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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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回归
本人06年贺新大坑《蛊神录》隆重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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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回原籍参加高考的富豪子弟,在湘西这个神秘的地方,会遇上什么样的奇遇??……尽在《蛊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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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好奇心这种东西,有的时候,不仅仅只会杀死一只猫,连一个比猫的体形大上五倍的人,也是可以杀死的。
但我更知道,我是绝无可能拒绝魏八爷这个充满了**的提议的——要是不让我知道究竟是谁泄的密,只怕我这一辈子都再也睡不着觉、再也吃不下饭、再也不会有开心的时候。
因为这是关系到我自己的事情,所谓当局者迷,要是魏八爷不告诉我,我想对我而言,是不会有什么机会自己找到这个家伙的,那只会让我更加的不信任身边所有的人——这对已经经历过一次这种生活的我来说,还不如死掉来得更直接一点。
看着一副“不怕你不上钩”神sè,笑眯眯等着我回答的魏八爷,虽然我的心底,极其郁闷,但我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虽然我也知道,这个头一点下去,从此,我就与平凡这个词彻底绝缘了。我的平淡生活啊,从此将会一去不复返了!
但我还是坚定的,重重的,把头点了下去。
魏八爷看着我点头,仿佛也松了一口气。随后他和我说了很多很多话,作了很多很多的安排——不过我知道,这只老狐狸的一切安排,都是为了我能够安安心心的帮他这一把。
和曾茜茜坐在返回吉首的火车上,我们都没有主动和对方说话的想法——对坐在卧铺车厢里的靠窗椅子上,怔怔的望着窗外不断掠过的景物,在天津约莫呆了两个月左右的我,感觉恍若隔世。
我知道,魏八爷现在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练好赌术,去打进大陆预选区前三名——而且他也会给我创造一切有利条件。
而对我来说,唯一的好处就在于:等我做好这一切后,自然就可以知道那个泄密者的名字。
但是知道了之后呢?我能去杀了他?还是能对他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总之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件很令人头痛的事情,不过倒是让我重新有了人生的目标。
不过现在,离魏八爷和我约定的时间还有整整一年,这一年,我最迫切的事情就是,完成我的学业——虽然这仿似已经一点也不重要了。
但对我而言,这是必须完成的——我的外婆、我的父母都等着我的这张文凭,这张不值钱的文凭,能带给他们快乐,带给他们一种虚荣。
前来火车站接站的黄馨、欧阳兰娜、杨凡、伍亦岚——她也考进了吉首大学——他们当然是不会知道在天津发生的这一切的,他们只是看到了重新焕发斗志的我,在为此感到高兴和惊讶之余,他们给天津打电话,开始七嘴八舌的感谢着冉凤。
被簇拥着回到自己的小屋,小屋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拼木地板,崭新而置放得整整齐齐的被褥,杯子里甚至还有着温热的开水——我知道,这都是黄馨的功劳。
欧阳兰娜是不会作这些的,她曾经学着周星星饰演的唐伯虎那种口气对我说过:“小妹我一不洗衣煮饭,二不斟茶倒水,三不铺床叠被。”
笑完了之后,我也比较感慨,和冉凤在一起的时候还算好点。要和欧阳兰娜在了一起,没有个像黄馨一样的贴身女仆,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搞这些家务事。
我本就是个很懒的人,而欧阳兰娜更不是那种信奉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的女孩子;她的眼界颇高——这本就是我们这个年龄的通病:虽然未必会命比纸薄,但绝对是心比天高;虽然大事未必做不好,但小事是一定不会做的。
我没有把在天津的事情说给他们大家听——对他们而言,这是另一个世界里的故事,我没有必要让他们担惊受怕。我们说着一些有的没有的,把礼物分发给他们之后,我婉拒了他们给我接风的邀请,只是推说太累,需要好好休息。
大家会意的纷纷离开——只是把欧阳兰娜给留在了我的小屋里,不过天地良心,我们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敲门声响了,是尚志和李前进,明天就是对张坤杀人案的公判了,好歹也是一个宿舍的人,他们问我是不是要一起去送他一程。
我还是刚知道这件事,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他们才添油加醋的把整个事情说了出来:
那个白天,杨凡正好来我们宿舍打牌;张坤在别的宿舍里,输了差不多五百块钱,回宿舍跟他们两个借钱——他们以正在牌桌上借钱不吉利为由拒绝了。
张坤跑回那个宿舍,说对方出千,要对方退钱——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本就只有两件事是不可能办到的:一是把自己的思想强加给别人;二是把别人口袋里的钱拿过来装在自己口袋里——大吵一架后,当夜,他拖把刀,把那三个家伙全部捅死。
我叹口气:“那就去吧。”
第二天的早晨,我们去了——这一批犯人大多很年轻,所以公捕公判大会是在吉首一中的cāo场上举行的,也算是对未成年人的一种教育——cāo场上人很多,一中的学生们穿着淡蓝sè的校服,整齐的排着方阵,把我们隔在了离主席台很远、很远的地方,不过我们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张坤,横着一排跪在地上,垂着头的家伙们中间,他的那份桀骜不驯,和那种读书人的气质交错着,让我们很容易的把他辩识出来。
台上的领导cāo着一口很有湘西腔调的普通话,历数着这些犯人们的罪状。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到我们的耳里,有一种厚厚的回音,听得很不清楚,但我们还是听到了最后的那一句:“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这就是中国独有的判罚——死刑、立即执行,还要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让我想起了上辈子看过的一句标语:横卧铁轨,不死也要负上法律责任!
还有另一条:严禁触摸电线,5万伏高压,一触即死,违者法办!
不过在这个场合下发笑显然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就在我身边的不远处,张坤的父母、以及受害人的父母们,正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我和尚志几个试着去安慰他们,但我们的安慰显然只会起到反效果——他们看到我们,哭的声音更悲切,也更响亮——有一个词叫触景生情,这个词最大的优点就是,比起睹物思人来,没有那种特定的“标的物”要求。
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一件事,要是他们的儿子没有杀人,或者没有被杀——现在也应该和我们一样,风华正茂,年轻有为,只等着拿毕业证,然后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准备奔赴祖国各地的大好河山开创自己的一份事业吧!
看着他们抱头痛哭的样子,我们的心里也酸酸的,像是想流下泪来。这种教育也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好几个同学当场宣布从此戒赌——不过也就是说说罢了,回到宿舍后,摆起桌子来还是这几个家伙最勤快。
随着押解张坤他们的车队缓缓开出一中,张坤的父母也打了个车跟上,准备去给儿子收尸,看着他们那憔悴的神sè、空洞的眼神,所有的人都被从心灵里震撼了一次。
可怜天下父母心!
而车上的张坤,已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这是事后学校广播里,一个声音甜美的艺术系小姑娘读出来的稿子,那份稿子是邹健鸿写的,本意是用张坤的事迹教育同学们,不要杀人,但却不知道怎么七扯八扯,扯到了校园赌博这个事儿里、还借题发挥,再拐了一拐又拐到了校外网络游戏这个事儿里。
平常好打点小牌的同学们、平常好旷个课或者夜不归宿玩网游的家伙们、平常和张坤交好的几个主儿——再坏的人也有自己的朋友的,何况张坤并不能算是什么坏人,只不过是因为实在输惨了,背负着沉重的债务,以及一时的冲动;平常还是很好说话的——趁着快要毕业,把邹健鸿狠狠的打成了猪头。
得知此事后,大家纷纷觉得解气,邹健鸿这丫的实在太不会做人了。
打人的事最后当然不了了之——记过处分又能怎么样,反正毕业的时候都要从档案里抽出来的。而邹健鸿是党员,是内定留校的人员,所谓瓷器不和瓦罐碰,他也只能忍气吞声,以后看到我们这帮函脱生就有多远跑多远罢了。
除此之外——我可没说过邹健鸿的挨打和我有什么关系——除此之外,我又恢复了花花公子般的行为。
前一段时间的放纵生活给我在校园里造成了很大的便利,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学校里哪个角角落落的稍微露过小脸的人我都请到了,吃人家的口软——就连打扫卫生的校工我都和他喝过酒。
所以我就像一个名人一样——本来也确实是一个名人——在校园里走来走去,接受着众多人的注目礼。这让跟在我身后的欧阳兰娜自我感觉颇为良好。
很快,寒假就到了,在我考完最后一门的那天,我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她叫我马上去州医院,见我祖父的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