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百零七章 傻帽

第一百零七章 傻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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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傻帽

本人06年贺新大坑《蛊神录》隆重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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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回原籍参加高考的富豪子弟,在湘西这个神秘的地方,会遇上什么样的奇遇??……尽在《蛊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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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陈姓美女荷官走近赌桌,伸出纤纤玉指,拿起我的牌,以及桌上除了何锐的暗牌、已经翻开了的明牌之外,所有的扑克牌,交给了那个严肃无比的巡场。

巡场应该也是第一次做这种查牌的事——虽然每次赌博之前都要例行公事般的请所有参赌的人验牌,但“例行公事”这四个字就说明了一切——而这一次查牌关系到三千万上下的现金出入,虽然他也算是赌场老手,但在拿起牌的时候,手指依然微微颤动,不过他还算能够竭力的控制好自己情绪,没有把这份紧张暴露在大家的面前。

他用自己那双保养得有如白玉般光滑的手,轻轻拿起我的两张牌,对着赌桌上方的白炽灯认真的照着,辨识着水印;再拿过其他的牌,一张张的对着照;约莫照了差不多十张牌的样子,他终于开口了:“没问题。”

他在查牌的时候,无论是魏八爷、何锐,还是观众们,甚至是那个荷官,都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只是这个结果一宣布,魏八爷马上就开始微笑着接受大家的祝贺——在这个时候,就连宋宪和魏嫣嫣也不得不假惺惺的上前向自己的父亲祝贺胜利——而何锐则颓然的倒在椅子上。

很多年前,他输在我的干爸爸手里;很多年以后,他又被我干爸爸的干儿子踩在了脚下。

我能够理解这种悲哀,这种身为失败者的悲哀。虽然说实话,除了对云燕,这辈子我还没有哪次是以失败者的身份出现过,但我依然能够理解——因为败在我手下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我所有胜利的旗帜,都插在一群失败者的墓碑上——从幼儿园的那次健美儿童的比赛开始,直到这一次的赌局。

看着何锐仿似一场牌局就花白了的头发,我叹了口气,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头。

上桌之前,他拍了我的肩膀,要我好好搞;下桌的时候,居然轮到我以胜利者的身份劝慰他了。世事之奇,往往是所有人连想都不敢想的。

成者王侯败者寇,在所有的人都围绕在魏八爷身边,绞尽脑汁想着恭维话的时候,除了我,又有谁会记得这个失败者。

他先是抬头,嘴角勉强的牵动,对我感激的笑笑,然后他指了指桌子上,他的暗牌,示意我打开看看。

我知道这是一对q——虽然每玩十局就会换一副新牌,但是只需要三到五局,就足够我们把牌上做出各自独有的记号了——但他无力的笑容令我无法抗拒,我还是翻开了这两张牌。

映入眼帘的,不是q,是一对k。

和我翻出来的暗牌,一模一样的一对k。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要查牌了。换了是我,也会要求查牌的——明明他的手上有着一对真k,却被我的假k打死——换了谁都会无法接受的。

他做好了一个完美的笼子,他拿到了最大的牌,他兴奋的看着我钻进了这个天罗地网,却也看着我咬开了看似固汤金汤的枷锁,看着我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造化弄人!我们都只能感叹一声:造化弄人!

我叹息了一声,把那两张k在手心揉碎,和他并肩走出了赌场,街上冷冷的风吹过,没有什么人行走,昏黄的街灯,让我们感觉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赌场里依然喧闹异常,虽然在这冷冷的街道上,我们听不到任何声音。但从大门看过去,我们可以看见魏八爷正被谄媚的人群和话语所包围。

看着他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是的,胜利者是可以无愧于一切赞美的。

我轻轻的对何锐吐出三个字,声音轻到连我自己仿似也不敢听清楚:“贴面舞。”

然后我径自往前走去;曾茜茜跟在我的身后——我们谁也没有再多看他一眼。

只留下他一个人呆若木鸡的站在寒风之中。

所谓贴面舞,是千术的一种,要旨在于将牌的正反两面撕开,把要的牌面——也就是我的那对老k,贴在要的牌背,也就是赌博时用的那副牌上——说起来似乎很复杂,但真正的高手,只需要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就可以完成整个动作。

不过话说回来,在赌场里,一秒钟,也足够完成一次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我知道,他并不是为我的“贴面舞”手法而震惊,而是因为自己没有发现我的这个手法而悲哀——这其实也只是个很基本的手法,以他的赌术,应该很容易就可以看得出来——只是他当时太过兴奋了,兴奋到已经昏了头,已经没有注意到我的手法。

就像我赢袁健、苏教授赢魏八爷一样,我们都是在对方最兴奋的时候反戈一击,让他们从大喜陷入大悲——赌场上,本就是这样的,要不然,为何会有那么一首歌?

“一张底牌决定你:一生传奇!或,一身烂泥——”

走出了很远、很远,我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何锐短小的身影依然直直的站在那里,佝偻着,街灯拉长了他的影子,他像是苍老了十岁。

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刚刚到家没多久,魏八爷就来了。他是怎么摆脱那群见风使舵的苍蝇的?我真有点好奇。

他坐在我的**——椅子在阳台上,而无论是我还是曾茜茜,都没有主动帮他搬椅子的觉悟——他看着我,笑容满面的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年轻人,你真的很不错。”

对于这个老jiān巨滑的人,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谢谢,不过我毕竟还是太年轻了,我早该想到这只是一个圈套的。”

“哦?”

我突然不想再和这只老狐狸再演下去了:“我是说,这一切,包括所谓的侄子女儿争权、甚至包括袁健对我的勾引,都只是一个圈套。而我,现在已经进来了。”

他依然笑笑的看着我,我则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躺上了床——曾茜茜一脸戒备注视看着他的身后——他的身后,有着十来个实枪荷弹的保镖。

他笑了笑:“好了,年轻人,我现在对你开始有些好奇心了——说吧,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也笑笑,笑容的勉强程度和刚才的何锐差不多:“你知道刚才我对何锐说的什么话吗?”

“不知道,不过我很感兴趣。”

“我说了四个字:正大综艺。”

“正大综艺?”魏八爷有些迷惘了,他实在不知道我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个节目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我苦笑了一下:“不看不知道,两个大傻冒!”

魏八爷笑了,我也笑了,我说:“这要是还看不出来,我就真的是白活了——现在我只是好奇你怎么知道我身怀赌术的,又是怎么那么肯定我可以赢何锐的。”

“要是《苏氏赌经》的传人连何锐这个级别的都赢不了——那我才是真的白活了。”魏八爷刻意的学着我的话,想营造一个轻松点的气氛。

“我就是好奇这一点——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上有《苏氏赌经》的,要知道,我连最亲昵的人也没有说过。”所谓朝问道,夕死可矣,现在的我就是这样,只要魏八爷愿意说出来是谁泄的密,要我现在死掉,我也没有任何意见。

魏八爷的笑声欢畅:“年轻人,你终于愿意承认《苏氏赌经》在你手上了?怀璧其罪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现在,你有没有兴趣把《苏氏赌经》交出来?”

我淡淡一笑,说:“我可以说不吗?不过我真的非常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赌术的。”

我脸上的决绝足以表明我的态度——如果魏八爷不愿意说出来是从哪个渠道得知我身上有《苏氏赌经》的,那我宁可死掉,也不会把这本书交出来。

“不,如果你没有这个兴趣的话,那么我可以不要——毕竟对于我来说,经营赌场比自己去赌博的利润会更大。”

魏八爷继续缓缓的说:“我只是想聘请你代替魏氏家族参加三年一度的世界赌王大赛。以作为我们帮你保全《苏氏赌经》的代价。”

“要是你完成了我的委托,我会把这个人交给你的,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

我继续苦笑着:“你觉得我有可能在世界大赛里拿名次?你未免太抬举我了,魏八爷。别说我只是读过一本《苏氏赌经》,就算是我干爸爸亲自去,只怕也讨不了好。”

“我当然不会对你有这么高的期望。我只是想要你在大陆预选区里打进前三名。”

“以华南赌王的实力都被你轻松战胜了。我相信你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所有的资金我来负责——就算输了,你也没什么损失的。”

他轻松的点上一支雪茄:“不过要是连全国前三都进不了,你也就没必要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