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十九章散花楼客(三)

第十九章散花楼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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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散花楼客(三)

他知道,这个男子什么都知道,安然的心剧烈的跳动,但是她的手放在宽大的衣袖里面,紧紧的握成拳,她的面色丝毫不变,身上透露着淡淡的疏离,她含笑,面色顿时鲜活起来:

“什么詹师什么庐儿,我不认得。公子您真会说笑。”她撑着身体,有些摇晃,于护突然大笑起来,向安然靠近,安然看着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她的眸子闪着光泽,倔强的看着他,于护上前,将她一把搂在怀中,低头看着她的脸,她微微的垂着眸,看不清神色,他伸手便覆上了她脖颈,轻轻的掐在上面:

“你知道么?骗我的下场只有一个。”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他的嘴角含着笑,狰狞的模糊的,安然突然伸手覆上他的脸,她的一颗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她怔怔的看着他:

“我知道我会死,只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安然闭上了眼,她寂静无声的等待着死亡,你看过一个等死的人的脸吗?冷淡的安详,于护看着她突然松开手来,空气飞速的钻进胸腔,安然用力的呼吸着,她的胸口起起伏伏,原来死是这般疼痛,她来不及看他,只听见一声衣料撕裂的声音,安然只觉上身一凉,竟有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于护拿着撕下的那块裂锦:

“我会让你这么容易死?你觉得我会放过你的孩子?不过詹师庐儿今日使得美人计倒是合我胃口,既然我已用两百匹马换了你,如今,你便是我的人!”安然看着他有一刻钟的失神,她的手捂住胸口,慢慢的蹲在地上,耻辱的凉意席上心头。漆黑的夜里,安然轻轻的转头看向屋外,漆黑的看不到头,她回头看向于护,突然轻轻的笑了起来,她站起身,慢慢走向于护:

“我是妓女,你是嫖客,你付嫖资,理所当然。”

她的手轻轻放在腰身,那腰带一扯,便落下地来,安然的手有些不停使唤的颤抖,偏偏她的心慢慢的跳动,她已经不怕了,真的不怕了。

绸缎的衣摆随着重量顺着肌肤慢慢滑落,洁白无瑕,细致如瓷,一头青丝尽数披散,她看着他,好似再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于护看着她,屋内烛火通亮,他上前将她一手搂起,那身体便如一片秋叶轻盈落在流苏**,她无声的看着他,他的笑容冷酷残暴,好似躺在**的不是一个需要疼惜的女子,而只是他发泄的工具。他的手放在她胸口上的疤痕上,她闭着眼,像是等待最后的判决。他冷笑,下一刻已贯穿她的身体,没有**,疼痛袭来,安然紧紧的拽着身下的锦被,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的身子极热,安然的身子却是极凉。

真的走到了这个地步,残忍的**在外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于护滚烫的身子一波一波的侵袭这安然瘦弱的身体,安然想,她该是落泪的,可是她的眼睛是这样的干涩,一滴泪都不曾落下,她睁开眼,看见她身上的男人,他的喘息声传来,安然又闭上眼,这是一场煎熬,无休止的煎熬,她想,她应该想些别的事,这样时间便会过的快一些。她不敢想赵云,因为她不配,可是她还是想

了,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她想起了曹操,他对她应该算是好的,至少他从来没有强迫过他,她又想起了诸葛亮,这是她生命中最刻骨的男人,又想起他与她的孩子,哦,这样想来,原来孩子是他的,她胡乱的想着,胡乱的假装自己已经离开,已经和子龙带着孩子,不,她又想起了子龙……

詹师庐儿坐在院中,抬头看向二楼的第三个闪着微弱光晕的窗户,这样暧昧的昏黄色,他听见身边屋内传出来一声啼哭声,他突然想仔细看看那两个孩子,看看她的孩子,他伸手想要推开屋门,手却停住了。因为那个窗户的烛火灭了,从下面看上去,只有那个窗户黑暗一片,他突然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开。

于护终于累了,黑暗中,他的眼睛闪着幽幽的光泽,安然盯着那抹光泽,突然,她伸手捂上了他的眼,他却猛地将她的手打了下来,然后嗤嗤的笑了:

“怎么?回过神了?”于护终于动了动,安然轻轻的松了口气,他却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那纤细不盈一握的下巴此刻在他的手心中跳着舞蹈,仿若只要一下就能听见骨头嘎嘣裂开的声音:“我讨厌你这副模样?你应该学会如何取悦你的嫖客!”他加重的取悦两个字,安然克制的身子还是忍不珠颤抖了一下,他松开她的下巴,她的下巴好像已经错位了,连疼都已经麻木了。于护突然上前紧贴着她的身子,他的声音如鬼魅般飘来:

“你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你忘了,我已用马匹换了你,十日之后,你便进府。”安然看着他,就像是看一个不曾认识的人,的确,她的确不认识他。于护轻轻的翻身而下,身上的疼痛不停的传来,她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将原先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她坐在镜前梳着头发,慢慢的梳,一缕缕的,于护看着镜中反射的影子,其实,她是极美的,可是,既然是詹师庐儿的人,他便要狠狠的毁灭!

詹师庐儿进屋时,安然静静的梳着头发,她已经在这梳了多长时间,安然自己都不知道了,屋内一片狼藉,詹师庐儿见她细细的理着头发,然后一缕一缕的盘在脑后,她的手指纤细柔美,许久,安然抬头看他,嘴角含着笑容,她轻轻的问道:“什么时候送我孩子离开?十日后,我便要过门了。”

詹师庐儿伸手递给她一个锦盒,安然将它放在怀中,然后继续盘着发,一丝不苟的模样,她从未如此执拗过,詹师庐儿伸手将她最后一缕发盘好:“就这样吧,十日后启程。”

这一病,便是来势汹汹。

她躺在**,脸色苍白,她原本瘦弱的身体如今便如秋日里的枯草一般,随着寒夜渐冷,那象征生命的绿意一点一点消失殆尽。锦秋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昏迷中的安然,她苍白的脸上诡异的显出一抹酡红,她小声的呢喃着,锦秋听的不真切,她弯下腰,耳迹贴在她的嘴边,只听她道:“脏,脏……”脏?锦秋疑惑的想要听仔细,怎么听都是一个脏字,锦秋不觉问道:

“什么脏?”许久,安然未曾说话,锦秋摸着她的额

头,温度好像越发的高了,她是烧糊涂了吧?詹师庐儿派来的医师整不出安然得的是什么病,只说是凉了身子冻得,这夏日里的天气也能被他们说成是冻得,锦秋不怎么相信,可是她不相信又有什么用,这地方难不成还能找出一个神医华佗来?她只是想不明白,明明早上还好好的,第二日回家便发起高烧来,她当然不会知道,安然的病有身而起,患的却是心病。

君安坐在不远处看着安然,丝韵却坐不住了,一个劲的扯着被单,扯着扯着她砰的一声倒在了**,想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只不甘心的翘着头看着锦秋,锦秋无奈,将丝韵抱好,那丝韵便如糖一样贴在锦秋身边,锦秋只好抱着她,安然动了动,身上的薄被便掉在地上,锦秋慌忙走过去,弯腰去捡,丝韵见此,从她身上直接爬上她娘亲的身上,她捏着安然的脸颊,锦秋苦笑:

“丝韵,快做起来,别压在你娘亲身上。”说完,将丝韵抱了起来,丝韵急得大哭起来,锦秋怎么哄她都止不住哭泣,丝韵蓦地停止了哭泣,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门口,锦秋转头看去,一时惊在原地,门口站着一个男子,他目光生冷,眼神扫了屋子一圈,他的目光停在君安的脸上,然后又看向丝韵,丝韵睁着大眼,疑惑的看着于护,突然,丝韵朝他做了一个抱的手势,于护转头,将视线落在**女子的身上,她似是更瘦了一些,整个人好似奄奄一息,他上前,想要看清她是死是活。锦秋慌忙上前,挡在于护身前,戒备的说道:

“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于护的眼角向上挑了挑,一只手覆上锦秋的肩膀,锦秋一愣,却见于护突然用力,将锦秋朝旁边推去,锦秋大骇,慌忙抱紧丝韵朝后退了数步,方稳住了身形。这人对姐姐心怀不轨!得出这个结论,锦秋将丝韵放在君安身旁,慌忙要冲过去拦住于护。

突然,这寂静的屋子里传出一声娇滴滴不清不楚的呼唤:“爹……”锦秋以为出现了幻觉,不可置信的看着丝韵,于护的嘴角突然滑过一丝笑容,他一步步的上前,在锦秋发愣之际,一把将丝韵抱在了怀里,丝韵眉开眼笑,抱着于护不停的扭动着小小的身子:

“爹……”又一声清楚的呼唤,这真真切切的呼唤,锦秋愣神的看着丝韵,丝韵搂着那个男子的脖颈,亲热的喊着爹,锦秋又喜又怒,喜的是丝韵竟会叫爹了,而她竟然叫一个陌生的充满杀气的男人叫爹,锦秋上前,想要夺过孩子,于护轻轻松松的躲过,眼神冰冷的看着锦秋:

“若不想孩子有事,给我乖乖的站在那里别动!否则,我掐死这个孩子!”他的手放在丝韵的脖颈,丝韵痒的咯咯笑了起来,锦秋犹如一瓢凉水浇在在头上: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只是个孩子,你放开她!”于护不再理她,他蹲下身子,与熟睡中的安然齐平,他的手滑过她的脸颊,他靠近了些,嘴唇贴在她的耳迹:

“你听见了没?你的孩子叫我爹,多么可爱的孩子,只要轻轻一捏,她就可以再也一动不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