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九十九章 梭哈

第九十九章 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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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梭哈

我喝了一口冰水,定了定神,开始记牌——只过了不到五轮,我就大致记下了牌张的记号,那个妇人做牌的手段其实并不高明,只是用指甲掐了牌的背面而已,而且是常规的那种掐法。就凭这个,我就可以相信她连偷牌换牌这些小儿科的招术都没学会。

一般的高手,都有着自己独特的记号,有的,甚至只是用手指肚一抹,整副牌就都被做上了记号——这种人才是最难对付的,至于这些小虾米,说老实话,要是面对这样的高手,哪怕十个百个一起上,也未必能有什么好下场。

而根本什么记号都不用做,全凭眼力,在洗牌的时候就记住所有的牌张,而且还能在打牌的时候挥洒自如,把每一张牌都按照自己所需要的那样分布出去。这才可以称为真正的高手!传说中真正的高手!

当然,我也不是传说中的赌术高手,更不会这些高难度的做牌、偷牌、换牌——有书友问:那你还说这些?丁亦麟回答:我幻想一下嘛,也不是不可以——

这五轮里,我没什么输赢,我的上家两对被那个妇人的三条吃掉,接着一个三条又被姚卫的顺子砸死,而姚卫的下家,也就是我上家的上家——汗,是不是很复杂——他好不容易抓了一把四梅,结果却被大家用整齐划一的动作盖了牌,气得这两个家伙嘴里一直念叨个不停。

其实我的办法很简单,也很老土,我每次把两条a——或者其他大牌,毕竟老是两条a会惹人怀疑的——洗在最下面,发牌的时候,可以用很快速的动作把最下面的两张牌发到自己手里,我保证,别人是不会发现的,这是经常打扑克牌的人都要学会的基本功。

而在德州扑克里,有两条a在手,那就很难输出去了,何况,何况——我还留了后手。

要是这一圈我侥幸赢了一两把,那轮我发牌的时候,我就会顺其自然的输出去——进进出出间,只要我的筹码一直没有什么大动,那么,别人对我的jing惕一定就会降低。

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冉凤等不及我,已经先回学校上课——这一把,又轮到我发牌了,我认真的洗了两次牌,然后把牌拿在手中,请我的上家切牌——他飞快的切好了牌,然后把切下来的那叠扔在桌上,我笑笑,开始发牌。

发牌的时候,因为牌叠在一起,所以无论是谁,都是看不到记号的。我的手很慢,他们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接下来要发出去的一张牌是什么——不过我发给自己的时候快得多,却从来没有被注意过。

发给姚卫的两张牌是方块k和草花9,发给那个妇人的,是黑桃7和黑桃6;我看得出来他们都很紧张,我微笑着摊下三张明牌——黑桃k,黑桃9,草花8。

这个时候,停留在牌墩最上方的那张,是黑桃2——这张牌可以给妇人配成黑桃同花,而下面那张,在洗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是方块9——这张牌可以给姚卫配成9配k的葫芦。当然,这张牌他们并不知道。

我示意妇人先说话,然后飞速的拿起自己面前的牌,看了一眼,我把牌叠着,放回桌上,上面的那张,是一个k。她满意的抿了抿嘴,笑了笑,扔出一个五百元的筹码。

妇人的下家盖牌,姚卫跟进,姚卫的下家摇摇头,把牌扔掉。只有我的上家跟了五百。我也跟进五百,我和我的上家几乎同时点了一支烟,烟雾开始升腾在桌面之上。

继续翻了两张明牌,毫无悬念的黑桃2过后,方块9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中。妇人是同花,她是没有理由盖牌的,她笑着看了看我们,用一种略带暗哑的嗓音说:“今天我的运气还真没得说啊,真的就买到了一张黑桃。我再下一千。”

姚卫跟了一千,我的上家铁青着脸把牌盖掉。我知道他手中有一对8,不过他也就只是98两对,显然是不可以和同花硬抗的——他已经吃过无数次这种硬抗的亏了。

我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会,然后又拿起牌来看了看,很仔细的放下去,我大声说:“我就不信你们那么好运气,我跟一千,再大你们一千。”

那个妇人笑着,伸出一只手来似有意、又似无意的似乎想要抹开我叠在一起的牌,不过我的左手夹着烟,按在牌的背面上,一弹一弹的,好像随时会把她娇嫩的小手烫着——所以她也只是顺手在我的手背上轻抚了一把:“小朋友胆气可真壮啊,姐姐我认输,不敢跟你了——”

姚卫也被我惹发了兴,何况妇人一直在笑着,这笑声无疑就是鼓励着他跟进。他站起身,数了数面前的筹码——大约有五六千的样子——全部一把扔了进来,“我跟,再大你四千八。”

我上家伸出手,拍拍我的手背,我知道他已经输怕了,这个动作是劝我不要跟进。但是——突然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那个家伙是想把我的手移开,对,一定是这样,原来他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但我的反应已经迟了一拍,牌已经被他似乎不小心的碰开了一点点,透过上面那张k,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那张牌,是一张a。

不光是我,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指的是妇人,和我刚发现的她们的同伙,我的上家。

我看到了妇人眼中一闪即过的一丝轻松,也感觉到了我上家的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我强笑了一声,把牌抹好,拍了拍我上家的肩头:“没事。”

接着我把牌猛的拍在我装筹码的托盘里,本来堆得整整齐齐的筹码落下来,顿时盖住了这两张扑克牌——这个时候,除非他们大家有透视眼,才能看得见这两张牌是什么——我豪气冲天的说:“我跟你,这里还有一万五千多,我也懒得数,作一万五,要看我的底牌就拿钱来看!”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赌场里一片寂静——或许这里很久都没有这么大的赌注,来玩的往往到了一万左右就会心照不宣的封顶——接着又是一片喧闹声,以我们桌为中心,赌客们围了过来。

的确,德州扑克有这个规矩——我估计,姚卫的身上不可能有这么多钱,而按照德州扑克的规矩,这样并不是直接开牌,而是判定他输掉。

不过这个规矩对有钱的人未免太有利了,任何人只要有钱,都可以直接:“我压十亿。”、“我压二十亿”的直接靠赌本赢别人钱,所以与此同时也衍生了一条新的规矩,也就是当持牌方,也就是现在的姚卫,如果身上的钱不够,那么可以请求桌上其他人的援助——等于找人合股,输了,自然各输各的,要是赢了,那么姚卫可以拿回自己本金的两倍,剩下的都是合股的那个人的。

我原以为这样可以套出那个妇人,但是我真的没想到姚卫居然能从身上真的掏出一万五千块钱——妇人刺耳的笑声中,如cháo般涌来希望亲眼目睹这场豪赌的人流中间,他在我的面前,终于男人了一把。

其实他本来是不应该跟进的——如果他能够和我的关系再近一些,也不用太近,像伍亦岚那样的就可以了,他就应该知道,对于赌博,我很少有失手的时候;如果他能再理智一些——不过这些都是废话,在那种场合下,没几个人能理智的,就连我也不行,赌博这种东西,有时是有着无穷魔力的。

话说回来,真正理智的人,也就不会进赌场了。

但是,这个时候,那个小妇人拿过姚卫手中的牌,然后吼叫着说——现场的气氛实在太热烈了,不吼叫根本没法听清楚——她吼叫着:“他跟你的,我帮他大你两万!”

人群又是一片惊叹,惊叹声中,我上家也借势拿过牌来,趁火打劫的吼叫:“我也帮他,大你两万!”

我想了想,对他们说:“可是我身上没有这么多现金,不过我卡里有,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等我两分钟,我去取钱。”

示意巡场过来把牌封住,在人cháo中努力分开一条路,我挤下了楼——避风塘的外面就有一个自动提款机,而在巡场和那么多人的目光注视下,我相信他们是不敢有换牌的想法的。

我取了十万——本来我是想一次xing打垮他们的,但是在上楼之前,我被赌场的老板——他的另一个身份是避风塘的老板——拦住了。

他把我拖到一个僻静的角落,然后轻声对我说:“小伙子,我不知道你什么来头,但是那个女的,你惹不起。”

我感激的看着他,他已经秃顶,身材略显臃肿。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句话,但我知道,我应该感谢他。我说:“我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少来这种地方,有空,去那边坐坐,弹弹琴给我听。”

我感激的一笑,把钱塞进他递过来的黑sè手提包里,缓步的走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