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三十九章 再言拿掉孩子

正文_第三十九章 再言拿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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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九章 再言拿掉孩子

“需要彻查这件事吗……”

刘志小心翼翼地问道,却发现薛琳随即变了脸色。

“不用查了,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问题出在太子妃上,可惜,王爷已经替她求过情了。”不知道是不是天牢里湿气太重,现在有着身孕,体质也比较弱,受了凉。薛琳感到胸腔里一阵难受,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刘志听着这样轻描淡写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娘娘,我现在去请太医进来看看。”见薛琳咳嗽了半天也没止住,刘志转身准备去喊人,却被薛琳叫住。

“刘大哥,我有一事相求。”

刘志看着憋红着脸,有些请求的神色跟自己说话的薛琳,忙低头直道。“娘娘吩咐就是了。”

薛琳犹豫了一阵,还是小声地说出了口。“我希望你帮我救出伏子成。”

“什么?!”刘志大惊,没料到薛琳竟然会有这样的念头。“娘娘,伏子成乃是敌国太子,若是将他放了,便是纵虎归山啊!”

薛琳叹了口气,“我知道他是敌国太子,我也知道他是朝廷重犯,可是他曾经救过我的命。我设计将他擒住,已是于恩将仇报了。若不是为了父母,我断不会这样去设计他的。但我今日已问命了,困我父母之人并不是他……”

薛琳不想再说下去,她知道自己此番想法是在于暖秋国不利,可是她实在没有办法看着自己曾经的救命恩人,这样被关在那样一个不见天日的牢狱里,任人宰割。何况伏子成对自己一片赤子之心,就算是不心动,也是很感激的。

“你确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毕竟你的父母确实在他太子府的不远处,如今还没被释放。”刘志听薛琳这样讲,疑惑道。

“我相信他,他虽然有些霸道,可我觉得,他的为人,你们也交过手的,应该知道他还算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刘志点了点头,有些犹豫。毕竟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何况救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薛琳突然起身,跪了下来。“小妹实在不能昧着良心,恩将仇报,却又一个弱女子,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恳请大哥帮忙。”

刘志惊慌,忙将薛琳扶起来。“娘娘,你这使不得啊。而且,这件事也要从长计议啊。”

薛琳感激地看着刘志,她知道他已经松了口,便也顺势起来了。

“刘大哥,我知道这件事让你为难了,但我保证,若下次,暖秋国再擒住了他,我这一次恩情已经报了,绝对不会再强求大哥为我帮他第二次了。”

刘志点了点头,房门却被忽然推开来。

“你好大的胆子!”穆诺惜尖吼了一声,把两人吓了一跳。“薛琳,你竟然敢让刘志为你去做这等大逆不道事,你知不知道廉耻!原以为你只是勾引皇上和太子,哥哥也说,伏子成这一事,全是因他单相思而起,可哥哥刚走,你就在密谋要救他出来,你为了一个别国的俘虏,竟然这样将对你忠心耿耿的刘志陷在不仁不义了!”

刘志忙冲过去将房门关上,也顾不得冒犯,上前堵住了穆诺惜的嘴。知道穆诺惜模样平静了一点,他才松开,跪下谢罪。

“属下冒犯之处,还请公主恕罪。”

“恕罪?本宫告诉你,本宫现在要降罪的不是你,是她薛琳!她不仅密谋救敌国俘虏,还勾得属下胆敢犯上作乱,对本宫大不敬!本宫现在就去找太子妃,让她替本宫上请,替哥哥清理门户!”穆诺惜说完,就转身就要出门,却被刘志猛地拦住。

“公主开恩,公主要去说,会害死娘娘的。”

“诺惜,我且问你,你是不是经常和太子妃见面。”薛琳显得非常冷静,一开始的惊慌反而被穆诺惜一连串的辱骂平静了下来。

“是又怎样?她原本该是我嫂嫂,是比你好上千万倍的嫂嫂。”

“她与你一起长大,原是比我重要得多。”薛琳冷笑了一声,“可是,你可知我肚里的孩子,就是让她给设计夺去的?”

穆诺惜突然就想被泼了一盆冷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良久,才挤出几个字。

“你说什么……”

“我想你哥哥也不敢跟你说。她每日熏着麝香来见我,以一个药源的形式,整日将一味滑胎药潜伏在我身边,才使我怀孕那段时间,百般不是,却又不是长时间呆着,因而又查不出来。”

“你……你撒谎!”穆诺惜感到难以置信。“雪儿姐高贵大方,才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等你哥哥回来,你去问问便知我有没有撒谎。而且,只怕你还是帮凶。”

穆诺惜看着薛琳铁着的脸,一点也不像在吓唬自己的模样,恐惧了起来。

“你是不是将我吃什么都告诉她了?是不是整日请着要她多来府里聚?她每日来见我的理由,无非是你的邀请。你和你哥哥都说她好,可你们被她利用了,害死他的孩子,你的侄儿,你们却全然不知。诺惜,你天真烂漫,真实可爱,我原是不想告诉你的。但你刚刚言辞之间,一副全然与太子妃交好模样,我才反应过来。府里或许根本就没有里应外合,有的只是你的无心之言。”

穆诺惜整个呆住,她确实曾告诉过白雪薛琳的食谱,还饶有兴趣地开她的玩笑,说日后她的指不定更丰盛,也天天嚷着要她来府里坐,她却俨然是一副宠溺自己的模样,还说每日脱了宫里的事,也一定要来陪自己。

难道说,自己一直在被自己信任的人利用?穆诺惜不敢相信,可薛琳言之凿凿,她不得不信。

“诺惜,你细细去想一想吧。我知道你虽然现在怨我,却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更不会去害无辜的小孩,我不与你计较,也不会怨恨于你,我只当我与那孩子无缘得见。至于刚刚之事,你说得对,我确实不该利用刘志的忠心耿耿去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将他陷在不仁不义里。这件事,刘大哥,你就当我没和你提过吧。”

“娘娘……”刘志见到薛琳决然的表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我既然决定要做一件事情,我就一定会去做。他到底是我的救命恩人。诺惜,我只请求你,看在我那个无辜孩子的份上,不要声张这件事。救得成与不成,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我想你保证,绝对不会连累任何人。”

穆诺惜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薛琳,心里头也有些说不出滋味。她早已在心里,将薛琳定位成了一个只会假装柔弱温婉的狐媚胚子,更打心里认定她就是一个红颜祸水。可忽然看着她这样坚毅从容的模样,心里头也疑惑了起来,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她,是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她吗?

“你们出去吧,我有些乏了。”薛琳见穆诺惜没有说话,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她有些心寒,即使是事实摆在眼前,即使她白雪已经是一个杀害自己孩子的刽子手,他们兄妹二人却都还向着她,偏偏对于这种向着,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夜里很凉,薛琳蜷在被窝里,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感,想着穆诺岩为白雪求情的神色,又想着穆诺惜对自己的指控。也许,自己真的不该这样去要求刘志为自己做什么。也或许,自己要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不能永远这样去依靠别人。

府里这几日过得十分平静。穆诺岩还没有回来,穆诺惜也不会再来找自己的事。对于刘志来找自己,更是拒之不见。她知道刘志已经将自己的那份请求放在了心上,可她真的不想这样去拖累他了,毕竟,对伏子成是有恩于她薛琳,却不是刘志。

薛琳每日研究着绣样,准备着开启绣庄的进度。而派去余元国传信的信差也回来了,带着余元国的使臣。

暖秋国的这张口,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大,她没料到,温和的穆诺承,在皇上的身份上,扮演得丝毫不逊色。一个战胜国的优势,他显然没有浪费一分一毫。

他要求,让余元国让出十座城池,黄金十万两,还要保证五十年内绝不开战。

这原本在地势上就占有些优势的暖秋国,若是再并了余元国的十座城池,就算是真的要再战,只怕是战术再精锐,也难是暖秋国的敌手了。如此一来,暖秋国在中土霸主的地位,就可一劳永逸。

怪不得当时穆诺承会为了自己献计生擒了俘虏,这样欢欣,还全然不计较自己是戴罪之身,奖励优厚,原来早就已经打好了主意。

使臣无法做下决定,他知道自己太子的性命有多重要,但贸然拿出十座城池还有这样多的承诺,他也不敢轻易答允,只能再继续谈着条件,希望能缓和。

不行,得要快些想办法。薛琳实在坐不住,又去了一次天牢。

见到再来的薛琳,伏子成实在想不出她还有什么理由再见自己。而她最后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也还历历在目,痛在心头。

“不知薛二小姐怎么会再次造访,莫不是还要和本宫确认一次你父母之事吗?”

薛琳不理会他有些嘲讽的语气,径自问道。“本宫只问你,你是否能保证回去以后,能放出我父母?”

“回去?你们暖秋国如此狮子大开口,本宫就算是病死在这牢里,也绝不会接受那样屈辱的条款!”伏子成已经得了信,知道了暖秋国的交换条件,心中满是愤懑。

哪知薛琳忽然上前一步,小声说道。

“给本宫一件,你的信物。”

伏子成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她这是要救自己?

“你……”

“快点,人多眼杂。”薛琳将手递了进去。伏子成犹豫了一阵,心里的欢快之感涌了上来,现在的恼意一哄而散。

他将自己的玉佩从腰间取下递薛琳,薛琳接过玉佩就直接转身出了天牢。

王府里的丫环奴才,大多是从宫里分配下来的,有些从前时常跟着穆诺岩和穆诺惜进宫的,宫里的人大多也面熟。只有衣儿是自己带来的,见过的人不多,因此也相对不太打眼。再加上衣儿是自己的心腹,薛琳想来想去,只有她适合给自己去传信。

她已经在心里暗暗想好了策略,至于行不行得通,还得看他们自己。

“衣儿,你切记,这封信一定要交到使馆府,并且要亲自交给余元国的使臣,千万不能落在外人手里。”

薛琳叮嘱着,衣儿点点头,便走出去了。

衣儿小心翼翼,拿着信物见到使臣。使臣急忙打开信一看,心中大为感激。

薛琳在信上写着。

自门口入内,眼数以百步之距,前左侧开天窗之牢。人天牢守卫严密,救可请能人异士,我以为通凿隧道在半夜三更天守卫交班之时救人。

另外还附有一个地图,将详细位置做了定位,作为薛记绣庄里的出色绣娘,画图本就是一件轻松不过的事情。

薛琳日日在心里期盼着,他们能够顺利将伏子成救出。

所谓关心则乱,原本就胎象不稳的薛琳,越发不舒服了起来。每天腰酸背痛,干呕不断。

穆诺岩回来的时候,看着薛琳苍白的气色,心疼不已。寻征那天,他本来是想和薛琳说过以后再走的,但她睡到很迟,自己又出发在即,才没有一句交代。在边城的几日,他一直在想薛琳对自己说的话,更有千言万语想和她说。可一见到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看着她这样辛苦的怀孕,心里更是不好受。

“琳儿,我们还是把孩子拿掉吧。”夜里,穆诺岩在薛琳身边,说道。

薛琳头也不抬,依然坚定地拒绝,刚刚见到他回来时的喜悦感也散去。他回来以后,一直守在自己身边,尽管不说话,却可以让自己感受到那种关心。而他风尘仆仆地回来,关心这自己的情况,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他走

时自己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作为一个失去过一个孩子的父亲,现在不应该跟自己一样的心情吗?

“我们的孩子,就真的这么不重要吗?”

薛琳停下了手里的活,幽幽地问道。

“琳儿,真的不是孩子不重要,而是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难保住这个孩子。”

“那就尽力保住啊,哪怕是他真的保不住,也不能是让我亲手去杀了他啊。你现在的说法做法,就是再告诉我,你根本不爱我,更不爱这个孩子。”

穆诺岩抱着薛琳,听着她跟自己走之前不一样的平静感,心里有些害怕。最开始的时候,她的激动或许会让她担心,担心她的身体,希望她能平静下来。而她真正平静了,这种淡漠感,却让他有一种无法靠近的感觉。

“你走吧,妾身要安心养胎,不宜与王爷同居。”

下完逐客令,薛琳就从凳子上起身,躺上了床。

第二天醒来,觉得身体似乎好些了。想着转换转换心情,就去专门配置的绣房看看大家的成绩如何。大大的空旷房间,俨然成了一个专业的绣坊,大家都在比照着彼此的缺点和有点,见到薛琳来了,也纷纷嚷着要给她看。

薛琳见备货也不少了,床单被套,香囊手帕,大的小的也算应有尽有了。府里总共二十多个丫环,带上秋月和衣儿,这里就占了一半,因此速度还是比较快的。不过这么短的时间造出这样多的东西,还是很难得的。琢磨着时候也差不多了,就叫来了秋月和衣儿,准备出去正式看门店了。

本来想叫上刘志,毕竟有个男人会方便一些,但想来想去,如果被穆诺惜看到,指不定又要加深误会了,就还是决定不喊了,哪知却在廊道间碰上了杨藩。

拣人不如撞人,既然遇上了,毕竟会安全些,薛琳就叫上了杨藩,一道出了门。

好像除了入宫,回家,几乎就没有在暖秋国的都城走过,也就显得空气格外的清新自在。薛琳推掉了坐马车的提议,觉得适当出来走走,相对也是好事。

“哇,小姐,好久没有出来了,这样出来转转,真是太自在了。”衣儿从小跟着薛琳到处跑,也算是个心有些小野的姑娘,这段时间这样将她闷在府里,这边又不同于薛家那样不顾礼教,她肯定也是憋着了。

秋月显然沉静得多。薛琳还记得,刚见秋月那会,就跟以前的刘志似的,看到自己永远是不会抬着头,更别说看着自己讲话了。现在那两个人也算是**得有些薛府家仆的味道了,只是今天带着的这个杨藩,依然是一副比较死板的木头样。

从前在薛府里,是以丫环为主的。家丁相对是比较少的,而且大多比较文弱。而在王府却全然不同,尤其这王爷还是鼎鼎大名的将军,里面出来的家仆,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都也略有股子豪气。

衣儿一直在薛府长大,也很少接触这种表面严厉刻板,内心却正直的人,即使在王府这么些时日,她做的最多的,就是和秋月一起,培训那帮丫环的绣工。因此,一路上,衣儿的表情成了薛琳一个小小的乐趣。

她总是是不是地看一看杨藩,看他是不是会有些什么表情的变化,却发现,除了有人长时间盯着薛琳看,他会从刻板变成寒光意外,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别的模样。这样一阵下来,只要有人看着薛琳,衣儿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杨藩的脸,再看被杨藩寒光扫射的人会是什么模样。

但大多看下来,基本上都是一脸畏惧,然后就连瞄一眼都不敢了。这样一来二去一沉不变的情境,衣儿也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变得有些扫兴了。

“杨大哥,你家里人都没教过你怎么笑吗?”

薛琳一听,“噗嗤”一笑。

“衣儿,你再这么看下去,你杨大哥就是想笑也不敢笑了。”

杨藩有些不好意思,平日里,大多跟着王爷将士们在一起,这样跟着几个女人出来,还是头一次,偏偏还遇上衣儿这么个好奇宝宝,拿他当观赏品一样看。他虽然不正眼迎上她的注视,心里头却老早不自在了。现在听到自家娘娘也取笑自己,越发涨得有些脸红。

“杨藩,我觉得你似乎比刘志做的事情还单一。”

“刘兄自小被安排秘密保护聆缘公主,属下只需要负责跟在王爷身边就可以了。”一听薛琳发问,杨藩立刻恭恭敬敬地回道。

“如果不想我的身份被看出来,就别娘娘属下地喊了。”薛琳小声地对杨藩说道。

他不像刘志,与自己接触多,又救过自己。只是固执地认为当时自己跟伏子成求情,救了他的性命,因而让他一下改掉,估计是改不了。但总不好待会谈事情时,他懂不懂就来一句属下,一句娘娘吧。

“属下知道了。”杨藩意识过来,回道。

衣儿在一旁看得“咯咯”地笑。

“真是傻大个,小姐刚刚还让你改口呢。”

杨藩有些不好意思,但改了口,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

“你就和衣儿一样,叫我小姐吧。”薛琳看出了他的尴尬,叮嘱道。

“对了,杨藩,你也是从小跟在王爷身边的吗?”薛琳见杨藩显然比刘志还要淳朴得多,有些好奇。

“不是,属下……我是十三岁从的军,十七岁那年立过一个小功,王爷就提拔我当了副将。”

“你十三岁就从军了?暖秋国的军役这么早?”薛琳有些惊讶,她记得在贾叶国,从军也至少是十五岁以上才允许的,十八岁之前,未参过军的的男丁就必须服役。想起小室,也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

“倒不是暖秋国的军役早晚问题,而是服役以后,有朝廷的粮饷,而且家里也会有补助。我十三岁那年父亲就去世了,当时要家里的一切开支,都压在了娘身上,因此我就选择提前从了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