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六章 嫁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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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十六章 嫁娶之事
刚欲转身,手腕却被一个莫名的力量用力的拉扯,一个踉跄,却掉入进了一个薄荷香味的怀抱之中,熟悉的味道,就算是闭上眼睛,也猜得到此刻他眼神中的颜色。
“没事吧。”
挣脱开司澈的禁锢,方子期慌张的摇摇头,底下让发丝遮掩住自己的脸颊,脸上竟然一阵阵灼热的感觉爬上来,“妾身没事,妾身现行告辞。”
“子期姑娘怕是见不得我吧?”
方子期没有想到岳水竟然会直接过来拉住自己,然后对着自己的脸扬起巴掌,再落下。
只是这一巴掌还好落在了自己的肩头,“子期姑娘莫担心,我只是西域的王子,不是司澈心中的人,宴会上司澈还是得要一个能够撑得起大场面的娘子,司澈哥哥,你说呢?”
岳水回头,笑吟吟的看着司澈,司澈的目光却只落在了方子期的眼前,那深黑色的眼眸似是在一瞬间变了颜色,温柔的蓝色,深不见底的蓝色,让她的心跟着波动起来,心底那心弦也随着被一下一下的扣动。
司澈上前,伸手揽住方子期的腰身,“今晚上的女主人,只有你一个。”
方子期低下头,心中平静的湖面一次次的荡漾起微微的波浪,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湖心作怪,抬头,那漆黑色的眸子陷入她的心脏深处。
今晚上的女主人,只有你一个。
众人落座,方子期本想找一个角落坐下,却没有想到司澈硬是将她安排在了自己的身边,甚至牵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这么想从我身边逃开?”司澈低下头的时候,飞快的在方子期的耳边询问了一句,还没有扥她反应过来,却又立马转头对上了西域王子,“王子远道而来,今日本王就尽地主之谊,来人啊,上菜。”
看着桌上这一道道丰盛的饭菜,方子期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似乎从小青出事情的当天开始,饭菜就已经从自己的世界中消失了。
转头,这位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亲手抓着一块桂花糕放在了自己的口边,“来张口。”方子期抿着嘴浅浅的笑着,张开嘴,香甜润滑的桂花糕落在了舌尖上。
这平日里尝起来甜味一般的桂花糕,怎么今天竟然如此的香甜,一点点的香味沁入了舌心之中,在整个身体中融化掉。
“安平公主到。”
“哎呦。”方子期睁大眼睛,没想到司澈竟然把安平公主也接了过来,可是当她抬起询问目光的时候,司澈也向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方子期吞了一下口水,安平公主不可能自己来,一定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西域王子拿着一把长笛走了出来,在司澈的面前微微躬身,“我亲爱的安平王,吾乃西域王子塔里克,对安平公主一见钟情,今日希望能够借此盛大的晚宴向安平公主表明心意,亦希望能够带安平公主回到我们西域辽阔的土地之上,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西域人。”
方子期忍不住看司澈的目光,司澈额头上两条眉毛紧张的簇在一起,动了动嘴唇,哈哈哈的笑了出来。
“哈哈,西域王子能够看中我安平公主,乃我们家族的荣耀,只是……今日这宴会本是为塔里克王子接风而设,不知王子没通知本王爷,就擅自带领人邀请公主前来,有何意图?”
司澈的话语怎么听怎么温和,可是怎么琢磨怎么都觉得是在给西域王子来下马威,毕竟安平公主现在的状态不好,万一这胡乱邀请,在这宴会上丢了礼节不说,暴漏了安平公主竟然是一个智商不足十岁的小孩,这可怎么和天下的百姓交代。
塔里克拿起长笛放在口边,“尊敬的王爷,请听我们西域一曲。”
司澈对于音律懂得并不是很多,可是方子期却听清楚了曲子中对于爱情的向往,准确来说,是塔里克对安平的感情。
轿子就停在宴会的不远处,那大红色的轿子像极了嫁娶时候的喜轿,笛声响起,安平掀开帐帘,追寻着笛声向这边望来,下轿,却怔怔的愣在了原地。
笛声听起来有些许的酸涩,配上夜晚的凉风,此情此景像是有无数憋在心口的话说不痛快一样的难受。
笛声落,安静异常,塔里克走到轿子前,牵住安平的手,“安平公主,笛声中就是我塔里克对你的爱意,希望你能够接受。”
方子期咬着牙紧张的盯着这一切,她生怕安平会有什么异样的举动,让这个异域王子看出破绽。
幸运的是,安平公主却只是摇头,然后松开了西域王子的手,回头,看到方子期笑了笑,走了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安平已经恢复了正常,可是当安平调皮的对着自己耳朵说,那个男孩儿是不是有病的时候,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知夫人为何发笑?”塔里克一脸好奇的看着方子期。
方子期摇摇头,身后的安平抓着他的衣角用力的扯着,她赶紧拍了拍安平的手,让她安静,“王子,情乃两情相悦之事,倘若有一方执念而另一方早已对此无谓,不知王子觉得这应该叫什么?”
塔里克这异国来的男人,显然不能理解这博大精深的汉语意思,“如果是我,我当然会坚持的去追求,喜欢的,就一定要坚持到底。”
方子期准备说什么,却被司澈打断,“塔里克,今日宴会是为了接风而举办,希望王子能够尽情的享受今晚的宴会,至于男女之事,我想有时间坐下来慢慢谈也罢。”
可塔里克却不识风趣,当面拒绝了司澈的婉言,“王爷所言甚是,只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今日我堂堂西域王子为了追其真爱而来,也就不扭捏。”
塔里克一步上前,方子期一紧张,却没想到塔里克伸手拉住了自己,“夫人请借步。”
方子期松了一口气,赶紧站到司澈身边,塔里克含情脉脉的牵住安平公主的手,当面就跪了下来,“美丽的安平公主,吾乃西域王子塔里克,今日前来,就是为了祈求真爱的降临,希望上天以及美丽的姑娘您能够给塔里克这个机会,让我与你生儿育女,完成我塔里克美满的一声。”
方子期低下头,有点想笑,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抬头,才发现司澈的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了。
司澈一步上前,直接把安平公主从塔里克的手中抢了过来,“塔里克,再怎么说这也是我安平王的地方,请您自重。”
塔里克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随意的笑着,起身,“安平王,如果我没记错这几日朝廷动荡的局势让您夜不能寐吧?”
方子期明显感觉到
身边的人身上的寒气一阵阵的往外冒,抬起头那一双漆黑色的眸子里面竟然添上了一层冰霜一样的雾色,看不清楚。
“不知王子所言何意?”
方子期仔细的从话茬中分辨些什么。
“哈哈,我西域乃是泱泱大国,如果您安平王能够把这安平公主嫁于我,与我西域大国联手对抗朝廷内患,想必……”
方子期看向自言自语的塔里克,目光中尽是贪婪的神色,此刻,身为他身边的女人,却没有能够帮上任何的忙。
“王子之意……”
“心知肚明,就不必多说,安平公主我是要定了,不知安平王您意下如何?”
司澈皱着的眉头不曾松开,转头看向那个一直躲在方子期身后的颤抖身影,心好像被什么割了一下一样,生生的疼起来。
塔里克见司澈不说话,自顾自的吹着笛子,走向自己的座位,背影都充满了不屑,“吾乃堂堂大国之王子,亦不会做低三下四的小人,希望安平王能够思虑清楚,三天,给你三天的时间,是嫁只手遮天,还是不嫁苟且于世?来人啊,西域的武者还没有舞蹈,让安平王见识见识我们西域真正的厉害。”
塔里克的话语中无一不带着对司澈的讽刺,如今朝廷动荡的局势却是让司澈寝食难安,只是……
司澈摇摇头,拉着方子期落座,而安平却被他暗中派人用轿子送了回去,这原本盛大的宴会忽然失去了原本的热闹,场景中全都是勾心斗角的眼神和语气。
天色完全黑下来,司澈心中的怒火却没有因为天色漆黑的凉爽而发生任何的改变,捏着方子期的手越来越用力。
方子期抬眼,那冰霜一样的颜色中似乎有什么水珠在不断的打转,刚准备避开司澈却猛然回头。
“我没事。”
一场盛大的宴会到最后怎么结束的,方子期都不知道,只知道在醉酒之中,被司澈慌乱的拉入了马车之内。
司澈的脸上有着粉红色的光芒,似乎是因为酒精上头,就连目光都变成了粉红色,吞吐的气息压迫性的落在了方子期的嘴唇之上,还没来得急吸上一口空气,火热的唇瓣就落了下来。
像是在她的口腔中探索着什么,浓郁的酒香味道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一双温厚的大手落在腰间,轻轻地握住。
嗯……
忍不住的叹息让司澈配合酒精的深情,愈加的激烈,放在腰身上的手也忍不住紧了几分。
咚。
马车剧烈的颠簸让两个人暧昧的动作变得落魄起来,方子期这才觉得口中一股股血腥的味道,抬头,司澈皱着眉头擦拭着嘴角被咬破的地方。
“对……对不起,刚刚的颠簸,不小心的。”
司澈摇摇头,对刚刚暧昧的气氛没有丝毫的留恋,“我还是坐另外一辆吧。”留下一句冰冷的话,掀开帐帘飞快的离开。
方子期打开帐帘,这原本一路的平坦,怎么就忽然有东西阻碍了马车,她这才反应过来,她竟然有点期待刚刚的吻。
慌乱的落下帐帘,把自己红透的脸颊挡在发丝之下,咬着嘴唇,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
“主子,您想什么呢,都已经到厢房了。”翡翠掀开帐帘,看着方子期面红耳赤,起初还给吓了一跳,可是忽然想起刚刚看到王爷下轿之后红润的嘴唇,却又忍不住偷偷的笑起来。
方子期抬眼,“笑什么。”
翡翠摇摇头,扶着方子期向厢房中走去,洗漱完,躺在**,酒精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失,额头还有些稍稍的晕眩,闭上眼睛门却忽然被推开了。
抬眼,白色衫子的司澈衣服有些凌乱,手中提着一个酒瓶,端起饮一口,这才看到胸口的衣襟已经被酒水沾染湿了,“安平是我妹妹,我怎么能眼睁睁把妹妹送给别的男人。”
方子期愣愣的看着破门而入的司澈,略显凌乱的模样并没有减少眉宇之间的英气,反而身上浓烈的酒味成就了这样一个风姿卓越的威武男人。
司澈踉跄的走进门,坐在桌前,顺手扯过愣在一边的方子期入怀,方子期被这忽然扑面的酒气弄得鼻子一阵酸痛,皱起眉头抓住了鼻子。
司澈啪的一声丢掉手中的酒瓶,抓住方子期的手,有些用力,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咝”吸了一口气,可是手上的力道却逐渐加重起来。
“你个贱女人,从你进入我王府的那一刻,就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就连我往日里最爱的女人都被你给弄疯了,我疼爱的妹妹也神志不清,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方子期震惊,转而也就平静了下来,对,她方子期何德何能能够成为安平王的夫人,她何德何能能够成为王爷身边唯一的女人,她又何德何能继续留在这里。
咬着嘴唇的牙齿略微松开,“既然你不愿意让我留下,我就走。”
“哈……”司澈的笑声听起来有些无奈,脸上却是坚毅,“怎么,想走?”他用力的撇开手中的禁锢,方子期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脚腕好像碰在了桌子上,咯噔一声响了,只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贱女人,跟她一个德行。”
她。
方子期的心中咯噔一下,司澈口中说的她,应该是自己的娘亲,那个跟皇上有千丝万缕关系的娘亲。
“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跟她一样,就凭这姿色就能任意妄为。”
或许司澈真的是因为酒精迷了心智,或许他只是想用方子期来发泄。
方子期咬着嘴唇,看着这个在这一刻变得陌生的男人,眼角的泪水却始终没有落下,窗外的大雨忽然就滂沱落下,刷拉拉的冲洗着窗帷上风儿留下来的灰尘,啪的一声,支撑用的小木头掉落,窗户也落了下来,房屋内一片温热。
“怎么,害怕了?”司澈捏住方子期的下巴,问了一句,低下头,这一次,却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嘴唇。
方子期并没有反抗,这样司澈的怒火更加的激烈,伸出手,用力的扯住方子期的发丝,松开嘴唇,将她整个人的重心移到了手中的发丝上。
方子期咬着嘴唇,冰冷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司澈,睫毛微微的颤抖,带着些许朦胧的水珠,“呵呵”冷漠的笑声彻底激怒了司澈。
扯住发丝将她整个人拉入自己的身体中,含住她的脖颈深处,用力的吮吸起来,另一只手疯狂的撕扯起胸前的衣领。
方子期呼了一口气,任由司澈在自己身上进行**的动作,这一刻,她只觉得**自
己的人,比自己还要可怜。
“哎……”方子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司澈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空气在这一刻凝结下来,停在胸口的手边的不再凶狠,而是柔软的滑落腰间,扯住发丝的手也坠落下来,在腰身上用力,像是要将方子期揉入自己的怀中。
脖颈伸出也摆脱了凶狠的吮吸,变成了温柔的吻,一下一下,却一下一下更加的疼痛,方子期的身体猛然抖动了一下,脖颈伸出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落下,伸出手,将抱住自己的人,反手搂住。
“子期……”
一声呼唤,更像是发自心底的叹息,叹尽了心中的无奈与踌躇,抬眼,泪水数数的落下。
看着面前手足无措的司澈,方子期只有一种想法,她伸出手帮司澈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可是越擦,泪水就越多,她捧住司澈的脸颊,落下吻,准确的落在泪滴上,伸出舌头,仔细的帮他把脸上的泪珠收纳干净,直到最后一滴也从脸颊上消失。
“我在。”
剪短的两个字彻底攻陷了司澈的内心,他用力的摇头,噗通跪在地上,方子期赶紧地下深,试图把他拉扯起来,可是司澈却像失去了生命的玩偶,垂头丧气的看着地上。
“我堂堂安平王,竟然连保护妹妹的能力都没有,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资格。”
方子期的泪珠这才落下,这个一项顶天立地到刀枪不入的男人,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落下了泪水,竟然在自己的面前,露出了如此孩子气的软弱一面,她……该如何是好。
伸出手,将这个冰冷的身体揽入自己的怀中,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怀中人的生命还是在飞速的流逝。
“子期,我是不是做错了很多事情。”
方子期认真的看着司澈,摇摇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司澈坚定的摇头,“太子此人心狠手辣,此刻皇帝春秋鼎盛,太子已经暗自发展党羽,想要提前取而代之。”
什么!
方子期做梦都没有想到权倾朝野竟然已经踩在了他安平王的头上,而如今他一面面对异域王子的逼迫,一面面对内忧,竟然还能够撑到今天。
“王爷,夜风有急事求见。”门外的一个黑影打断了司澈的哀痛,也打断了方子期的慌张。
司澈从地上起身,抹掉泪水,一切又恢复到了冰冷如霜的时候,一切又恢复到了那个顶天立地的时候,“好,这就来。”
推开门,司澈回头,就是这一眼,看的让方子期心痛的快要失去力气,跌落在床头,她竟然是一个如此没用的内人。
入夜,躺在**,她却久久不能入睡,直到看到窗口微微泛白的天空,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翡翠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的方子期慌张的做起来,在看到是翡翠之后,松了一口气,又躺了下去。
翡翠手中端着解酒汤,“主子,昨夜王爷来过,睡的……不好吗?”翡翠看出方子期的脸色不太好。
方子期点点头,缓缓地从**走下来,此刻,就连走路的力气她都没有,“睡得不好,昨夜风大雨大,吵闹的不行。”
翡翠摇摇头,昨天晚上的大雨也只是下了一会儿就停了,“主子为何而睡不着,翡翠心知肚明,主子不用多说,这是解酒的汤药,喝一点,在吃饭,胃里也会舒服的。”
方子期摇摇头,却终于拧不过这个贴身丫鬟,喝了解酒汤药,吃了早饭,才算是有了些精神,翡翠站在她的身后,手指在肩头不断的跳跃,帮她驱赶身子上的疲倦,闭上眼睛,眼前满是前一页司澈落泪时候的颓废模样。
忍不住摇摇头,翡翠却紧张的询问起来,“主子,是不是不舒服,翡翠这轻点就是。”
“夫人,王爷要夫人前去书房一趟。”
方子期抬头,夜风穿着一件淡青色的衫子,她这才想起来,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夜风出去了,“有什么事情?”
夜风摇摇头,“夜风也只是办事,还请夫人走一趟。”
翡翠拿着风衣跟在方子期的身后,她本是不想让翡翠跟去的,这秋老虎的天气说变就变,翡翠还是忍不住拿着衣服跟了上来。
推开书房的门,夜风退了出去,翡翠也只好站在门口,只有方子期一个人走了进去,黑压压的书房中充满了墨汁的味道,再往里走才勉强看到一个摇曳的烛光。
正当方子期怀疑这样幽暗环境司澈是怎么看书的时候,书房忽然明亮起来,回过头,司澈站在窗口,推开了窗户,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有些刺眼,抬手,却被一双温柔的大手抓住。
“恩?”
“跟我来。”司澈拉着方子期在书房走,她这才发现,外面看起来很小的书房,竟然和一个别院一样宽阔。
打开书房的暗格,一个类似茶坊的地方出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满房都是茶水飘香的味道,方子期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这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才是看书的好地方吧。
“喜欢吗?”司澈回头,目光中一片温柔,嘴角还挂着几丝笑容。
方子期情不自禁的点头,只是……他带自己来这里是为什么。
“关于嫁娶的事情……”司澈推了一张椅子出来,示意方子期坐在上面,“安平不能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与夜风商讨一番,并无大计,身为王府家现在唯一的夫人,是否应该担责任?”
方子期看着司澈,不明白司澈话中的意思,这嫁娶之事,本来就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更何况现在是公主陪王子,还是西域王子,嫁过去必定享清福,再者她明明只是一个小妾,怎么就成了王爷府中唯一的夫人,这责任担下来顺着他司澈的意思完成了是好,可是完不成,真的让公主远嫁,到时候怪罪下来,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妾室,恐怕难逃其咎。
“嫁娶之事,我身份特殊,现在朝野一片混乱,无心家事,所以这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安平不能嫁出去,否则……”
方子期看着司澈,司澈哼哧一下笑了出来,“否则你的这半张脸,也就别想要了。”
原本是一个请求,却在司澈的话语中变成了生生的威胁,方子期也只好点头答应,无奈自己寄人篱下,不能离开。
看着司澈的背影,方子期心中一阵阵的苦笑,其实自己也只不过是名义上王爷家的人,无身份,无地位,就连自己爱的人找自己帮忙,也都是用威胁的口气。
“王爷放心,王爷交代的事情,妾身定当完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