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二章 询问终不得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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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二章 询问终不得果
“王妃吉祥!”方子期见了杨碧云,连忙规矩的上前给杨碧云行礼,“我想找王爷问些事情。”
杨碧云听说方子期要去找王爷,心里更加的不爽了。
也不想想她方子期是个什么东西,不知道上辈子修来了福分还是什么,能够住进王府里来,居然还不知足。
若是方子期老老实实的在她住的院子里呆着也就算了,没想到才没过几天,就耐不住寂寞了,想要去找王爷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了一副什么模样,是谁见了都会倒胃口吧。
若不是王爷留着她有用,早打死了扔到乱葬岗了,还容的她在这里搔首弄姿的,还想找王爷问事情,王爷是谁,是她想问就能问的吗!
“我说方小姐,身上的伤都还没养好,又出来到处晃悠,也不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想找王爷,你当王爷很有空吗,你想见就见吗?”杨碧云眼里的鄙夷都懒得掩饰,就这样直直的看向方子期。
“你不过就是一条无家可归的落魄狗罢了,王爷心善,捡你回来让你不至于流落街头,你倒好,还想着蹬鼻子上脸,想要王爷替你办事,难道上回掉进湖里的时候没用湖水当镜子照下自己的脸吗?我倒是见过一些不要脸的,但是也还未见到过像你这样的不要脸的!”杨碧云丝毫不掩饰对方子期的厌恶,嘴里说出来的话也一句比一句难听。
杨碧云的话尖酸刻薄,听的方子期心中一阵刺痛,脸色发白,因为杨碧云说的也都是实话。
看到方子期变的脸色惨白,杨碧云心里止不住的得意。身后的一干侍女们也都是一脸鄙夷的看着方子期与她身后的锦绣,眼里都是偷笑与看不起。
锦绣看不惯杨碧云这样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正准备反驳几句,被方子期察觉,连忙用眼神阻止了锦绣。
如今她们是寄人篱下,杨碧云可是王妃,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不是她一个身份卑微的罪臣之女还有锦绣这样一个小丫环可以得罪的了的。
上一次是意外,这一次,断不可再那样冲动了。
锦绣收到方子期的示意,也知道不能再惹事了,不然的话受苦的还是她家小姐。
方子期与锦绣的互动都被杨碧云看在眼里,她心里不禁更得的得意了。
“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就好了,没事就在那个院子里呆着就是了,长的这样一副吓人的脸,还是少出来晃悠,以免那些胆子小的看到了,还要被你给吓坏了。”杨碧云继续骂道,她讨厌方子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她并没有对方子期动手,只是骂几句出出气而已,若是方子期敢反抗的话,倒也正合了她的意,让她有把柄继续折磨方子期。
“民女知道了。”方子期朝杨碧云行了个礼,然后说道:“民女先退下了。”
“哼!”王妃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恭敬行礼的方子期,也是不想她坏了自己消散许多的怒气,冷哼一声没说话。
高傲的转身带着丫头走了。
待她们离开后,方子期才起身,淡漠的看着王妃消失的地方。今天这样她不能再去找司澈了,于是转身向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回了房间后,锦绣心里很气愤,对方子期说道:“小姐,那杨碧云实在是太可恨了,就只知道欺负我们!”
方子期听了,心里有些苦涩,说道:“人家是平王府的王妃,而我们是寄人篱下,你没听说过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我们不住在这里,在外面,遇到了杨碧云,也是不能奈她如何的。”
锦绣虽然知道方子期说的都是事实,但是心里还是很不高兴。
“算了,这些小事,忍忍就过去了,为爹爹伸冤才是大事。”方子期安慰锦绣道,如果真能给父亲雪冤,那她受的这点委屈也不算什么。
下午,司澈回到王府,听手下的人汇报说是方子期来找他,路上被杨碧云羞辱了一番,又回去了。
于是,司澈连衣服都没有换,就去了方子期所住的院子。
司澈到时,方子期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双手杵在下巴上,眉头微皱,似乎在想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方子期见司澈来了,连忙起身行礼:“王爷吉祥!”
“起来吧,听说你要找我,有什么事,说吧。”司澈坐到另一个石凳上,问方子期。
“我是想问下,我父亲的案子可有进展了?”方子期的心里很焦急,但是又不敢明着催司澈。
司澈意味深长的看了方子期一眼,也只有遇到与她父亲有关的事情,她才会上心,便说道:“你父亲的案子比较复杂,我还在调查中。”
“那大概什么时候能够查清楚呢?”方子期继续追问,她只想早日给父亲雪冤,然后离开这里,因为在这里,她待的很不开心,但是司澈又不允许她随意离开。
“这个是说不准的,总之还要要一段时间才行。”司澈淡淡的说道,方子期的父亲的案子牵涉的很广,查起来也不容易。
“王爷可否告诉我一个大概的时间呢,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方子期说道,她真的好想司澈能够早点查出真相来。
司澈有些不悦,冷声说道:“你这是不相信本王吗?你若是不信,大可去找其他的人帮你查,本王就不信还能有其他人比本王查的还快!”
司澈说的也是实话,他是王爷,身边尊贵,又有着权,想查些什么案子,比起其他人查起来,自然是要快,否则方子期也不会找上他。
方子期见司澈生气了,连忙跪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子期不敢,子期只是太心急了,还望王爷恕罪。”
司澈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这是她住进王府这么久以来得到的结论。
“不敢就好,本王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帮你查的。”司澈起身,拂袖而去。
见司澈走远后,方子期才从地上起来,又坐回了石凳上,一脸哀愁。
锦绣见司澈离开了院子,便端了杯茶水过来,对方子期说道:“小姐,喝点水解渴吧。”
方子期接过茶水,喝了一小口,将茶杯放在石桌上,叹了口气。
锦绣听到方子期的叹气声,便安慰道:“小姐你也别太心急了,我相信王爷既然答应了你,肯定就会帮你查清老爷的案子,还老爷一个清白的。”其实锦绣自己都不相信司澈会帮她家小姐,但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也只能相信司澈,也许还有一丝希望呢。
“但愿吧!”方子期很无奈,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什么都不能为爹爹做。
在王府里又过了
半个月,日子很平静,司澈隔三差五过来看一下方子期,她没有出过所住的院子,杨碧云也没有来找她的麻烦,但是方子期的心情始终都好不起来,因为她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时候才能给父亲雪冤。
这天,司澈又来了她的院子。
“这几天过的可还好?”司澈问方子期,声音冰冷至极,虽然说的是关心的话,可是方子期却如同坠入寒冰地窖里一样。
“多谢平王关怀,过的很好。”方子期小心的回答道。
司澈听了方子期的话,没有再问了,可是方子期又想起了爹爹的案子,又忍不住问道:“不知我爹爹的案子可有进展了?”
“还没有。”
方子期听了,心里又是一阵失望,但是这一次没有敢问司澈到底要多久才能查出来了,因为上次她问的时候引得司澈生气了。虽然上一次司澈生气了没有罚她,但是她可不敢保证,若是这一次惹他生气了他不会罚她,她背上的都还没好全呢。
她可不想再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若是受伤能让父亲的案子有所进展她也愿意,只是每一次都没有任何进展,她也不想去惹麻烦。
因为她还想活着看到父亲能够雪冤。
司澈见方子期每次他来这里,问的都是她父亲的案子,又看到方子期那丑陋的脸,顿时也没有什么心情了,又离开了方子期的院子。
等司澈走了一阵子后,方子期便招呼锦绣过来,写了一个小纸条,让锦绣放信鸽的身上,给木白送去,问下他那边父亲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进展。
锦绣看到方子期这样,心里也十分心疼,可是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榜上她,心里觉得有些内疚。
木白回信回的很快,方子期第二天就收到了信鸽带来的消息,可是结果却是让她失望的,木白那边也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方子期又耐住性子,在王府里呆了十天。
这十天里,司澈来过三次,每次都只坐了一下就走了。
方子期每次都会问司澈,她父亲的案子可有进展,得到的答案都是跟之前一样的。
见司澈没有任何动作,方子期终于放弃了,知道司澈这边是没有希望了的,不然的话,只是一个冤案,而且还是有证据的冤案,怎么会这么久都查不出来,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既然已经放弃了司澈这边的希望,方子期一天也不想再在平王府呆下去了。
刚用过晚饭,方子期便跟锦绣一起,将两人的东西都收拾好,准备趁半夜守门的侍卫偷懒打瞌睡时溜走。
这院子里守门的侍卫她观察过很久了,分早晚两拨,白天两个,晚上两个,轮班来。
而晚上的这两个,除了前面几晚,坚持守到天亮,后面见晚上没有什么动静,每到半夜都会偷偷的打瞌睡,想必是觉得院子里就住了两个弱女子而已,也不会出什么事。
“小姐,你说我们真的能逃出去吗?”锦绣有些不放心。
虽然门口的两个侍卫到了半夜会打瞌睡,但是并不代表这平王府里其他守夜的侍卫会打瞌睡啊,若是被抓住了,很可能又会受皮肉之苦。
“只要小心点,应该是可以逃走的。”方子期一边打包着东西一边说道。
“可是我还是有点担心……”锦绣的胆子比较小,有些害怕。
“放心吧,出了事有我担着。”方子期安慰锦绣。
锦绣一听这话,更加的担心了,她就是担心出事了平王爷又会打她家小姐。
自从老爷死了之后,小姐就一直是受苦的,这几个月里受的苦与委屈,比这十多年的都要多,尤其是到了这平王府后,受的伤一次比一次重,她真的很担心小姐的身子会受不住。
见锦绣还要劝说,方子期连忙说道:“我们今晚早点睡吧,等到半夜了再起来,到时候趁机逃走。”
方子期也不是不知道锦绣在想什么,可是继续呆在平王府一点用处都没有,而且还老是担惊受怕的,害怕司澈忽然又让人暴打她,或者杨碧云又来找她的麻烦。
既然呆在这里对父亲的案子毫无帮助,又担惊受怕,还不如早点离开。
但是她估计司澈也是不会同意让她离开的,具体原因她不知道,只是这样感觉着。不然的话,之前表哥说要带她走时,他不会来跟她说那些话了。
锦绣没有办法了,只好去睡觉了。
就算顺利逃走的可能性很低,也要跟着她家小姐去试一试,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要放弃!
锦绣这样想着,心里又没有那么害怕了。
半夜,方子期准时清醒了过来,见锦绣还没有醒来,便去将锦绣叫醒来。锦绣因为心里一直想着今晚要逃走的事情,睡的并不熟,所以方子期轻轻一喊就爬起来了。
两人一人背着一个小包袱,悄悄的往院子外走。平时吃的用的都是平王府的东西,她们自己的东西并不多,所以很轻巧。
蹑手蹑脚的走到院门口,门口守门的两个护卫果然睡的跟猪一样,两人很容易就出了院子。
刚走出院子,其中一个守门的侍卫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吓的方子期跟锦绣魂飞魄散,连忙快速藏进一边的花丛后面。方子期透过空隙朝守门的侍卫看去,看到刚才那个打喷嚏的侍卫只是揉了揉鼻子,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又翻了翻身子继续睡了过去后,心中提着的一块大石才落地。
方子期与锦绣见那两个侍卫没有动静之后,便悄悄的靠着墙边,弯着腰朝前面走。
她们住的院子是王府里比较偏僻的地方,平时都很少有人去那边,更别提晚上了,路上一旦遇到巡夜的,就钻进花丛或者草丛里,等那些人走了之后才出来,所以两人很容易就到了门口附近。
到了之后方子期倒是犯难了,这么晚了,平王府的大门虽然已经关了,可是仍然有四个人在把守着,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办法将他们引开并打开门出去。
在花丛里观察了大概一刻钟,一直都没有想到很好的办法,于是两人也就没有轻举妄动。
就在方子期以为今晚没有机会能够跑出去时,忽然来了转机。
其中一个侍卫忽然捂着肚子说道:“我肚子好痛,你们先守着,我去一下茅房。”
守门的四位平时里感情都不错,是好兄弟,况且深更半夜的,又没有什么事情会发生,领头的便说道:“那你早去早回,小心点。”
“知道了大哥。”那人捂着肚子,朝茅房的方向跑去。
“我也想去上茅房了,现在又没什么事,一起去!”站在左边的一个见了,也想去茅房。
“我也要去,我也有点肚子不舒服。”又有一个说道。
领头的有些不放心,说道:“等他回来了你们再一个一个去吧,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也不好。”
“大哥,放心吧,能有什么事发生啊,都这个时辰了。”左边的那个不以为然。
“就是,谁敢来平王府生事啊!大哥你也太谨慎了!”另一个嬉笑道。
领头的想了想,他们说的确实也是实话,况且上个茅房又用不了多久,茅房离的也近,几步就回来了,便说道:“行吧行吧,你们快去快回。”
“知道了。”那两人说着,快步朝茅房的方向走去。
方子期见机会来了,心激动的怦怦直跳。
方子期从草丛里捡起了一个小石头,朝对面的一个岔道扔去。
深夜里,小石子滚落在地上的声音显得特别大声,让那个领头的门卫一惊,朝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大声问道:“谁!谁在那里?”
方子期示意锦绣不要出声,锦绣听话的点头,两人一起仔细的看着那领头的门卫的一举一动。那门卫听到有声响,原本想等那三个回来了再一起去看一下情况的,但是又担心,那声响若是坏人发出的,等那三个回来,坏人早跑的没影了,若是伤着了王府里哪个大人物,他可担待不起。
于是,领头的门卫朝那条岔路走去,想看看那边刚才是什么声音响。
方子期见状,连忙拉起锦绣朝门口跑去,刻意放低了脚步声,那领头的门卫倒是也没有回头看,继续朝那条岔路走去。
方子期与锦绣费劲的打开了大门,一出了门两人就撒丫子往旁边的小巷子跑去。那领头的门卫听到大门那边发出了声响,顿时发觉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连忙朝门口跑去。
领头的门口到门口时,看到原本上了锁的大门,锁已经到了地上,很明显有人从里面打开出去了。
领头的顿时吓了一大跳,正好去茅房的那三个门卫也回来了,见领头的似乎有些不对劲,便问道:“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见了那三个回来了,领头的顿时来了气:“叫你们等一会再去茅房,你们偏偏要一起去,现在好了!出大事了!有人从王府里跑出去了,还不知道是什么人!”
那三个听了,也吓到了,在当差的时候擅离职守,出了事王爷肯定饶不了他们。
“大哥,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去认罪了!”领头的觉得十分晦气,也有些生气,还有一些害怕。
“去认罪就是死路一条啊!反正这么晚,也没人知道什么,不如我们就别说出去了吧。”最开始去上茅房的那个人比较怕死,若是将今晚的事情禀告给了王爷,他肯定难逃一死。
“是啊大哥,不如我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都是一群怕死的人,一听到要去认罪,都害怕了。
其实领头的门卫也害怕,被其他的三个这么一说,原本想去认罪以求减轻惩罚的,顿时也犹豫了起来。
其他三人见领头的犹豫了,连忙一阵劝说,他们都不想死,后面那领头的也被说通了,决定隐瞒此事,几人又将门给锁好,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那边方子期带着锦绣就是一顿狂奔,但是没跑多远,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小姐,你……还好吧?”锦绣也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还是想着方子期的身体。
“我没事,我们走快点……免得有人追上来。”方子期见后面并没有人追上来,但是也没有掉以轻心,带着锦绣又继续走。
“小姐,我们去哪啊?”锦绣问方子期,这么晚了,客栈都关门了,两个弱女子在这大街上,也太危险了。
方子期想去找木白表哥,但是最近一直在王府里呆着,跟木白通信的时候也并没有问过他住在哪里,如今跑了出来,也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我知道城东有一个破庙,不如我们先去那里,等天亮了就去找客栈。”方子期说道。
“好吧,小姐,我扶着你点。”锦绣听说要去破庙,并没有什么怨言,因为自从老爷过世后,她们赶路的时候,也在破庙歇息过。
方子期与锦绣道了破庙后,见里面并没有人,都松了口气。
锦绣将破庙里的杂草随意收拾了一下,让方子期坐在上面,以免地上太凉。
“锦绣,你别弄了,过来陪我一起坐着吧。”方子期见锦绣还在整理旁边的杂草,以免方子期坐的地方太凌乱,让方子期十分的感动,只有锦绣,这么多年来,一直陪在她身边,不管她是千金小姐还是落魄女子,都不曾离开过她。
“好吧,反正我们也坐不了多久。”锦绣听了,便没有再继续整理了,靠到方子期身边坐下,紧挨着方子期,两人靠在一起取暖。
“锦绣,最近委屈你了。”方子期一脸歉意的对锦绣说道。
锦绣一听这话,立马就不干了:“小姐你说什么呢,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要小姐能平平安安的,老爷能够雪冤,我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方子期也知道锦绣的心,心里感觉暖暖的,对锦绣说道:“我们先休息下吧,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呢。”
第二天,方子期住的院子里那守门的两个侍卫,见院子里面一直没有动静,就连锦绣都没看到一眼,觉得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多想。等到下午的时候,院子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就好像没有人在里面一样,终于觉得不对劲起来,连忙进去查看了一下。
当侍卫进去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时,大惊失色,连忙去禀告司澈。
司澈正在书房里看书,收到消息大怒,立马下令将有关的人全拖去打了三十大板,命人去寻方子期。那几个守门的侍卫原本还以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安全些,没想到这样反而还要多挨三十大板,被打的死去活来。
司澈手下的人办事效率很快,没多久就在一家小点的客栈找到了方子期与锦绣,立马将她们两个带回了王府。
书房里,司澈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方子期与锦绣。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胆子还越来越大了,居然又偷跑出去,而且这一次连东西都收拾好了,看来是打算走长久的啊!
“你当本王这平王府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司澈说起来很平淡,但是方子期却感觉十分的阴冷,后背发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