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卷一:神秘行动——中央纪委打“老虎”_第四章 借佛敛财(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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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卷一:神秘行动——中央纪委打“老虎”_第四章 借佛敛财(4)(一)
交代了丛福奎出资注册成立龙吟公司,充当幕后老板、将钱打到该公司帐上一事,以及案发前,丛福奎命其在北京梅地亚中心与李某签定假协议以对抗组织的整个过程。
殷氏兄妹提供的证言,彻底粉碎了丛福奎精心策划的攻守同盟,从一个侧面揭开了丛福奎借佛敛财的真实面目。
8月15日清晨,中纪委“6?25”专案组同志拖着疲惫的身躯、面带胜利的喜悦,向在京的中纪委领导报告这一重大消息,领导连连夸奖这个契机抓得好,抓得及时,称赞丛案取得了实质性突破。
女“大师”跑官遇知音,丛福奎北京约会忙
据殷凤珍交待,她与丛福奎是在1996年的春天见面的。那次见面的目的是替人跑官。
殷凤珍做了李通的助理之后,与早年学医时投奔过的石家庄某局局长刘默(化名)来往多了起来。因为殷与北京各界名流包括政界人士接触较多,刘希望通过她的关系,能够让高层领导出面打个招呼,让他到邯郸市下面的某个县担任县委书记。职务上看也只是平调,但实权更大,官做起来更有滋味。
“仗义”的殷凤珍就想到了她的东北老乡、国家某部副部长赵文(化名),问他在河北省领导里面有没有什么熟人。赵部长说:“我在河北也有个东北老乡,他是那里的常务副省长,你们找他看看。”这位副部长还真热心,当场写了封信带去。
不久,殷就专程去了一趟河北。刘默与殷一起去了省政府,找到丛福奎的秘书小徐。小徐一看这女的就没了胃口。从相貌、衣着到说话都让人觉得很怪:眉毛画得特别浓、擦了很厚的化妆品,穿一身白西服,里面是一件红衬衣,用很细很刺耳的声音说了一些“你好”、“忙吧”之类的客套话。于是他就找借口,说丛省长正忙,没时间见他们。可他们说是与丛省长联系过的。小徐到隔壁丛办公室里报告后,丛说:“让他们进来吧。”
徐无奈,只好领着他们进了丛福奎的办公室。
进屋后,殷凤珍把赵部长的信递给了丛,丛看完信后问了些周的近况,然后问他们需要他办什么事。殷凤珍就把刘默的事说了。丛听后,竟然脸红了起来,显得有些不耐烦。他说:“这是组织上的事,我办不了。”殷凤珍听了心里不太舒服,感觉这个人外表看上去很朴实,但说话直来直去,容易得罪人。于是,她就准备告辞。
但随她去要求办事的刘默却是个见多识广的官场中人,他对此并不十分在意,也并不着急,而是对殷凤珍道:“赵部长不是说让你给看看丛省长身
体有什么毛病吗?”
丛福奎听了这话,倒来了兴趣,说:“对,你看看吧。”
殷凤珍利用自学的中医等有关知识,诊断道:“你的胃不太好,属于消化系统的毛病,是浅表性胃炎。”
丛觉得她说对路了,态度就立即和蔼了些。殷凤珍道:“你这病主要还应该找大夫看看,遵医嘱,我说的不一定准。”
可丛对找大夫并不感兴趣,并流露出了想让殷继续看病的意思。临走时,他向她要手机号码。丛也给了她名片。
隔了三、四个月,丛突然给殷凤珍打电话,说想让她再看看。殷便让他来北京的大殿来。丛说他正好要来北京开会,顺便来看看她,也看看胃病。殷说:“我不会看,你到医院找大夫。因为浅表性胃炎不算什么病。”可丛福奎还是来了,正好当时李通不在大殿。殷凤珍就给她拍打了一番。
第三次见面也是在北京,不过,这回却是殷凤珍主动打电话找他的。当时李通想去各省发展投资、办实体,得知殷认识丛,便想请她出面找丛来面谈一下去河北发展的设想。于是,殷给丛打电话,把他约到了王府饭店李通的住处。丛见了李后,对李印象较差。后来,丛福奎对殷凤珍道:“李通这个人太傲,政治上可以,经济上没实力,好空谈。你帮了他好多忙,他用你用得太狠,不知道体谅人,事干得不少,太累了。”
殷凤珍说:“我不累,工作开展不错。”
丛福奎说:“别跟他干了,你最好自己干,将来我支持你。”
丛福奎之所以愿意支持殷凤珍,一方面是因为殷凤珍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与他一拍即合,另一方面对她本人也有些着迷。
事实上,丛福奎也早就迷恋佛教。他从1994年开始接触佛教,研究佛学。在黑龙江工作时,家里还供过佛。可他的妻子倒是个真马列,不信这一套。不仅不让他供,还把佛像给扔了出去。1996年丛殷相识,从此接触频繁,一见如故。丛对殷说:“我多少年没有找到像你这样的人啦!这回好了,我一边治病,一边念佛。我跟你一起供佛、念佛。”
据丛福奎的秘书和司机反映,从1996年开始,丛去北京的次数多了起来,各方面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丛的性格更加内向,把自己封闭得很厉害。一些厅局长工作之余想看看他,基本上都被拒绝。他甚至明确地向秘书要求:“今后女人一般不要安排见面,对非见不可的厅局长,只在你办公室里见一下。”**问题出来后,他表示了自己独特的观点:“**之所以流行,是中国自己的国教
——佛教没有兴起来。”从此,他烟不抽了,白酒也不喝了,而且不吃肉。从一些现象上看,他变成了个痴迷的佛教徒。
他的秘书说:“对于殷凤珍,我觉得她是个假大师,是个十分贪婪的女人,不可思议的是,不知他用什么手段,把一个共产党的高级干部从灵魂深处给彻底控制了。我感到,除非出国,他一周至少要和她见一次面,地点在北京饭店以及劳动人民文化营一个场所,也包括石家庄。她来石家庄,有时呆在省长家,有时住大酒店。丛在省内出差,特别是每年在秦皇岛暑期办公期间,她也去。1997年暑期,我就按丛批示在某宾馆为她安排过一次住宿。当时他还带了人,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男孩,手里拿着做饭的锅。据说她到哪儿都是自己做饭,可能是吃素的缘故。而且她总是穿着一身红衣服。”
的确,丛福奎与殷凤珍已经建立起了不寻常的男女关系。丛见殷的次数多了后,就说大殿里容易被别人看见,最好换个地方。有时看完病后,他就想亲热亲热,拥抱。还发生过几次性关系。殷凤珍说:“但他这个人**不举,他还让我给他找鹿鞭治病。”
1997年一天下午,丛给殷打电话去北京王府饭店,说有个朋友要看病。殷去时却见他一个人在屋里躺着。他见殷进来后,起来一下,又躺下了,用手摸了摸裤腰带。殷问看病的人来没有,他说就来。殷说想出去办点事,他说:“我今天有点特殊,你过来。”说完一下子把殷抱了起来,放到**。他爬在了她的身上,想玩一把。殷说:“今天来例假不行。”丛不管,可在她身上爬了几下,就起来了,说:“今天真失望。”
因为在大殿有李通不方便,在宾馆怕见这个那个也不便。丛认为不能再这样见面,需要一个固定的、两人独处的地方。1997年的夏天,丛乘李不在的时候,来到大殿,对殷说:“在大殿咱见面不方便,人来人往的,吃也吃不好,休息也休息不好,连个洗澡的地方也没有,过两天我安排买两套房子,我来北京,也有个呆的地方。以我的名义买让别人知道不合适,就以大师的名义买吧。”
于是,就决定由殷的哥哥殷凤军出面去办。过几天,丛让殷兄妹去广安门看房子。三人一起去宣武区广安门外南街新建的住宅4号楼903、904两套房间。丛和殷凤军很满意。但殷凤珍却说:“这地方风水不好。”丛说:“你别说你这一套,别乱掺乎,就这么定了。”殷凤珍只好服从了。97年6月27日,丛让殷凤军代表其妹和对方签协议,购房人写着殷凤珍的名字,总价127万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