室的左边去。”

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下面的这些学生还是搞不清这个h大鼎鼎大名的难搞先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难不成是要做游戏?

学生们哗啦啦的都挪到了阶梯教室的左边,待队伍终于规整了,刘远才不紧不慢的说出了他的意图:“一个一个上来签到,签完的同学坐到右面去。没有来的对不起,扣学分,狠狠扣学分。”

下面立即哀嚎一片,学生们这才知道入了圈套,有人不服,“老师你上节课刚说你从来不点名,你还说上课点名是三流老师的做法!”

“对啊老师,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立即有学生附和。

下面反对声、不满声。质疑声不断,刘远也不恼,反倒笑嘻嘻的:“我上节课跟你们说我从来不点名,又没说从来不签到,这能一样嘛?”

下面又是一片哀号,“这有什么差别吗。”

果真是名符其实啊,遇到如此有心机又谋划周全的先生,学生们也只好认了,很快三十多个学生依次上台,在刘远锐利的小眼睛的审视之下规规矩矩的写下自己的大名,从阶梯教室的左边换到了右边。

刘远看着纸上的三十多个签名,貌似有那么一点点的满意。当然,只是一点点。

小眼睛又是一扫,“剩下的没有来上课的你们的兄弟姐妹,你们就没有采取措施通知一下吗?太没有阶级情谊了。”

有学生搭话了,“老师,早就通知了,他们都在门口站着呢?”

“那他们为什么不进来呢?”刘远大眼镜下的小眼睛闪着疑惑。随即自觉恍然大悟,“ 哦,我想起来了,我把教室门给锁了。”样子很是欠揍。

待他把门打开,黑压压的人群便扑面而来。估摸着也有一百来号人。

还是老规矩,签到之后坐到教室右边。等一堆人都签完之后。刘远用他的小眼睛缓缓环视一圈之后,又忍不住拿他当年的刻苦勤奋为例给这帮年轻学生上了一堂端正学习作风的课,“我们那时候多辛苦啊,早上6点钟起床,拿着一个暖壶去上早自习,吃饭、上课,一直到晚上10点钟下了晚自习之后才能回宿舍,有效学习时间10小时以上,你们呢……”

结论就是现在的孩子太不像话。没有随时作好投身社会主义建设的准备。

一番叨叨之后,还觉得不解气、不过瘾,又在名单上随手抓出两个逃课学生,让他们两个代表广大逃课学生谈一谈心得体会。如此方可解他心头之愤怒、不满。

“王子杰,你说。”

叫王子杰的学生高高瘦瘦,从座位缓缓站起来,看向刘远,神情很是肃穆,“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逃课,我没有做好一个学生的本分。父母养育了我,学校培养了我,就是为了让我学好本事为国争光,为gdp增长、为改革事业、为经济转型、祖国早日统一贡献自己的力量。古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师我知错了,以后我一定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上好您的课。您就看在我的份上饶恕大家这一回吧。”

这段话听在刘远耳中虽有一些瑕疵,但是基本满意。小眼睛看着名单,薄嘴唇一动叫出了下一个名字:龚祝瑜。

伴着下课铃声,后排的一个女孩站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也听错了,刘远居然看到那个女孩在发抖,声音传过来也是抖的,“老师我也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逃您的课了。”

刘远当然不会知道龚祝瑜是花了多大力气才忍住没有笑场的,他当然也没有注意到下面压抑的笑声。这么吓唬学生,尤其是女学生原也不是他的本意,两位同学真诚的忏悔也让他很满意了,随即哈哈一笑,“罢了罢了,今天就饶了你们吧,以后都要给我好好上课。”

下面一片唏嘘:就您这样,谁敢不好好上课啊。

刘远心情大好,看着下面站着的两个学生,再看看签到单子,乐了,“我说你俩这名字也挺搞怪的,王子杰,龚祝瑜,都反过来念的话就是,杰王子,瑜公主。王子和公主的组合。挺好,哈哈哈……”

刘远一出教室,下面便开始失控,喜怒哀乐各种情绪在咆哮,逃课八卦各种话题满天飞。

“哇塞,小瑜,你的王子哎!”龚祝瑜毫无疑问的被宿舍另外三个女孩围着起哄,“我们怎么就没有发现咱们学校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八卦呢。”

龚祝瑜看着被男生簇拥在一起离开教室的王子杰,声音有点恍惚,“好啦,不要乱说。”

每天中午的十二点到一点是h大食堂一天中最拥挤的时刻。

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王子杰的一条胳膊就和一碗酸辣粉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混合着红红的辣椒的汤汤水水顺着他chiluo的左臂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掷地有声,甚至还有几根粉条不甘被抛弃也随之投入地板的怀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一边的龚祝瑜显然是傻了,手里端着一碗一多半都洒出去的酸辣粉,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孩在中午拥挤的食堂难堪着狼狈着并诡异着。

围观的人群迅速聚集,以半圆状将两个当事人围在中间,并不停指指点点,议论不停。

“怎么这么多人围着,里边是在演戏么?”有新入围的群众问他同样一头雾水的同伴。

龚祝瑜一下从怔愣中清醒过来,火速放下手中端着的一大多半都已经洒出去的酸辣粉,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诚恳的态度和面前的男孩道歉,并接过围观人群中的好心人递过来的纸巾和男孩左臂的酸辣粉“残余势力”开始了斗争。

刚开始还强作镇定,几个回合下来龚祝瑜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直到王子杰终于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来,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动作太过粗鲁了。

真的是太过分了,对一个受伤的人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尤其这伤还是自己造成的。

龚祝瑜一边自责一边放柔动作,完全已经忘了自己也是被一个冒失鬼撞到了才连累了眼前这个男孩。

如果那一声表示疼痛的语气词“啊”不算的话,这个高高瘦瘦的男孩自始至终都低着头没有发出一声。如果她再细心一点的话,就会发现男孩的表现和表情完全不合常理。可惜当时混乱的现场没有给她这个细心的机会。

直到有人提醒她带男孩到食堂东面的一排冷水管前冲一下时,她才再次后知后觉的拉着王子杰到了那一排冷水管前。

凉水顺着王子杰麦色的皮肤汩汩流下,带来不错的触感,而让当事人感觉心痒的则是女孩的手带着水的凉意专注而仔细的抚上他的皮肤所带来的颤栗,就连脸上的皮肤也感应到了这个讯息悄然变了颜色。

触手所及的皮肤依然留有酸辣粉的粘腻感,龚祝瑜皱了皱眉,随即看到一边放着的香皂,顺手拿起来抹在手上一些,又专心的和粘腻的皮肤做起了斗争。

不知过了多久,手中的皮肤又恢复了平滑的触感,虽然有点红,但是好在没酿成什么惨剧。这要感谢食堂师傅今天难得的不负责任,如果那碗酸辣粉不是常温而是滚烫的话,她就完蛋了。

女孩看着自己的作品总算是满意的松了一口气。一抬头才注意到面前的男孩红着的脸,也意识到什么,放开他的手臂,低声说了一声对不起,也红了脸。人家良家大男孩今天算是亏大了,不仅一条胳膊被自己的酸辣粉洒到,还让自己chiluoluo的摸了那么久。

再抬头,只见面前的男孩微微上扬的嘴角,一脸的笑意关也关不住。

龚祝瑜诧异,“你……不疼吗?”

“疼……”

“疼你还笑……”

王子杰没有搭话,而是抬起他载满笑意的脸,看着龚祝瑜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他说,“公主你好,我是王子。你还记得吗?”

公主你好,我是王子。

一瞬间,喧闹的世界快速垮塌,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她看到他的笑意在脸上恣意蔓延,那八个字就连标点的停顿都那么的准确,一字一字敲打着她的耳膜,也敲打着她的心。王子杰,杰王子,她怎会不记得。

中午的阳光透过半边窗户落在半边凉水管上,男孩的脸上投射着明明灭灭的光晕,她看见一种情绪冲破所有外在束缚直达心底。

这种情绪叫做真诚。

真诚的诡异。

于是她的心狠狠地动了一下。

在林城流传着这样一句话,a大的美女h大的饭。后者得到了几乎是全部的林城年轻一辈的认可。慕“美食”之名者汹涌而来,使得h大的食堂更加声名远播。大有胜过其全国排名前十的重点大学的名号的势头。

对于此,龚祝瑜刚开始并没有太深的感触,直到坐在外校食堂的桌子上看着餐盘里的饭菜难以下咽之时,才恍觉“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句话的深意。

在所有的食物中,龚祝瑜特别偏爱三食堂的酸辣粉,可是这食物却受到了王子杰和杨深深的一致声讨。

“你怎么就那么爱吃酸辣粉呢.”这个问题被问了三年,龚祝瑜的回答前后高度一致,“因为它又酸又辣啊。”

这个答案让杨深深和王子杰很是不理解,酸辣粉么,难不成还会做成又甜又苦不成?

王子杰是北方人,吃不惯辣。第一次被龚祝瑜拉去吃酸辣粉,看见那又黑又红的颜色就皱了眉头,于是脱口而出,“老板,我的那一碗酸辣粉,不要放辣椒,不要放醋。”

此番回答立即引来食堂老板的异常不满,“年轻人,不吃辣椒不吃醋,那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王子杰倒也不生气,呵呵笑道,“老板莫生气,一碗酸辣粉不值当跟个人人品和生存意义扯上这么严肃的关系。”

一边的龚祝瑜早已笑弯了腰。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再不带他去吃酸辣粉。再去便是带着杨深深一起了。

这回倒不是龚祝瑜强制性的给拉过去的,而是杨深深自告奋勇说自己完全可以驾驭了龚祝瑜口中说的那种“辣”,王子杰对她夸下的海口表示完全的担忧。结果等酸辣粉做出来,杨深深刚吃了两片土豆就咳嗽得差点背过气去,在两人面前狠狠地丢了一次人。

杨深深一直好奇各属不同学院的王子杰和龚祝瑜是怎么认识的,虽说学校很小,但是总归还是“院不同不相为谋”。

刚开始问的时候老被龚祝瑜转移话题,“深深我告诉你啊,咱们学院有个姓刘的先生,如果他说他上课肯定不会点名,你一定不能相信他,因为他会让你签到,然后扣你学分,比岳不群还阴险……”一边的王子杰则是一脸诡异的笑。

后来才知道那位姓刘的岳不群居然便是他们的第一媒人,至于第二媒人,就是那碗无辜被洒的酸辣粉。关于后者,王子杰并不十分认同,在他看来,媒人这种东西姑且得是个活物吧,那就撞到龚祝瑜的那个未知的冒失鬼吧。

杨深深再问,“那你俩是谁先追的谁啊?”

龚祝瑜的脸上明显的写着慌乱两个字,而王子杰的笑容是完全的诡异。

一定有情况,在杨深深的八卦好奇心崛起之时,王子杰立马释疑解惑,“我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三生三世,四世同堂,五马未羊,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面来风,九九归一,十全十美,不行啊。”

“行。”杨深深不得不由衷的感叹:理科生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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