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七十三章 桥牌

第七十三章 桥牌


义父求你温柔一点 倾世狐后 合约情人 将军的布衣娘子 惹火宝贝:老公,乖乖上勾吧! 邪皇出没,请小心! 邪魅皇妃要出墙 煌煌箭芒 金牌小书童 从1999开始

第七十三章 桥牌

转眼间,就到了十月十八号。

这一天,秋高气爽,是个令人惬意的星期三,黄馨在这一天休息——她没有报纸可卖,也没有课可上,体坛周报是每周一和周五出的,而到吉首,则是每周二和周六。

杨凡同样也在这一天休息,他只有上午一二节的英语课,不过我们早已关照过的谌蓉,显然不会让他为难的。

偏偏这一天,我这个当仁不让的主角却有课——第一二节是邹老头的高等数学;第三四节是梁清的哲学原理——这些都是不可以休息的课程。因此,在他们忙于给我准备生ri礼物的时候,我抱着一大叠书本,走进阶梯教室。

不要觉得我有多么好学,那一大叠书里,只有两本,是课本;其他的,是我从校图书馆里借到的《百慕大桥牌金杯赛jing彩牌局》。

这套书共有十本,收集了百慕大桥牌赛——这是全世界水平最高的桥牌比赛,在桥牌迷心目中的地位,就像是世界杯足球赛在球迷心中的一样——的许多jing彩牌局,我一直想要买这套书,但是却无处可寻。

不过当我从图书管理员那里接过这套书的时候,那铺满了灰尘的封面,让我明白了这个学校里,校牌的氛围有是多么的淡薄。我当场就下定决心,把这套书据为己有——丢失书籍三至十倍赔偿,我算了一下,十倍的价钱也不过三十二块钱。

这种书是很久以前出的,每一本的定价是三角二分。而以三十二块钱买到这套书——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觉得我是捡到了宝一样兴奋。

我喜欢打桥牌胜过除了麻将之外的其他任何牌类,就像喜欢下围棋胜过下象棋一样;因为我喜欢计算,越是繁复的计算,越能引起我的兴趣,而桥牌,则给了我这样的机会。

不过在计算之外,还是需要一点点运气的。这也是桥牌的真正迷人之处,如果只是计算就可以赢的话,那谁也玩不过计算机——创造桥牌的这个人,当然不是想通过这个游戏,把所有的人都变成计算机。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我参加新加坡国际双人赛,所谓双人赛,就是所有的桌子,都打同样的牌,然后同样的方向,例如南北,选出一个最高分,称之为顶分,在这副牌上,获得加二十的好成绩,然后第二名的加十九,依次类推,直至负二十。

打满一定的牌局,例如三十二副,就把这些成绩加起来,总得分第一的,就是南北方向的冠军。

那一次,有一副牌,所有的南北都被打下一,只有我们这桌刚刚打成,得了一个顶分。因为所有的桌上,庄家和明手——就是庄家的同伴,在开始打牌的时候,庄家的同伴必须摊下牌来,给其余三家看到,并且完全由庄家指挥出牌——庄家和明手总共有八张将牌。

于是所有的庄家都信奉剩下的五张将牌三二分布的概率大一些——也确实大一些,按照概率论,外面有五张将牌的时候,三二分布的概率是64.32%,于是大家不约而同的采用了,拔akq希望击落黑桃j的打法。

他们无一例外的失败了,因为黑桃是五零分布,只有我采用了不同的打法,我没有动将牌,而是先动别的花sè,我的上手将吃,我超吃;他再将吃一张,我再超吃;再也没有什么阻碍了,我拔掉手中的akq,他的j应声而落。

那次的比赛,依靠这个顶分。我,和我的同伴,获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我也第一次拥有了两个国际大师分。

进了教室后,我就开始睡觉,邹老头的课是无论如何不可以打瞌睡的,梁清的课更是不行,所以,从养jing蓄锐的角度而言,从现在开始我就必须好好休息。

前面两节课,没有任何异常;第二节课下课以后,我还沉浸在桥牌美好的世界里,这时候,数教一班的学生们冲了进来。

我们函脱生,是没有几个真正认真学习的,所以我们选择的都是比较靠后的座位——事实上,数教的虽然比起我们来,更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机会,但他们对哲学原理这节课的兴趣明显不大,可以说远远低于他们所带来的那些小说杂志报刊等等等等。

我们都不喜欢这个课程,都不喜欢这个老师。来自五湖四海、全省各地的我们,能够有缘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聚在一起,其原因仅仅只是害怕我们敬爱的系副书记梁清点名。

因此,对着靠前的座位一片空荡荡,靠后的座位拥挤不堪的教室,他们中脾气不太好的家伙已经开始嘟嘟囔囔。

在我的这所大学里,有一条定律,或者称之为怪圈;不知道别的学校是不是也一样:研究生怕本科生,本科生怕专科生,专科生怕函脱生,函脱生怕体育系,体育系怕老师,老师怕研究生。

所以我们班级里的男生们,也毫不退让的怒目而视;同样不怕事的女生们则用目光和行动支持着我们——我们三个班,第一次在一起,上的第一节课,就因为座位的问题,产生了裂痕。

不过在这个时候,大家都还可以保持着大学生应有的克制——要是再等一会儿,可就不好说了。

一个很清脆的女生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计算机班的同学们,要不这样好不好?我们数教坐在左边,你们坐在右边?”

阶梯教室的左边,是靠着风雨湖——不要看到这个名字,就觉得诗情画意,这是我们学校学生们谁都知道的,传说中的湘西最大臭水池——再热的天,阶梯教室左边的窗子也是关着的,一开,坐在窗边的人绝对会被熏倒一大群——所以本来也没有多少计算机班的坐在那边。

大家都默许了这种分配,计算机班的学生们纷纷移到教室的右边去。这时,我身边的尚志轻轻对我说:“那个是欧阳兰娜,系学生会副主席,还是个新生呢。”

我依然埋着头:“哦,知道了。”

我没有意识到,我所坐着的位置,就是在阶梯教室的左边。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是很认真、很投入的去做的。所以——

那个清脆的女生声音再度响起时,是在我的耳边:“这位同学,可以麻烦您一下,请您坐到教室那边去好吗?”

我下意识的回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