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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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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二十

刚进宫门,便见到王公公候在一旁。

“澜王、小候爷你们快些吧,所有在淮都的皇子候爷都到齐了,可就差你们了。”王强顾不得尊卑道。

“谢公公提醒。”

揽着凌非的肩头,凤澜优雅万分的进了淮文殿,果然凤椋凤宇他们早就落座一旁,不过紧挨着凤镜的却是位从未见过却与凤澜有三分像的年轻男子,邺玄卓尔枫也到了,就差他们两位了。

“儿臣凤澜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待凤淮帝道了声平身后,凤澜从地上起身,对着凤淮帝身旁偏坐一旁的四十多岁的儒雅男子躬身道,“王叔大安。”

凤嘉蕴笑,“不必多礼,澜儿坐吧。”

轮到凌非行礼了,依葫芦画瓢的向凤淮帝行完礼,也转向凤嘉蕴道了声,“王爷大安。”

“这就是卓琏在信中提起的那位朝中新贵吧,皇兄。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凤嘉蕴开口,儒雅中却有丝掩不住的狂傲。

“是。”凌非依言抬头,清澈的双眼大胆的看向正在打量自己的镇南王,凤嘉蕴的长相与凤淮帝极像,却比凤淮帝多了几分不羁少了些和蔼。

“果真是如花似玉的绝色。”凤嘉蕴开口,褒贬难明。

凌非不在意的笑笑,“谢王爷夸奖。”

凤嘉蕴挥挥手,“坐吧,这么多年在鲭州呆着本王也有些想念淮都了,离开的时候你们都还是孩子,如今长大了,我这作王叔的也想回来看看。不过最让本王想见的还是连知秋都大为赞赏的如玉小候爷,”若有所思的对上凌非惊异的眼神,“如玉那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可谓是绝句,本王一直好奇是怎样的人物才能做出这样的诗词。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了。”

“王爷过奖了。”

“今日既然都到了,就陪本王一起用晚膳如何?”

“是。”

谁敢说个不字啊,真是虚伪。

今日凌非坐于邺玄与卓尔枫中间,邺玄的过分殷勤让凌非心情大好的愿意陪他演这场戏。

“非儿好些日子没来邺府,父亲很惦记你呢。”邺玄将菜夹到凌非碗中,笑道。

淡淡一笑,“是非儿疏忽了,有时间非儿一定去看望义父。”

“非儿的胃痛好些了吗?”

“玄你挂心了,早就好了。”

邺玄这小子是出了名的冰冷,为了凌非竟做到这种地步,凌嘉蕴吃惊的同时,眸中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了,原来紫儿对这小候爷竟也是颇有意思呢。

“如玉,你过来。”凤嘉蕴的声音打断了邺玄的嘘寒问暖,对凌非笑着招招手。

凌非起身步至凤嘉蕴的面前,“离紫,你也过来。”拉着凤离紫的手,凤嘉蕴笑,“这是六皇子凤离紫,一直陪我住在鲭州,这趟回来可是心心念念的想见如玉你一面呢。”

“六皇子好。”凌非展颜浅笑,对凤紫他有种说不出的好感,十分乐意交这个朋友。

“从小我就和王叔住在鲭州,没有那么多礼束可讲,叫我的名子便好,如玉。”凤离紫温和的笑道。

“蕴你这次回来一定要多住些日子,知道吗?”凤淮帝含笑的看着凤嘉蕴,道。

凤嘉蕴笑,“皇兄打算让臣弟住哪儿呢?”

“这淮都的地方,随你挑。”凤淮帝对弟弟还真是宠上了天。

“那我就和离紫住在凤王府好不好?”凤嘉蕴一句话引得众人都噤了声,原以为这次回来凤嘉蕴是为了助卓家一臂之力,却不料凤嘉蕴竟会选择住在凤王府。

“澜儿的意思呢?”凤淮帝真是对凤嘉蕴是有求必应,问向凤澜。

“王叔住在凤王府,是凤王府的荣幸。”

不知道凤嘉蕴打得什么主意,随他去了。

回到凤王府时,已是深夜。凌非已累倒在凤澜的怀里,沉沉睡去。凤嘉蕴眸中含笑的看着凤澜怀里的凌非,领着凤离紫也休息去了。

早膳。

见过了凤嘉蕴,凌誉凤澜一左一右的坐在凌非旁边,凤离紫坐于对面凤宇的下首,而凤嘉蕴理所当然的坐上了主位。

由于凤嘉蕴的到来,早膳自然更为丰盛。

乖乖的在哥哥和凤澜的监督下用了碗白粥,凌非道,“王爷,户部还有些事情,凌非先告退了。”

接过侍婢递过的披风,凌誉为凌非细细的披好,“早上天很凉,注意身子。”

“哦。”朝大家稍点头,凌非转身离去。

各色精致的点心摆满办公用的桌子,再加一壶上好的香片,凌非户部的生活那个叫滋润哪。闭目躺在铺了雪白貂皮的贵妃椅上,舒服的以至于连有人进来都没察觉。

“非儿还真是会享受啊。”凤嘉蕴拈起细瓷碟中的梅花糕放到了口中,笑道,跟在他身边的自然是温和怡人的凤离紫,但见这种排场,连凤紫都有暴笑的冲动。

猛然盯开眼睛,凌非见凤嘉蕴和凤离紫都进了屋,直怪该死的粱卿也不说通报一声,却也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笑道,“不知王爷驾到,凌非失礼了。”

“这是百花楼的手艺吧,过了二十年还这般甜美,离紫也尝尝。”凤嘉蕴坐在旁边的椅中,示意凌非不必多礼。

凌非傻傻的站着,迷糊的问了一句,“王爷,是不是按礼节你应该坐到我这里来的?”

“哈哈……”凤嘉蕴大笑,旁边的凤紫也是忍笑忍到浑身乱抖。

“我是不是又说错什么话了?”凌非无辜。

“没有,只是小非很可爱。”

什么叫可爱?凌非怒。

“非儿今日忙吗?”凤嘉蕴笑问,凌非倒蛮合他胃口的。刚进户部时看那些下属各司其职,忙得很,没想到进屋却是另一番光景。

“要等会儿,昨日让他们整理的东西应该快弄好了,待凌非把这件事情办好了再陪王爷如何?”凌非道,在其位必要谋其政,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话间,粱卿已将结果拿给凌非看。“哇,原来朝中的大人们欠着朝廷这么多钱啊!”凌非惊叹,怪不得国库的银子只少不多。“国库的一半都被他们借光喽。”

“历代都有臣子借贷的问题,官职越大,他们所能借贷的数目便越大。”接过凌非递上的帐目,凤嘉蕴笑,“只是若都到了这种地步,却是有些过分。”

凌非抬眸,看着粱卿正言道,“把这些再做得细些,这些人要他们在十天之内把自己借贷数目的百分之三十还交国库,剩下的分期还,三年之内,我要这笔钱一分不差的回交国库。还有欠的钱都给我按凤淮钱庄的最低利息一日一日的算着,告诉他们有意见不想还钱的直接找皇上说去,但只要我凌非还是户部尚书一天,这钱却是不能不还。”

粱卿依言退下。

“让王爷见笑了。”凌非笑。

“你确定这笔钱能讨回来?”凤嘉蕴扬眉。

自信的一笑,“当然,现在我要的不过是百分之三十,又不是要他们一下子还清,大家还不至于为这几两银子而丢了脸面。”

“不过这可是个得罪人的差事。”凤嘉蕴笑。

凌非道,“凡事有利则有弊,皇上的圣旨指名要凌非来做也没办法。”转言问,“王爷想去哪里?”

“本王也有二十年没来淮都了,非儿觉得哪里还好玩呢?”

“粱卿,替我们准备三匹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