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14章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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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4章

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脸上戏谑的笑容,我的脑袋中有什麽轰得一声炸开了。

暗夜的军帐中很静,如豆的灯火在风中摇摆,卜卜得响著,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裴问扶著我的腰的手顺著腰线下滑。

“妈的,你放开。”我低咒一声,腿却有点虚软了,只听得他在耳畔低笑一声,游走的手更加放肆,隔著衣料可以感觉掌心炙热的包裹。裴问的牙分开我的衣襟,唇就这麽滑了进来,舌尖卷起胸前的突起,轻轻吮吸著。

“嗯,不…放………开”我嗓子有点发干,分不清是呜咽还是呻吟的声音滑出唇边,双手不由自主得攀缘住他的肩,那种轻飘飘如堕云端浑身无力的感觉让我眩晕,我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在灼热得颤栗著,要靠著那个紧紧相依的身体,才不至滑落下去。

裴问的身体却在这个时候压靠了过来,

“你”我低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向後倒去。

“慕容,你总是这麽口是心非。”裴问一笑,两手撑在我的身侧,将我固定在他的臂弯之内,黝黑的眸子出现在我的身体上方。

我无法呼吸了,混混谔谔的耳边响起岫云的声音,慕容,记著,永远不要太爱一个人。岫云,我知道,可是,真的太迟了。

在黑暗中裴问的眸子有著致命的囧囧力,於是我扑火而去。

爱一个人是幸福的,所以沈沦吧沈沦吧………

我微微一笑,抬起头,狠狠地吻上他的唇,贪婪地吮吸著他棱角分明的嘴唇,心开始!!地狂跳起来。这时候他伸出自己柔韧的舌头,很深很深地探进我的口中开始欢快地蠕动缠绕,在这光滑炽热吮吸中,我感到自己的小腹处正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著,我的身体开始失控了,一种酥麻的奇异感觉从脊椎处升腾起来

……

当我们的肌肤终於赤囧囧的交叠时,一种充盈的幸福让我几乎哽咽。

裴问注视著我的眼睛,在我的两腿间伏下身来,张口欲含住我的**。

“不…。不要…。我要你…。进…进来。”

我想把最美好的感觉留在最後,我想要他。

“慕容慕容……”裴问低喃著我的名字,一只手与我十指交握,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腿,就这麽贯穿进来。陌生而又熟悉的火热一下子填满我的空虚。

裴问开始加速了,男人的那个地方再次证明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撕裂的疼痛火辣辣的席卷而来。

“裴问……你……慢点…”我喘息著

裴问的吻落在我的身上,蜻蜓点水,“慕容……你也是男人……知道这不可能”

他轻含著我胸前的突起,辗转逗弄,“慕容……你忍忍…”

“嗯”我点点头,挤出一抹微笑。

………

两个孤独的灵魂紧紧纠缠著,囧囧在静夜里肆无忌惮的焚烧。

……

裴问加快了律动,快感伴著痛苦而来,我品尝著这最深邃的痛苦最刻骨的喜悦,放纵著将自己身体交给另一个男人。突然,裴问嘶吼一声一个俯冲将灼热的种子撒向我身体深处。

“裴问裴问裴问裴问裴问裴问裴问裴问………”达到顶峰的刹那,我听到自己在不停得呼唤著他的名字。

……

喘息未定,我靠在裴问身上,静静回味著刚才**的余韵,汗湿的发沾在光囧的胸膛上,裴问将我的手紧紧得握在他的手心,而我用指尖轻轻在他的掌心画著圈,一圈两圈三圈,我想就这麽画尽一生。黑暗中双手紧握,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挨得那麽近

……

桌上的油灯已经燃尽,一缕天光自低垂的帐廉透了进来,

天亮了。

“慕容,两军阵前刀qiang无眼,宫闱深处肮脏龌龊,你可愿陪我?”裴问深邃的眼睛盯著我。

我摊开五指,反握紧他的手,朗声道“裴问裴问,我的心你还不知道麽,何况纵然再多艰险,我慕容傲几时怕过?”

“呵呵,慕容,我的傻慕容。”裴问将头埋在我的颈间,话中有带笑的怜意。

我和裴问结束停当,走出帐篷。

却见墨宁骑在马上淡淡得看了我们一眼,想到这个古灵精怪的孩子有著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成熟,不知**如他是否看穿了什麽?我脸上一热,有些许尴尬。

初升的阳光洒在枝桠间,万丈金光映在林间积雪上。军队已拔营而起,甲?!亮,旌帜鲜明,军容肃穆,整装待发。

“全军集结完毕,请将军下令出发。”军中参赞施礼道

裴问颔首,翻身上马,然後环顾四周,

“我知道,大家跟随八王兄多年,都是八王兄忠心的好部下。八王兄一生纵横沙场,鲜有敌手。死,却不在沙场之上马革裹尸;而在床榻之上宵小剑下,人生至悲,莫过於此。有人知道八王兄究竟为何人所害麽?”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交头接耳之声,切切不绝於耳。

“大家有没有想过”裴问扬起一只手一压,喧哗之声渐止,“为什麽八王兄一死,匈奴立即进犯,如此隐秘的消息,如何走漏?”

“是匈奴。”人群中有人低呼。

“不错”裴问投去一眼,“匈奴意欲毁我长城,犯我家园,囧我妻女。我等热血男儿能答应吗?”

“决不答应!”群情激昂

“两军阵前,逞匹夫之勇,不过是有勇无谋,白白贻误战局!”裴问眼光在激动的众将士脸上一转,淡淡得说。

“我等唯十三王爷马首是瞻”人群中有人叫嚷道,呼声越来越大,终於汇成整齐的“十三王爷!十三王爷!十三王爷!”

裴问拔出腰中的剑吼道,“誓灭匈奴!好兄弟,出发!”

军情紧急,大军取道西行,一路快马加鞭,数日之内,已至雁回关。

雁回雁回,大雁至此已无留意,自是极其的荒凉僻寒。

我骑在马上,回首望去,只见夕阳如血,平林漠漠,关山渺渺,一时间,豪情溢满胸襟,长啸一声。

裴问在我身边驻下马来,扬鞭一指,“慕容,你看这万里江山,可是极美?”

我回眸一笑,拍马前行。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平沙日未没,黯黯见临洮。

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

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

——王昌龄《塞下曲》

雁回镇,这座边陲小镇上人烟稀少,极其冷清。站在城头上往北望去,深秋长空中队队哀鸿往南飞去,凛冽刺骨的朔风挚着红旗翻腾。昔日葱绿的陌上田间只剩下漫漫的黄尘,杂乱的蒿草,白骨散弃其中。无力主宰自己命运的边塞之民就只有被豺狼虎豹一样的入侵者所**吞食,成为这个战局中最无辜的棋子。抬眼望去,匈奴的旗帜依稀可见。

形势很糟,远比想象的要糟。

匈奴数万大军压境,而裴问带来的亲军不满一万。更糟的是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然而去年发给军田耕种的种粮,待到发现是蒸过的时,农时已误,当然一年的辛苦也就颗粒无收了。而管采买的官员却莫名其妙的失了踪,责任无从追查。这次出征从山西征调的官粮,却在西北道中被匪人所劫,而负责督运的官员光溜溜的死在离押运车百里外的青楼名妓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裴问的麻烦大了,我摇摇头笑笑。

下了城楼,度到中军帐前,只见墨宁悄悄拉开紧闭的帐廉,左右环顾一下,掩起帐门,偷溜了出来。

小孩就是小孩,我好笑的拍拍他的肩,“你这个监军倒做的逍yao啊。”

墨宁乜了我一眼,撇撇嘴,“你还说呢,是谁一大早就开溜的?你倒试试去听听这些人的,一个个言语无味,面目可憎。换了是我,早一人赏一个耳括子。”

我微微一笑,倾耳一听,只闻得帐内,言语激昂,掷地有声,只不过看似宏篇大论滔滔不绝,实则空洞无物,互相扯皮。轩辕王朝至今已历数百年,安逸顺畅,干戈不兴,这些官油子成日只知歌功颂德,欺上瞒下,早已成了精,有事的时候自然撇清的快。裴问啊裴问,难为你倒还忍得。

我扯扯墨宁的衣袖,“既然这么无聊,陪我出去走走吧。”

于是,我和墨宁拿着印符,一人一骑出了城门。

狼烟蒙故堞,战火照戍营。

四围天幕低合,寥落暗淡的原野上零星散布几匹瘦马嶙峋的白骨,冷风嘶吼,分不清是雨花还是冰花打在脸上。

我和墨宁相视苦笑,翻身下马,任马儿在原野上放任自由,然后施展轻功跃上山崖。透过密密麻麻的寒带针叶林,往下望去。此处可以清楚得看见匈奴的营帐。

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人为足,五居其中

营盘的分布暗合九宫之数,五个暗哨如五瓣梅花,团团簇簇将中军帐围在中央。

我皱紧了眉头,原来匈奴阵中亦有如此了得的人物,那倒麻烦的紧。

正思虑中,突闻“呜…”对面的树林中传来呜咽之声。

“嘘,有人。”我拉着墨宁没入杂草间,沿着林间小径,逼近那片树林。

我们藏身林间,抬眼望去,却只见一个男孩,约摸十六七岁,全身赤囧,双手反剪,被一位男子压在地上,一边**侵犯着,一边吼着真爽。身边还站着几个囧笑的男子,跃跃欲试。男孩的脸偏向一边,惨白的脸上沾着灰土,却不掩其丽色。

旁边的大树下站着一个人,做异族打扮,正背着手冷冷得看着这一切。

墨宁脸色一变,攒紧拳头,身形一动,就待跃出。我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低声道,“你确定要插手?”

墨宁瞪着我,怒容满面,吼道“吴涯,我今天才知道你是个混蛋。”这个小孩还是这么固执。

这一声吼已经惊动了树下的人,如鹰鹫的目光扫过来,“什么人?”

我已经阻止不了墨宁了,松开手,墨宁冲出去,嚷道,“放开他,你还有没有人xing,对一个男孩子做出这种事。”

“人xing?”那男子哈哈一笑,“既然敢背叛我,就该承当后果。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还是回家去吧,别管闲事。”

“你放是不放?”墨宁抽出长剑

“你说呢?”

那男子确实有狂傲的本领,他的武功远在墨宁之上。未几下,墨宁便落了下风,只是咬着牙倔强得苦苦支撑。

“哼,”那男子冷哼一声,手中的刀一转,顺势砍下,眼见墨宁就要伤在此刀下。我陡然出手,长袖一卷,乘刀势用老,将墨宁往身后一带,滑出几步。

“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很多啊。”那男子见我闲闲得笑道。

我微笑,“我一向不喜多管闲事,只是我的这位小兄弟看不过眼,所以斗胆请兄台高抬贵手放过他吧。这种惩罚委实也太过了。”

“要我放过他,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竹儿是我的囧囧,放了他谁来补偿我的损失?除非你来陪我”那男子眼珠在我身上一转,意味深长的笑笑。

“你这个囧贼,想都不要想。”身后的墨宁已怒吼出声。

“那只好得罪了。”我微笑,长剑出鞘。

那男子武功确实不凡,刀法走的是刚猛一路,我用轻灵的剑术夹杂着淬毒的暗器与他周旋,倒是略占上风,只是那男子奸猾如蛇,十分难缠。而一旁的墨宁已轻松解决那几个男子,解kai竹儿的束缚,脱xia外衣披在竹儿身上,竹儿只是低低啜泣着。

突然,那男子加快几招,跃出战团,留下一句“我记住你了”,扬长而去。

“竹儿竹儿,你不要哭了,没事了,没事了,有什么委屈,只管说出来,我一定帮你。”墨宁揽他入怀,低声诱哄着。

竹儿哽咽得说起那男子叫穆青,是匈奴的左将军,生xing残暴,而竹儿是他的囧囧,只因受不了他的凌而出逃,结果却还是被他逮住,所以……

竹儿哭得伤心,然而他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墨宁却还是坚持带着他回了营地。只是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惹了怎样的人。

三更时分,我被军营中打梆子的声音惊醒,枕边的裴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我抬起头来,隔着低垂的床帐,隐约可见一灯如豆。我披衣而起,下得床来,只见裴问正在灯下看着行军的地图,不时微微皱眉,这些日子,他清瘦了许多。

我走至他身旁,席地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

“茶凉了,我给你热一下吧。”裴问说。

我摇头,“不用了,还好。”

“凉茶伤身”裴问自我手中拿走茶杯,偏着头看向我,“慕容,我已经后悔把你卷进来了,这次委实太过危险。”

我冲着他微笑,“裴问,这句话,你不该说。”

“慕容,”裴问拉过我,让我在他的膝上躺下,将我的发轻轻绕在指尖,“慕容,你不知道那次看到你毒发,我有多担心。”裴问的声音中有几分埋怨,却让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满满的都是甜蜜。

“没事了,我的毒解了。对了,你有阿雪他们的消息么?”我岔开话题。

“我找到阿雪了,现在她正在皇宫之中,父皇有意认她为义女,她很好,你放心吧。但天涯,那天我从崖底上来的时候,就没看见他,不过现在听说他在唐家堡,应该没事的。而你师傅却像失了踪,始终没有消息。”

我有些讶异,阿雪怎么会回到那个我们当年拼死逃出的地方,不过世事难料,当年我又何曾想到有那么一天,我会委身于那个人的儿子,而且,无怨无悔。

我轻轻闭上眼睛,靠在裴问怀里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许久

……

“究竟能撑多久”我问

“没有粮草,不到一个月。”

“那不能从附近征调粮草么?”

裴问扶着我坐起,指着桌上摊开的地图说,“慕容,你看。”

我抬眼看去,只见地图上山脉河流标注的极为细致,雁回镇用红笔重重勾出,而雁回镇周围的安西、北庭、河西、朔方、河东、范阳、平卢、陇古、剑南等九处重镇却用黑笔打着圈。

见我疑惑,裴问指着图上的圈注说,“我朝的防务,重点在西、北地区,由九位节度使负责:以安西、北庭节度使专对天山南、北两路诸国;以河西节度使兼对西、北方的吐蕃;以朔方、河东节度使专对突厥;以范阳、平卢节度使专对付契丹;以陇古、剑南节度使专对匈奴。然而,近年来匈奴逐步坐大,去年秋在卓古草场,吐蕃突厥契丹与匈奴结盟,宣誓效忠于匈奴国主司马渊。此次匈奴进犯,吐蕃突厥契丹也有军队在我边境集结,只是尚未举事。九位节度使正在骑墙,哪边一旦不济,就会倒向另外一方,届时墙倒众人推,试问我又如何能向他们借粮?只怕走一点风声,后果都不堪设想。”

原来这雁回镇竟已成一座孤城,我心下默然,伏在裴问的腿上,思索片刻,道“如今只有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