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情绪难惴㈣
文娱之皇 先生止步:误惹危险女人 凤倾天下——王妃有毒 宠你入骨,宝贝休想逃 老公太霸道 豪门小娇妻:别来无恙 我要吃饭 三国之铁血帝王 战歌奇卷 随机造化系统
第8章 情绪难惴㈣
第八章 情绪难惴㈣
谁说不模糊?不模糊才是最不正常的表现。就是他黄权路如此做了,也会模糊的,更何况是纪文。所以他一直没有说出,现在就更加不会说出了。还有更加主要的,把何风波变成疯子扫地出门,等于阻断的言路。言路一断,一切难呐。
再者,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现在是民族中学改扩建工程进入历史性转折的时期,是改扩建工程进入收尾阶段,学校教职工面临二次撤迁的最后关头。有些不明智的话,在如此含混的时期,还是让它越含混越好了。
更何况,他黄权路近十多年来,一直是这样一个人:当上司处于不愠不怒之际,可千万别去拂拭——那可以称之为林地的领空,否则,自己便有千般不是,并且万般惹人注目了。
黄权路自知其中厉害处,真是千般话语口难开,喉咙梗阻气难噎。人不应再次踏入同一带河水。假如第一次是犯傻,那么,第二次踏入,不是傻,而是货真价实的疯子了。
他突然觉得有一种气正在侵蚀着他的大脑。这种气当然是来自纪文的,所以他得忍忍忍,忍住不说就是说了。
一念及此。他又暗道,树芳的老庄哲学真是有用,不仅自欺,还可欺人。有时欺人是一种困窘的事,自欺却无疑是一种幸福。
“这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飘舞着,穿梭着,漂浮着。”她道,“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哪点出问题哰?”
“正如文姐所说,这一切问题都出现在外部,啊,外部。”
她自然清楚,而且记忆犹新。当初自己的确是这么说的,而事情不断演变的过程中,自己也是如此认为的。现在,他如此说,她只能无语。可是又不能不说。
“你们一直在骗我。骗得我好惨!”她道,“直到此时此刻,连你也这般骗我?”
黄权路沉吟了一会儿,本来看着纪文的眼睛开始四处游离,仿佛回到遥远的记忆里。
“其实,所有中层领导没有人骗你。”
其实他的心底也道,这哪是骗?明明是瞒嘛,瞒和骗可是天地同混沌的事。一切混沌起来,便有也胜无了。事情往往就在这中间,慢慢地转化成一堵透明的墙。从墙外看墙内,景象万端:从墙内看墙外,模糊一片。事情也因此转化为无了。
黄权路对瞒与骗的界限向来划分得就是如此的清晰而透明:瞒是违规的事,不犯法;骗是违法的事,不说出真相在瞒与骗之间是一点也马虎不得的。否则就是自己的渎职了。渎职可是罪了,违规却不构成罪本身。
所以现在该支吾时就支吾,支吾过去了,海洋就会变得越来越辽阔。
“没有?”她沉吟了半晌,终于说出了口。
黄权路听了她的话,从那阵思虑中走出来。凝视着她,点了点点,游离的目光突然变得非常镇静,凝视着纪文:“是的。”
“那么,刚才她的话,难道你没有听到?”
“听到哰。”他道,“一个小女孩家家的话,也能当真?”
“你咋个解释?”她道,“你得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社会上瞎传,你也相信?”
“社会上瞎传”这话是纪文的原话,如今原话奉还,自是再好不过。他记得两年前,民族中学成绩开始下滑时,他曾经提醒过她。不过提醒归提醒,纪文一语倒是惊醒了梦中人。
当时,纪文就是如此说的,当时渲沉浸在一片掌声中的纪文,自然不会考虑成绩的轻微震颤。她心里即使震颤了那么一下,也不过嘿咻嘿咻着成绩的暂时下滑,是一种偶然现象,而必然的现象应该是发展发展再发展的。一切偶然是阻挡不住历史的必然的。
历史的必然,历史的必然是什么?不就是无数的偶然铸成的么。无数的偶然集体闪光,在这光的末端,就耀斑出一个必然来。偶然必然,耀斑闪光,尘埃落定。
社会上的瞎传有时可比机关事业单位中的正传,有着更高精度的准备性。结果一准备起来,事情往往变得扑朔迷离,让有想清之际又陷迷雾。于是开口的人少了,心里的锣鼓却如沉雷,划过历史的瞬间。在这个瞬间的转角处,凝结出一把辛酸而看似荒唐的泪。只不知这泪是用什么蒸馏出来的罢了。
于是,只留愤青当大事,逢人但挂七分笑了。笑中有酸,酸中有把看不见的刀。刀的锋芒还未开启,便又藏头隐尾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登录新浪原创订阅更多章节。支持作者,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