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看那纵马扬鞭的少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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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看那纵马扬鞭的少年2
朝阳城的安阳王府里,一个少年的咆哮声,站在偌大王府的每一个角落都能听见。来回忙碌的丫鬟和家丁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都不自觉得身体抖了一下。整个安阳王府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世子殿下的凶狠,最喜欢做的是就是凌虐下人,每年王府里都要死不少下人,在王府工作的下人,哪一个不是提心吊胆的。
“废物,废物!”姜邪的手臂已经被纱布一层层的给包扎了起来掉在身前,疼痛依旧在,姜邪一脚把跪在地上还穿着重甲的骑兵首领踹翻扯动伤口的时候还在龇牙咧嘴。
那骑兵统领也不说话,正了正身子,依旧跪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一旁穿着蟒袍的安阳王姜衡坐在梨木椅子上喝着清茶,对自己儿子的伤势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关切,就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那里砸瓶摔椅打人。
“卫一,你一下去吧,去领五十军棍,然后换身普通的重骑服吧。”安阳王姜衡放下茶杯缓缓说道。
“是,属下告退。”卫一说完,低着头退了出去。
安阳王姜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扭动着那三百多斤的肥胖身体,走到了姜衡的身边,走过来,走过去。一会看了看姜邪裹着纱布的手臂,一会啧啧的轻笑,着实不想个老子,倒是像个看热闹的。
“怎么?你看什么?”姜邪不满意的大吼了一声,完全没个儿子样,不过安阳王姜衡也不在意,反而咧嘴笑了起来。
“看看,我觉得那人心好多了,至少把你的小命给留着了,要是遇到一个魔道的大魔头,估计今天驼回来的就是一具尸体了,让你老子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喽!”安阳王姜衡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心有余悸的说道。
“哼,怎么?你也想试试?”姜邪翻了个白眼,不满的说道。
“不,不,不。”安阳王连忙摆手,摇着那肥大的脑袋,脸上的肥肉都来回晃动。
“哼,那该怎么办?”姜邪冷哼了一声,右手指着被包裹好的断臂问道。
“自然不能这么算了,我安阳王的儿子岂是说打就打的,我都舍不得打的人,谁能欺负完就没事了,来得中州,他便出不得。”安阳王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双手插在宽大的袖管里,眯着眼睛。
“呸,这么烫能喝?”姜邪吐出了嘴里的清茶,抓起茶壶,便砸向了跪在地上的丫鬟,,整个茶壶便整个碎成了片,那丫鬟直接被砸的头破血流昏了过去。
“拖出去,剁了喂鱼。”安阳王姜衡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吩咐道。
酒池肉林阁的一个偌大房间里,在那红色的大**,风云无剑搂着一个身材窈窕、一丝不挂的女子躺在**。那奴仆则站在纱帐外说着今天朝阳城东大街陈缘和世子殿下发生的冲突。
“那小子的身份清楚吗?”风云无剑揉捏着身边女子锁骨下的丰满之处,漫不经心的说道。
“暂时不知,只知道是在
酒楼里和葬剑君结识,住在同一个客栈。”奴仆如实的回道。
“能和葬剑地的那家伙处在一块的,都不是平凡之辈,好好查查那人的底细。”风云无剑用嘴巴吮吸起那女子的纤细手指,含糊不清的说道。
“是。”奴仆面无表情的回应,便被风云无剑摆手示意,退了下去。
“该来的都来了,百家剑宗?能让我风云无剑放在眼里的能有几个?桃山剑首陈缘?很期待呢!”风云无剑嗅着带着芳香的秀发,喃喃自语。
另一边,陈缘为了能够看到葬天流身后盒子里放的究竟是何等宝物,想出了一条妙计。还没到晚饭的时间,陈缘便吩咐好客栈的小二准备了一大桌子酒菜放在自己的房间里,先把算无遗和孙棋御拉过去说了些什么之后,才屁颠屁颠的去敲葬天流的房间,把葬天流硬拉到自己的房间。
葬天流进去后,看到算无遗和孙棋御也在房间,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味道,立马转身想要离开,奈何身后的陈缘直接把门关上,搂着葬天流走到桌子旁边坐下。
“葬兄啊,你看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还没好好的吃一顿,这不,做兄弟的摆了这一桌子好酒好菜,今天我们不醉不归。”陈缘看着葬天流深情的说道。
葬天流没说话,心里却是非常无奈,貌似才认识不到两天吧?不过葬天流却没有体会到陈缘的用意,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只可怜的小绵羊掉进了狼窝里。
“来来来,葬兄我敬你一杯,我干完你随意,别客气。”陈缘举起酒杯,豪气的说道。
葬天流也不矫情,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便一饮而尽。陈缘的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一旁的算无遗和孙棋御则是有些无奈。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不愿意和陈缘一起坑葬天流,只是有些玩味而已,毕竟两人这样做同伙还是第一次,这样坑害葬天流确实有些不厚道。
很显然了,陈缘的目的就是串通算无遗和孙棋御一起灌葬天流的酒,三个人喝一个总该能喝倒他吧?当时陈缘找算无遗的时候算无遗一口便答应了下来,孙棋御则是陈缘好不容易说服的。为了见效,陈缘特地让小二,摆了几十坛上好的烈酒,为了能够一睹剑盒里面的东西,陈缘可谓是煞费苦心。
就这样,陈缘三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跟葬天流喝酒,葬天流也是耿直,来者不拒,为了做足戏,陈缘还跟算无遗、孙棋御喝了几杯,这场灌酒,一直持续到深夜。
“哎,来,葬兄再喝!”陈缘举着酒杯摇摇晃晃、口齿不清的说道。坐在旁边的算无遗和孙棋御已经不省人事的爬在了桌子底下,时不时的说上两句呓语之言。
“那个陈兄,天色已晚,看你也喝醉了,不如到此结束吧。”反观葬天流,面不红,气不喘的扶着陈缘说道。
陈缘沉默了一下,心里那是一个气啊,想哭的心都有了,三个人喝一个,都倒下两个人了眼前这位还跟没事人似得,让陈缘心中连
连骂娘。陈缘真的是有些郁闷了,自己都上了几趟厕所了,为什么这葬天流却跟没事人一样,连厕所都不用上。
“葬兄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行不?”陈缘晕乎乎的说了一句。
“陈兄请说。”葬天流很真诚的说道。
“那个,你酒量为什么这么好啊。”陈缘一字一字的吐了出来,可想而知陈缘对这是多么的咬牙切齿。
“这个啊,我家那地方地处阴寒,每天都需要喝酒御寒,在我们那就连三岁的小孩子都会喝酒,我在我们那酒量算差的了。”葬天流挠了挠头,很耿直的回答陈缘。
“靠!”陈缘看着葬天流沉默了一会,随口骂了一句后直直的躺了下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缘绝口不提昨晚的事情,即便算无遗和孙棋御询问究竟有没有成功,陈缘也只是说当时两个人都醉了忘记这茬了。这件事情是在是太丢人了,让陈缘难以启齿。他就是想不明白,这葬剑地到底是何等奇葩的存在才会有葬天流这样的奇葩。
“陈兄啊,昨天我看你喝太多了,把你拖上床的时候不小心磕到床角了,你没事吧?”这时,耿直的葬天流背着剑盒,连忙走了过来问道。
陈缘没说话,一脸懵逼。算无遗和孙棋御则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陈缘此刻的心情可谓比吃了死耗子还难受。
只有葬天流这个耿直的黑衣青年满脑子疑问的看着三人,不理解他们三人究竟在做什么。陈缘不知道,这件事成为了他人生当中最大最坑爹的污点,在他路过葬剑地去找葬天流叙旧的时候,还被葬天流的儿女给嘲笑了。那时,陈缘是真的见识到葬剑地人酒量是何等的恐怖。
今天,朝阳城的城门前站着一个年轻人,头戴龙角金冠,穿着白底绣麒麟的衣袍,腰间的白玉带旁系着一柄二尺长的短剑,身后却背着一把三尺长的无鞘宽刃剑,龙形吞口,柄雕龙纹。这人就是那狂州龙家剑子龙轻吟,力挫狂州整个高手,武榜排名三十名,评语仅有八字:可问剑道,白衣剑少。
从狂州到中州,一路上,龙轻吟都没有一丝懈怠,不停的找人试剑,练剑。所以一路上要说哪几个人的战绩彪炳,大抵上都会说是诡剑塔的剑灵风云无剑,桃山剑首陈缘。但是如果要说那个人的路最传奇,都会一致对外的说是狂州龙剑剑子龙轻吟,是白衣剑少。
龙轻吟就如同上天眷顾的宠儿一样,走到哪里都会有机遇相随,这是其他人万万比不了的。用走路都能踢出一本武功秘籍来形容他的气运都不为过。
白衣剑少龙轻吟入城,距离剑榜正式开启还有三天的时间。而此刻的城里已经聚集了不下数十家剑宗的人马,孤身而来的人也不在少数,如那葬剑地的葬剑君和这狂州龙家剑子白衣剑少龙轻吟。
这注定会成为一场剑道之争的盛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