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五章 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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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十五章 女主人
方子期摸着安平的头顶,“别担心,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慢慢来,姐姐以后每天来看你好吗?”
安平撅着嘴巴,方子期从袖口掏出一块糖莲子,安平立马点头,“姐姐很好,可是为什么安平总有一种讨厌姐姐的感觉呢?”拿着糖果安平一口吞了下去,渐渐地笑起来。
方子期抬头,“她现在需要休息,我们出去说吧。”
司澈点点头,一行人从房间中退了出来。
“子期,你来之前,安平像是……像是疯子一样,见了什么摔什么,我们根本不能靠近,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让安平安静了下来,子期,谢谢你。”
司澈一阵阵的哽咽,自己的妹妹变成了这幅摸样,他的责任最大。
“王爷说的是什么话,妾室是王爷身边的人,王爷遇到什么问题,妾室一定鼎力相助,王爷,没什么事情,妾室想让夜风去帮妾室一个忙。”
“你说。”
方子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小青再怎么说也是妾室身边的婢女,这次的意外,子期也有一定的责任,子期想给小青下葬,亲自下葬。”
司澈就安排了夜风去帮忙,当方子期看着冰窖中脸色发白的小青,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如果不是翡翠抓着她,她想他一定会腿软直接跪在小青的面前。
“主子,就让小青在这里睡上最后一个晚上,翡翠今夜一定帮小青筹备好一切下葬的东西,明儿就让小青风风光光的入土。”
方子期点点头,捂着嘴巴走了出来,阳光洒在身上,可是她竟然感觉不到一丁点的温暖,抬起头,刺眼的光芒像是某种毒针,扎在自己的心头,有些疼痛。
方子期一夜未眠,她总觉得耳边不断地响起好几个人的声音,可是当她每次张开眼睛想要找寻声音根本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看着窗外的月色,脑海中不断想起初次见到小青时候,以及后来让小青帮自己做衣服时候的场景,心中一阵阵的酸涩,不知道什么时候,方子期的神智一点点的消失,闭上眼睛,进入了周公的怀抱。
梦中,她又看到了小青,小青站在漂亮的衣服堆中,冲着他招手。
“主子,主子。”
方子期也伸出手,对着小青笑了起来,“小青,我好想你。”
“主子,谢谢你,小青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主子不用挂念在心,小青要走了,主子记住,遵循您内心的声音,守护着自己心爱的人,就是最正确的选择。”
方子期张了张口,想要拉住小青,小青却化成了一道亮丽的白光从自己的梦中消失不见,她就这样一个人走在大片大片的翠绿之中,不远处的凉亭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方子期上前,白色衫子的男人回过头,那温柔如水的目光融化了方子期的内心,“司澈。”
司澈低下头,将方子期涌入怀中,温柔的怀抱,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她多想让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不要继续。
清晨的阳光才从地平线的另一端升起,方子期就已经站在了冰窖的门口,等待着把尸体抬出来的夜风。
翡翠最后一次为小青化妆,苍白的脸上略施粉黛,像是某家的千金小姐,有着几分贵族的气质。
躺在上等棺木中,小青 像是等待出嫁的女孩儿一样,很漂亮。
方子期忽然就落了泪,伸出手,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与小青接触,摸着那双早已经冰凉的手,方子期浅浅的笑着,“小青一路走好,无论到了哪里,我希望你的手,还能为更多的人做衣服。”
棺木快要盖上的时候,方子期却走上前去,打开小青的嘴巴,在里面放下了银两,“小青,路上万万不能受苦,缺什么,回来跟主子说,主子全都买给你。”
“吉时到,下葬。”
棺木盖住了小青浅笑着的脸庞,入土为安,方子期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秋日火辣的太阳照射在她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眼前忽然一阵阵的眩晕。
方子期抬头,树下司澈远远的站着,冲着她点头,方子期的心中有了些许的安慰。
回到厢房,方老头子竟然在厢房中等着,“回来了,都等你好久了,快来,爹做了酥饼,你尝尝爹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坐在桌前,方子期品着香甜的酥饼,心中也甜了起来,这几日无论遇到什么,都是不顺心的事情,事情解决了,一切都应该会好起来吧。
“子期,爹有些事情想和你说,不知道该不该说。”
“爹,跟子期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吗?这酥饼真好吃,爹的手艺这么多年了都没有退化。”
方老头子犹犹豫豫了半天,才舍得张口,“子期啊,爹是想跟你絮叨絮叨你娘的事情。”
“我娘?”方子期放下手中的酥饼,前几日的疑惑又挂在了脑袋里面,“爹你说。”
方老头子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好像心中的阴郁多的都说不完的样子,“你爹认识你娘的时候,你娘已经是个会藏起心事的女孩子了,你爹又笨,不懂得怎么照顾女孩子,你娘总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直到有一天……”
方老头子说到这竟然轻声的哽咽起来,或许是那些封藏在心中的往事太久没有拿出来,上面的灰尘太多,稍稍一吹,扬起一片尘土,然后打了一个喷嚏,红了眼睛。
“你娘哭着跟我说出了那些从不曾说出的心里话,她说她不能对不起我,不能辜负了我对你的爱,你娘认识皇上是在皇上微服私访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娘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家闺秀,灯会依然是当时男女们最爱的节日,节日到时,便纷纷约上心爱的人,看花灯,放船灯,然后互诉心中的情话,你娘成人之前是从未出过房门的,这灯会变成了你娘成人礼的第一件礼物,看着满街的花灯,你娘开心的不得了。”
方老头子脸上挂着陈年的笑容,可及时如此,方子期都感觉到了那种温暖快乐。
“你娘跑着闹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穿着黄色衫子的男人,你娘甚至连道歉都没有来得及说,就跑去了另外一个地方看下一个新鲜的玩意,也就是这一眼,黄色衫子的男人,就相中了你娘,上前,可他并没有表露自己真正的身份,你娘涉世未深,再加上这黄衫男子长得本来就俊俏,三言两语,你娘就红了脸。”
方子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别笑,你娘当时对这男人有一种想念的感觉,可她哪知道这就是男女之情,黄衫男子每日都去找你娘,你娘就这样羞羞答答的快乐着,可是有一天黄衫男子却忽然
消失了,弄得你娘心神不宁的每日站在么口张望,张望了几日黄衫男子带着一行侍卫出现在门口,并说自己是皇上,还说要迎娶你娘,作为妃子,你娘一看是当今皇上,立马觉得自己这个大家闺秀的身份根本不能与天之骄子匹配,从此只要是皇上来找,就借口不在或者得病了不舒服,久而久之就连自己的了相思病都不知道,皇上最后出现的一次就说,自己终有一天回来迎娶你娘,这一等就是整整一年。”
“这个时候,爹你这个男主角就出现了?”
方老头子也噗嗤一声,点了点头,“哈哈是,爹乘火打劫,每日陪伴在你娘的身边照顾你娘,当时也不知道你娘得了什么病,就是觉得自己倾家荡产都要让这姑娘恢复身子,身子恢复了,皇上也等不来了,你娘或许是看你爹太可怜,就碎了你爹。”
“爹你这说的太谦虚了,娘肯定是看爹爹是个耿直的男人,心想这男人日后肯定不能欺负自己,就直接嫁给了爹你吧?”
“去,胡说什么,我和你娘第一次办喜事,进行到一半,你娘竟然跑了。”
“什么?娘还逃过婚啊?”
方老头子苦笑着点点头,“是啊,这可把我给吓坏了,当夜亲都没成,新娘竟然给跑了,你爹就这样打着灯笼在亲戚的陪伴下寻找你娘,人家累了,就回家休息了,可是你爹没了媳妇不行,你爹找啊找,终于在一棵大树下找到你娘,你娘哭的脸都花了,下的你爹差点也给跑了,最后你爹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跪着才把你娘球了回来。”
“哈哈爹,你可以直接说你把娘求回来了,至于三寸不烂之舌,子期还真有点怀疑。”
“当年的事情,现在说出来,会笑,会闹,可是当日,你爹真的哭的跟个大女人一样,就连亲戚都骂你爹没出息,不过你爹脸皮厚,硬是这样,才抢回了媳妇,夺回了这个家,有了你,你爹彻底把你娘拴了起来,这才完全放了心。”
“哦……爹,原来你一直那么小气啊。”
方老头子哼哼哼哼的笑着,看着眼角皱纹一条条的老头子,方子期的心中又是一阵酸涩,眼圈的泪水还没有打转就落了下来。
“哎呀爹你看你这笑话说的,子期眼泪都给笑出来了。”
天知道方子期说这些话的时候心头有多难受,多少年过去了,这个孤身带着自己长大的男人,已经苍老,可是说起当日的事情,竟然还能够笑容满面。
“爹你放心,从今天开始子期陪在你的身边,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子期就不会丢下爹一个人。”
方老头子听到方子期的话,连连点头,“好女儿,别总说这样的话,让爹受不了啊。”
远处的天空泛出了红色的光芒,这简单的一天就这样匆匆忙忙的过去了,翡翠做了整整一桌子丰盛的饭菜,饭菜上桌,正当方老头子方子期准备享受一家天伦的时候,夜风带着一个坏消息打乱了原本的计划。
“爹,王爷叫子期有些事情,子期先走了。”
方老头子的眼神滑过一丝失落,“行了,快去吧,记住,好好辅佐王爷。”
方子期笑了笑,就算自己聪明过人,司澈也不许要自己的辅佐吧。
“安平公主又开始吵闹了,王爷束手无策,已经僵持一整天了。”
“一整天?王爷和安平公主都还饿着呢?”方子期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去解答夜风的问题,整整一天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就连吃饭的时间都在僵持,真不知道司澈是怎么想的。
推开安平的房门,这一次方子期学聪明了,低下头,砸过来的花瓶让夜风稳稳地接触,方子期偷偷的笑起来。
可是回头,房间内狼藉的一切和司澈脸上冰冷的目光让她的心情也跟着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安平,又不听话了?”
安平见到方子期来,撅着的嘴巴立马扬起了笑容,抓住方子期伸手就往袖口里摸索起来。
方子期笑了笑,“好妹妹别闹,糖莲子在这里啊。”方子期拿出糖莲子,才算是让安平稳定下来,回过头,司澈冲着方子期无奈的笑着。
方子期哄着安平入了睡,才从房间里面走出来,这一天的疲劳,让她的眼睛也开始有点支撑不住了,“医工长来看过安平公主吗?”
“看过了,说是受到了惊吓,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记忆停留在了小的时候。”
“和大夫人一样……”方子期低下头,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去看凤婉儿了,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你去看过婉儿。”
方子期摇摇头。
“翡翠身上的红斑是被一种植物扎出来的,只有那一块会长那种植物,你和翡翠一起去的吧。”
方子期只好点头。
“子期,我好累。”司澈低下头,用力的将方子期揽入自己的怀中,“安平的事情真的很麻烦,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安平是否……是我做哥哥的责任,没有照顾好妹妹,我该怎么办。”
司澈哽咽的声音听在方子期的耳边,却痛在她的心里,她没有能力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分担痛苦,她也没有办法帮她解决。
伸出手,回应司澈的拥抱,“别怕有我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只要你愿意。”
闭上眼睛,那温柔的吻细密的落下来,吻遍了每一处,却唯独没有落在唇上。
方子期刚准备睁开眼睛,火辣的唇霸道的掠夺着唇瓣,用力的探开,然后疯狂的舔舐,这纸醉迷金的感觉,让她一点点的沦陷。
“嗯……”
一声娇嗔,他心中的浴火被彻底的点燃。
风在窗外不停的呼啸,烛火在司澈的脸颊上摇曳起来,方子期伸手,在爱人的脸颊上细细的抚摸起来,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看来这些日子的事情,也的确是让司澈太过劳累了。
挥挥手,灭了床头的烛光,靠在他温暖的身侧,闭上眼睛,均匀的呼吸声让方子期一阵阵的安心,松了一口气,如果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一夜无梦,清晨鸟儿在窗口的啼叫吵醒了二人,抬头,拿起黑色的眸子让方子期忍不住心跳加速,抿着嘴唇。
司澈却只是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她冰凉的额头,落下一吻,然后起身
“睡得怎么样?”
方子期起身,一面帮司澈洗漱,一面回答,“还好,你呢?”
“哎……”司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惹得方子期忍不住抬头,那一双漆黑的眸子在叹息过后更看不清底蕴了,只觉得里面有说不出的忧愁,“
一夜未眠。”
方子期也不多说话,抓着司澈的发丝,一下一下,像是在许诺一种白头偕老。
“西域王子今日要来,晚宴……还是你去吧。”
方子期点点头,如果不是凤婉儿的固执,恐怕站在司澈身边的人,始终都是她,司澈没有多做停留,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
也对,习惯了孤单。
“主子,您总是这样唉声叹气不好啊。”翡翠帮方子期整理头发,听着她一下一下叹气,终于有点忍不住了。
方子期摇摇头,“去把那箱子拿来。”方子期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块桂花糕吃下去,也算是裹腹了,再一次打开这装满了衣物的箱子,方子期的眼眶忍不住红润了起来,抓着这青青翠翠的布料,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翡翠站在身后,嘤嘤的抽泣起来,“主子,别哭了,您这一哭,翡翠也忍不住了。”
方子期咬咬牙,“今儿晚上,给我好好打扮打扮,王爷说西域王子要来,不能让王爷掉了面子,翡翠你看看我穿那身衣服好看。”
翡翠蹲在箱子前,一面翻看,一面掉泪,最后一把把衣服全都塞了回去,“主子,您别哭了,咱也不穿这衣裳了,睹物思人睹物思人,主子天天这样难受,她小青到了天上也被您这唉声叹气给弄得下了地狱呢。”
方子期哭笑不得,她知道翡翠的心意,可是……“好,不哭,挑挑衣服,出去走走罢。”
秋老虎来的毫无防备,伸出手挡住额头耀眼的太阳,皮肤上一阵阵火辣的感觉,低头快步走去树下的阴凉,翡翠也挑好了衣服,跟着走了出来。
“这天气,真是越来越让人烦躁了。”方子期低下头呢喃了一句,冲着后花园走去。
花园的门还没有推开,就听到里面一阵温婉的古筝声音,推开门,凉亭周围挂着白色的帐子,帐子中坐着一个红色的影子,方子期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看清楚帐子中的人。
琴声却戛然而止,似乎帐子中的人知道有人到来,方子期的脚步也随着停下的琴声站定,树枝上黄莺却迟迟不肯鸣叫。
“敢问姑娘可是方子期。”
方子期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帐子中的人竟然认识自己,“在下正是方子期,敢问姑娘名姓何许?”
帐子被风吹开,红衫姑娘以走了出来,一身赤色的衫子腰间佩戴一把修长的水剑,脸上的红纱却挡不住红纱底下秦城的容颜,躬身作揖,媚态尽显,“小女子名叫岳水,跟随西域王子而来,听说今晚的宴会,子期姑娘也会参加?”
方子期这才看清楚,这千娇百态的女人竟然和那西域王子一样有着一双清澈如水的蓝色眼睛,“是的,姑娘长途跋涉,舟車劳顿为何不去别院休息一番,夜晚再出来与人同乐。”
红衫女子浅笑,“姑娘不知雅兴一事?”
方子期皱着眉头,要是自己长途跋涉来到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早就跑去休息了,再大的雅兴都没有周公来的要亲切。
“姑娘好兴致,不知在下是否打搅了姑娘的雅兴?”
岳水从腰间抽出佩剑,“听闻姑娘有一绰号,半面妖精,不知子期姑娘是否会舞剑,配得上我这首曲子,应和你妖精的名字?”
“妖精?”方子期忽然有点想笑,西域来的这个女人还真是奇怪,“也好。”方子期拿过剑,别说还真有点沉。
岳水坐在古筝前,轻轻拨弄起来,音符像是跳动的糖果,在方子期的身体中散发着甜蜜的味道,举起剑神,她竟然情不自禁的随着那些悦动的音符摆弄起来。
风儿在抚摸她的脸颊,鸟儿在他的头顶为她助兴,闭上眼睛,这种仿佛是天人合一的感觉有一种到了异域的感觉。
睁开眼睛,古筝的声音已经停止,岳水站在方子期的身边,“子期姑娘,在下有事告辞,晚宴再见。”
方子期还没来得急反应,岳水就快步走开,翡翠上前一脸的不知所措,“主子,这异域来的姑娘还真是奇怪呢,对了主子,您什么时候回舞刀弄剑了,翡翠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
方子期看着还留在手中的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原本畅快的花园一游变成了莫名其妙的异域女人见面,把她原本赏花的好心情又给打乱了,“拿着,我们还是回去罢,休息休息,晚上应该有的忙活了。”
翡翠拿着长剑跟在方子期的身后,快步走回厢房。
方子期低着头,总觉得这个叫做若水的异域女人有点眼熟,但是在那里见过,她又真的有点想不起来了。
天色渐渐地昏暗下来,坐在床头,方子期似乎听到了不远处宴会上的奏乐,翡翠端着一袭衣裳走了过来,她一眼就看出那是小青的手艺。
“哎……”叹了一口气,却也穿在了身上,摸着这熟悉的一针一线,眼眶竟然有一次红了起来。
“主子,您这是要去宴会,还是去送小青啊,眼睛红成这样,怕是要被别人笑话了。”
方子期笑了笑,抹掉了眼角的泪水。
轿子已经停在了门口,可是她期待的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
“主子,别等了,说不定王爷早已经到了呢。”
方子期只好点点头,抓着翡翠的手,上了轿子,掀开帐帘,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轿子却让她一阵阵的心痛。
闭上眼睛,一幕幕幻想中心痛的画面忍不住上演,咬着牙,原本短短一段距离竟然变得如此漫长。
胃中一阵阵难受的翻滚,抓住轿门,轿子却平稳的落了下来,慌张的掀开门帘,蹲在花坛的边上,张口,一阵阵酸涩的味道立马涌了上来。
“你没事吧。”一双温柔的大手在方子期的后背上轻柔的拍着,应声抬头,湿润的双眼那一双黑色的眸子忽然变得朦胧起来。
摇摇头,“恩,没事。”
司澈点点头,身边一袭刺眼的红色却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
彭彭,彭彭,彭。
心脏猛然漏跳了一拍,这个西域来的女人,是……谁?
“子期姑娘,我是西域公主,我们之前见过的,还记得我吗?”
方子期只觉得喉咙深处一阵阵的哽咽,点点头,竟然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抬眼,继续对着司澈深黑色的眸子,司澈竟然没有一丝要拜托开这个女人的动作。
“王爷,妾身今日有些许的不适,不适合参加今晚的宴会,妾身先行告辞。”方子期低下头,不想看到眼前的一切,心中的酸涩更是比嘴边的还要难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