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三十章 报复

正文_第三十章 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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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章 报复

她心里很纠结,她不敢告诉木白,说是司澈拿表哥的性命还有父亲的案子来威胁她,不然的话表哥一定会去找司澈问个为什么的。

她问了这么久,司澈都没有告诉她,就算表哥去问,肯定也是一样的结果。

“子期,你别犯傻了,他不会帮咱们的,而且,你父亲的案子已经有些起色了,我相信离真相应该也不远了。”木白将自己所查到的结果告诉方子期。

方子期听了果然很高兴,连忙将自己眼里的眼泪擦干,看着木白的脸,似乎有些不信的问道:“真的吗?”

锦绣听了也很高兴,早日给老爷雪冤,她们也就能够早日离开这里了。

别说方子期自从来了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就连锦绣,来了这平王府,也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天晚上都是担惊受怕的,害怕白天的到来。因为白天一到,司澈或者杨碧云,很可能会折磨她家小姐,晚上的话至少好多了。

“但是你爹的冤案牵扯的确实很广,跟朝中很多的大臣都有关联的。”木白告诉方子期,意思就是虽然有进展了,但是离真相也还有很远。

虽然木白说的很隐晦,但是方子期还是充满了希望,“重要能够查清事实,哪怕等的再久我也一定要等到。”

“恩,我还有事情要去办,你今天不肯跟我离开就算了,要是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就立马飞鸽传书给我。”木白对方子期说道。

“知道了,谢谢表哥。”只要有木白在,方子期心里总能变得安定些。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最好不要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木白嘱咐方子期道,虽然他知道方子期的自保能力不好,尤其是在这个王府里面,都是比她要凶狠的人,但是他还是要嘱咐方子期。

他为自己不能随时随刻呆在方子期身边保护她而自责,但是他以后也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至于这一次,他一定不会轻易的绕过杨碧云的。

敢这样欺负他心爱的表妹,他一定会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深夜,杨碧云的房里。

因为今天司澈降了杨碧云的位份,弄的她心里烦闷不已,一直都没有心情,就连晚上休息,也比平时晚了一个时辰,虽然已经睡着了,但是睡的并不是很安稳。

木白拿着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一些东西,可以看出来是活物,还在里面不停的动。

木白偷偷来到杨碧云的房间后面,先将手里的布袋放在窗户下面,然后飞身上了屋顶,小心翼翼的揭开几块瓦片,窥探着房间里面的动静。

见杨碧云已经睡着了,木白又将瓦片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飞身下来。

在窗户外面的花丛里,折了两根小树枝,然后运起内力,朝在门口守卫的两个侍卫的穴道上打去,一击即中,那两个侍卫被打中了睡穴,直接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木白轻轻的将窗户打开,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

大房间里就只有杨碧云一个人住,她的丫环们都住在她房间附近的一些小房子里面。

木白见了,觉得正合心意。

木白拿起布袋,小声的翻进了窗户,走到床边。

一看到杨碧云的脸,想起杨碧云对方子期所做过的那些事情,木白就想要狠狠的扇她几个耳光。

但是木白觉得那样做太轻饶她了,于是给她准备了猛料。

木白将手里的布袋放在杨碧云的床前解开,里面装着的东西就都爬了出来,发出嘶嘶的声音,是蛇!

木白准备的蛇都很大条,很吓人,而且还是有毒的,虽然毒性并不强,要是被咬了的话,也有的受的。

那些手臂般粗的蛇,慢慢爬上了杨碧云的床,有些还爬到了她的身上。

木白见状,立即从窗户翻了出去,将窗户关好,又飞上了屋顶,在刚才揭开瓦片的地方,继续将瓦片揭开,看着好戏。他穿着夜行衣,一动不动的伏在屋顶上,地上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他。

那些蛇爬到了杨碧云的身上,睡梦中的杨碧云感觉到有些不适,于是用手胡乱挥了一下,想把打扰她睡眠的东西赶开。

一条蛇忽然爬到了杨碧云的脸上,杨碧云有些惊醒,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婢女在弄她,于是眼睛还没有睁开,嘴里就怒骂道:“滚开!”

一条爬在杨碧云的腰上的蛇,忽然张开大嘴,咬了杨碧云一口。

“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杨碧云忍不住大叫了出来,睁开眼睛,感觉脸上有东西,连忙胡乱的抓开。

今晚的夜色非常好,窗户上的砂纸又是透明的,所以杨碧云的房间里还比较明亮,勉强看的清东西。

当杨碧云看到自己刚才抓开的东西像是一条什么,第一时间没发现到底是什么,但是腰上的疼痛让杨碧云变得清晰了过来,仔细一看,发现是蛇,差点吓的晕死过去。

“啊!救命啊!”杨碧云看到自己的**有着四五条大蛇,吓的浑身发软,鬼哭狼嚎起来。

在院子里守门的侍卫已经被木白给打晕了,如今杨碧云的院子里,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所以当那些婢女听到杨碧云的惨叫,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穿好衣服来到杨碧云的房间后,将灯点燃,看到这样一番情景后个个都吓的花容失色。

杨碧云头发凌乱的坐在**,双脚胡乱的踢着,双手也胡乱的拍打着,尤其是**的那几条大蛇,有的在**滚动着,而有的已经爬上了杨碧云的身上,还咬了杨碧云几口,看的她们冷汗直流,几乎瘫软在地上。

“救命啊!快来救我啊……”杨碧云此刻没有了白天的盛气凌人,如今像是一个泼妇般,在**胡乱的叫喊着,她已经被蛇咬了好几口了,她也很想从**爬起来跑开,但是她如今早就吓的腿软了,连一步都挪不动,只敢在**大叫救命。

杨碧云朝着门口站着的那些婢女大声呼救,但是门口的那几个婢女都吓的傻眼了,根本就没有人敢去床边解救杨碧云。别说是去床边了,就连再靠近一步,她们都不敢。

夏霜是最快反应过来的,看到杨碧云的**与床边有那么多蛇,就算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过去。

于是夏霜连忙跑了出去,去外面叫人进来救杨碧云。

门口的侍卫被人打晕了,急的夏装又往院子外面跑,边跑边大声喊:“救命啊!快来人啊!”

由于现在还不是很晚,府里的人睡下了也还没多久,听到这么突兀的叫喊声,离的近的都纷纷起来想要一看究竟。

离杨碧云院子最近的

那些侍卫,听到夏霜的叫喊,连忙朝声音的来源跑去,看到一脸惊魂的夏霜,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夏霜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又害怕,说道:“王妃……快去救王妃……”

那些侍卫听了,连忙朝杨碧云的院子跑去。

屋顶上的木白见有人来救杨碧云了,便也飞快的离开了,反正他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杨碧云也被吓的不行了,而且还被蛇咬了好几口,他心里总算舒服多了。

很快,杨碧云的院子里就来了很多的侍卫,那些侍卫拿长枪将蛇挑开,然后用剑给砍断刺死,将蛇的尸体给清了出去。

杨碧云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吓的在**大喊大叫,尖锐的声音充斥着众人的耳膜,让众人觉得非常的难听。

终于,蛇都清理干净了,一个等级高点的侍卫,对杨碧云说道:“侧妃娘娘,已经没事了!”

由于白天的事情,杨碧云已经被贬成了侧妃,刚才夏霜因为事情紧急,又受了惊吓,所以称呼没有变过来。

但是他们却只敢叫侧妃娘娘了,因为在这个王府里,司澈的话就是命令,任何人不得违抗。

杨碧云从侍卫们的话中惊醒了过来,看着眼前已经没有蛇了,心里稍微没有那么害怕了,但是又看到自己身上有几个被蛇咬出来的小洞,又是一阵尖叫,好像感觉蛇都还没有走一般。

很快就有婢女找来了府里的大夫,大夫给杨碧云诊治了一番,发现那些蛇有毒,立马开了药,还命人将杨碧云身上被咬伤的那些地方的毒血给挤出来。

原本要是将那些毒血都吸出来的话,效果会更好些,但是杨碧云平日里嚣张跋扈,对身边的婢女也并不怎么好,所以没有一个婢女肯给杨碧云将毒血吸出来,而杨碧云此刻又精神混乱,也没有去管那么多,只要身边没有蛇了就行。

司澈也被杨碧云院子里的动静给吵了醒来,一脸不悦的来了杨碧云的院子,心里对杨碧云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识趣了,只知道闹腾,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几分用处,她的人头早就搬家了。

当司澈看到院子里那些蛇的尸体时,立马就觉得是有人故意做的,让暗卫们去查。

因为杨碧云对于司澈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杨碧云院子里也只是安排了一些普通的侍卫,如果要是安排了暗卫的话,想必今晚木白也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杨碧云此刻已经清醒了过来,吓的梨花带雨,见到司澈,连忙委屈的朝司澈哭喊道:“王爷,臣妾好害怕……”

司澈看向杨碧云这一副没有任何形象可言的模样,眼里是忍不住的嫌恶,见已经没有事了,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又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到司澈大步离开,杨碧云在后面哭的差点断了气,没想到司澈居然这样冷漠无情,她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都不关心她一下,连问都没有问过。

方子期是第二天才知道杨碧云的院子里到底发生什么事的,头天晚上虽然动静闹的比较大,但是方子期的院子离杨碧云的院子比较远,所以她们也就没有过去看了。

得知此事后,最激动的莫过于锦绣了。

“小姐,杨碧云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昨天那么的欺负小姐,报应立马就来了吧!”锦绣解气的对方子期说道。

方子期听了,心里虽然也很高兴,但也只是随意的笑了笑而已,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她觉得,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

连方子期都觉得事情不简单,更何况是司澈那样聪明的人了。

暗卫来报,杨碧云房间里的蛇的事情,应该是木白做的。

司澈想了想,估计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因为有那样的身手进出他的平王府的人并不多,而杨碧云又正好折磨了方子期,方子期是木白的表妹,给方子期出头,将杨碧云吓唬一番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司澈的心里却很不舒服。

杨碧云这样的女人,是该有人给她个警告,但是这个人不应该是木白,因为这个王府,他才是主人。

而木白一而再再而三的偷偷闯入他的王府,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不尊敬了。

他只是平日里对王府的那些不重要的地方,懒得去仔细打理而已,若是真的严守起来,木白也不一定能够这样的顺利。

看来他以后得再将王府的守卫加强一点,让苍蝇都飞不进来。

不过这一次,他还是要跟木白算账的。

他心里已经想好了对策了,可以一石二鸟。

司澈用过早点之后,便去了方子期的盈方院。

方子期见了司澈,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因为今天身子比昨天好了很多了,所以还行了礼。

司澈并没有在意方子期现在的无礼,因为他要想整治方子期,有的是办法与机会。

“本王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一声。”司澈坐到主位上,看着下首坐着的方子期说道。

“说吧。”方子期不以为意。

“本王决定立你为侍妾。”司澈将事情说出来。

方子期被司澈这话吓了一大跳,她原本以为,司澈是来怀疑昨晚杨碧云房里的事是不是她做的,因为她有很大的嫌疑,没想到司澈却忽然说这样的话,吓的方子期口里正在喝的茶一口全喷了出去。

“王爷还是不要说笑了,子期可受不起。”方子期淡淡道,当他的侍妾么,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本王不是来跟你商量的,只是告诉你一声而已。”司澈冷声说道。

方子期这才正视起来,看向司澈,司澈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便有些不解:“不知道王爷为何要立子期为侍妾呢,子期这样的容颜,还入不了王爷的眼吧。”

方子期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要记得,你若是敢违抗我的命令,你父亲的清白,就不要想着能够洗清了。”司澈悠闲的喝着茶,看着方子期的脸色立马惨白,心里舒服不少。

他就喜欢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子期还是不解。”这一次,方子期没有那么容易妥协,因为终身大事,不容儿戏。

“你不是害怕杨碧云来欺负你么,成了本王的侍妾,你就不用担心这个了。”司澈说道。

这番话,方子期明显不信。杨碧云虽然已经被降为了侧妃,但是位份还是要比侍妾高很多,她若是成了司澈的侍妾,只怕杨碧云更加有理由折磨她吧。

“这话,恐怕连王爷自己都不信吧?”方子期试探着问道

司澈听了,脸色一变,变得阴冷了起来,看向方子期的眼神,也不像是从前一样的鄙夷与不屑,而是仔细将方子期审视了一番。

方子期自从这次被杨碧云狠狠地折磨了一番,似乎变化不少,对他的态度变了,他还以为她只是闹闹脾气发发牢骚而已,没想到居然还质疑起他来了,敢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以前的方子期,就算她不相信他的话,也只敢在心里忍着,不敢多嘴一句的。

“笑话,本王的话,在这个王府里,就算命令.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结果都得照办。”司澈冷声说道,并不担心方子期不照做,因为方子期最大的把柄,就牢牢的握在他的手里。

“王爷虽然答应过我,会帮助我,但是我到王府这么久之后,从未看到过我爹的案子有任何进展……”方子期说话只说到了一半,就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知道以司澈的聪明,肯定是想的到的。

“你什么意思?”司澈拧眉,双眼微眯,危险的看着方子期!

从她带着目的进府开始,一路承受着别人的冷眼,甚至是私刑,她将一切都容忍了下来。

即使全身负伤,哪怕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子期也告诉自己,为了父亲,她一定能撑的下去!可是到了现在……

抬头头,方子期眼里有一丝绝决:“如王爷这般的人上人自然是知道子期的意思,同一件事,问多了,听的回答多了,自然也就能判定是真,是假!”

“那你说说,何为真,何为假?!”掩下心中的讶异,司澈平静且审问的开口。

“王爷,且不说我的爹的事你到底有没有上心,单这么久以来,我没有得到过一个正在的回答,或进展,你说,这件事,我还能相信吗?”方子期抬头,不惧的正面看向司澈。

仔细看,眼里竟有了一丝冷漠及逼问!

身子一震!

难道,她真的察觉了什么?

司澈的内心如今不只是惊讶了,还有点轻微的震撼,没想到方子期居然学会来这一手了,他想,如果他今天要是不给方子期透露些她爹的案子,恐怕她是不会答应做他的侍妾的。

他倒不是担心方子期敢不从,如今方子期都进了这个王府这么久,是不可能再翻得出他的手掌心的,他想她怎样,她就得怎样。

只是如今方子期居然学会反抗了,让他感兴趣不少。

“想知道你父亲的案子进展如何,你可以跟我去书房看。”司澈对方子期说道。

方子期听了,心中一动,她真的很想知道案子的进展。

司澈看到方子期眼里突然绽放出的希望,就知道方子期又动摇了。

司澈心里不禁又有些失望起来,他还以为方子期会变聪明一些,但是一遇到她父亲的案子,她的脑子又是拿来配相的了,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那我要先去书房看过进展,才考虑答不答应王爷这次的要求。”方子期想了想,说道。

必须眼见为实,不然的话,若是司澈骗了她,她根本就奈何不了司澈。

“那就走吧。”司澈起身,带着方子期去了书房。

锦绣见状,也想跟着过去,害怕司澈会在途中对方子期不利,多个人照看着,万一方子期又遇到了危险,她也好帮着点。

司澈冷冷的瞥了一眼打算跟着去的锦绣,那眼神,冰冷至极,让锦绣的后背顿时生出一股寒意,吓的锦绣不敢再跟着上前了。

“我很快就回来,你就在这里待着吧。”方子期知道司澈的意思,连忙让锦绣就在院子里呆着就好了,以免司澈不高兴反悔了,以后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司澈带着方子期进了书房,一进门,司澈就命人将书房的门紧紧的关上,没有他的命令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方子期心里一跳,有些不安的问道:“王爷为何要将门关上?”打开光线不是更好么。

“你当本王的书房是什么地方,能够随意进来的吗?”司澈冷哼。

方子期听到后,不敢再多言,跟着司澈来到书桌前。

司澈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案卷,上面写着的名字是方振。

方子期的内心一阵激动,方振,是她父亲的名字,这本案卷,想必就是记录他父亲案子的卷宗。

司澈将案卷放到桌子上,方子期连忙走过去,确定司澈允许她看之后,将案卷拿起翻开。

方子期以前很少注意朝廷的事情,是等到她的父亲含冤入狱,她才开始关注起来,但是她的父亲还没等她查清事情的真_相,就被斩首了。虽说她的父亲已经死了,但是她还是要用尽全力,查清事情的真_相,给父亲雪冤。

上面记载着父亲手札中的那些行贿的官员,还有找到了什么证据,都一一列在里面。这些虽然证明父亲所给的证据是确有其事,但是也还是不能证明她的父亲就是清白的。

她的父亲在世的时候,是太子党的,可是因为平日里与上面的官员走动的少,所以一出事,他们就让她的父亲背了黑锅。

方子期到处找人帮忙,都没有人肯帮助她,万般无奈下,她只得求助于司澈。

而司澈之所以会答应她,是因为这是给太子使绊子的好机会,若是将事情的真_相查明,肯定能扳倒太子不少的党羽,可以削弱太子的势力。

方子期细细的看着,将上面所记录的东西,都牢牢的记在脑子里。

司澈看向方子期,此刻她是侧面朝着司澈,看到的是她没有胎记的那半边脸,显得非常的动人,让司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方子期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女人,五官长的也都挺美的,就是可惜脸上有那么大一块的胎记,那么的显眼,就相当于是毁容了。

所以只要人们看她第一眼,往往是只看到她的胎记丑陋,再也没有想看第二眼的心情。

司澈突然起身,走到方子期旁边,将她一把横抱起来。

方子期正在看案卷看得投入,忽然被这样腾空抱起,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当看到司澈眼里的不满时,立马又闭嘴,害怕司澈找她的麻烦。

“王爷这是做什么?”方子期被司澈抱着,心里有些紧张的问道。

司澈没有马上回答方子期,而是抱着她到书桌前的大椅里坐下,将方子期放在他的腿上。

“你可以继续看。”司澈对方子期说道。

方子期手里虽然还拿着案卷,但是被司澈这样抱在身上,她还怎么可能专心看。于是方子期紧盯着司澈,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