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九章 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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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九章 死里逃生
“我并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你没资格这样对我!”方子期有些愤怒起来了,她可以容忍司澈对她胡作非为,因为司澈答应了帮她给她的父亲雪冤,而如今杨碧云居然也这样欺人太甚,一次一次把她往死路上逼,未免也太过分了。
对于杨碧云来说,方子期留在了王府,就是对不起她了!
就算她面貌丑陋,王爷看不上她,但是她也还是容不下王府多出来一个女人。
因为王爷看不上方子期,并不代表方子期看不上王爷,她担心方子期会想方设法爬上王爷的床,会影响到自己在王府与王爷心目中的地位。
“我是王爷要求留下来的人,你就这样对待我,就不怕王爷怪罪你吗!”方子期说道,她如今可以说是破罐子破摔了。她感觉身子很痛,也许会坚持不了多少,又可能会晕过去,很可能晕过去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但是她如今还不想死,她还想等着看她爹被雪冤的那一天。
杨碧云一听方子期这话就来气,不过是一个贱女人,王爷给她几分脸色,还想着蹬鼻子上脸了!“就算王爷今天在这里,我也饶不了你!”杨碧云愤怒地说道。
“我的好王妃,本王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不饶她了!”司澈忽然一把踢开了门,冷声说道。
这大厅的门窗被关了一阵子了,里面光线昏暗,如今大门忽然打开,光线照在方子期身上,让她有些不适,忍不住费劲的伸出手挡住刺眼的光亮。
杨碧云没想到司澈突然进来了,顿时大惊,很快又转换成一幅娇媚的神色:“王爷怎么过来了!”说着,连忙起身,走到门口来,给司澈行礼。
“你这大白天的大门紧闭,本王好奇,就过来瞧瞧,没想到王妃在里面上演着这么一出好戏呢。”司澈的眼神似笑非笑,让人猜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澈走到首位上坐下,一脸探究的看着地上狼狈的方子期。
他还以为,方子期一直都不会反抗的,没想到,在杨碧云面前,方子期总是能让他刮目相看。
他从方子期开始质问杨碧云的时候就站在门外听着了,只是示意那些侍卫不要出声,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没想到最后方子期居然说出那样的话,倒是让司澈有些惊讶,在他的面前,方子期就是一副任人欺负,一忍到底的模样。
就连昨天晚上,他那样的对待方子期,方子期也都是一声不吭的,不敢违逆他的意思。
杨碧云听了司澈的话,干笑两声,说道:“王爷见笑了,我只是在教训一个贱婢而已。”
跟着司澈进来的锦绣,见到地上狼狈不堪的方子期,连忙扑了过去,费劲的将方子期扶着坐到地上,哭喊道:“小姐,你怎么样了?”
杨碧云见了锦绣,心里一阵恼怒,肯定是锦绣那个贱婢,到找来的王爷,让王爷看到自己心狠手辣的那一面,来影响自己在王爷心目中的形象。
想到这里,杨碧云不禁趁着司澈没有注意到她的时候,狠狠地瞪了锦绣一眼,吓的锦绣后背直流冷汗。
“王妃,你刚才说,要怎么不饶她呢!本王如今来了,你倒是继续啊,本王不会介意的。”司澈继续说道。
大厅里刚才折磨方子期的几个嬷嬷听了,只觉得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冷气,虽然刚才司澈说话的语气并不吓人,也没有说什么要治她们的罪的话,但是她们心里就是莫名的一阵害怕。
杨碧云此刻摸不准司澈的心思,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便打算息事宁人,说道:“臣妾只是随意说说,吓唬吓唬她而已。”
司澈若有所思的看了杨碧云一眼,看的她心里有些不安。
“本王倒是不知道,王妃还会这一手呢!”司澈似乎像是在夸奖杨碧云似的,说道:“用针扎,被扎的人会痛的死去活来,可是身体上又看不出什么大伤口来,真是好计谋啊!”
杨碧云心里一惊,知道今天自己这样的做法,惹的司澈有些不高兴了,心里认为她是那种心狠手辣的女人。
虽然这些年来,杨碧云没少做这些恶毒的事情,但是都是背着司澈做的,司澈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摆到了台面上来,杨碧云顿时觉得自己今天似乎把动静闹得太大了。
“还望王爷恕罪。”杨碧云连忙跪下认错,希望司澈不要计较这件事情。
“王妃何罪之有啊,只是一个贱婢而已。”没想到,司澈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杨碧云看到司澈这幅表情,心里终于放松了起来,这才是司澈的性子,只有这样,杨碧云心里才不恐慌。
“多谢王爷。”杨碧云起身,刚才因为司澈的到来所弱掉的气势,又强了起来。
锦绣扶着方子期,心疼的直掉眼泪,她原本以为,求司澈过来,司澈会还她家小姐一个公道,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
是她将司澈想的太好了,她怎么就忘了,她家小姐身上的伤,有一大半是司澈赏的啊!可是除了来求司澈,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这个王府里,只有司澈才能阻止杨碧云对她家小姐继续下毒手。
要怪,就只能怪老天不公吧!
冤死了老爷,让小姐也流落街头,如今又寄人篱下,什么都要看着别人的脸色行事。
不甘心的不只有锦绣,还有方子期。
“还请王爷给子期一个公道。”方子期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咬着牙对司澈说道。
司澈眉毛轻微一挑,问道:“不知你想要什么样的公道呢?”
方子期一听,忍不住鼻头一酸,哀声说道:“自从子期进了王府之后,一直都比较安分守己,无奈王妃总是容不下我,我只好一再忍让。”
方子期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可是王妃越来越过分,还在我的饭菜里下毒害我,我不得已,只好离开王府,以求保命。”方子期所说的话,都是实话,一想到自己这么久以来,一直担惊受怕,总是身陷险境,眼眶里的泪水,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看到方子期的泪水,司澈心里似乎有些轻微的触动,但是很快又平复了,继续听着方子期往下说去。
“子期是跟王爷有约定,才会继续回到王府里来,没想到我才回来这么久,又遭到了王妃的毒手,危在旦夕……”方子期说到这,忍不住恨恨地看向杨碧云。
由于方子期说的都是实话,又是在如今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当着司澈的面说出来的,杨碧云心里不禁有些心虚起来,小心的看向司澈的脸色,见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心里才稍微放松了起来。
司澈听了方
子期的话,并什么表情,打算继续听下去,看下方子期还有什么别的手段没有,若是就只是会诉苦的话,未免也太没劲了。
见司澈不为所动,方子期心里不禁一阵凄凉,没想到司澈果然是这样无情的。
“小姐,别说了……”锦绣听的眼泪直流,但是看司澈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便以为司澈是不会管他们了的,忍不住劝说小姐,心里十分难受。
方子期的内心越来越冷,只好紧紧的抱着锦绣点,想要用锦绣的身子来取暖。
见方子期半天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于是便问道:“你所说的委屈,就只有这些吗?”
方子期听后,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昏暗,一是被司澈那无所谓的态度,所说的话气到,二是身体上的疼痛一阵比一阵袭来,又陷入了黑暗之中,晕了过去。
锦绣是最先发现的,她以为方子期断气了,吓的不顾司澈与杨碧云在场,大声的哭了起来:“小姐!你不要死啊……你醒醒啊……求你醒一醒啊!”
杨碧云听后,脸色一变,以为方子期当真就这样的死了,连忙看向司澈的脸色。
司澈听到锦绣的哭喊,连忙从座位上起来,走到方子期身边,将手伸向方子期的鼻子前,感觉到还有微弱的呼吸,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
“将她送回盈方院去,要大夫过去。”司澈朝杜瑞吩咐道。
杜瑞派来了两个侍卫,将方子期扛在肩上,大步朝盈方院去,锦绣看到她家小姐被这样的扛着,心里十分担心加重小姐的伤势,可是又别无办法,因为她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将小姐带回去的,就算她一个人将带方子期回去了,早就耽误了治疗,结果也是一样没用。
看到方子期被带走了以后,杨碧云心里舒了口气,走到司澈的身边来,一脸偷笑着说道:“这回,让那个贱人可有的受了!”
“王妃似乎很过瘾呢!”司澈似笑非笑的瞧了杨碧云一眼,杨碧云一看到他这样的表情,立马意识到自己似乎表现得太张狂了。
“臣妾也只是随意一说而已。”杨碧云敛了眼神,细说说道,跟刚才那个幸灾乐祸的模样截然相反。
司澈忽然冷了脸色,说道:“王妃心狠手辣,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陷害别人,实在不配做王府后院的表率,从今日起降为侧妃,来人,立马去拟旨。”
杨碧云听了这话,吓的花容失色,“王爷,求您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杨碧云没想到,今天她虽然将方子期狠狠地折磨了一顿,出了恶气,但是却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实在是太划不来了!
但是世界上没有早知道,杨碧云既然做的这么狠毒,就应该会自己所做的事情承担后果。
杨碧云更加不知道的是,她今天的一时兴起给方子期用了针刑,后来也会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为了方子期,而对她用了针刑。
司澈嫌恶的瞧了杨碧云一眼,拂袖而去,他早就警告过她了,既然她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那他也不会对她客气。
“王爷……王爷……”大厅里,只留下杨碧云在痛哭流涕,后悔不已,但是也知道事情是不可以挽回了的,于是心里对方子期的怨恨更加的深厚。
方子期这一次晕过去,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锦绣按照太医的吩咐,每天烧水将太医下的草药放进去,给方子期用来泡澡,来治身上的那些针孔。
虽然针孔很小,但是也都是伤口,太医开了药用来泡澡,避免方子期的伤口感染,避免病的更加严重。
“锦绣……”方子期醒来之时,看见自己正浑身**的靠在浴桶里,屏风将她这里与外面隔开。方子期不禁大声喊着锦绣的名字,由于昏睡的太久,嘴里发出的声音十分嘶哑。
锦绣就在外面打扫房间,给方子期整理衣物,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方子期的声音,连忙去朝屏风里面走去。
当看到方子期醒来时,非常的高兴,心里一直压着的大石头也没有了。“小姐,你怎么样了?身上还痛不痛?”
“我这是怎么了?”方子期哑着嗓子问道,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浴桶里。
“你不记得了吗?你被杨碧云给折磨,身上全是针孔,大夫就给你开了方子,要每天拿药草泡澡。”锦绣见方子期的声音沙哑的厉害,连忙去倒了一杯清水过来,扶着方子期慢慢的给她喂下。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晕了多久?”方子期喝完了水,感觉喉咙舒服多了,继续问锦绣。
“小姐你可吓坏我了,你睡了三天呢,我还真担心你醒不过来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你饿不饿,我准备了饭菜,就等着你醒来的时候吃呢!”锦绣这一次也担惊受怕不小,想起之前方子期也曾那样的昏睡过,她心里也是一眼揪心,她宁愿自己替方子期受这样罪过。
锦绣见泡澡的时辰够了,便将方子期扶了出来,穿好衣服,扶着方子期躺到**去。
但是方子期一碰到床,就感觉后背疼痛不已,因为她的后背扎的针眼最多,也是最疼的地方。
锦绣见状,连忙给方子期的背上涂了药膏。
药膏擦在身上清凉不已,方子期顿时觉得舒服不少,疼痛也减轻了。
锦绣拿着清粥过来喂方子期,方子期才喝了两口,司澈就来了。
锦绣见了司澈,连忙给司澈请安:“锦绣见过王爷。”
司澈没有理锦绣,而是走到床边来,看向方子期。
从司澈一进门,方子期就刻意装作没有看到司澈一样,也没有听到锦绣的话一样,就直直的看向自己的前方。
司澈看到方子期这样,眉头一皱。
锦绣是最了解方子期的人,感觉方子期是发脾气了,但是一想到杨碧云那样对待她家小姐,她的心里就是一阵不公,也就没有跟方子期说,让她给王爷行礼了,再说方子期身上如今全都是伤口。
司澈难得好脾气的没有生气,反而从地上跪着的锦绣手里拿过盛粥的小碗,舀了一勺,给方子期喂去。
锦绣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今天王爷又要唱什么样的戏了,居然给她家小姐喂起东西来了。
方子期也是十分的惊讶,但是一想到自己在王府里受了这么多的苦,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也没有张口去喝司澈喂的粥。
锦绣更加的惊恐了,没想到今天自家小姐居然也这样反常了,这太阳,明天是要打西边出来了吗?
司澈见方子期半天都不喝,有些不悦起来,冷声说道:“吃下去。”
方子期被司澈这样阴冷的
语气下了一大跳,本来还想继续不吃的,但是鉴于以前自己被司澈的各种折磨,方子期又只好将司澈喂的粥给吃下去。
反正自己吃了是对身体有益的,吃饱了才有力气,伤才会慢慢的好起来。方子期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司澈见方子期喝了,心里舒服不少,女人就是欠收拾,还想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脸,简直就是找死。
“身子有没有好点?”司澈难得问起方子期身体的情况,让方子期心里非常惊讶。
“不知道。”方子期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就这样木然的说道。
“怎么会不知道?”司澈对这个回答很不满。
“我才醒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只知道我还没有死。”方子期继续顶嘴。
“锦绣,你说。”司澈见方子期不说,便问道地上还在继续跪着的锦绣,她总知道了吧!
锦绣此刻心里非常的担心,担心方子期这样顶嘴,又会遭到司澈下毒手。“回王爷,大夫说只要醒来了就没事了,这几天不能出门,只能在房间里静养,等身上的伤口愈合了才可以出门,以免感染。”锦绣老实的将自己所知道的汇报给司澈。
司澈听了,也知道方子期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心里便放心了起来,要是这样随便死了的话,就太可惜了,因为他都还没有好好的做过自己想做的事情。
“子期身子卑贱,又有伤在身,就不留王爷了,王爷请回吧!”方子期见粥喝的差不多了,便冷声对司澈下起了逐客令。
锦绣听到方子期这话,大惊失色,没想到方子期醒来后,性格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居然敢赶王爷走了。
司澈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兴趣。
有趣,果然有趣!
没想到方子期居然有这样大的胆子了,还逐他走,她是不是忘记了她如今所住的院子是谁的了!
方子期说完这话后就没有再理司澈,也不管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自己一个人轻轻的掀开被子,然后侧躺在**,面向里面,留了个背影给司澈。
因为方子期的后背受伤严重的缘故,只有侧躺着睡,才是疼痛最少的。
司澈感觉,方子期这一次醒过来,改变实在是太大了。原本眼里流露出来的一直都是很卑微的眼神,如今看起来却是不卑不亢了。
且不说临安城,至少在这个王府,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对他下逐客令,一个个的都是想爬上他的床,想着如何飞上枝头当凤凰。
司澈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方子期的额头,想看一下她是不是发烧了。
方子期一把就将司澈的手拿开并甩掉,紧闭着眼睛,继续闭目养神。
“方子期你活腻了吗?居然敢甩开本王的手,你忘记本王说过的话了吗?”司澈被方子期甩开了手,还是当着房间里这么多丫环的面,顿时觉得自己脸上面子过不去,不禁冷声问道。
“对不起,子期不知道那是王爷的手。”方子期不甘示弱,虽然说的话是道歉的话,但是态度却一点都不像在道歉。
见到方子期这个情况,司澈不禁更加的感兴趣了,他倒想看看,就算方子期想傲,她能傲到什么时候!
司澈冷冷的瞧了**躺着的方子期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盈方院。
感觉到司澈离开后,方子期心里松了口气。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锦绣见司澈走远了,便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床边,无奈的说道。
“我没事。”方子期随意回答道,她如今就是不想再对司澈那样卑躬屈膝了,就算她那样恭敬又如何,结果她还不是一样受尽凌辱。
既然她恭敬她也受尽凌辱,不恭敬也会受尽凌辱,那她以后就不再恭恭敬敬的了,最起码自己不会那样的累。
锦绣心里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小姐心里是什么想法呢,只是她们毕竟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身份卑微,能怎么样呢!
司澈没走多久,木白就翻窗户进来了。
锦绣开始被吓了一大跳,但是看清楚是木白后,连忙去将房门给关上。
木白走到床边,看着方子期瘦弱的身子,不禁一阵心疼,“子期,你怎么样了?”木白柔声问道。
方子期听到木白的声音,转过身来,看到木白担心的眼神,心里感觉一暖。
还好,有表哥一直在背后默默地关心着她,支撑着她,不然的话,也许她早就倒下了。
“我没事了。”方子期细声说道。
木白心里心疼不已,轻轻地将方子期揽进怀里,给她无声的安慰。
方子期忽然被木白搂在怀里,心里原本有些害羞,但是又想到木白只是她的表哥而已,如今她们是最亲的亲人了,心里也就不再害羞了。
联想起这一阵子所受的委屈,方子期鼻子一酸,忍不住掉下泪来。
她原本想忍住不哭的,不想让表哥担心她,但是越是忍耐,鼻头就越酸,越是难受。
木白见方子期掉眼泪了,心里揪疼的难受,“表妹,别难受,表哥在呢……”
“表哥,我怕……”方子期原本不想对木白说这些的,无奈她实在是太害怕了,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遭到那样的毒手,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醒来。
“跟表哥走好不好?”木白问道。
听到这话,方子期心里又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跟着表哥一起离开。
“小姐,跟表少爷走吧!”锦绣心里i也害怕,这个王府,根本就不适合小姐这样善良的人待。
可是,都已经待了这么久了,司澈说过,只要听他的话,就帮她给父亲雪冤,为了父亲,她如今还是不能走。“表哥,没事,以后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木白最气的就是方子期这个脾气,只要自己决定了,别人劝什么都没有用。
“你不是害怕在这里吗?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的留下?”木白忍不住问道。
“王爷已经警告过我了,要是我再擅自离开王府,就不会再帮我给父亲的案子雪冤,所以我不能离开这里。”方子期的内心也很无奈,但是她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了,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不然的话,她之前所受的苦,都等于是白受的。
“没有他,我们一样可以查清你父亲的案子的,咱们可以去投靠太子啊!”木白劝说道。
方子期听了,知道木白是想安慰自己,也是担心自己,“你帮着平王办过事情,要是被太子知道了,你肯定会有危险的,我不能这样自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