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十一章 1

第十一章 1


【完】第一政要夫人 卧龙曲 欺婚试爱:逮捕替身逃妻 随身空间之艳情 重生之召唤无敌 孕夫当道重生未来 我的偶像我的爱 邪少的暗夜天使 吾家蛇女初养成 半空中的三分球

第十一章 1

她说,这么说你是不情愿了?咱说,不是不情愿,而是不敢!她说,以后不准笑话我的,要是吵起架来不准拿这个当话把儿的!

咱说,你怎么这么有一套,没等一块儿过日子就先想到了吵架?

她说,我见得多了,我是把丑话说到头里!

我说,你是个有知识的女青年,不会胡搅蛮缠是不是?再说我会让着你的,待要好,大敬小嘛,我说我一唱那个小九九就有点好事儿吧?

她说,什么好事儿?

咱说,我有对象了,有媳妇了,这还不是好事儿?而且是个漂亮的城市媳妇!

她嘿嘿地笑着,你喊一声!咱就喊,我有媳妇了——她也喊,我有男人了——喊完,她一下搂着咱的脖子,狠狠地亲咱一下就跑开了。

待咱去,即将给郝俊萍写了一半儿的信烧了。

此后周莹每个礼拜天都来,开始还跟小吴小林一起来,慢慢地另两位来得少了,光她自己来。我想这是周莹大鸣大放地宣布跟我谈朋友的结果。

她很快就有了一把我院门上的钥匙,我有时下工回来往往就会有一桌现成的饭菜等着咱了。她往往也会藏在某个地方,待咱吃一惊之后突然出现。

这情景让我想到小时候看过的一本小人书,书名忘了,内容说的是从前一个靠打柴为生的农村青年,有一次从河边拣回一个河蚌,放到水缸里养起来了;此后每次打柴回来就发现有一桌丰盛的饭菜等着他,他跟左邻右舍打听是谁帮他做的饭,人家都说没做;下次他即在他家附近藏了起来,待烟囱一冒烟就往家跑,那河蚌仙子刚要往缸里跳,他一下给抱住了,后来俩人就成了亲。那故事给我的印象是,幸福只会关照那些勤劳善良的人。

我将这故事讲给周莹,她就说,这么说,你就是那个勤劳善良的人,我是那河蚌仙子了?

我说,有点像。

她就吻咱一下,你这么比喻我特别高兴,我就是那河蚌仙子!

那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热恋中的青年男女不可能老那么理智;而且天也热了,俩人那么袒胸露胳膊地耳鬓厮磨,当然就要进一步发展。那天不是礼拜天,但有雨。我每当跟她有所接触总是有雨,也许下雨的时候,我们才有大块儿的时间相聚。她当然又淋了个一塌糊涂,一进门即将淋湿了的外衣全脱了,就那么只穿着乳罩和裤头儿在那里擦来擦去。我的天!她那个娇嫩的身子可真是诱人,怪不得诱使得还乡团偷她的乳罩和裤头儿呢!那挺拔的**,细细的腰身及修长的双腿也让咱的心里敲起了小鼓,咚咚的。她嗔怪地剜咱一眼,看什么?还不给我找件衣服!

咱找出一件上衣给她穿上,她**着双腿转了一圈儿,说简直是连衣裙哩!

咱说,我还没见你穿裙子是什么样儿哩!她两手往腰上一卡,就这样儿,好看吗?咱说,超短裙似的挺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她笑笑,小嘴儿甜的个你!尔后她在那里洗她脱下来的衣服,咱借着给她用毛巾搓头发的机会,手就伸到了她的胸脯上。她打咱一下,说了句怪冷僻的歇后语,估计是猴急的那么个意思,可具体怎么说的却没听清。咱问了她一句,她又说好话不重两遍。

她三把两把洗完衣服,咱给她晾上,她即盘腿儿坐在炕上钩窗帘。那是准备结婚的东西,她先前一直钩来着。咱偎在她旁边没话找话说,看不出又馋又懒的个妮子手还挺巧呢!

她说,你以为呢,哎,你那里管干这个叫什么?咱说,老百姓家哪有钩这个的!

她说,不是具体地指这个,而是姑娘家定婚之后特别愿意忙活的那种针线活!

咱说,是叫忙嫁妆吧?

她说,我们那里也这么叫!

咱说,农村姑娘忙嫁妆是纳鞋底、绣枕头、绣烟荷包,城里的姑娘是钩窗帘、钩桌布、钩衬领儿!

她说,你还怪懂哩,赶明儿我也给你钩几个衬领儿。咱说,那玩意儿甭钩了,我有半打呢!

她说,谁给你钩的?

咱就把杨玲给说出来了,并告诉她情况是怎么个情况。她不悦,能给你钩那么多衬领儿,这说明关系不一般了。

咱又强调了一番人家原是给她未婚夫钩的,他两个黄了之后才给的我,那是个比我大好多的女同志,你千万别胡乱寻思,你将来肯定有机会见到她,你见了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她说,你还有什么经历没告诉我?咱说,还在博山干了大半年临时工!她说,没遇到个给你钩衬领儿的?咱说,你看,我有什么事儿总想给你说说,可说了你还这么个态度她就笑了,你不知道恋爱中的女人都喜欢嫉妒吗?咱说,哎,咱两个好,你家里能同意吗?她说,我想没问题,他们一直都挺尊重我的意见!咱心里真是怪感动,遂揽过她,我该怎么感谢你呢?她说,到时候你好好表现就是了。咱说,你可得多指导呀!她说,就怕这会儿说得好听,到时候又掉链子。咱说着不掉、不掉,手就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她嗔怪地,这会儿也不怕老洪头儿来了。咱说,他又不是不知道咱俩已经好上了!她问,他怎么说?咱说,说让我挖着了哩,找了这么个漂亮媳妇!她说,你就编吧,他才不会说这个呢!哎呀,你干吗呀,弄得人家怪须痒的!

咱说,你的乳罩也有点湿呢,别把我那对宝贝给浸坏了,即给她解开了。

她说,这回你可是业务怪熟练呀!咱说,一回生、两回熟嘛!

之后咱大概说了以后给她买个大点的之类的话,她就讲了当时济南怪流行的一个关于男人给女人买乳罩的笑话,笑料在于那男的怎么掌握那乳罩的尺寸和大小上,在公共汽车上怎么样,猛然一刹车又怎么样,笑得人了不得。三笑两笑,我们就抱成堆儿躺倒了。

咱说,想不到你这家伙还有点小幽默呢,还业务熟练呢!

她笑着,你不是也怪幽默,还有好东西不舍得吃留着馋别人呢,怎么寻思的来!

咱说,就是嘛!

过会儿,她就呼吸不畅地说,要是留时间长了就馊了,变味儿了。

可咱刚要听从她的暗示,她又对着咱的耳朵说,晚上行吧?今晚我不走了!

咱不能太猴急,遂说,听你的,可不回去没事儿?

她说,这么大的雨,你舍得让我走呀?再说衣服也不干呀!人家小王她们还不知在成堆儿多少回了呢!

雨依然下个不停,听得见远处不知是黄河还是大海的波涛声。当天黑下来的时候,我们稍稍不自然了一会儿,她即俯在咱耳朵上说,怪不好意思的,将灯吹灭好吗?我们在黑暗中相拥相吻,情浓似火。偶尔一道闪电划过,看得见她雪白的身子在不由自主地扭动。那一会儿咱真的是既激动又感激,这是个城市女青年呢,是知识女人呢!当咱终于伏到她身上时,她喘息着说了一声你小心点,不能怀孕的!之后便是大声地欢叫。这样的声音大概只有在我们这荒原的小家里才适合……

完了,她说,想不到你这家伙这么厉害,明天我该不去了。

咱抚慰着她,不要紧?

她说,你别管,大概都这样吧!

之后我们勾画幸福,我们说粗话,三说两说就又互相要了一次。

令咱稍稍有点疑惑的是,她似乎是有过类似经验的,不是第一次;后想到咱也不是什么童男,遂不再深想了。

此后,每当她单独来,我们几乎都要亲热。我那个院子不小,有半亩地之多,整个就是一个几乎四季长青的小菜园。周莹来到之后,经常跟我在菜园里拾拾掇掇,你耕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的那么个气氛。她说她最喜欢这个小菜园了,屏障似的,光着身子在里面干活也没事儿;她说这里除了化生活差点儿之外,别的方面跟城里也差不多了,其中也包括这个小菜园,冲澡。那压水井的旁边儿就放了个大缸,里面永远有着被太阳晒过的热呼呼的水,于完了活,我们确实就那么光着身子互相冲,互相浇,三浇两浇就胶到了一起。

有时咱在地里干活,她就像女当家似的给咱送饭送水,我们在地头儿上吃着说着,确实就觉得怪温馨。有一次她问咱,你这么没白没黑地干,累吧?

我说,累是要累一点了,可这是给咱自己干的呀,瞧,这一大片庄稼全是我……我们的!再说有你在跟前,再累也不觉得苦了。

她说,以后我不能由着性子想怎么的就怎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