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三章 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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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三章 容忍
“我只是觉得在这里打扰王爷实在太久了,所以想搬出去,给王爷减少些麻烦。”方子期压抑着内心的害怕,硬着皮头说道。
司澈冷哼一声,“你那是搬吗?”这女人实在是太给脸不要脸了,要知道能住进他平王府,是天底下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况且是她有事求他,他瞧着她可怜,才赏脸让她住在这里,她居然还敢偷跑,实在是太不给他面子了。
尤其是那些没用的守门的侍卫,居然连个女人都看不住,简直就是废物,留着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方子期没敢再回答,生怕说错一句又惹恼了司澈。
司澈见方子期不说话了,本想对方子期用刑来惩罚她的,可是想起方子期身上的伤估计也还没好全,若是又打,很容易将她给打死,心里便想着暂时放过她,等以后再一起算账。
“将她带回去。”司澈懒得再看方子期,命令下人将方子期送回原来居住的院子,又命人送去一些生活用品,让方子期的待遇比以前好了些。
方子期惊魂未定地回到院子,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方子期很是疑惑,不知道司澈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本以为司澈会将她打一顿,然后再扔回这个院子,虽然她现在也是回了这个院子,但是现在的待遇跟之前的比,实在是好太多了,让她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但是越是这样,方子期心里就越不安,因为这不像司澈的性格。
就连锦绣都觉得司澈有些不对劲,等院子里的人走完了之后,才小声的对方子期说道:“小姐,这王爷葫芦里到底是卖什么药啊,怎么忽然间对你这么好了?”
虽然对于司澈来说,将她们的待遇提高了,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对于方子期来说,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先随他吧。”方子期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司澈的目的是什么,因为她有自知之明,她身上没有什么值得司澈利用的地方。
方子期这边的待遇好了,让另外一个人大怒,那个人就是杨碧云。
杨碧云得知方子期偷偷离开了的消息十分高兴,心里还在想着算她有自知之明,但是很快又听说王爷将她给找了回来,不但没有将她暴打一顿,还将待遇也变好了,让她十分生气,嫉妒不已,又不敢去跟王爷说她的想法。
杨碧云见明的似乎不能把方子期怎么样,便打算用暗的来,将方子期给除掉。
第二天,司澈有事出了王府,当司澈前脚离开了王府,杨碧云后脚就派了人去叫方子期来见她。
杨碧云已经准备了好几个折磨方子期的办法,打算让方子期好看。
收到杨碧云的传唤,方子期虽然知道准没好事,但是也不敢怠慢,连忙一个人前往杨碧云的院子,锦绣原本也想跟着一起去,但是方子期知道杨碧云是想要针对她,不想连累锦绣,就让她在院子里好好休息。
在快到杨碧云院子里的时候,忽然从旁边的岔道上走来了四个婢女,每人手上都端着一个小瓷盆,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方子期见那几个婢女去的方向是杨碧云的院子里,连忙走到一边,将大路让给她们,让她们先走,以免撞到。
但是那些婢女就好像不长眼睛一样,直直的朝方子期撞了上来。
“啊——”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婢女,将手里端着的瓷盆撞到了方子期的肩膀上,瓷盆里面装的是滚烫的开水,全都洒在了方子期的肩膀上,烫的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瓷盆“啪”的掉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方子期瞬间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杨碧云安排的,心里不禁有些恼怒。
“你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啊!”那个撞了方子期的婢女不但没有道歉,反而趾高气扬的朝方子期怒骂道。
“明明是你先撞我的……”方子期有些委屈,忍不住反驳道。
“放你的狗屁!明明走的好好的,你忽然停下来挡在我面前,将我端着的给王妃泡茶的开水给洒了,还打破了瓷盆!”没等方子期说完,那个婢女就大声说道。
一听这话,方子期就肯定她们是故意的了,杨碧云要是泡茶需要开水的话,直接让她的婢女在她住的院子里烧一下就好了,根本就不用大老远的去厨房拿。
而且这四个婢女手上都端了瓷盆,里面想必也都是滚烫的开水,就是想故意撞到她然后拿开水来烫她的。
如今天气炎热,她穿的衣服并不多,开水一烫就立马感觉到了疼,如今恐怕是要起了水泡了。
“把王妃泡茶用的开水给撞洒了,还打翻了瓷盆,你担待得起么!”
“你走路眼睛是拿来配相的啊,不看路啊!”
另外三个婢女见方子期还敢反驳,立马就骂了起来。
她们是王妃的婢女,做的这一切都是王妃命令的,自然不用害怕方子期,况且方子期是这临安有名的半脸妖精,丑陋不堪,那几个婢女骂的更加的有劲了。
方子期听到她们的谩骂,并不将那些话放在心上。
这么多年来,因为她的长相问题,再难听的话她都听到过,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还好,别人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骂,到后来父亲冤死了之后,那些人也就没了顾忌,总喜欢来骂她,似乎她与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开始的时候方子期也还会恼怒,到后来,她渐渐的习惯了,如今听到这些谩骂,她已经麻木了。
“是我不对,对不起……”方子期忍着肩膀上被开水烫伤的灼痛,向那位婢女道歉,不想再继续与她们纠缠。她原本是好意的停下来让路,却被她们硬是说成了故意停下来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方子期不想再与她们争论。
“你以为对不起就完事了啊!”没想到那位婢女不但不领情,反而见方子期服软了,骂的更厉害了:“你的一声对不起值几个钱啊!你知不知道王妃用来盛开水的这个瓷盆值多少钱啊!就是把你卖到妓院去,也不够赔的!”
方子期忍不住皱眉,在这平王府,她还不如一个瓷盆,这人命,是有多轻贱啊!
“我会还上的……”方子期对于打碎了的这一个瓷盆,并不担心赔不起,她也许是没有这么多钱,但是她如今跟表哥有联络,可以找表哥借钱赔给她们。
“你记住你说的这句话,别到时候反悔!”那婢女听了,立马让另外三个婢女给她作证,“你们几个可都看到了啊,是她撞上了我,打翻了瓷盆,她自己知道错了,要赔瓷盆的钱,跟我可没多
大的关系啊!”
方子期见了,心里有些厌恶,明明都是她们的错,却偏偏赖到她的头上来。
但是又想到她们这样肯定都是杨碧云吩咐的,也无可奈何,因为在这平王府,杨碧云是女主人,而她,什么都不是!还比不上一个瓷盆!
那婢女为了防止方子期反悔,一把就扯着方子期的肩膀,带着她快步朝杨碧云的院子里走去,说是要到王妃面前说清楚,最好立下字据,说明打碎的那个瓷盆跟她没关系,都是方子期干的。
方子期的肩膀被烫伤,疼的正厉害,又被那个婢女抓住烫伤的地方,更是疼的都快麻木了。
但是她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来,因为她知道若是她喊痛的话,那个婢女估计会抓的更加的用力。
四个婢女一路边走边骂,将方子期押进了杨碧云的院子。
杨碧云正坐在院子里休息,看到她们进来了,尤其是看到狼狈的方子期,心里一阵高兴,朝抓着方子期的那个婢女露出一个赞赏的眼神。
那婢女见杨碧云眼里的赞赏,心里十分的高兴,抓着方子期的肩膀的手也加大了力气,疼的方子期开始冒冷汗,但是她知道,方子期越疼,她家主子就越高兴,主子就会给她打赏。
“哟,这是怎么了?”杨碧云明知故问道。
“禀告王妃,奴婢在给您送开水的路上遇上了,她故意上前撞翻瓷盆,打碎在地上了。”那婢女说着她所认为的事实。
“有这样的事?”杨碧云露出一抹冷笑,继续说道:“方小姐可知道那瓷盆有多贵一个,这说打翻了就打翻了,可是这平王府的东西,不能随意破坏的。”
方子期知道杨碧云的阴谋,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反抗,只能顺着杨碧云挖好的坑往下跳:“我愿意赔偿。”
听到方子期的话,杨碧云笑了,说道:“那瓷盆价值五十辆银子,既然你自己愿意赔偿,那到时候就拿去给府里的内务主管就是了。”
一个瓷盆就要五十两银子,很明显的是在故意坑人。
“我会送去的,不知道王妃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方子期问道。
“听闻方小姐的按摩技术非常的好,我这两天刚好肩膀疼痛的厉害,便想让方小姐来给我按摩一下。”杨碧云难得没有用平日里那狗怨毒的语气与方子期说话。
“回禀王妃,我并不会按摩。”方子期回答道,她根本就不会按摩,也不知道杨碧云听谁说的她会按摩,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她从小就是官家小姐,从来不用做什么事情,也没人教过她按摩,如今家道败落,更加没有人会教她按摩。
听了方子期的话,杨碧云立马变了脸色,冷声说道:“你会不会按摩,并不重要,我说你会按摩,你就会,明白了吗?”最后一句,可以说是咬牙切齿外加恐吓所说的。
“子期知道了。”方子期低眉顺眼,柔声回答道。
“既然知道了,那就过来给我按摩。”杨碧云冷声说道,她并不担心方子期敢在给她按摩的时候来伤害她,因为这里是平王府,只有她找别人的麻烦,而折磨方子期,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方子期走到杨碧云的身后,伸出手给杨碧云按摩肩膀。
方子期才按了一下,杨碧云就厉声说道:“你是几天没吃饭了,力道轻的跟没感觉一样!”
“子期知错了。”方子期说道,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
“你是想谋杀本王妃吗!下这么重的狠手!”方子期才按了一下,杨碧云又大骂了起来,方子期只好停手。
“王妃,我已经说过了,我并不会按摩……”方子期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
“既然你什么都不会,就是一个废物,王府留一个废物能拿来干嘛,简直就是浪费粮食!冬梅,掌嘴!”没等方子期说完,杨碧云就吩咐下人,给方子期掌嘴。
她本来也就没想让方子期给她按摩,按摩只是一个她教训方子期的借口而已。
一直在一边守着的冬梅听了,立马招呼了两个丫环过来,架住方子期,给给她掌嘴。
方子期是出了名的半脸妖精,冬梅站在方子期的面前,由于距离近,冬梅看到那张长有胎记的脸就想吐,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抬起手,扇向方子期没有胎记的另一边脸。
重重的巴掌打在方子期的脸上,方子期被冬梅打的眼冒金星,但是依旧不敢喊出声来。
因为她知道,在这个地方,没人谁会同情她,而她也不需要别人来同情。
冬梅连续扇了十几巴掌,杨碧云才叫她停手,而方子期的脸,已经红肿不堪,就像一个刚蒸出来的馒头一样。
杨碧云起身,走到方子期的面前,对她说道:“以后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那个院子里,没事不要出门,见到王爷的时候,将你这丑陋的脸低下去,以免弄脏了王爷的眼。”
“子期知道了。”方子期回答道,由于挨了打,声音十分的嘶哑,每发出一点声音,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似乎是要裂开了般。
见方子期如此老实好欺负,杨碧云心里很得意,也就没有再继续刁难方子期了,让她滚回她住的那个院子里,最好不要出门。
当方子期一脸红肿的回了院子,锦绣见了她这幅模样,心疼不已,立马让方子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并将肩膀上的伤口上了些药,又打来了冷水,拿毛巾拧了给她敷脸,希望能够早些消肿。
眼睛红肿且不平的道:“小姐,王妃他们也太过份了吧!”
自从进这个府以来,夫人总是以各种借口来挑小姐的问题,受点皮外伤那是常有的事。锦绣见了也难过,为什么小姐总是这样一忍再忍。
“罢啦。”方子期略抬头给了锦绣一个安慰的笑容,有些苦涩的说:“你要记住我这都是为什么,没成功前——只能容忍!”
司澈回了王府后,立马就有下人来禀告他,告诉他方子期在杨碧云那里挨了打的事情。
司澈听闻方子期只是挨了几个耳光之后,也没有在意,只要不出这王府,就任她自生自灭好了。
吃晚饭的时候,杨碧云见司澈知道她打了杨碧云的事情,没有任何反应,心里十分得意,可是又觉得就只是这样简单的折磨了一下方子期而已,并不过瘾。
而且方子期一直都是她的眼中钉,今天司澈没有怪她打了方子期,那想必方子期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
既然如此,干脆直接解决了方子期,以除后患。
“冬梅,
过来。”杨碧云招呼站在一边的冬梅。
冬梅听到杨碧云的传唤,连忙走上前来,问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杨碧云示意冬梅靠近些,然后在她耳边耳语一番,让冬梅去办。
冬梅听了杨碧云的话,有些担心,问道:“主子,这样做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
杨碧云眼里闪过一抹狠绝,说道:“你只管做就是了,到时候出了事情,有我担着,你怕什么啊!”
冬梅见杨碧云这样说了,胆子也大了起来,是啊,她的主子可是王妃,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啊,就算出了事情,她的主子一定会护着她的。冬梅想着,立马找杨碧云的吩咐去办事去了。
方子期这边,锦绣正端晚膳回来。
“小姐,快来吃饭吧,今天晚上的饭菜很好呢。”锦绣看着今晚到厨房里端过来的晚饭,高兴的叫方子期过来。
方子期走到桌子边看了看,今晚的饭菜看起来确实挺美味的,三菜一汤,有荤有素,比平时的更加的精致,闻起来也很香。“今晚的饭菜怎么这么丰盛啊?”方子期有些疑惑的问锦绣。
“听厨房里的人说,是王爷吩咐的。”锦绣笑着告诉方子期她所知道的。
司澈?他会这样的好心吗?这不像他的行事风格吧,这么久了,司澈一直都是任她在这里自生自灭的,最开始的时候,生活条件一点都不好,是前些天她偷偷离开了王府被抓回来之后,待遇才有所改善的,方子期想着,更加的疑惑了。
见方子期这样的表情,锦绣也知道方子期心里在想什么,便说道:“小姐,你别想太多了,也许是王爷听说小姐挨了杨碧云的欺负,所以知道小姐委屈了,才这样的吧。”
听锦绣这样说,方子期也觉得自己似乎太多疑了,便没有再继续去想,坐下来准备吃饭。
“你也来一起吃吧,我受了伤吃不下东西,你多吃点。”方子期见今晚的伙食这样好,将锦绣的碗里夹了一些肉,示意她多吃点。最近锦绣跟着她,也受了不少的苦,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如今有了好的,自然要多给锦绣些。
“小姐你别关顾着给我夹菜啊,你自己也多吃点。”锦绣见方子期将好吃的全往她这里夹了,也连忙给方子期夹菜。
“我的嘴有些难受,好像吃不下东西。”方子期虽然也有些饿了,但是脸上被冬梅打的地方,正一阵一阵的抽疼,都疼的有些麻木了。
方子期皱着眉头,忍不住捂了一下脸。
“那小姐你就喝点汤吧,喝汤应该不会很痛的。”锦绣看着方子期疼的眉头紧皱,心中对杨碧云的怨恨也更多了。
方子期想了想,也确实只有这样了,便说道:“那好吧。”
锦绣给方子期盛了一碗汤,小心的递给方子期。
方子期接过,端到嘴边正准备喝,但是汤的热气呼到了方子期的脸上,方子期顿时觉得脸上挨打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疼,手一个没稳住,汤就洒在了手上。
“啊——”方子期惨叫一声,手上的碗掉到了桌子上。
“小姐,你没事吧!”锦绣见汤洒在了方子期的手上,白皙的手背顿时红了起来,惊慌不已,连忙掏出手帕给方子期擦掉手上的汤渍。
方子期只觉得手背火辣辣的疼,嘴上也一样,是不是心理反应,就连被烫伤的肩膀,也感觉疼了起来,痛苦至极。
当锦绣撩开方子期的衣袖,擦手腕上的汤渍时,却发现方子期手腕上的银镯泛起了黑色,顿时吓了一大跳。
“小姐,这汤有毒!”锦绣连忙说道,并示意方子期看她手腕上的银镯。
方子期闻声也是一惊,当看到手上的银镯泛着黑色时,顿时害怕了起来。这银镯是她爹在她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礼物,虽然不贵重,但是方子期一直戴在手上,就连当初盘缠不够用了,也没想过要当掉它。
方子期再看向桌子上那几道精美的菜肴,犹如敢看毒蛇猛兽般,吓的立马站了起来远离了桌子。
“来人啊!快来人啊!”锦绣连忙朝门外跑去,叫门口守门的侍卫。
门口的侍卫听到锦绣的呼喊,连忙冲了进来,问锦绣:“发生什么事了?”
“我家小姐的饭菜被人下了毒,你们快去禀告王爷!”锦绣对守门的侍卫说道。
守门的侍卫听了,也是一惊,他们奉王爷的命在这里守卫,自然不能让里面的人有闪失,若是出了事情,王爷肯定会迁怒于他们,于是一个连忙出去禀告王爷,另一个留在这里继续守着。
司澈正在用晚膳,听到杜瑞来报说方子期的饭菜被人下了毒,心下莫名一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容易惹麻烦。司澈心下一阵不悦,没有再继续用晚膳,而是让人叫了大夫,自己带着几个随从就去了方子期的院子。
司澈到的时候方子期正坐在榻上,一张小脸血色全无,估计是被这样的事情吓到了。
方子期见司澈过来了,连忙朝司澈行礼,“王爷吉祥!”
“先起来吧。”司澈瞧了瞧桌子上那动过的饭菜,神色有些冰冷,对身后跟着的大夫说的:“检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是。”大夫领命,拿出验食物专用的银针,把饭菜一一检验了一遍,银针沾到了饭菜,立马就黑了起来。
很快,大夫就得出了结论:“禀告王爷,这些饭菜都被下了鹤顶红。”
方子期听到大夫的话,心里顿时悲凉万分。看来她真是到哪都有人讨厌,即便是来了这平王府,也还是有人想着要下毒害死她。鹤顶红,呵,下毒的人真是太瞧得起自己了,居然连这样贵的毒药都拿出来了。
司澈很是恼怒,看来他对这王府的人管的太松了吧,居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情。
“来人,给我仔细的查。”司澈的脸色更加的阴冷了,看得下人心里颤颤的,生怕这平王爷一个发怒,就牵连到他们身上。
锦绣一直站在方子期的身边,轻拍着方子期的后背,让方子期别再那样害怕。不只是方子期,就连她也吓坏了,还好她们还没有吃那些饭菜,不然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她死了倒是不要紧,若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有脸去见地下的老爷。
很快,侍卫就将给锦绣饭菜的那个婢女带到了方子期的房间里来。
“大胆贱婢,居然敢在王府里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快说,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司澈身边的婢女春回冷着脸问地上跪着的小婢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