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误落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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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误落悬崖
傅彻毫不理会,jing惕地看着二人,生怕白胖者又来抢梁絮。黑瘦者见他不答,便自己向他们靠近,决意一试傅彻武功,因为他隐觉这其中说不定和他们一直追寻的明灭真人有关系。他每靠近一步,傅彻梁絮不自觉往后退一步。但他们二人人小步子也小,就这样黑瘦者慢慢接近了二人。看着黑瘦者一脸慎重,二人心里发虚,冷汗沁肤。
傅彻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向黑瘦者冲了过去。黑瘦者早深自戒备他的临危一击,但待劲风奔体而至,还是一阵手忙脚乱。知是不易避无可避,当下凝聚六层真气,拍出一掌。同时傅彻的小手掌已拍到,二人双掌相交,黑瘦者不禁真气一滞,忙再加两层。傅彻真气不济,被黑瘦者的真力震开,好在黑瘦者未使全力,不致受伤。他知不敌,临危生智,拉住梁絮展开天踪步法向前狂奔。
黑瘦者见他们逃跑,叫道:“快追,就是这小娃子!”白胖者听得糊涂,黑瘦者解释道:“他的内功法门和师父是一路的,还有你看他的步法和师父的天踪步法如出一辙。一定就是师父说的被明灭真人带走的那小孩,这孩子在这,那明灭真人也肯定在附近,我们抓住这小孩,师父交的任务就完成了。”白胖者未听完,就直追而去。
傅彻梁絮二人拼命前跑,傅彻虽然步法jing妙,但到底功力太浅,未能运用如意,发挥不出它的神奇效用。黑瘦白胖二人功力深厚,一阵奋力直追后,距傅彻梁絮二人已经越来越近。到后来,傅彻梁絮早已jing疲力竭,但二人还是不停前跑。
忽然二人前路一空,未料竟跑到悬崖边。黑瘦白胖二人紧接而至,紧盯着濒临悬崖的二人。黑瘦者道:“你们看,前面就是悬崖,快过来,别摔下去了。”傅彻梁絮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一会,却不向他们走近,傅彻解下药篮药锄向二人抛去。二人轻易闪身避过,白胖者对傅彻道:“小鬼头,你师父是不是明灭老头。”傅彻听他出言不逊,对明灭真人如此不敬,怒道:“你怎么可以叫我师父老头呢?”白胖者得到确切答案,笑道:“那你快告诉我们你师父在哪。”傅彻道:“我才不说!”黑瘦者道:“小弟弟,听话了,只要你说出你师父在哪,我们就让你们回去。”
傅彻翘起头理也不理,意思明显不过,就是不管黑瘦白胖二人说什么他傅彻都不信。黑白二人见他决绝,各向前跨近一步。傅彻梁絮身不由己后退一步。
“哈哈,有趣,明灭老鬼的徒子徒孙竟然这般窝里斗!”说时一个矮胖的老头不知如何就出现在黑瘦白胖二人身后。黑白二人见这人能避过自己耳目来到身后,知定是个强手。黑瘦者恭敬道:“晚辈这下有礼了,不知前辈有何赐教。”胖老者不领他的情,骂道:“别跟老子来这套,我段大最讨厌这套虚情假意的东西了!”
听到段大这名号,傅彻梁絮倒没什么,正是无知者无畏。黑瘦白胖二人却一下子脸sè发青,二人早闻江湖中有这号人物,外号肉团子,亦正亦邪,高兴时待人如亲友,嗔怒时杀人不眨眼。白胖者忙套近乎道:“原来是段老前辈,家师每向晚辈提起您的大名,晚辈恨不能早ri相逢。”段大道:“张角那混蛋会提老子才怪,当年老子亲眼看到他jiānyin良家妇女,他怕老子将此事传扬江湖,恨不能早ri将老子杀了。不过老子也没闲情去理会别人的事,只要他不来jiānyin老子的女人就行。”
这黑瘦二人原是张角之徒,奉师命寻找明灭真人下落,一年多来苦无线索,今ri总算略有斩获,心中欢喜。谁料半路杀出一个段大,二人心中暗自有气。现听段大又大放厥词、诬蔑张角,白胖者为人圆滑、见风使舵,“乃识时务之俊杰”,还能按耐得住;黑瘦者xing子刚直,对张角敬若神明,哪相信张角会做出jiānyin妇女之事,愤慨道:“前辈,你若再口出恶语侮辱家师,那就休怪晚辈无礼了。”
段大哈哈笑道:“没想到,张角还有你这般的徒弟,难得难得!”黑瘦者道:“我师尊顶天立地,做事光明磊落,你这般中伤他,居心何在?”段大不屑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黑瘦者对白胖者道:“师弟,这人污及师父,我们先和他算算这账。”白胖者愕然道:“师兄,段前辈只是说笑,你何必在意。”黑瘦者见他被段大威慑住,怒气暗生,骂道:“你怎么这么没骨气。”白胖者尴尬道:“师兄,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以大局为重。”
段大笑道:“还是做师弟的聪明懂事理,现在明灭老儿的徒弟就在眼前束手就擒,还来与老子纠缠不休有何意义。你们尽管动手,老子只在旁边看看热闹,看到底是明灭老头的小徒弟厉害,还是他的徒孙技高一筹。”梁絮靠紧傅彻,低声道:“他们都一样,不是好人。”话音虽轻,却又怎么能瞒过段大这种武林高手的耳朵,段大纠正道:“小姑娘,你这话错了,错得离谱。我若和他们一样,就把你抓回去了,这断不可混为一谈。”黑瘦者也道:“小姑娘,你话切不可这么说,我们岂是与这老匹夫一样的?”段大只当未闻。
白胖者则向傅彻梁絮二人抓去,傅彻梁絮二人只能一步步后退。忽然,梁絮身子一空,一声惊叫,向悬崖直堕而下,傅彻一手牢牢抓住她,使劲往上拽。白胖者还是步步进逼,黑瘦者待要叫白胖者不要逼他们太甚,可惜已经来不及。傅彻不得不再后退一步,同时间一脚已经踩空再也无处借力。二人如两颗石头般坠落。
看着傅彻梁絮落下深崖,黑瘦者一声惊呼。段大笑道:“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黑瘦者道:“你别再幸灾乐祸了,现在我们算帐。”段大斜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还不配让老子动手,不自量力的结果只能是自取灭亡。”白胖者劝道:“师兄,我们走吧,段前辈武功高强,我们不是他的敌手。”黑瘦者骂道:“你怕死你走,我是要与他拼个死活。”白胖者道:“师兄,我怎会是贪生怕死之人,只是觉得这不必要!”段大不耐烦道:“老夫热闹没看到,真扫兴,懒得和你们再扯个不清。”他说着人已消失山间的林木中。白胖者舒了一口气。黑瘦者奋步去追,可惜已不见段大影迹,空自心中诧愤,却只能和白胖者去寻傅彻梁絮所说的村子。
二人走后,段大又出现在悬崖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自言自语道:“看来明灭老儿真在这附近,那么要杀华佗就难了。张角那傻徒弟真是可笑,还以为老子怕了他,得寸进尺。若非要保存功力,他会有命离开这么?”说着自摇了摇头!
傅彻从昏迷中醒来,天sè已晚,他只觉全身酸楚乏力,但似乎并无大碍。他抬头看看悬崖,高有百丈,不知为何摔下来会没事。原来他和梁絮摔落之时,恰好被石壁上的重重藤萝阻挡,一重断开接着又是一重,经多次阻滞消缓,坠落之力已经很微弱,这样落到崖底便没造成多大伤害。傅彻想起了梁絮,挣扎着站起来,环顾四周,却不见梁絮踪影,一下子急了。连声叫道:“姐姐……姐姐……你在哪啊……在哪……”
傅彻喊叫半天,除了空谷回声之外,更无梁絮答语。傅彻小小心灵立时沉了一半,拖着沉重的身子,开始在附近搜索。
夕阳西下,红霞流散。夜幕垂开,天地蒙上一层yin影。傅彻边哭边找,还没见到梁絮。冷月如钩,半横长空。前方的草丛有什么在动,傅彻忙扑了过去。
梁絮半醒着的痛苦样映入他的眼帘,傅彻俯身抱住梁絮,嘶声叫道:“姐姐,你怎么了,你痛么?”梁絮无力得点了点头。
傅彻跟华佗学了几年医术,对一些小病小痛的医治已颇有心得。他仔细得检查了梁絮的身体,却没查出哪里受伤了。心下迷糊,伸手放在梁絮额头,烧得厉害。医家四道望闻问切可谓全用上了,还是一头雾水不知病根。梁絮疼痛得声泪俱下,一时昏厥过去。看着梁絮如此痛苦,傅彻对自己充满仇恨,怨自己百无一用,连姐姐的病痛也减轻不了。昏迷中的梁絮眉头紧蹙,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傅彻搂着她脖子的左手上。
傅彻用劲得拍拍自己的头,自我埋怨又加了一层。梁絮又从剧痛中醒来,哀声道:“彻儿,我……。”傅彻拭去她脸上的汗水泪珠,紧张道:“姐姐,你醒了,好些了吗?”梁絮看着他,眼里的泪水不听使唤,雨水般倾泻而出。在这时,她的疼痛除了泪水,其他的都无法表达万一。傅彻的心伴着梁絮的眼泪在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