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章 别院遭遇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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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十章 别院遭遇袭击
怪不得杨藩显得这么淳朴老实,原来也不是单单因为府里**的缘故。
“小姐,我和秋月姐看的那家店面到了。”从王府出来大约走了大半个时辰,衣儿指着不远处一间大别院说道。
别院所在的这一条街道,手工艺品种类相对较多,也有好几家布庄,倒是独独缺了绣庄。早听说暖秋国和余元国的绣娘少,却没想到,在这样繁华而人潮翻涌的一条街道,竟然会一家绣庄也没有。
“秋月,暖秋国绣庄稀少,倒是因为本身能绣的绣娘少,还是因为没有绣品的需求?”薛琳有些奇怪,问道。
“确实是因为绣娘少,绣工也就渐渐失传了。之前请教娘娘,是因为我娘还会一些,也就教过我一点,但娘也只会一点皮毛,很多针法都不会。”
“为什么会这样少?难道没有原因吗?”
秋月想了想,说道。
“我听娘说,好像是在暖秋国建国之初,因为和余元国争抢一个绣娘,导致国内动荡,那绣娘之子也不太安分,意图争夺皇位,所以暖秋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许后宫出现两个皇子。当时因为绣娘的事,两国协商,禁了三十年绣娘流入,久而久之,所有的绣娘就都往贾叶国聚集了。”
薛琳听得一愣一愣,原来还有这样一出事。两国国君竟然为了一个绣娘争了起来,实在有些好奇,这绣娘到底是什么样的模样。
“我听说,那个绣娘是西域的,被传说会什么妖术,才会米得两国皇上晕头转向。”
“一个女子多一两个赏识的,就是妖术怪力,男子却是天经地义,实在有些可笑。”薛琳摇了摇头,便带着大家进了别院。
别院里除了几个扫地的仆人,基本上已经空了。薛琳观察了一下大体的结构。进门口有一个很大的空院,可以用意来做绣品的展示。大院正对的第一间大屋,可以隔成小别间,既可以方便客人参观,若是招了工人来学,也方便学习。
两边的长廊倒是不错,可以裱一些精品用来观展。院内还有一些小房间,可以给工人休息之用。
薛琳大体扫视了一下整个别院。虽然不算大,但对于一个绣庄来说,也还算恰好了。再加上地段不错,算是个好安处。
秋月跟仆人说了一下,仆人就将薛琳几人带去了正屋后的大厅坐着,等屋主来谈。
不多时,那仆人就带来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那男子一开始还有些懒散的模样,一件端坐在座位上的薛琳,整个人都换了一副架势。
“请问是这位小姐要租下我这大屋吗?”男子媚笑着,让人看了就不舒服。
薛琳清了清嗓子,回道。
“是,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男子忙回道。“小姓龙,叫焦王。”
薛琳端着茶杯,一听这名字,差点呛到。怪不得长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倒真是没取错名。
焦王自认为自己是满都城的青楼都逛遍了的,什么姿色的女子没见过。却在一眼见到薛琳这倾国倾城的姿色时,被镇住了。唇红齿白,柳眉杏眼,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白嫩细腻。薛琳握茶的手也格外,看直了眼的焦王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
就在要碰上的时候,一柄剑挡在了他面前。焦王一抬头,只见薛琳旁边还站着个面色铁青,健壮轩昂的男子。被吓得赶忙收回了手。
衣儿见这个老色鬼吃了瘪的模样,笑了笑,说道。
“你就是焦王吧。”衣儿见那焦王皱了皱眉,又继续对薛琳说道。“小姐,焦王把脸笑得这么灿烂,看来我们要和这个焦王把店谈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名字寓意也不错,焦王把守,风调雨顺的,依我看,咱们店面,就选这个焦王吧。”
薛琳被衣儿这故意的一串话,弄得哭笑不得,哪知秋月忙又接上道。
“我倒是觉得,焦王把脸笑得这样灿烂,说不定是奸商呢。就让焦王把条件先说出来,前面那几家店面我觉得也不错啊,小姐还是应该先考虑考虑,再决定店面是不是选择焦王吧。”
焦王听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别的没听清,就一直听到王八王八在耳边转悠。想动怒,一看旁边站着的杨藩,偏偏吓得动都不敢动。
薛琳也在心里小小感叹,这两个小丫头,自己就差点被占点便宜,两人的嘴巴竟都这么厉害,还直接就给他来个下马威,再加上旁边站了这么个铁面无私,他倒真只能老老实实说话了,看来还真是没带错人。
“是你们做主还是我做主啊,小姐还没开口,你们倒先替我决定起来了。”薛琳一板一眼地说道,衣儿和秋月便也立刻就安分了。
焦王脸色一变,露出几许尴尬。
薛琳在心中暗笑,瞧他那表情,倒真是让杨藩给唬着了,这倒给自己省事了。
“焦王,我想我的两个婢女之前已经和你谈过了,我也大致看了一下,也还算满意,你就出个数吧。”
焦王本还以为能吃美人豆腐来着,刚刚被两个丫头一唱一和地奚落,又不敢发脾气,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如今眼见着主动权有回到自己手里的架势,立马又换了副表情,眼睛也望得老高。
“小姐啊,不是我焦王夸口,这穆阳城内,这地段,这面积,绝对没有第二家。”说完,还顿了顿,特意看了看薛琳的表情。
薛琳佯装着同意的模样,听他说着。
焦王见状,越发得意了,继续道。“我看小姐一个姑娘家,要做生意也不容易。如果不是家里出了什么情况,哪有女儿家这样抛头露面的。若是小姐愿意以年付,我就给你个便宜点的价格,这个数,怎么样。”说着,伸出手,比出了一个五的姿势。
“你要五百两银子一年?”衣儿看到这个数字,大吃一斤。在贾叶国,这样大小的一个门面,撑死不过三百两银子一年,要知道,薛记绣庄的大小,足足是这里的好几倍了。
焦王摇了摇
头,说道。“姑娘,我的意思是,五十两,黄金。”
焦王从薛琳的美色中清醒之后,就仔细看了看薛琳一干人等的穿着。别说薛琳的衣料,就是两个俏丫环的衣料也是一等一的好。更不要说衣裳上的绣花了,一看就不是暖秋国一般民众能穿得起的,这样好的机会,哪能随意放过。
“五十两黄金?都可以买下这家点了,你不如去抢好了!”秋月嗤之以鼻地瞪了焦王一眼,真是眼黑心黑主。
薛琳虽然不了解整个暖秋国的行情,但根据自己平时买东西的情况,暖秋国一般民众的财产,肯定是不会比贾叶国好的。贾叶国到底是商业大国,虽然大多都是自己民众生产的,会廉价一点,但也不可能相差太多。
“你要五十两黄金一年?焦王,你未免把你这家店面想得太值钱了吧。”薛琳站了起来,看了看有些陈旧的屋檐。“第一,这房子必定已经年久失修,而且也已经不常居住。你让人在院子里打扫,无非是想显得院内还有很多人,但事实上,从你的家仆去喊你只要这样短的时间,足以断定你根本无处可去,只在固定的地方等人来而已。”
焦王脸色微变,薛琳继续说道。
“第二,这里地段是不错,单看院子空旷的格局和两边的长廊上的题字,不难猜测这里以前应该是间书院。只是这里手工业繁华以后,依然不适合办私塾。”
薛琳看着焦王脸色越来越差,摇了摇头。好歹自己跟着父亲到处跑丝线店、布店等等,大多的院落结构都是有过了解的。
“第三,这别院不小,却又不算很大。做一般工艺品店,一定租不出去,若是要做布庄或者酒家,这一带已经有不少了,我想,没有足够的资金,应该没人会愿意来砸这个本钱。如此,焦王大哥还觉得你这家店,值五十两黄金一年吗?”
秋月几人看得目瞪口呆,连从小跟在薛琳身边的衣儿也很讶异。从前都是跟着老爷小姐出去,老爷谈生意,小姐只是看着,没想到她做起来,竟然一点也不减老爷的魄力。
焦王半天说不出话。
薛琳又扫了一下整个大厅的环境,看向焦王。
“不瞒你说,你还是挺满意这个店面的,你若是有意要做这笔生意,我愿意出八百两银子买下这家店,你这大厅都已经破旧成这样,更不要说那些房间了。我买下来,只怕还要一番周折地整个重新装修一遍,所以你要还想加钱,那就找别的买家吧。”
薛琳等了片刻,焦王还是没有说话,便转身跟衣儿几人示意,大家便朝外走去。
一,二,三。薛琳在心里默数。
“小姐请等一下。”
薛琳暗笑了一下,这样一家店,若是八百两银子他还不满足,那自己和他确实也没什么好谈了。
“如果是要商议,那就不必了,我价格已经出在这了,卖或者不卖,你自己决定吧。”
焦王叹了口气,说道。
“小姐这样好的眼力,又是诚心做这笔生意,我自然是没话说了,我现在就去命人准备地契房契。”
薛琳回到位置上坐了下来。这时,奴仆又出来了,端了几杯茶,递给薛琳几人。
“小姐,这是上好的雨前天龙茶,请品用。”
薛琳接过茶,闻了闻,倒真是清香的很。自己倒还喝过一次茶了,大家却是一路都没喝水,便让大家都坐下来,休息一会。
哪知,茶刚一喝入口,薛琳就感到一阵头晕,瞬间,就不省人事了。
穆诺岩一早就被传召入宫,说是伏子成被人劫走了,而且余元国的使臣也撤退了。搜查之后,发现了天牢内竟然挖了地道。沿着地道出去,是穆阳城内一座小村。只是当他们发现人不见去追时,早已经没了踪影。
“怎么会出这样大的纰漏,你们都是怎么看管犯人的!”穆诺承大怒,厉声斥责着那些守卫。
那些守卫全部战战兢兢,毕竟,谁也不曾想会有人能将位置算的那样准,竟然能将人就这样盗出去。
穆诺岩被下令去追捕,可是找了一整天,却连半个人影也找不到。按理说,若是要离开暖秋国,绝对不会太容易的,但尽管东南西北四条道都严查,却还是找不出下落。
快到晚膳时才回到家,回房房内却不见薛琳的踪影,有些奇怪。却找遍整个王府,都没有找到她的下落。
“王爷,小的记得,娘娘早晨带着衣儿、秋月还有杨藩出去了,却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穆诺岩不觉有些紧张,按理说,若是杨藩也带上了,以他的武功,应该是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可何以这么晚还没回来。
“哥?伏子成逃狱了?”穆诺惜一见到穆诺岩,就急急地问。
“嗯,现在正在全城搜捕。”
“那刘志呢?刘志还在不在府上?”穆诺惜心下一惊,有些担心道。
“嗯?”穆诺岩有些奇怪,隐约觉得,穆诺惜似乎知道些什么,便派人去找刘志。
当穆诺惜看到刘志远远地走来,心里便放心了些。她一直记着薛琳说的那些话,也一直希望有个机会可以跟穆诺岩问清楚。
“哥,我问你,皇嫂肚里的孩子会小产,是不是和太子妃有关。”
穆诺岩有些惊讶,他以为薛琳不会和穆诺惜说的,却没想到她不但说了,还说得这么快。
看着穆诺岩有些迟疑的表情,穆诺惜便知道薛琳说的都是实话,也就是说,自己真的成了一个间接的杀手。
此刻,她虽然在心中料定,伏子成之所以可以成功逃狱,一定和薛琳有关,但已经证实了那日薛琳所言,她也不愿在这里拆穿这件事了。
已经过了晚膳的点,薛琳却还没有回来。穆诺岩担心她是不是有一次下定决心要离开自己了。想起她昨日的冷淡,心里一颤,疯狂地把人召集了起来,要出去找人。
“阿志,我问你,你到底
知不知道琳儿去了哪里?!”穆诺岩找来刘志,又一次问道。
刘志也很着急,他知道这些日子薛琳情绪不好,但自从那天穆诺惜闹过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更别说她的行动了。
确认了刘志是真的不知道,穆诺岩彻底慌了。她这次,难道是真的不想让自己找到她吗?
穆诺岩刚准备出门,却来了一辆马车。他跑过去看,发现马车里躺了三个人。杨藩、衣儿和秋月。
木华诊脉以后,发现他们都是中了蒙汗药,便施以针灸催醒。杨藩第一个醒过来,醒来以后,发现穆诺岩站在自己面前,精神还有些恍惚。
“杨藩,琳儿不是和你们一道出去的,为何你们三人被送回,却独独不见她?”穆诺岩问道,心中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杨藩渐渐想了起来。
当时有些口渴,便依娘娘之意,喝下了那杯茶。
“糟了!娘娘有危险!”杨藩吼完,立刻从**爬了起来,却有几张纸掉落了下来。
那纸是地契,房契,还有一封信。
信上只有几个字。房子给你们了,小姐我带去做夫人了。
穆诺岩拿过信一看,呆住。
“这是谁,在哪,现在就带本王过去。”
杨藩领着穆诺岩和刘志,赶到了今天去的那家大别院。院里已经空空荡荡,毫无人迹可查。
杨藩“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王爷,属下罪该万死,竟然没有保护好娘娘,还害娘娘被奸人抓去。”
穆诺岩已经根本无心再听杨藩说话了,他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薛琳救回来。
站在又一个新国度的土地上,看着雪下的梅花,薛琳觉得心里很平静。
到余元国已经过了一个月由于,眨眼就是除夕的日子了。将近一年没有见到父母,在这里,却每天都能说上些话,虽然大多时候都得躲着,却也足够了。
也许余元国地势平坦,没有高低起伏,情绪也特别稳定。伏子成每天会让太医给自己请脉,脉象也越来越稳。
“宝宝,娘早说过,娘不会轻易送你走的。”
就在她第二次去找伏子成的前一天,心情不大好。她看着穆诺岩悉心给自己布置的房间,看着它的每一处地方,心都疼得厉害。
看到橱柜上因为当时摆绣线绣样而被移走的白玉佛像,又放了回来,忽然想起了白雪说过的一句话。
她说,她也觉得这尊佛像格外好看。
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这尊佛像有些,便上前细细端来看了起来,总觉得和之前那个佛像,有些不一样的感觉。而越是细心地看着它,越是觉得心悸难受。隐隐约约觉得它有些香味,佛像温暖的笑脸,也换成了一个面无表情的铁面。
心中忽然闪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薛琳端详了半天,发现它的底座竟然是可以打开的,而在底座内放着的,正是麝香仁。
那一瞬间,她彻底恐惧了。恐惧于白雪的心计,也恐惧于府里的人心。她不知道这个佛像是什么时候移过来的,也许是怀孕以前就在了,也许是怀孕之后才来。但她几乎没有来过府里,也并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想去找人查,找人问,却发现谁也不能找。她觉得,就算告诉穆诺岩,得到的依然只有伤害,他还是会相信她,会原谅她,何况他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而刘志,她也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其他人,就算是想帮她,也帮不了。
也就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决心要离开。
她让衣儿传的字条,那个聪明的使臣显然是看懂了。那个语句本来就是有点儿奇怪的。其实她只是将自己要说的话,透露出来而已。
字条上的每一句话的第一个字串起来,便是“自眼前人救我。”
“琳儿,这么冷的天,你还是回房里吧,否则,会影响腹中胎儿的。”
薛琳看到伏子成又来了,只能笑笑,回了房。
那天去看别院,其实本来就是故意的。余元国的使臣跟她悄悄传了信,说今夜会行动,而她要的,就是要让大家觉得,自己是被一个地痞给绑走了。这样,让他们就算找自己,也只会在穆阳城的附近寻找,而时间一久,也就会过去了。
伏子成在后院里潜伏着,在焦王去后院取地契房契的时候,偷偷将他打晕,然后给自己一干人下迷药。不过他眼见着焦王对自己有轻薄之心,居然将他绑去了余元国,当一个杂役。
薛琳住在一个小别院里,这里人烟稀少,但伏子成将这里的配置都齐全了,将她供养着。他说,这算他报答她的救国之恩,但薛琳却很不是滋味。
“太子殿下,下人们已经够细心了,你不需要天天过来。”薛琳无奈地劝道
伏子成坐在了薛琳的身边,静静地看着,温声道。“本宫每日在这里陪你一会,都不允许的吗?”
薛琳不做声,这样的眼神,他几乎每日都会这样对自己,这样的话,他也几乎每天都会说。她来到余元国以后,才知道,原来他在自己错嫁之后,也大了婚,有一个贤惠得体的太子妃。而原本要嫁给穆诺岩的袁晓,则一直还在养伤。
“其实对你们慧敏公主,我很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受这样重的伤。”
“她受伤是因为她自以为自己武艺高强,不知天高地厚。她若是像你一样躲在轿子里等人来救,也许就不会一身伤而差点丧命了。”
看着说话又变得自以为是的伏子成,薛琳才安了些心,笑道。“你说她自以为是,且不知你自己远胜于你所说的这种自以为是。”
伏子成难得地笑了笑,不说话。
“对了,爹娘还是不肯回去吗?”
自从听了自己这近一年的经历,薛家二老竟都不肯走了,说是要在这里陪着女儿,哪怕每天只能见上一面,也是值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