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四十二章 忍辱负重之始

正文_第四十二章 忍辱负重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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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十二章 忍辱负重之始

听着衣儿有些委屈,又有些得意的声音,薛琳又好笑,又感动。当她看到绣庄的时候,真的震惊到了。里面整体有过了新的翻修,几乎第一眼能看到的,全是用的精巧而华丽的装饰。

“衣儿,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啊?”薛琳惊讶地看着,问道。

“因为这个房契地契不是白送的吗?所以我就多花了些钱在装饰上了小姐,你喜欢吗?”

薛琳满意地点了点头,以表示她非常满意,忽然,薛琳灵机一动。

“衣儿,等绣庄开业了,你干脆直接到绣庄住下吧。”

“为什么!我不要离开小姐啊。”衣儿立刻表示抗议。

薛琳摸了摸衣儿的鼻子,笑道。“如果说,这个绣庄是你的,我要经常过来,才方便啊。不然,你希望我跟王爷怎么解释?我嫌钱不够花,所以我要开个绣庄吗?”

衣儿醒悟了一般地点了点头。也明白了薛琳的意思。

“那小姐,这家绣庄叫什么名字呢?”

肯定不能叫薛记绣庄,虽然大多人知道,却毕竟不能比。薛琳看了看这条街的店名,发现每一个店名,都有特备的感觉。酒家有叫酒水之乡,布庄有叫有来有布……

“叫绣外惠中吧。”薛琳想了想,说道。

衣儿听到这个名字,愣了愣。“为什么叫秀外慧中啊?”

“绣呢,是绣庄的绣,惠呢,是实惠的惠,现在能明白了吗?”薛琳笑着解释道。

衣儿茅塞顿开,一边点头,一边大喊着,这个名字实在太好了。

“刘大哥,严睦在府上吗?你让他来找我。”薛琳回到府里,正好碰上了刘志,想起了安排太子府那边的事情。

看着薛琳一天天忙碌了起来,再加上从杨藩那里的来的一些信息,便猜到了薛琳最近行动应该就是为了日后做打算。

“好的。”

比薛琳大了十岁的严睦,却依然丝毫没有半点不尊敬。也不怪的刘志会在他和杨藩里选择他,确实要比杨藩显得沉稳些。

“严副将,本宫想,刘副将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吧?”

严睦点了点头。“属下但凭娘娘安排。”

薛琳想了想,说道。“你去和你父亲说,就说你厌倦了战场上的日子,愿意到宫里当差,然后就说,莫笙也不小了,应该要出来历练历练。”

“娘娘的意思,是要属下与莫统领相替换,是吗?”

“是,本宫希望你不但要当禁卫军统领,还要成为太子的内线。王爷的处境,你们做经常陪在身边,应该比本宫清楚。太子没有军队,禁卫军就是他最值得依靠的人。”

严睦点了点头,又问道。“只是太子原本就多疑,属下又毕竟是王爷的人,要怎么样才能让太子相信属下呢?”

“这个问题本宫也考虑过了,首先,必须得要瞒住王爷。你务必要让王爷觉得,你是真的已经背叛了他。再者,就是要让太子妃信任你,太子妃信任你最好的办法,就是伤害本宫。”

严睦大惊,俯下身来。“属下不敢。”

“忍辱才能负重,本宫之所以选你,便是因为你在王爷的亲信里,算是最沉稳的一个,你身上的重任是不容小觑的。”

“娘娘……”

“好了,没事的。本宫想到办法的话,会在找你的,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开始偷懒,开始不愿意去战地,开始表现出你渴望安逸的那一面。”

严睦点了点头,也明白了自己的任务。

“嗯,你再去把刘志也杨藩叫来。”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个人,自己却坐着,薛琳感到格外不自在。

“你们不坐下,本宫就不说了。”

到底是命令比较管用,薛琳刚以命令的口吻说完,三人立刻就坐了下来。

“严睦,你成为禁卫军以后,一定要密切关注太子的举动,但没有任何大的情况,都不要和聆王府有任何的联系,否则事情很容易败露。”

薛琳又看向杨藩,继续说道,“杨藩,你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绣外惠中的开店进度,衣儿一个人必然是有很多不方便之处,你尽可能多陪在她身边,直到这件事处理好为止。

最后,又看向刘志。“刘志,你最大的任务,就是继续保护聆缘公主,还有本宫。如果太子真的要做什么,他觉得对诺岩硬的无效,或许会从他的软肋下手。本宫想,诺惜一定是王爷最大的软肋。当然,也有可能会是我,太子和太子妃,对我的情绪,已经很明显了。”

“王爷,妾身想拜托你一件事。”薛琳一边赶着青翠夏竹图,一边对刚进屋的穆诺岩说到。

难得听到薛琳要自己帮忙,忙上前询问。

这段日子,见着她一直在忙碌,知道她准备替衣儿谋条路,很想帮忙。但除了将府里储备的那些好缎子给她,自己就只能在一边看着。自己的用处,还不如杨藩和刘志。

“妾身想起你王爷将莫笙调出来,他和秋月原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妾身不忍心看他们这样见一面也难如登天一般。”

穆诺岩也曾听薛琳提起过,但到底是宫里的人,他也不能随意说要来就要来。但如今眼见着薛琳难得和自己提一个要求,他实在不愿意拒绝。

看着穆诺岩所有所思的神情,薛琳知道他还有些为难。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所提的任何要求,他几乎都会满足自己,大概是为了自己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怀孕作为弥补吧。

“王爷为难的话,就当是妾身无理之请吧。”薛琳打断了穆诺岩的思绪又说道,“不过衣儿的绣庄也快开业了,妾身希望和王爷借几个人,替绣庄轮流守夜一段时间。”

“这个当然可以,你与刘志,杨藩,严睦素日里也熟悉,他们几人武艺又是最好的,就让他们守夜吧。”顿了顿,穆诺岩继续说道,“至于莫笙的事,我已经放在心上了。”

见薛琳又埋头做起了自己的事情,穆

诺岩轻声问道。“琳儿,明日皇兄十五,在宫里设宴...”

“王爷,妾身身子还没好全,体质又不太好,只怕受不住宫里那么多繁琐的事务,不知可否缺席。”

穆诺岩话还未落,薛琳便打断了道。

“琳儿,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遍了,我已经不爱她了,她说的关于孩子的话,也只是我一时安抚之言。那时,府里有一个丫环有了身孕,她只道是我的,我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那么,王爷对妾身说的,是不是也是一时兴起呢?”

“诶...”穆诺岩无力地道,“那时我与她情投意合,若是我与她顺利完婚,那当然是我要兑现的承诺,只是如今,今已非昔可比啊...我心里只有你,又怎么可能再去不舍那样的一份承诺...”

薛琳的眼里,隐隐有几分动容,穆诺岩为那几分的动容,心里起了一种狂喜的感觉,然而,却又在瞬间被浇灭。

“王爷,你真的不用说这么多了,妾身已经将这一切都放下了,你们的过去怎样,你对她怎样,妾身都已不放在心上了。”

尽管这些日子下来,她的这种淡漠,让穆诺岩早有过这样恐惧,但这样平静地听薛琳说起,心里还是泛起不可抑制的伤痛。

“琳儿,你就这样不肯原谅我吗?”穆诺岩无力地叹息。

薛琳起身,收拾起桌上零散的绣线。“不小心拿错了绣线,拆线又麻烦又费眼。如果选择将图形改一改,做一个新的设计和定义,让新的绣线颜色融入到原来的图案之中,其实也是一种很不错的选择。”

出了正月里,绣庄也开业在即了,但用作长廊上展览的绣画却还没有着落。除了自己以前绣过的富贵春宫图适合,然后就是刚赶制完的青翠夏竹。秋冬二景,原本也是有的。薛琳年幼的时候,曾无意中见过一个景象,而绣了一副很大的美人印秋图。

那时虽然还年幼,绣工不算完善,但景象却很难得,是一个纤瘦的小女孩在在田地里的小湖边洗着东西,她的对面是一片灿烂的秋收之景。薛琳当时跟很多绣娘复述了那番景致,却没人能画出来,就只能选择自己动手了。后来林玉给她稍微改了改,出形也就很漂亮了。

只是,瞧见那景那日,正好是薛琳的弟弟,薛玧溺水那天。她便将这幅图的背景加了夕阳,却意外地使这幅灿烂的秋景融入了一些些伤感与悲壮。

这图她一直收着,一是祭奠自己的弟弟,二也算是自己的第一个极为满意的作品。

至于冬,她在余元国躲着的那些日子,是绣过一副白雪红梅图的,只是那图已经送给了伏子成,而且也相对较小,不适合拿出来做展览格。

好在这图的绣样还在身上,稍加改改,赶一段日子,应该能在二月底之前赶上,只是秋景图,虽然当时印象深刻,现在要重新造一副却也比较难了。

“刘大哥,你亲自替我去办件事情。”

薛琳找来了刘志,说道。

自从穆诺惜那次之后,薛琳几乎都不会再找他做什么,他就跟穆诺岩一样,成了被冷落在一边的主。但他毕竟不是穆诺岩,没有身份去问什么,而且心里也大抵知道些原因。

“是为了余元国太子一事吗?”除了伏子成的事情,刘志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薛琳找自己。

薛琳点了点头。“这件事确实和伏子成有些关系。你虽然从未问我,但我知道,你一定还是很好奇我这两个月去了哪里。这两月,我都在余元国,伏子成也确实是我想的办法。”

“他能这样逃狱而出,我能猜到是你做的,却没想到,你居然设计金蝉脱壳。”刘志有些感慨,这两个月,他跟着穆诺岩东奔西走,几乎将穆阳城翻了个底朝天。“其实王爷对娘娘……”

“刘大哥,我今天不是要和你谈王爷的事情。”薛琳一听到穆诺岩的名字,心里就有些抵触感,不等刘志继续开口,便径自说道。“我想请刘大哥替我亲自跑一趟贾叶国。伏子成答应将我父母放回,我想请刘大哥替我确认一下,并且,替我去我房里取一副绣品来,我会让衣儿与你同去。”

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大致模样的图。“这绣品因为对我有些不同的意义,因此我一直没有将它公之于众,也许就是我姐姐,也可能不记得了。衣儿知道位置,你让她去取就行了。”

刘志见她依旧不愿意提起穆诺岩,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也就同意了。

薛琳又开始了没日没夜地赶图,绣庄开业的日子,定在了二月二十。查了整个二三四月的黄历,似乎也只有这一日最好。这不但使得薛琳的工作量加大,绣庄的打理也紧张了起来。好在刘志顺利取回了秋景图,也就省去了一些麻烦。

不过,在她刚让刘志去查自己父母下落的时候,正巧就收到了伏子成叫人传来的信,说薛家二老已经命人送回了,让自己不用担心。可刘志回来的时候,却说并没有在家里看见自己的父母。

想来余元国到贾叶国也要些时日,薛琳也就没多想了。

“严睦,杨藩,刘志,还有三日绣庄就要开业了,你们千万要小心当班,而且千万不能让人查出,绣庄根本本宫有牵连。不然王府的颜面上过不去不说,说不定还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谨遵娘娘吩咐。”三人齐声答。

“今天聆缘公主要出城,刘志必须随行保护,因此,严睦,你就多当两天,毕竟这是非常时期。”

“可是娘娘……属下已经连续做了两天了,再继续当两天……”严睦有些不满,这倒让杨藩和刘志一愣,而碰巧路过的穆诺岩闻声,也进了来。

“严睦,娘娘既然有吩咐,就照办就是了。”穆诺岩脸色有些不大好。

这段日子一来,他觉得严睦总有些懒散,跟平日里的模样也有些落差。如今,就连特殊情况多派了两天任务,也这样不服气,不由有些奇怪。

“严睦,你一向

都是谨言慎行的,而且就是连续值夜七天,你也没有过抱怨,如今是怎么回事。”

严睦脸色有些不大好,支支吾吾地说道。“王爷……属下的妻儿已经连续两日不见属下了……开业后不久,又要去边城……”

穆诺岩对他此番言论大为惊讶。看了看已近而立之年严睦,又有些可以理解。

忽然想起薛琳说的,希望能将莫笙调来府里,或许可以找个机会,让他们换一个位置。

第二天就要开业了,衣儿忙得七荤八素,布置案台,摆放绣品,还有屋内作为展览的绣台。穆诺岩为莫笙告了假,让他出来和秋月一块儿整理一会绣庄。

因为刘志还没有回来,杨藩又被衣儿拉着帮忙打理,便又是严睦值班,好在只要值白天。但连续几日睡不到几个时辰,难免有些犯困。

时近傍晚的时候,黄昏的光景让严睦有些犯困。

府里的丫环大多散去了,只剩下衣儿与杨藩,秋月与莫笙,还有薛琳尚且还在里屋打理。

当她们出来看长廊上的展示的绣画时,大惊。

“糟了!富贵春宫图不见了!”衣儿大喊了一声,吵到了门口睡着了的严睦。

“严睦!刚刚谁进来过?!”

杨藩率先跑了出来,发现严睦竟然有些睡眼惺忪的模样。

“严睦,你!”薛琳一脸气愤的模样,“唉!”

“莫笙,我们进去并没有多久的时间,快追!”

莫笙与杨藩兵分两路而行,朝两边人少的方向追了去。莫笙向前追了不到一刻钟,就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衣,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在前方跑,手里还拿着一条布。

“站住!”莫笙大吼一声,便追了上去。

黑衣男子一惊,加速向前跑去。

莫笙一直在宫里当差,身手和反应都是极快的,不过这个黑衣人也是有些能耐的,一来二去,莫笙也占不到太大的便宜,两人倒有些僵持不下了。刀剑无眼,彼此也都受了点轻伤。

为了以防万一,莫笙先是从他手中的绣画着手,凭借这敏捷的身手,两人抢了一阵以后,莫笙终于从对方手里拿回了绣画。

黑衣人见到手的绣画已经被夺回,便无心恋战了,索性跑开了。

难得遇到相劲的对手,莫笙倒有些想追上去了。追了几步,又觉得还是绣画要紧,先复命比较重要,才返回了绣庄。

“娘娘,绣画已经夺回来了。”莫笙将绣画递给薛琳,薛琳这才松了一口气。

若是真的丢了,就是有十个自己,一晚上也是赶不完的。这几日在这附近,已经做了不少宣传,若是明天不能准时开业,这可是反了一大忌讳了。

“莫笙,本宫一定会让王爷好好地奖赏。”又看了一眼旁边脸色有些尴尬的严睦。

“罢了,严副将,你早些回宫休息吧,今夜若是刘志还没有回来,就让杨副将守夜便是了。”

严睦白着脸应了声,便退下了。

秋月开心地看着立了功的莫笙,一脸的情意,让薛琳有些恍惚。从前自己想穆诺岩的时候,也该是这样的表情吧。

“把画放回去,今晚一定不能有任何闪失了。”薛琳叮嘱道。

杨藩点了点头。

“莫笙,你跟我过来。”薛琳招呼了一声,将莫笙领到了一边的角落处。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莫笙,你是秋月的心上人,也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本宫也不瞒你。这绣庄,表面上衣儿和秋月的,实际上却是本宫的。衣儿和秋月都是好姑娘,本宫办这绣庄,不敢说没有别的什么心思,但同样也是希望,将来出府的丫头,能有个好去处。但是这件事,他们三大护卫知,衣儿秋月知,你知我知,既算是王爷,本宫也是瞒着的。你在宫里当差这么久,轻重是知道的,本宫的意思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绝不会向其他人透露这绣庄的主人是娘娘。”

“嗯,你放心,很快,这府里的三大护卫,就该变成四个了。”薛琳看了眼突然脸红了的莫笙,不怀好意地笑了。

薛琳回到府里,发现穆诺惜也从外面回来了。她一进来就大喊着要找木华。

“诺惜,怎么了?”

穆诺惜见是薛琳,脸色还是有些不大顺畅。但似乎刘志陪了她许多天,她心里还是畅快了不少,便还是搭理了薛琳。

“路上遇到劫匪,刘志为了保护我,受了伤。”

薛琳看了眼刘志,问道。

“伤势严重吗?”

“谢娘娘关心,属下的伤没有大碍,是公主有些夸张了。”

看着血渗出他简单包扎过的伤口,薛琳便知,这伤肯定不是个小伤,看位置,似乎和以前保护自己时的位置差不多。

“木华今天不在,他出去置办一些药材了。诺惜,你带着刘志到我房里来。”

穆诺惜一听这话,不满地说道。

“去你房里做什么?”

薛琳看了一眼表情有些怒意的穆诺惜,叹了口气。

“给他上药。”

“娘娘,属下受不起……”

“进来。”薛琳不由分说,径自朝房间走去。

穆诺惜站在一旁,看着给刘志上药的薛琳,温柔小心。再看看刘志,脸上竟然有些涨红。

“我去和哥哥报平安。”

包扎完,薛琳又递给刘志一瓶药。“这是活血散,我从家里带来的,每日睡前服上一颗,伤口能好得快些。

“娘娘,这点小伤,不碍事的。”刘志慌忙道。

“刘大哥,辛苦你了。”薛琳温柔地出声。“这次诺惜去了哪里?劫匪果真是劫匪吗?”

“公主去了暖秋国的茶乡……”刘志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道,“其实,我也觉得,不像一般的劫匪。公主虽然穿戴打眼,也有些招摇。但一般的劫匪肯定是朝公主的财物下手,而不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