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看那纵马扬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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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看那纵马扬鞭的少年
当一个话唠和一个不爱说话的两个人碰到了一块,画面不要太和谐。自陈缘遇到了葬天流,勾肩搭背自来熟,差点就要烧黄纸、拜天地、结拜为兄弟,要说陈缘的目的不纯吧,实际上就是想知道葬天流背着盒子里究竟是啥了不起的东西,但是陈缘的确觉得葬天流很有趣,所以也是用了心的。
“走走,哥哥请你去吃这朝阳城最好吃的牛肉面,就在这条街的尽头左拐的巷子里,没有多远,不好吃你把面吐我脸上我绝不还手。”那天酒楼分别,陈缘在客栈再次遇到葬天流,就觉得这缘分大了,每天硬拉着沉默寡言的葬天流东跑西逛的,不亦乐乎。
陈缘拉着黑衣青年葬天流,在大街上引来阵阵侧目,不过路人想的却是这黑衣青年真幸福,被一个这么好看的女子看上了,真是祖上三辈子修来的大福气。
“美女,他不喜欢你,我喜欢啊,怪这小子不识货啊。”这不,迎面便走来一个风度还算翩翩的公子哥,摇着手里的青色折扇,一脸神往的看着陈缘。
陈缘愣了一下,这还是头回遇到,暗想难不成今天的打扮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被当成女的?这让陈缘很不爽啊,扯着自己的衣服左看右看,确认和平常没太大区别后才松了口气、
“你眼睛瞎了,你从那看出老子是女子?看看,这什么?喉结!老子是纯爷们,知道吗?”陈缘拽着那人的衣领,直接一把扯了过来,抬着头颅,指着自己的喉结,恶狠狠的说道。不过一旁沉默不语的葬天流,则出奇的大笑了起来,这样陈缘更加不爽了。
“抱歉兄台,我看...看走眼了,对...对不起。”那公子哥着实被陈缘下了一天,结结巴巴的说道,实际上这位公子是小说看多了,以为陈缘就是小说里那女扮男装的家人,故而才上前搭讪,试图创造一段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万万没想到陈缘竟然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心里誹府,一个男的竟然生的这般好看,觉得自己出门没看黄历,要不然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让...让开啊,小...小心啊。”还不待陈缘教训一下这个没眼色的家伙,便听到有人在惊恐的叫喊。移动过头望了过去,只见一道火红的影子快速奔来,定睛细看之下,原来是一匹火焰大红马,马身赤红由似火焰,足有三米的多长,四蹄雪白,占据了大半个街道,马身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手里拿着黑色马鞭,不停的抽打着大红马,连连撞飞几个躲闪不及的百姓,脸上尽是疯狂的笑容。
葬天流站在陈缘身后不动,陈缘则将手里的公子哥一把扔到了旁边,扭了扭脖子,做了几个压腿的热身动作后,那大红马也奔到眼前,抬起前蹄便要踩在陈缘头上。
“喝!走你。”陈缘大叫一声,抓起大红马粗壮的两个前蹄,沉腰微蹲,双手骤然发力,直接将那大红马扔了出去,从葬天流的头顶飞过,大红马发出一声惨叫,便狠狠的砸在了街道的青石板上,撞碎青石板后
,接着滑出了几十米才堪堪停下。那大红马上的青年则是早早的从大红马上跃下,落在了旁边的白菜摊上,将白菜摊砸的一片狼藉,不过人却安然无恙的拍了拍身上的白菜叶,站了起来。
陈缘这**的一下,让周围的人大声加好,陈缘更是自恋的摆摆手,跟所谓的观众们打起了招呼,一遍嘴里还念叨着不用客气,为名除害之类的话。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本公子是谁吗?”那锦衣华服的少年指着陈缘面目狰狞的质问陈缘,活脱脱一个娇生惯养、高高在上的纨绔子弟的模样。
“装逼都没水准,让你犯贱,让你扰民,你老子是怎么教你的?”陈缘一把抓过那少年,接连几个啪啪的耳光扇了过去,把那相貌还算帅气的少年直接打成了猪头。
“你...你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少年先是一阵懵逼,惊醒过来便哇哇大叫起来,可是还没等他说完,陈缘便又是几个耳光扇了过来。
啪!啪!啪!啪!...犹如放鞭炮的耳光,在大街上接连响起。
“你可是什么?说清楚。”陈缘甩了甩手,再次问道。
“我可是安阳王的儿子,我要杀了你。哈哈”那少年不哭反笑,笑容阴沉狰狞,好似陷入癫狂一般。
这是一队披着黑色铠甲的重骑赶了过来,手中都持着一架架弩箭,将陈缘重重包围了起来。陈缘手中拎着的少年,笑的越发的猖狂,甚至眼神怜悯的看着陈缘。
大梁安阳王,当今皇帝的九弟,大梁朝五大藩王之一,是唯一一位留在中州的藩王,权势可谓不小,虽然不掌兵,可在朝堂上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无他,就是因为他是当今皇帝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这少年便是安阳王的独子,世子殿下姜邪。
而眼前的这五百重骑,便是安阳王的私兵。是大梁皇帝精心挑选赐给安阳王的,让安阳王掌管朝阳城,位居于朝阳城城主之上。每一骑都是从战场上拉回来的好手。
“这位公子,还请放开世子殿下。”五百重骑走出一骑,沉声说道。由于全身上下披着铠甲,脸上更带着面罩,看不出表情。
“安阳王的儿子吗?世子殿下吗?很了不起吗?”陈缘笑嘻嘻的看向葬天流,只见葬天流很耿直的摇了摇头。
显然,陈缘很生气,难道世子殿下就能够枉顾人命了?就可以纵马行凶了?如果不是自己身怀着不俗的修为,估计就已经和那些被直接撞过、生死不知的普通百姓一样了。不是有句话叫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嘛,难不成这世子殿下比那皇帝老子还高贵不成?更何况是陈缘,朝堂虽大,但是江湖也不小,井水不犯河水。
“哦,我懂了。”陈缘见那出列的重骑不说话,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直接拖着那世子殿下,直直的往那死
的不能再死的大红马走去。那些包围的重骑自动让开了一条路来,无它,因为陈缘手里还抓着安阳王的儿子。
“怎么?还想打吗?纵使你武功高强又如何?纵使这五百骑拦不住你又如何?我爹是安阳王,这朝阳城有五千重骑!你能活着出中州吗?哈哈...”那世子姜邪一句又一句说道,脸上狞笑更甚,眼神更加残忍。
“在大梁上等的战马不多,在北州跟南唐打的时候,宁愿放弃几座城的百姓,也不愿意面对南唐铁骑,我以为是南唐组建不了骑兵,看来我的想法是错的,人命填的廉价,大梁人多啊。”陈缘说这话的时候,想的是那几月在边关的时候,他看着身边一名名士卒死去,只为守住国门,只为让身后的家人和百姓过着平稳的日子。江湖不喜欢朝堂不无道理,因为这朝堂过得日子太糜烂了,陈缘也觉得不好。
陈缘摸了摸那死绝的大红马的皮毛,随后捏住了姜邪的手臂,用力一捏,一连串的咔咔声作响,姜邪的一条手臂便被陈缘捏的稀碎。这次姜邪没有再笑,终于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就流了下来。重骑也都同时抬起弩箭,只是被那为首的人给抬手阻止了。声音渐熄,姜邪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陈缘看了看那些骑兵,摇了摇头。
“今日断你一臂,希望你能记住,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陈缘低头说道,随后便将姜邪一把扔了过去,被那为首的重骑接住。再见陈缘拎起身边大红马的一只雪蹄,将整只大红马的尸体也抛了过去,砸翻了数十骑。
“滚吧,带着你们所谓的世子殿下赶紧滚,我对杀你们这些失了骨气的士兵没兴趣。”陈缘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身看着那些重骑说道。
那些重骑的弩箭时刻没有放下,听到陈缘的嘲讽更有欲发之势。只是被那抱着姜邪的重骑给阻止了。那重骑拱了拱手,扯着缰绳,转身便走,其他的重骑也都纷纷放下弩箭,策马转身。
来势汹汹的五百重骑,带着重伤的世子殿下,灰溜溜的离开,轰轰隆隆,雷鸣一般,只是这雷鸣声有些沉闷罢了。
“走,我们去吃牛肉面,可好吃了我跟你说。”陈缘回头,搂着葬天流的肩膀,嘻嘻哈哈的说道,表情要多贱有多贱,完全没有刚刚正经的样子。
葬天流从头到尾的看了全过程,一句话不说,可心里却觉得陈缘不想一个纯粹的江湖人,更像一个热血青年,不过葬天流觉得这样的陈缘很好,大抵上,这也是陈缘跟朝廷产生纠葛的原因吧。
陈缘搂着葬天流,优哉游哉的走在街道上,一旁惊愕的行人,却是被搞的热血沸腾的,前后的反差更让他们错愕。
看那怒马扬鞭的少年,看这行事不羁的男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