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绝壁黄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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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绝壁黄参
梁絮勉力提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傅彻和她从小一块长大,即非血亲,也早心意相通。立刻明白,道:“姐姐,你胸口痛是吗?”梁絮竭力轻点了点头。傅彻于是将她平放在草地上,双手轻轻解开梁絮的衣裳。他们两人少小一起吃饭睡觉,情自天然,并没世俗的矫情,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再则傅彻也根本没意识到姐姐年纪大了是个少女,是不可以随便解开她的衣裳的。当梁絮那冰玉般的身子呈现在傅彻眼前时,傅彻不自然一呆。
梁絮闭上眼,苍白的脸上布满红晕。她比傅彻大两岁,加上女孩子总比男孩子早熟,她已然初懂男女之防,此际迫于无奈,她才让傅彻——她心爱的弟弟——为自己解衣治伤。傅彻小心翼翼地察看一番,担忧道:“姐姐,你定是摔下时内腑被震伤了,可惜我没学好治内伤之法,如果师叔在就好了。”梁絮轻轻道:“那有什么好的。”傅彻不解其意,一愣,道:“姐姐,现在我试着帮你治,很痛的,你忍着。”梁絮无言,哀楚的目光中却露出丝丝柔意。
傅彻依照着平时从华佗那看到的治伤之法,先点了梁絮的穴位,止住其疼痛,后有模有样地运功疗伤,其实他也不知知这方法管不管用,只是明灭真人时常和他说被内力震伤后,运功疗伤是一种快捷治愈的法门,这摔伤虽与内力震伤有所不同,但他想应该有共通之处,于是便用上了。忙活好一阵,傅彻自己已是满头大汗。梁絮道:“彻儿,你歇一会吧!”,傅彻道:“姐姐,很快就好了,你好些了吗?”香汗涔涔的梁絮点点头。一会后傅彻拭去自己垂下的汗珠,欣悦道:“姐姐,好了。”说着替梁絮檫了汗,满脸笑容。梁絮移开眼睛,不和他对视。傅彻突然拍了一下自己脑袋道:“看我忘了给姐姐把衣服穿上了。“说着便急忙为梁絮穿衣。傅彻再次看着梁絮的身体时,情难自禁在她的胸前吻了一下。梁絮不由全身一震。傅彻自知做了不该做之事,帮梁絮穿好衣服后便静静坐在一边,不敢看她。
梁絮是个柔弱少女,重伤未愈。夜已深,不一会儿,眼皮渐重,沉入睡乡。傅彻悄坐在她身边,默默守护着她。chunri的夜,星月趋散,带着料峭的寒气,洒落大地。山风吹过,传来阵阵如鬼哭狼号、让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傅彻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凉意,不禁向梁絮靠近,似乎只要感到多一个人在身边就多一分安全与从容。
半夜,梁絮梦语朦胧道:“彻儿,彻儿,姐姐冷……冷……”傅彻从半梦半醒中jing觉,握住梁絮的手,冰凉异常。傅彻知道她不像身怀内功,真气能驱寒护体,何况还重伤在身。忙将她抱在怀中,握住她的手,一道暖洋洋的气流送入她的体内。
夜悄然离去,新的一天随着那绵柔的第一缕阳光降临。梁絮微张杏目,见到的是傅彻熟睡的样子,自己还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她有些不舍离开,重又安然闭上双眼。傅彻被刺眼的ri光唤醒,看着怀中带着甜甜笑容的梁絮。不由自主伸手轻抚那粉雕玉琢的俊美脸颊,梁絮紧闭双目,但心里完全明了,心中泛起款款蜜意。
二人已是一天一夜米粒未进,饥肠咕咕乱叫。傅彻怕梁絮又饿出病来,轻轻放下她。他漫步放眼,搜寻着附近的一草一木,看有没有什么野果可以暂行充饥。这个山谷花草树木争奇斗艳,可就是光开花不结果。傅彻渐行渐远,梁絮忙爬起来,叫道:“彻儿,你去哪啊?”傅彻听她叫唤,回头笑道:“姐姐,你在那等着,我去找吃的东西。”梁絮道:“那我也去!”傅彻道:“你的伤还没好,走路很累的。”梁絮道:“我好了差不多了,你等我,我就要去!”说着快步跟去,嘴里虽说伤势将愈,可刚走几步,胸口便隐隐作痛。傅彻看她定要跟上,忙走过来扶她。
二人缓慢前行,边走边寻出路和食物。走到一绝壁前,梁絮叫道:“彻儿,你看。”傅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光滑的峭壁中间竟长出一棵奇树,树上生有五颗金灿灿的果子。果子离地不下十丈,看起来娇小玲珑,像黄sè的珍珠。梁絮问道:“那是什么果子呢?”傅彻摇头道:“我没见过,也没听师父师叔他们说过。”梁絮道:“你看它从石头缝里迸出来,一定是宝贝。”傅彻道:“我上去摘下来看看。”梁絮担心道:“那么高,很危险的,还是别摘了吧!”傅彻笑道:“姐姐放心,这不是很高,我能摘到的。”
说着他便爬上那峭壁,那峭壁的高度对他来说倒还没什么,就是太滑无处借力,爬了一半,傅彻便再难前进。人悬壁腰,上不得下不去,傅彻倒抽一口凉气,暗道自己不该过于托大。梁絮在下面见傅彻陷入窘境,忧惧交加,涕泪淋漓。
傅彻体内真气快速游动,深提一口气。力贯十指,小心谨慎再向上爬了数尺,然后停下歇歇。梁絮见状,叫道:“彻儿,别往上了,还有很远,快下来!”傅彻没答她的话,因为深怕一开口真气泻了,会摔下去。但他却还是继续向前。
梁絮见他不听自己的话,有些生气,但更多的还是关怀担忧。傅彻一点点往上接近那奇树异果,手心已满是汗水,很滑。一个不慎,傅彻身体一轻,直往下滑落数尺,心里暗叹口气。梁絮失声惊呼,双手掩目不敢再看。傅彻并不气馁,重吸几口气,再次向前爬去。梁絮放大胆子再次睁眼相看,只见傅彻离那果树只有数步之遥了。傅彻越接近果树越加小心,不想到最后却功亏一篑。
终于,傅彻的左手已先抓住那果树,同时因此一借力,整个腾身飞起,落到果树上。他向梁絮挥挥手,梁絮见他安然无恙,放下忧虑,顿时巧笑如花。傅彻居高看不大真切,但也知梁絮高兴而笑。一时得意,顺手去摘那五个果子,每个竟都有他拳头那般大。将五个果子放入衣囊后,他再往下看,暗道上来难下去更难。他坐树上,越看越惊心。后来连眼也不敢睁开。梁絮叫道:“彻儿,果子摘到了,干么还不下来啊?”
傅彻勉为其难从树上滑到岩壁上,闭上眼缓缓下滑。梁絮不知就里,只道下来比上去容易,看傅彻下得那么慢,有些不解。傅彻滑下一半后,暗松了一口气。不曾想到,他就这么轻松口气,反使内心少了jing惕,出现麻痹,一脚凭空,身体顿落而下。傅彻临危心动,双掌运气往石壁上一撑,整个人向外飞出,此时距地还有两丈左右。傅彻半空连翻数个跟头,减缓下坠之力。
梁絮抬头看着空中,不由呆了。几个跟斗后,傅彻离地面就只有一丈不到了。傅彻伸直身体,真气流转,全身一轻。稳稳落到地面。
梁絮全身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毫发无损,心头一块大石彻底放下。傅彻掏出五个果子,递到梁絮手上,笑道:“姐姐,你看,原来这么大的。”梁絮细心观察,闻到这果子芳香扑鼻。道:“我们将这果子拿回去给华爷爷看,他一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傅彻点头道是。
于是二人又开始找出谷之路,找了许久,不见半点端倪。二人两天没吃东西,肚子又是呱呱乱叫。傅彻道:“姐姐,这里到处都找遍了,非但没出路连吃的也没有,我们要饿死了。”梁絮道:“彻儿,要不我们把五个果子吃了吧!”傅彻摇头道:“不行,师叔说过,不知来历的药果不能乱吃,否则说不定会中毒死的。”梁絮道:“反正不吃我们也会死的,吃了说不定没毒呢!”傅彻道:“那我们再找一遍,若真找不到路,我们就吃。”
二人又四处翻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除了环绕在四面的巍巍峭壁,更没通向外面的出口。傅彻梁絮二人心灰意懒地躺在草地上。梁絮道:“彻儿,我们真的要死了吗?”傅彻道:“不知道,饿死会不会很难受呢?”梁絮道:“饿死一定很难受的,我不要饿死。我们还是吃果子吧!最多中毒死了么!”傅彻道:“那我们就吃果子。”梁絮道:“还是让姐姐先吃一个,如果没毒,你再吃。”傅彻却说得自己先吃,但扭不过梁絮,只好让她先试吃。
梁絮吃了一个后,过了好一会没有异状,喜道:“彻儿,这没毒,你快吃。”傅彻吃了一个,梁絮又让他吃一个,如此吃了三个。梁絮又让他吃第四个。傅彻知道梁絮心疼自己,怕自己饿坏了,但他何尝不一样呢?第四个自己是坚决不能吃的。但梁絮也不吃,傅彻狡黠一笑,抱住她,坐到地面,然后一手把她搂在怀里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将果子放到她嘴里。梁絮被他控制在怀里,动弹不得,只有乖乖吃果子,心里浮现出个念头:要是彻儿永远都对我这么好,那该多好。只是她自己还不知觉,她弱小的玲珑心,已深深烙下了傅彻的影子。傅彻看她吃下果子,心满意足地笑了,松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