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散花楼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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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散花楼客(四)
他的唇吻着她的耳垂,锦秋大怒,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她上前,手猛地朝他甩了过去,于护伸手将锦秋擒住,眼眸森寒:
“不是说了让你别动吗?不听话的人!”他立起了身子,一只手攥着锦秋的手腕,,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想要将她给扔出去,他突然转身,锦秋随着他的身形移动,他的眼神充满杀气,这般恐怖,突然,一声低呼传来:
“左贤王……”于护的手微微停了停,将锦秋摔在地上。安然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起来,于护看着她,轻轻的坐在床边,他的手滑过她的脸,脖颈最后将手,放在她的胸口:
“那日手下回来禀报说,詹师庐儿从中原带了个女人回来,呵,没想到他是送给我的,要送便送个健康正常的,谁想是个病秧子?你不用紧张,我只是突然有些想你,你的女儿唤我爹,你说奇不奇怪?”安然甩开他放在胸口的手,只见丝韵搂着于护,亲热的靠在他的身前,见安然看她,她高兴的手舞足蹈,然后对着于护又唤了一声爹,这声爹唤这般清楚,安然怔怔的看着她,伸出手:
“丝韵,到娘亲这里来。”丝韵看着安然,又转头看向于护,突然,她搂住于护,大声的喊道:
“爹。”这一声响起,安然的手颓然的垂了下来,咳嗽又不停的袭来,似要把整个肺都给咳出来,她抓起身旁的被褥衣裳,一股脑儿的朝丝韵扔去,口中大喊:
“他不是你爹!”衣服铺天盖地的罩在丝韵头上,丝韵吓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声音被衣裳盖住,只隐隐的听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于护扯开她头上的衣服,见丝韵闭着眼干嚎着,他再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传出,詹师庐儿迈进院子的脚突然顿了顿,许久,他看了看半掩着的屋门,转身离去。丝韵因这一声大笑,停住了哭声,傻傻的看着于护,于护的大手抚上丝韵的脸,擦干她的泪迹:
“父王在,不怕。”丝韵哽了哽,咧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安然颓然的闭上了眼睛,不见面前诡异的一切。于护上前,看着她紧闭的眼,突然低下头来,声音轻轻的说道:
“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便在府中等你,我们的女儿,我暂且保管。”安然大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我女儿是无辜的,你还给我。”于护突然一笑,伸手将她的发丝别在脑后:“我知道,所以我会好好待她,你不要怕。”说完,猛地推开安然,安然一阵晕眩倒在**,于护抱着丝韵,丝韵看着安然,突然朝安然伸手,于护转头看着安然,笑意挂在嘴边,眼神却让人冷到骨子里,安然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丝韵离开她的视线。君安坐在**,突然哭了起来,锦秋躺坐在地上,想要起身,却觉疼痛袭来,直不起身子。安然从**爬起来,想要搀起锦秋,偏身体无力,这一扶,连自己一起倒在锦秋的身上,屋内一切都昏暗的许多,安然想抬头,眼睛却不受控制的闭上,一切都好似定格成了一幅画,一幅冷色调的画面。
君安窝在安然的怀中,伸手拍了拍娘亲的手,他转过身子,便看见另一张床的锦秋。锦秋这一摔,伤到了脚踝,至少十天半月是不能走路了。安然醒来,便看见君安含笑的脸,
君安见她醒了,高兴的上前搂住安然的脖子,安然抬头,便见一人坐在屋中,她微愣。散花楼的老鸨见她醒了慌忙上前将安然轻轻扶了起来,安然见君安抱在怀中:
“不知嬷嬷今日来,有什么事?”老鸨含笑上前:“再过几日,便要被左贤王收房了,今日他打发我过来,送来当日所下的聘礼,这中原的礼数,他可是一一做足了。”安然冷冷的看着她,老鸨微微尴尬,对着门外喊道:
“将东西抬进来。”屋外的小厮便将东西络绎不绝的搬了进来,安然抱着君安看着这一切,大红的霞帔从箱子中露出来,红的格外刺眼,凤冠在屋中闪着金黄摇摇生姿,安然看着这一切,突然想笑,想歇斯底里的大笑,她转过身背对着屋中的种种,轻笑道:
“君安,你会不会也要离开娘亲了?你看,你妹妹便不要娘亲了。”老鸨见她不再理她,识趣的朝众人使了使眼色,那些人便一个个的退了出去。
锦秋便在这明晃晃的颜色中醒来,满屋的大红色,让锦秋不觉恍惚:“谁要嫁人?”安然却将孩子抱在怀中,紧紧的拥着他:“不对,不是你要离开娘亲,而是娘亲……要离开你了……”说完,她转头看向锦秋,笑意盎然:“锦秋,当然是姐姐要嫁人了。”锦秋愣神,突然掀开被子朝安然走来,安然大惊,慌忙说道:“你脚不能下地走路。”那钻心的疼痛刺来,锦秋突然抱住安然:“是不是那个人?他逼你对不对?”安然摇了摇头:
“锦秋,你不知道吧?我从未爱过丞相,我是被他掳去的,我不想再回中原,回去,也不过是被丞相囚禁的一只鸟,这个孩子以后我便交给你了,自从孩子出生到现在,我不曾尽过一日做母亲的责任,你回相府把这孩子交给丞相也好或是自己抚养都行,只当我死了。”锦秋看着安然,她的神情淡然,仿若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怎么会这样?许久,她像是做个一个重要决定一样的说道:
“我只姐姐一个亲人,既然姐姐不愿回到中原,我便也留下来陪姐姐。”安然笑道,抚着她的头发:
“说什么傻话,我们都是大汉的人,根便是大汉朝的根,哪有在这荒原之地了却终生的道理?”锦秋攥住安然的手,声音陡然高了起来:“既然姐姐知道,那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许久,安然都不曾吭声,屋外的詹师庐儿站在门边,静静的听着。安然抬头看向锦秋,眼里的坚定这般明显:“因为,我爱上了左贤王,我已是他的人了。”詹师庐儿猛地退后一步,明明是个谎言,明明是一场戏,为何他有种自己已经入戏的错觉?安然怀中的君安又睡了过去,安然抬手捧住锦秋的脸:
“我成亲那日,便将丝韵从府中接出来,倒时你带着孩子们便回中原吧。”锦秋愣神的看着安然,却从她的眼里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她点点头又慌忙摇摇头:
“姐姐我不明白,那个男人,你为何会喜欢那样的男人?”安然笑道:“傻孩子,爱一个人其实无关他的样貌脾气身份,你还未爱上一个人,便不会明白。”许是连安然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话,像是安慰自己那颗烦躁的心,安然在心里又把方才的话默默念了一遍。
詹师庐儿迈步走了进来,见安然长发披在脑后,从床沿上垂了下来,她的神情那般无力,屋内的大红色与她形成强烈的对比色,让他突然有些恍惚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遇见他,什么时候让她走进了心里,如今,要将她送到他仇人的身边,是自己先放弃她的,不是吗?其实他不知,安然的那颗心在经历了人世间种种的沧桑之后,是不会再爱上什么人了。
“准备好了?”声音传来,安然侧头看去,笑道:“当然准备好了,明日便嫁了,我到时把孩子抱出来,你送锦秋与孩子回中原。”詹师庐儿含笑:“怎么迫切想要嫁给他?”安然看着他,我的孩子在他手上,我能不早早去吗?呵,脸上滑过一丝苦笑,却被詹师庐儿看在眼里:
“既然决定了,你放心好了,我定将锦秋安全送回。”安然点点头,见锦秋有些恍惚,安然亲了亲怀中的君安,抬头看向詹师庐儿:“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詹师庐儿静静的看着她,然后慢慢转身离开。锦秋靠在安然的腿上:
“姐姐,你如何……怎么会这样?”说完,泪便落了下来,一滴滴的滚在薄被褥子上,安然拍拍她的背脊:
“嫁人是大好的事,怎么哭成这样?难不成你不想姐姐幸福?只是这孩子们以后让你操心了,你知道的,左贤王不喜欢孩子们,若是跟着我,怕是要吃些苦头,再说,这孩子怎么能养在这蛮无之地!”锦秋越哭厉害,手不自觉的抖动:“姐姐,你放心,这孩子我定当亲生孩子一样对待,我不会再回相府,不然甄宓要是伤害孩子可怎么办!姐姐,你在这里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安然看着她,看着怀中的孩子,一颗心静静沉寂下来,其实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孩子们能安全离开,她便做好与一切毁灭的勇气!
夜色渐渐沉迷下去,安然看着屋外星光璀璨,安然坐在院中静静的看着月色,詹师庐儿踏着月色走了进来:“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安然轻轻的抿了一口酒,踩着月色入梦,安然倒在桌上,眼神有些迷糊,她嘴角含笑,轻唤道:
“师兄?你如何来了?”詹师庐儿看着她,静静的上前,然后拥住她,安然看着他,她蓦地推开他:
“不,你不是师兄!我知道了,你是右贤王!哈哈,右贤王!你来做什么?莫不是怕我完成不了任务?放心,只要你能将孩子,我的孩子和妹妹安全送走,我就替你杀了他,哪怕,哪怕与他同归于尽……”声音淡淡的传来,夹杂酒香,詹师庐儿看着醉酒后的她,不觉恍惚,恍惚见着那个池塘边的女子,一如一汪清泉。他低头,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唇中酒香醉人,詹师庐儿闭上眼睛享受着一刻的宁静。
她的呢喃从唇齿溢出:“子龙……”詹师庐儿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原来除了师兄还有一个叫子龙的人,她到底有过多少的男人!心中不觉气闷,他低下头,咬上她的唇,她吃痛的转开脸,眉头微皱,似是遇见痛苦的事。詹师庐儿伸手将她搂在怀中,然后寂静的走进屋内,屋里的烛火溢满淡淡的光圈,她的孩子睡在她的身旁。
他突然觉得或许不该这样对她,可是,这也是一瞬间的事,他替她盖上薄锦纱,然后转身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