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三章 绣庄开业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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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十三章 绣庄开业大吉
“下了杀手没?”
刘志想了想,回道。“像是想活捉的意思。”
“为什么会想要活捉诺惜?是太子要用以威胁王爷吗?”
“是不是太子的人,我还不能判断,毕竟从前跟公主出行,遇上的还是以劫匪为主的。”
薛琳想了想,也觉得,如果是穆星阙下的手,未免动作快了些。
“难道会是伏子成的人?”薛琳小声地念叨道。
如果是伏子成的人,肯定不会敢动自己。何况自己还救过他一名。若是想要威胁穆诺岩,那就只有穆诺惜最好利用了。
“如果公主真的被盯上了,那以后公主出门,不就会很危险吗?”
穆诺惜刚一到门口,就听到了这句话,心里一暖,正想推门而入,又听到薛琳说道。
“刘大哥,你还是挺关心公主啊。”
薛琳的话带着笑意,多少有点儿取笑的意思,而听着这声自己一直想叫却不能叫的刘大哥,穆诺惜刚刚雀跃起来的神色,又沉了下来。
“保护公主,一直是属下的职责所在。”刘志见到薛琳取笑自己,忙澄清道。
薛琳摆摆手,也无心与他继续这个话题了。穆诺惜在门外听着,也转身离去。
“你应该还要跟王爷去复命吧,把诺惜遭劫匪的事情跟王爷好好汇报一下,看他能不能想到点什么。”薛琳加重了“好好”两个字,刘志会过意来,便退下了。
穆诺岩正在书房里研书,却不是研兵书,而是医书。
木华调理过后,说薛琳几乎是没有可能再怀孕了。不仅不能怀孕,身体也受到了极大的损伤,换季,过冷和过热的时候,身体会非常弱。
他实在不忍心,也不想信薛琳会就此不能当母亲了。伏子成已经逃回了国里,也没有理由再将他抓来。却好在余元国最近十分安分,毕竟俘虏了不少的士卒,人员伤亡损失惨重。而薛琳回来以后,就不大搭理自己,两人虽然没有分室而卧,却总觉得她冷得像块冰。
她不仅冷,而且也从不和自己去其他任何地方。
心病还要心药医,自己一定要证明,自己是要她的孩子的,也更要她。如果能调理好她的身子,一来,她也能免去些罪,二来,两人或许还能和好。
“王爷,公主再回来的时候,遇了刺。”
穆诺岩从书里抬起了头,问道。“诺惜不是说,是遇了山贼劫匪吗?”
“王爷,那劫匪意图,分明不在公主的财务,而是公主的人。”
穆诺岩收回了心思,问道。“他们要杀公主?”
“是的,他们下手很狠,几乎刀刀要命。”穆诺岩这才看到刘志手上的伤,才换过的白纱,已经染红了,可见下手是真的有些狠。
“本王记下了。”穆诺岩有些晃神,心里有些怀疑,难道是穆星阙手下的人,已经开始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下手了吗?
穆诺岩一直是武将,在暖秋国,武将都是直接由皇上委派任务,却不参与朝政的,因此很少会要上早朝。这天早朝过后,皇上却将穆诺岩调进了宫里。
自打过了进了冬,穆诺承的身体就有些不大好,也就时常会让穆诺岩进宫陪陪他。自从薛琳回来以后,穆诺承便总要穆诺岩带进宫里来,但薛琳却很少,就是来,也不会和穆诺岩一并。
这天来的原因,却不是穆诺承要找穆诺岩,而是穆星阙。
“皇叔,今日叫皇叔前来,是因为母后有件事,让本宫向皇叔求个情。”
“太子客气了,有什么事,吩咐就是了。”穆诺岩应道。
“母后有一侄儿,在皇叔手上做副将,也算本宫个远亲表兄。如今,表兄他年岁也不算小了,又要照顾妻儿,母后想把他调到宫里来。”
穆诺岩一听,便穆星阙说的就是严睦。最近严睦有些心不在焉,昨天甚至还出了人在门口,却被盗绣画之事。这使得他本来也有些生气,只是没有将事情说出来。没想到,竟然是有了这样的打算。
“既然是皇嫂的意思,本王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作为本王座下一副将,统领十万大军,这突然离开,一时不好找这样的将领啊。”
“母后说了,皇叔可以从禁卫军里任意挑选自己中意的。”伏子成忙接口道。
穆诺岩一听这话,便假意思索了一番,说道。“这样吧,莫笙毕竟也是十万禁卫军统领,虽然没有上阵杀敌过,管理上应该不会有偏差,不如就让莫笙跟本王入营。”
见到穆星阙有些奇怪的神色,穆诺岩又补充道。“而且莫笙与我府上丫头,早已私定终身。能成全他们,也是一桩好事。”
“既是好事,本宫自然乐意成全。”穆星阙听到这里,忙不迭地应道。
穆诺岩在进宫的时候,薛琳早已经去了绣庄。秉承自家的风格,照片不是找人做的牌匾,而是自己庄里亲自绣上的。
招牌被拉下的那一刻,看着蓝底白字的“绣外惠中”,每一个字哪怕是一个小勾,也绣得跟写出来得似的,薛琳很是满意。
“衣儿,看着这牌匾,是不是觉得非常有成就感?”薛琳看到一脸兴奋的衣儿,在爆竹礼炮声里,欣慰地说道。
“小姐,这匾额可不只是我哦,秋月也镶的边,是不是也镶得很棒呢。”衣儿拉过秋月,两人开心地像两个小孩。
第一天进来的顾客就很多,让薛琳有些惊讶。难道真的像黄历上说的,这一天是真的宜开张吗?
大部分进来的客人,光是看打扮,就知道是非富即贵的达官贵人。偶尔有些看热闹的,衣儿她们也是比较热情地招待。薛琳呆在里屋里,观察着一天的情况。
人流量超过了大家的预想,大家几乎有些忙不过来。杨藩、刘志和莫笙索性站在了院子里,防着有什么变数。
每一个来客,即使看不懂长廊上的四幅绣画,却都觉得绣工精湛过人,栩栩如生。有人还嚷着要出高价买下这四幅,只是被衣儿和秋月说了好久,才说通。
薛琳见到外面要这四画的价格竟然出到了三百两银子一副,惊讶不已。也许是贾叶国呆久了,出名的绣庄也有几家,不会有哪一家的绣品能有这样的价格。薛琳让丫环把衣儿叫了进来。
“衣儿,你放话出去,展出的春夏秋冬四幅画,不做买卖。但可以预定类似的款式,一般性质的预定,三百两银子一副,如果有特殊的要求,比如特定的人物或者画面,加收五十两银子一副。”
衣儿听着这样的数字,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自己一直习以为常的绣工,在暖秋国,竟然有了珍品一样的价值。
“好的,小姐。只是如果预订过多,你忙得过来吗?”
薛琳笑了笑,这个问题倒是问出了关键。他们如果看上这四幅的功底,秋月和衣儿显然还做不到,尤其是秋景那副,那个少女掩藏在高粱后面若隐若现的背影,自己看来,都没把握绣出第二幅。
“加个限制,一个月限订五幅,每一副三个月内完成。”薛琳从屏障内悄悄往外看了眼,看到院内摆设的各种小绣品,几乎是大家抢着在买。如果这样下来,备货必然很快就没了。“对了,在外张贴个招工启事,本店扩招。”
衣儿听了,捣蒜似的点头,心里还美滋滋地想着,也可以当师傅了。
“各位客官请安静一下,小女子有事要和大家说。”
衣儿扯着嗓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喊道。
大家都停下了说话,齐刷刷地看着这个身量小小,模样水灵的小姑娘。
衣儿拉过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
“小女子见各位客官十分喜欢我们的绣品,感到非常地开心。这长廊上的四幅画,之所以不出售,是因为耗时长,做工细,而且希望保证每一个的独一无二性。”衣儿转悠着眼轱辘,一副可爱的模样却要佯装出一个庄主的稳重,实在有些为难。她一边想着薛琳交代的话,一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
秋月见状,赶紧接上话,继续说道。“但看到各位客官都十分赏识,我与妹妹刚才进行了一番商议,决定接受订制这样的绣画。”秋月看着人潮一下就有了一番**,忙又补充道。
“各位先听小女子说完,听一下我们订制的规矩。我们订制的绣画,每一副最少是三百两银子,并且一个月不超过五单订做,三个月以内交绣品。这是指的一般性质,没有做特殊的要求,比如希望是一个春景图,或者希望是一片大海。但如果有特殊要求,比如特定的人、事、物等,需要加收五十两银子一个。”
秋月听到衣儿这样告诉自己的时候,当真是吓了一跳,也有些不敢开口。觉得若是这样跟大家说,说不定会把客人吓跑。哪知,自己话音刚落,下面安静了片刻,就瞬间叫嚣了起来。
“我要订做!我是第一个!”当第一个人刚一喊出来,大家便纷纷喊了起来。大家这种挥金如土的气势,真是让秋月看傻了眼。
几乎一整天都没有停下来,不断地进进出出,忙里忙外,薛琳也很是欣慰。
毕竟这第一步,显然是迈成功了。
薛琳回到府里,穆诺岩竟坐在大厅等着。
“王爷……”薛琳有些惊讶,她以为这么久,他也放弃了来暖化自己这种冰封的模样。
“琳儿,你跟我来。”穆诺岩一见到薛琳,二话不说,就将她带进了浴室。
整个浴池里,全部浸满了花瓣,但掩不住那股浓浓的药味。
“这是什么?”
“这段时间,我查了很多医术。医书上说,这种被损胎药损伤过度的情况,也是可以用药慢慢调理的。药材是我让木华赶着去采办来的,都不算上等品,不过你可以先试试。我会想办法去给你弄最好的药材来。”
薛琳怔住,脑中想起了自己曾经说的一句话。
“那就尽力保住啊,哪怕是他真的保不住,也不能是让我亲手去杀了他啊。你现在的说法做法,就是再告诉我,你根本不爱我,更不爱这个孩子。”
他真的记住这句话了,他要以他的行动来证明,他要他们的孩子,要去努力让她还能有他们的孩子。
穆诺岩的手滑上她的腰际,他轻轻地替她褪尽衣衫。
薛琳只愣愣的任由他摆弄着,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和自己一样,衣衫尽褪的穆诺岩抱进了诺大的浴池。
她让薛琳趴在浴池的一遍,手指轻轻地在她的小腹上按动。他这样轻柔的动作,反倒让薛琳小腹一热,轻哼出声。穆诺岩看着薛琳的身子,泡在热水里,又有些动情,越发晶莹地泛着诱人的光彩,看得他分外眼红。
从前薛琳都是在木桶里洗澡的,不管自己怎么劝说,她都不愿意跟自己进这浴池。在这样一个彼此坦诚相对时却陌生的地方,情绪高涨得越加快。那种兴奋的欲望,一步一步加速地侵蚀两人。
但穆诺岩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记着在这里,给薛琳调养身子才是第一要事。
薛琳自从那碗自己亲手配的药,被她一饮而尽以后,小腹就时常会有胀坠感,天气特别冷的时候,还会伴随着难耐的疼痛。而在刚刚入水的那一瞬间,小腹真的有一种放松,而且被温暖包围的感觉。
穆诺岩的手指还在薛琳的小腹上按动着,那些他记了很久的穴位,不仅可以通经活络,同时也可以让人动情,让人兴奋。
薛琳越来越有种那种难耐的感觉,渐渐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便伸手将穆诺岩紧紧地抱住。两人滚烫的身体刚一接触,彼此都有一种想要迫切贴合的感觉。
不知道多久没有被薛琳这样
主动地抱紧过了,这一刻,穆诺岩兴奋不仅仅是身体。
在水的推动下,所有的动作特别轻松。虽然在冷战的那一段时间里,穆诺岩对薛琳的侵犯,她都会接受,但这一次却全然不同,这一次,是你情我愿的情意的结合。
“琳儿,你好美……”
浴池底下,是有加热的装置的,因此穆诺岩将薛琳困在这水池里,久久不愿让她离开。两人就在这浴池里,一遍一遍地倾诉和释放,穆诺岩更是仿佛要将全部的精力都耗在这里一般。
感到薛琳体力已经明显不支,穆诺岩这才将她放开,为她裹上衣物,将她抱回了房里。
有多久没有这样被抱着过了。薛琳有气无力地躺在穆诺岩的怀里,又开始眷恋他身上那种味道,那种温暖,手也不自觉地将他抱紧。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忽然仿佛看见了自己,站在紧闭的门口,泪流满面。
头就像被重重地敲了一下,薛琳忽然清醒了过来。
穆诺岩轻轻地将薛琳放在了**,然后紧紧地将她抱住。心里想起刚刚彼此的温存,他怎么样也平静不下来。他终于确定了,确定了她还是爱自己的,还是会为自己而动情,为自己而狂热,为自己而妖娆。
“琳儿……”
“王爷。”薛琳的声音忽然又变冷了,没有了浴池里那种娇媚蚀骨的柔情。“你不用再为妾身研究调理了……”
穆诺岩仿佛一下从云端坠落,大脑一片空白。
“王爷,在妾身亲手杀死那个孩子的时候,妾身就没有想过要和王爷,再有孩子了。”
没有想过,再有孩子。这八个字就想爆竹,在穆诺岩的脑子里和心里一齐炸开。炸得大脑和心,七零八落。
自己做了这么多,却只得到这样一句话。原来,自己一直都在一厢情愿。
穆诺岩以为,薛琳是因为落胎药过猛,而不能怀孕的这件事,让她没有办法面对自己。他心疼她,怜惜她,更加爱她。拼命想帮她把心情转好,她要什么,要做什么,他都愿意由着她。可是如今,却得到这样一个事实。
孩子是她自己打掉的,他只当她是听了白雪的话,自己又没有能及时地解释清楚,造成了误会。却没想到,她不仅仅是不要这个孩子,她是故意放足了量,为的就是终其一生,不再有孩子。
“王爷,你想要孩子,妾身只怕不能给了,你还是纳妾室吧。”
薛琳感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瞬间僵硬了下来。尽管心疼不能自已,却还是平静着说道。“王爷,伤害已经造成,就无法遗忘。妾身时常会梦到那两个孩子,没有样子,只有声音。他们在哭,在质问妾身,为什么不要他们。妾身不配当一个母亲,也不配拥有孩子。”
穆诺岩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身子,薛琳却继续说道。
“而且,王府的金丝雀,妾身已经做腻了。”
“既如此,倒是本王多虑了。”穆诺岩冷硬的声音彻底刺痛薛琳。他转过了身,背对着薛琳,不再说话了。
薛琳咬着手,死命憋住啜泣的声音。身子因为这种忍耐,微微发颤,眼泪也流淌不止。他终于,放弃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睡去,醒来的时候,穆诺岩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
“秋菊,王爷呢?”
“回娘娘,王爷进宫了。”
薛琳点了点头,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便打算去绣庄里看看,哪知一出门,就碰上了一身战甲回来的穆诺岩。
两人对视而立,薛琳被他眼里的寒光望得好像要冰冻了一样。
“王爷……这是要出战吗?”薛琳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错,本王今日已经请旨进攻东尧,此事原本是去年年初就要行动的。”
穆诺岩和眸光一样冷清的声音,全然变了一个人一般。倒像是薛琳第一次见到他那样,只是第一次见面,他至少还有点柔情。这一刻,却是什么也没有。
“王爷,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薛琳看向说话的人,不是刘志他们几个,而是聂成,旁边还有李泉和孟一。他难道不打算带刘志他们几人吗?薛琳疑惑地看着穆诺岩,穆诺岩却什么也没有再说,而是直接转了身。
“出发!”穆诺岩大吼一声,聂成、李泉和孟一就起了身,跟上了穆诺岩前进的步伐。
诺岩……薛琳在心底大喊,却发现自己已经哽咽到发不出声音。
是自己太固执了吗?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薛琳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不,不论如何,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再回头了。薛琳平复了心情,也出发去了绣庄。
“薛琳一踏进大门,就被衣儿拉了进去。”
“小姐,不好了。”薛琳奇怪地看着衣儿,才一天,就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发生什么事了?别急,慢慢说。”
“就是……就是来了一帮人,非说这个别院是他的,还说我们杀了那个焦王吧!害得我们还多客官都吓跑了。”衣儿不满地说道。
“什么?那人在哪?还在院里吗?”薛琳问道。
她当然知道焦王在哪,更知道他不是被杀了,只不过是让伏子成困在余元国做苦力。但她似乎没听焦王说过,这间院子还有什么别的主人啊。而且他也不过三十出头,总不会有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儿子吧。
“在别院里,杨大哥正在守着他,他也就不敢随便出声。”
薛琳一听这声杨大哥,就觉得叫的一身都起了小疙瘩。从前都没发现,这个从小跟着自己的小丫头,也是个大女孩子了。
原来,来讨房子的人,是焦王的弟弟,叫焦人,这个名字听来,显然比那个焦王要更有意思不少,虽然取起仁义道德之意,却相较于传说里鲛族那种狂妄的群族,仁义到底是什么,只怕是不得而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