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我的话费那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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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我的话费那儿去了
160、我的话费那儿去了?
送煤的说来送煤,几天了没有消息,眼看烧锅炉的煤快烧完了,木愚给卖煤的打电话,手机已欠费,他便拿出备用手机去打,结果也已欠费。木愚到隔壁去问小惠,小惠正在被窝里躺着跟人在电话上窃窃私语,谈的很投机,似乎兴趣十足,小惠见他进去,对着电话里的人撇着半平味的普通话说:“不说了,咱们改日再聊。”
小惠将手机放在枕边,往严实的盖盖被子,欲睡的样子,木愚一不见她时她便在这屋里悄悄的打电话,木愚很有意见,严肃的说:“和谁的电话,这么多,似乎很亲切的样子?”
小惠说:“一个网友的。”
木愚说:“有那么多话可聊吗?”
小惠说:“也不影响你?不影响家庭。”
木愚说:“不影响?你认为没有影响吗?当初你和卫强、四头等的交往也不影响吗?为什么不汲取教训呢?你不来也就算了,过来了就好好的。”
小惠说:“行了,说那么多不烦吗?张嘴就是教训!”
木愚说:“想好好过,把手机给我,我看看尽谁的电话。”
小惠说:“拿吧!真是的!”
木愚拿起小惠手机翻看了一下,她刚拨的号码已经删除,这是小惠的一贯行为,她事情做的似乎很隐秘,木愚知道她删除掉的必是不想让他知道的,也是**电话,他不必追问,人如果不自制不把握那是没有用的,他说:“你用这个手机了吗?”
小惠说:“没有。”
木愚说:“没有?怎么我也没用就没费了?里边还有几十块钱呢。”
小惠说:“我不知道。”
木愚没有再说话,他从小惠和儿子占的屋里出来,一边走一边打开他用的手机翻着卖煤的电话,用小惠手机拨过去:“几时来送煤?眼看烧完了。”
电话里道:“这两天家里出了点儿事,我没有干着。”
木愚说:“我说呢,那几时来?”
电话里道:“过一两天吧。”
木愚说:“那好,我等你。”
木愚打完电话将小惠手机也装进他的衣兜,到一楼大厅见小远在那里沙发上坐着告诉她说:“小惠还没有起来,你看着点儿人,我去交点儿电话费。”
小远说:“晓得,你去吧。”
木愚就开车到了县城联通营业大厅交了话费,又到自动查费台调出他备用手机的通话记录,发现有一个某地的长途一次就打出四十多元钱,木愚记下这个号码拨过去,对方是个男的,木愚故意说:“你是小李吗?”
电话里说:“不是,你找谁?”
木愚说:“我找小李?”
电话里说:“你打错了!”
木愚说:“你是那里?”
电话里说:“保定的。”
木愚说:“对不起,我打错了。”
木愚关掉手机,开车返回美尔乐。小惠不在歌厅,小远还在大厅沙发上坐着,木愚问:“小惠去那里了?”
小远说:“我跟她到门外,见她到下边美容美发了。她说去洗一下头,鬼才知道她干什么?那天我到美容美发去,老板娘看你老婆打扮还以为她是这店里的小姐,你老婆说她才是歌厅正真的老板。人们都认为我是老板娘,见我总跟你在一起。”
木愚说:“那也不奇怪,本咱开歌厅的目的就是奔你来的,可是你变了。”
小远说:“有她在,我觉得一点都不自在,其他小姐也看不惯她。叫他帮你做饭和打扫卫生,还不是你自己干?她刚来一两天还差不多,没几天就要不得了。做熟了饭,你还得叫她吃,碗筷都是你涮洗,还要烧锅炉,她一点儿都不体贴你,要她来有什么用?你也不日她!那天她有病,你赶紧去给她拿药,做熟饭还给她端到屋里,看我有病了,你不管!我还得自己去输液!”
木愚说:“我怎么会不管你呢?别说你,其他小姐有了病,像小玲她们输液,还不是我给她们换药拔针?”
小远说:“你老婆不在还差不多,有她在对我就不好。你敢说不是?”
木愚说:“首先,你有了病有些我看不出来,你不说我不知道,再者有她在不是尽量避嫌吗?其实我心里还是在想着你的。”
小远说:“这一点我明白,反正她在的时候,你待我不是很好,她不帮忙不如要她走。”
木愚说:“那像你想得那么容易?愿意叫她来就来,愿意叫人家走就走?”
小远说:“要不会咋的?”
木愚说:“你想的太简单了。她来的时候,是你同意的,也是在你只管打牌不管我的忙不忙,不管我有没有病的时候给人家打的电话,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不管她帮忙多少,不管她顶多少事,走也得等她自己说,也不能撵人家走吧?再说人家才来多长时间?什么也还不是太熟悉。”
小远说:“反正有她在我心里一点儿也不舒服,觉得别扭的很。”
木愚说:“你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有客人来了该上班的上班,有什么不舒服?她找你麻烦了?”
小远说:“那倒没有,其实她对我还是不错的,还给我一双手工纳的鞋垫,给我发卡,还说将来我和她的关系比和你更好。”
木愚说:“那不是就对了吗?你还求什么?你不说反正都不嫁给我的吗?还吃什么醋?”
小远说:“反正我也说不上来,我总觉得不痛快。”
木愚说:“她走了你就痛快了?你知道我为难不?不管怎么说,不管她怎么样,不能说让人家走就走,就一般人也不能这样对待吧?”
小远说:“她不走就不走吧,过几天我到别处去。”
木愚不再说话,他的心里很矛盾,但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对于小姐,他也似乎明白过一点儿道理,是不能当普通人一样对待的,要有耐心和包容心,不能斤斤计较,不能总把她们的话当真,说归说,做归做,到那儿说那儿。
这时,小惠从外边回来,小远早瞅见赶紧离开木愚一段距离。木愚见小惠回来,问她:“你当真没有用这个手机?”
小惠说:“没有,我只打了一个电话,是给小明他们打的,我问他们的车跑着没有,看几时还咱们那两万块钱。”
木愚说:“我去查了一下,有你给小明打的电话,但还有个保定的长途,只那个长途就花了四十多块钱。别人谁会打?莫非有什么人到咱家里来专门打这个电话吗?孩子也不打,小远也没有打,别人也没有拿过这手机,事情就怪了。”
小惠没有说话,去屋里呆了一会又出去了。小远又跟出去看,回来说:“她又到老浩他们房子那里的理发店了,她说去下边洗一下头,看她头发也不像洗过的,谁知道她又去干什么?”
木愚说:“是不是在下边没有洗成,又到上边去了?”
小远说:“你才相信她,怨她找男人你没有发觉,你这么相信她,怪不得你着整!你的电话不是她打的会是谁?她都告诉我说她在网上认识一个朋友,就是保定的,人长得还挺帅,才28岁,很有气质,是个当官的,当什么官她没有说,她还说她去保定和他见过面。以我看,说不定你老婆早和他上床了。”
木愚没有说话,他心里也在盘算小惠的行踪。
小远又说:“你还说你和你老婆打过架,你老婆说你对她挺好的,根本没有,也不肯打她。到底你和她谁的话是真的,还是你两口子商量好的,都不一定。”
木愚还是没有说话,他也不想和小远辩白,觉得没有意思,人如果不相信人,还有什么可谈呢?依然她是多心,依然她是多疑的,就由她想去吧!
小远继续说:“我看你老婆也不象不说理的那种人,到底你两口子闹矛盾是谁的原因我也不晓得。”
木愚仰在沙发里闭上眼睛,依然没有答腔。
小远也不再说话,只看着门口发呆。这时小惠又回来了,她手里拿着50块钱递给木愚说:“我说谁打的长途,原来是隔壁理发店的小张打的,她给了50块钱。”
木愚接过钱,没有说话,他即便知道是小惠在撒谎也不去和她争执,认为那是多余的。还是那句话,一个人如果没有自觉性,尤其夫妻之间,再怎么努力也是没有用的。
两天过去,小惠的手机没有响一下,木愚感觉奇怪,为什么他拿上她的手机就没有人打进电话了呢?她一拿上就电话多得不了呢?也许像小远说的,她不能告诉别人别打她的手机吗?结果大后来小惠走后也证实了这一点,下边美容美发的老板娘对小远说:“有一天,你们老板娘来这里打了好几个电话,说不要拨她手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其实在木愚的心中已经没有办法再在乎小惠了,他把手机给了小惠,小惠说:“不能再这样,这是在侵犯别人的**权,知道吗?”
木愚没有说话,心里道:“夫妻之间有了**,还有什么真诚可言?看来她是没有真心或者至少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
尤其以后不长的时间发生的几件事,木愚真的是寒心和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