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卷 乱花渐欲_第七节 沉沦花恋量思磨

第一卷 乱花渐欲_第七节 沉沦花恋量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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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乱花渐欲_第七节 沉沦花恋量思磨

第二日,忧若羽与李泰一并离开杭州去往扬州,听说扬州城外三十里外有一个叫花乡西街的村子,在数月之前的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僵尸村,扬州百姓提及花乡西街无不变色避谈。

忧若羽,李泰二人并没有一进扬州城就直奔花想西街,而是先住了下来,二人在一家名为一居阁的客栈住下了。

而忧若羽刚一进店就开始喝酒,李泰也没有办法,李泰知道劝也没有,只好坐在一旁叹气摇头,就这样李泰看着忧若羽喝了一整夜。

“前辈,酒钱我已经付过了,房间也准备好了,如是前辈累了的话可以去休息,前辈只管住,在这住多久都可以,我放了一万两黄金在大同钱庄,他们都认识前辈,前辈只管去取便是了。前辈,多保重,如果至此有幸回来,我一定陪前辈喝上三天三夜。”李泰深深的吸了口气,大步跨出了客栈,策马朝花乡西街而去。

忧若羽虽说喝了不少,但他的脑子里很清醒,刚刚李泰的话他全都听到了,现下李泰想要只身前往花乡西街去灭尸妖,无疑于是去送死。

忧若羽站了起来夺门而去,一下跃上马背一把将系在树上的缰绳给震断了,接着策马追去。“他虽为皇子却丝毫无皇子之架势,又是有个重情重义之辈。他若是这样死了,天下的百姓不是少了一位为他们说话的人,我若不帮他那这几千年岂非白活?若是一去不归,这便更好,我便可以前去与玭儿,苏鷫她们相聚了。

花乡西街离扬州城不过数百里的距离,但是由于天气的关系,忧若羽走了很长时间。离村子还有一里远的时候,空气中就浮满了尸体的血腥的腐臭味,叫人闻了就直犯恶心。

刚刚进入村子,天空就看不见亮光了,天空中好象被一团黑云遮住了,使整个村子变得黑漆漆的,空气中不时刮过阵阵地凉风,不禁叫人心头一寒,连连打着喷嚏。

忧若羽巡查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哪里有李泰的踪影,想必是已经进入村子里头了。忧若羽放心不下,只好跟着进去了。村子的路上堆满了正在腐烂的尸体,不觉有些反胃,又加上忧若羽本身在来之前就喝了不少的酒,这下子反冲上酒劲,“哇哇”忧若羽吐了起来,好象要将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出来才能够舒畅一些。

好不容易才缓过气,却从不远方传来了一声惨叫。忧若羽如被电击一般“铮”一下站直了身子,拔腿便朝惨叫的那方向跑去。

前方不时有点点的火芯,忧若羽仔细一瞧,怪叫了一声,直奔了过去。原来刚刚那声惨叫是李泰发出的,只见李泰被数十具行尸包围了起来,怎么也逃不出来。

忧若羽见情势不妙,厉喝一声,凝聚起了内力,由气化形为了一把晶莹剔透的气剑。随后便飞入尸群之中。

李泰见忧若羽也加入了战斗,随之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信心的微笑,“前辈,这些东西打不死,打了又会活过来。”李泰一边抵御着行尸的攻击,一边吃力朝忧若羽喊着。

忧若羽哪能不知道,额头上早已经冒出了黄豆大小的汗珠,忧若羽并没有回答李泰。但是他的剑法却更加凌厉了,知识少了些章法。

李泰的右肩头,也被抓伤了,他正用左手捂着,右手吃力的挥舞着宝剑,完全一副吃力的样子。

忧若羽见李泰已经撑不住,左右开弓朝李泰逼近。立时,空气中传来了“噗噗”的肌肤撕裂声。

李泰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有点站不稳,脑袋也有些晕眩,脸色也白得怕人,手脚也开始不听话的颤抖着。他前方的行尸也越来越多了,忧若羽更加拼命的朝李泰的方向逼近。

剑光之下无不是血肉横飞,强烈的剑式之下,一具具的行尸的头颅被剑气给削了下来。“咦?他们竟然没在起来,小子把他们头砍下来,就不会再活过来了。”忧若羽无意中发现只要将行尸的头颅砍下,他们就不会再活过来,便大声朝李泰喊着,可是李泰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啊……”突然从李泰的方向传来了,李泰的声音,忧若羽望了过去。

“他们……他们扯断了我,我,我的手。啊……”只见李泰站在那,右手紧紧地捂着断了手的左肩,忧若羽看着李泰断了的手臂,心头升起了阵阵的心疼,泪水也不自然的滑落了下来。而李泰已经晕过去了。

忧若羽拼命一般的厮杀了过去,左手包着李泰的上半身,右手仍旧抵御着上前的行尸。

忧若羽胡乱朝逼近的行尸挥了两剑,点了李泰的穴位,先将他的血止住,又继续厮杀起来。

不好,一具行尸已经靠近李泰了,正朝李泰的脖子咬去,忧若羽心一急把自己的左手伸了过去,那行尸实实的咬在了忧若羽的手臂上,顿时忧若羽的手臂变成了乌黑色。

忧若羽也没管它许多,一剑挥去将那行尸的头颅给削了下来。忧若羽一把将李泰托在自己的背上,一路冲杀了起来。他的剑式中时而刺,时而挑。时而劈,时而削,章法越发混乱了。但是却很管用,不一会已经解决了不少的行尸,忧若羽借机背着李泰就朝没有行尸的地方跑,早已经顾不上哪跟哪了。

他边走边挥舞着霸厉的剑气,将那些行尸甩在后面。突然前方的树林闪了起来,有忧若羽也管不了那是哪了,背着李泰就朝那有光亮的森林跑去。

进了森林之后,那光又凭空消失了,更奇怪的是这片树林子里没有半个行尸,忧若羽的意志也稍微消弱了一些,脚步也慢了下来。

突然忧若羽脚下一打滑,整个人摔到了一边,背上的李泰也随之摔到了一边。忧若羽爬了起来朝刚刚摔到的那地看去,有一块黑色的东西在那。忧若羽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将那东西拾了起来。

原来是是一块蛇蜕的皮,忧若羽摇头苦笑了一下,把蛇皮给扔出去。朝李泰走去,那李泰早已经晕了,想必过一会变回醒的。忧若羽又帮李泰查了查伤口,“还好,你小子走运,你的手还可以接起来。”笑了笑从腰间取出了一颗药丸,这药丸专门接骨之用,不过现在忧若羽也就这一颗了。

忙活了半天忧若羽也决得累了,就着李泰坐了下来。左手刚一碰地,一股巨痛穿心而来,“哎呀!”叫了起来,忧若羽把手伸到了面前,一看手臂给咬掉了一大块肉,连骨头都可以看见了。现在也没有药了,忧若羽也就没去管它。只是闭上了眼,准备稍加休息。

过了一会,突然一阵桂花的香气扑鼻而来,忧若羽下意识的跳了起来,戒备的望着四周的情况。

“树上是有什么东西吗?怎么还会发出青色的光?”忧若羽心想这下子遇到麻烦了,他走到了就近的一棵树前,用手指轻触了一下树身,一股冰冷的寒气直涌而来,一直传到了心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这时,忧若羽刚刚触碰过的树发生了变化,树身渐渐地由青色变得晶莹剔透起来,不还散发着淡淡的桂花香味。

“不对,这是泪树。”忧若羽一时之间想起来,在将军俯中的那棵泪树,心中顿时生起了几丝暖意,忧若羽又用手指轻触着泪树,下意识的叫起了苏鷫的名字,泪水也不自然的落了下来。

正在此时,从忧若羽的上方传来了微弱的“嘶嘶”声,好象是蛇吐信子的声音。忧若羽警觉的抬起了头,只见数十只火红的眼睛王蛇挂在树枝上虎视眈眈的望着忧若羽和李泰。

忧若羽连忙腿后一步,不等那些眼睛王蛇攻击,,便一剑挥去已经将三条蛇的削成了六段了。接着转身又使出一招“星雪漫天”,顿时便如那零星一般,洒满了寒光。即时又有树条蛇被削成了两段。

忧若羽一把就将李泰拎了起来,才幸免于一条正准备对李泰下口的眼睛王蛇。那跳蛇似乎因为扑了空,很是不甘心追了上来。忧若羽正准备对付这蛇的时候,一条眼睛王蛇从天而降,正巧落到了忧若羽的脖子上。一口咬在了忧若羽的脖子上。忧若羽一把将其揪下两手一拉,给拉成了两节。忧若羽开始感觉有些头晕眼花了。看那些蛇都有些模糊了。

“噗嗤”一条蛇咬到了李泰的大腿上,李泰也因此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忧若羽则在一旁胡乱的挥舞着气剑,身上不知道被蛇咬了多少口了。

李泰刚睁眼,一条眼睛王蛇正冲他咬来,他一时心急随手提起身边的剑,大叫一声挥了一剑,那蛇因为是冲着来的,当然逃不过李泰的这一剑,被活生生的削成了两节,顿时鲜血喷溅到了他的脸上。

而忧若羽心神已乱,一时没有注意“砰”一下撞到了一棵泪树上,摔了个四脚朝天。蛇群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都贪婪的朝忧若羽爬来。

李泰见状,豆大的汗珠子不断的落了下来,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但是一切都由不得他多考虑,他挥舞着剑朝忧若羽跑去,忧若羽则吃力的撑了起来,不断地挥舞着剑招。李泰好不容易冲到了忧若羽身边,六神无主的望着忧若羽,颤声到:“前前辈,我,我们要怎么、怎么办?”

忧若羽望了李泰一眼,心中惊了一下,迟疑了片刻,喊道:“杀出去。”

李泰望向了忧若羽,见忧若羽眼都杀红了,狠咬着牙,点了点头,与忧若羽一起厮杀起来。

眨眼之间,已经有数千条蛇朝忧若羽二人爬来,忧若羽心中一紧,纵身跃起横扫一剑,接着连翻手腕,频挥挥出剑花。左手也没有闲着,之间他左掌击出一掌,使出了一招“斗转星移”,瞬间一阵狂风扫过,数百条蛇毫无反抗的被削成了一节一节的。尽管如此其他那些眼睛王蛇还是拼了命似的,朝忧若羽,李泰二人疯狂的攻击着。

忧若羽又摆好了剑式,准备再次使出“斗转星移”,不料一条眼睛王蛇,从半空中落了下来,掉到了忧若羽的手臂上,忧若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咬了一口,顿时一阵酥麻的感觉传了上来。

那条蛇咬了一口似乎还不够满意,吐着信子朝忧若羽的面上咬来,忧若羽见状心头更加吃紧,眼看就要被咬到了。情急之下,忧若羽先发制人,一口咬到了那条蛇的离头三寸的地方,顿时一股鲜血流到了忧若羽的嘴里。而那条蛇也不甘心的一口咬在了忧若羽的左肩头上。

因为那蛇用的劲太,忧若羽本想一把将它给拉下来扔掉,谁知道不拉还好,一拉连同自己肩头的肉的拉了下来,忧若羽疼得差点没有晕过去。

李泰那边也好不多少,只见他在那忽起忽落的,手中的剑频频生出剑花,好似那湖水般轻柔,却又不失千军万马之刚厉,但是身上也少不了被蛇给咬到。

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忧若羽与李泰二人已经不知道斩杀了多少条眼睛王蛇了,可仍旧不见蛇的攻势退却,两人背靠背的合守了起来,因为这样可以守住四方,防卫能力也加强了不少。

这一刻,空气中早被血腥味充满了,四周虽然有很多蛇,但依旧可以清楚的听到忧若羽与李泰急促的心跳声。

“前辈,我好生难受,嗓子眼里好象着火了一般。”李泰有些无力的半依着忧若羽。

忧若羽空出一只手,抓着李泰的手臂,大声的喊着:“小子,我们一定要活着出去,知道吗?一定要撑住,一定冲出去!”忧若羽将“出去”二字说得格外的坚决有力,李泰侧过头望着忧若羽,忧若羽咬着牙,皱起了眉头,点了点头,李泰也点了点头。

这一刻,两人变得默契了,攻势也比之前强劲了许多,片刻之间,忧若羽与李泰的跟前堆满了一节一节的断蛇。

忧若羽怒喝一声挎剑上前御风而疾,横手一挥化做无数剑花,仿佛那星织罗锦般密不可分,谁料竟有数十条狡猾的蛇逃出了这密集的剑花之下,忧若羽心头不由有几分吃紧,握剑的手也有几分颤抖,那气剑好似也散了几分。

李泰见忧若羽的状况不妙,一跃而起朝忧若羽的方向一扫而去,手中的剑也频频的挥出剑花,这招正是少林寺正宗的“扫堂腿”,“扫堂腿”注重的就是这个“扫”字,“扫”字一出威力强者,便如那龙卷风一般,有卷天席地之势,而这招“扫堂腿”共有三十二式,每一式都由少林的《易金经》参悟而来,故而也是变幻万千,刚柔同出,以便壶来强压制对手的攻势。

忧若羽见李泰已经主动出击,自己也不能落下,手上使出了“斗转星移”,脚下也使出了一招“横扫千钧”,那些蛇好象都学聪明了,都学着避开二人的强力攻势,朝二人攻势相对较弱的方向攻击。

忧若羽二人,见如此下去自己一方必定撑不了多久,于是排布了以损己而伤他的“天罡九星阵”,“天罡九星阵”是从五行八卦中演变而来的,分别按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八卦的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来排布。

要想攻克此阵,必须由乾卦进将二人的攻势分割开,然后走坎卦中路打断其联系,而后走离卦借中虚之势,给其致命一击,再走坤卦彻底将其中的联系打断,最后从兑卦的正上方出来,这样才能将其破解。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便是如果把握不好五行的相生相克,则会当场毙命。

这阵如此厉害,哪是那些冷血的眼睛王蛇能够破解的,它们的命运只能是等待着忧若羽二人将它们一个个削成数节罢了。

李泰见那些蛇都渐渐退却了,而自己早已经脱力,一时意识懈怠“直溜”一下坐到了地上。忧若羽也随之“直溜”一下坐了下来,这时二人才感觉到自己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没有伤,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痛,忧若羽把自己的左手抬了起来,咦?被那臭行尸咬的伤口,变得红润了并不想被咬的时候那样乌黑乌黑的了。又看了看婶子被蛇咬的地方,脑袋里也开始嗡嗡直响,他的心中一直喜悦的呼喊着,“玭儿,苏鷫……”想着想着眼皮子一个劲地往下沉。

“不行,我还得送李泰出去。”忧若羽猛的睁开眼,朝李泰望去,他想握紧拳头却没有丝毫的力气,想站起来也同样没有丝毫力气,他只好用尽力气朝李泰爬去。

好不容易爬到了李泰的身边,推了李泰两下,却没见他有半丝的反应,又用手试了试李泰的呼吸,还好还有呼吸。之前因为蛇太多,没有注意到李泰,现下一看李泰通体发青很显然中毒很深,不觉一颗心又再次悬了起来。

这时,林间刮起了一阵清风,身边的泪树上竟然开出了白色的小花来,伴随着威风缓缓地落下,好不漂亮。

李泰轻哼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吃力地望着忧若羽,“前辈,你,自己逃出去吧!……不要管我了,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死的好。”

忧若羽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势躺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此美丽的风景,何不如安静地欣赏呢?”

李泰诧异的望着忧若羽,过了一会儿,微笑的躺了下去,“这花可真美呀!”李泰伸出手接住了天空飘下的花儿,放到了鼻子前嗅了嗅,有一股桂花的香味,在这个花乡雨海的世界里慢慢地睡着了。

“是谁把我的蛇儿都杀了?”树林里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怒喝声,忧若羽虽然有些懈怠但还没有意志靡灭,双手握紧了剑柄,眼神中射出了的光仍旧是那么的深邃,叫人根本无法看穿。

突然天空中落下的花瓣都停在了半空中,细看那些花瓣竟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利剑,最后全部聚集到了一起变成了一把晶莹剔透的花剑。

不对,剑上还站着一个人,忧若羽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原来是个青衣女子,这青衣青衣女子身着一身青衣罗裙,罗裙齐胸一抹,由两条丝带连接着,罗纱本就很薄,现在她又站在半空中应着光线,不觉可以隐约看见几分,其妖娆的身段。微风中她的半边被长发给遮住了,更又一种隐约的朦胧之美。

那青衣女子到好象不在乎别人一直盯看她看,眉头一皱,指着忧若羽怒喝着:“说,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的小蛇们,它们可都是我辛苦养来做药材的,这下被你们杀了这么多,陪我蛇来。”

忧若羽起初对这青衣女子还颇有好感,可当她说这些蛇是她喂养的时候,顿时怒火直冲了上来,冷语答道:“他们咬人就该杀!”

这青衣女子被忧若羽的凶煞摸样吓了一跳:“杀了我的蛇还这么凶,你不是好人。”说着便已经动起了手来,只见那青衣女子排掌朝忧若羽的面门劈来,忧若羽之前本就耗费了不少的力气,现下早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了,只是凭借着本能侧过了脸,这才幸免于脑子开花,但是脸上像被刀子刮了一般,火燎的疼。

那青衣女子见没有成功继而又一次朝忧若羽肩头抓来,忧若羽身子一颤,使劲向后一翻一脚踢在了青衣女子的玉腕上。青衣女子退了两步准备再次向忧若羽袭击。却万万没有想到忧若羽先发制人,在要倒地那一刻鼓足了力气,想前一跃朝青衣女子飞去,接着在半空中朝青衣女子胸口的眼血一剑刺去,那青衣女子被迫防下来。

谁知忧若羽这是一虚招,剑刚挥出又立刻收了回来,一记鲤鱼跃龙门,跃到了青衣女子的身后,点了青衣女子的穴道。接着“帕”一下子瘫坐到了地上,顿时气血上来,啐了一口鲜血,再无半丝力气了。

青衣女子竟然自己冲破了穴道,走到了忧若羽的面前狠狠的朝忧若羽的胸口就是一掌,一时间,忧若羽感觉想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胸口憋闷的紧。

青衣女子接着朝忧若羽击第二掌,忧若羽闭上眼接受着这致命的第二掌,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原来是李泰将青衣女子的第二掌给化解了,要不忧若羽早就一命呜呼了,此刻两人正厮斗了起来。

李泰与用的招式几乎都属少林的,一会“大里金刚指”,一会又“扫堂腿”,一会“大佛印”真是让人目不暇接呀!而那青衣女子却没有这些花样,她只是用法术将李泰的招式一一的化解,李泰根本无法靠近青衣女子半分,如此下去李泰定然吃亏,而忧若羽在一旁也只有干着急的份。

突然青衣女子抿笑一笑,右指成兰花状,一股青色的气体将李泰包围了起来,无论李泰如何挣扎都无法逃出这团青气。

忧若羽聚集了自己的最后一口气,一跃而起朝李泰飞去,准备一掌将青气击散,可是刚一出掌,还没有触及到青气就被一道青气击到了树干上,然后重重的摔下。

青衣女子轻拭去了额头的香汗,走到了忧若羽的面前,凝聚起了灵力准备将忧若羽解决了。正当要下手的时候,传来一声“不要,不要杀他。”刹时从西边闪过了一道紫色的光线,将青衣女子的手给荡开了。,青衣女子顿时眉头深琐,轻咬着朱唇吃吃的道:“为什么不让我杀了这两个坏人,他们可杀了我们不少的小蛇呀!”

只见一紫气呼过,一个身着粉衣的女子御风而来,粉衣女子的装束较青衣女子而言就要清纯伶俐了一些,人也相对教美一些,如果说青衣女子非凡间之物,那么这粉衣女子则是五界之物了。她的美当是仙女与魔女的完美结合而言,若只单单用美字来形容其则是委屈了她。

“姐姐,我瞧他们也不像坏人,姐姐就饶了他们吧!你看他们也伤得不清,我们把他们带回去或许还能医治好他们。”粉衣女子嘟起了小嘴,恳求的望着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也嘟起了小嘴,嗔怪道:“你跟他们非亲非故,要我不杀他们,还要救他们。我说苏鷫呀是不是,他们都是大坏蛋,他们杀了我们的蛇,他们就不是好人,,长老说过,只要不是好人就该杀!因为他们死有余辜。”

忧若羽本已经疲惫的睡着了,但刚才听到了有人叫苏鷫的名字,竟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四下寻找,而当忧若羽的视线触及到粉衣女子的时候,忧若羽正个人几乎处于了癫狂状态,“苏鷫。”忧若羽的这句苏鷫好象蕴藏了一般,叫人听了以后不自然的掉下了泪水。

苏鷫疑惑的朝忧若羽望去,用他那诧异的眼神望着忧若羽,道:“你怎么知道我叫苏鷫的?”

忧若羽兴奋的依着树干,想要站起来,“苏鷫,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叔叔呀?

忧若羽呀!”

苏鷫歉意的笑了笑,嘟起了小嘴,摇了摇头:“真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你了。”

忧若羽的脑子里一下子冒起了青烟,意识一下子崩溃,晕了过去。

苏鷫委屈的望着青衣女子,道:“青青姐姐,我真的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我很想知道我以前,求求你救救他们好吗?也许我真的认识他?我真的不想看到他们在这被小蛇给吃掉。”伊青青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苏鷫冲着伊青青甜甜的笑了笑。

两人合力将二人带回了自己住的小木屋,小木屋坐落在山谷之中,山谷之中种满了桂树,现在正直八月是桂花开放的时候,正个山谷里弥漫着桂花的香味。小木屋门前有条清澈的小溪,不时有鱼跃出水面。山谷之中很平坦,走起路来也很方便。

“苏鷫那个年轻的已经没事了,我用精元内丹将他体内的毒素都吸了出来,过了今晚就会醒来了。”苏鷫咯咯的笑着,突然有不笑了,脸色也变了,迟迟的道:“那另外一个呢?是不是已经……”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伊青青心疼拍了拍苏鷫的肩膀,让其坐下,苏鷫坐了下来,“求求你,青青姐姐救救他,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事。”

“傻丫头,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遇到你这可爱的活宝,族里的老辈都说我够活宝了,没有我的苏鷫妹妹比我还要算活宝呢!咯咯咯咯。”

“青青姐姐。”苏鷫娇滴滴的望着伊青青。

“那人已经没救了,他中毒太深,又受了伤那么重的伤。苏鷫,你知道我是怎么遇到你的吗?我记得我刚遇到你的时候,我只是个初得人形的小狐狸,我一个人走到河边游玩,却在岸上看到一只布满了鲜花的竹筏,而你就在那只竹筏上面。但是你已经断了气。见你第一眼我就很喜欢你,所以我把你带了回来,我便去求长老帮忙这才从他那知道了还魂之法,但是……“伊青青没有说下去,或许是有难言之隐吧!她只是不停地在屋子里打转。

而苏鷫则心中一伤珍珠般的眼泪幽夺眶而出,痴痴的望着伊青青希望得到答案,也伤心的想着忧若羽的事情。

伊青青望着苏鷫无奈的摇了摇头,到:“但是必须以灵狐之血引之,而这样一来你的所有记忆都会消失,唯一能够记住只有自己的名字。”

“那什么是灵狐之血,姐姐又是从何而来?”

伊青青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了窗前,支起了窗户,望着天空中的月亮,道:“我便是那灵狐,长老说过灵狐是数千年才会出现一只,而我就是那难得的灵狐。灵狐之血可以使人起死回生,也可以解百毒。”伊青青没有说下去,因为她不想让苏鷫知道,灵狐一生只可以用五次血,用完之后就会消亡。

“苏鷫其实你跟那个脸上有疤的人一样,都不是人,更不是妖。”

苏鷫诧异的望着伊青青,手中的茶杯不小心打翻,苏鷫连忙将桌子上的水给擦了,痴闻道:“那,那我们是什么?”

“你们都是中时代的人,那个脸上有疤的人是星族人,而你则是灵族人,他与生俱来就拥有招星算物之力,而你则与生俱来就拥有与万物通灵之力。不过他可不是一般的星族人,他是星族与魔族的结合,他拥有着想象不到的能力。”伊青青惆怅的望着天空中半圆的月亮。

“姐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那你知道我与那个脸上有疤的人认识吗?”

“我是灵狐可以预测古今的,我只能够知道你的身世,至于你们认不认识,我就预测不到了。”

苏鷫甜美的笑着摇了摇头,伸出舌头,调皮的蹦到了伊青青的身边,咯咯的笑着与伊青青一切看着月亮。

苏鷫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首曲子:

飘零去,越经年。手绾杨花一梦,几回解语不堪言,自清寒。

惯作离人腮畔泪,添得倦魂憔悴。春风未许入阳关,雁云残。

飘零去,越经年。枕侧清笺犹记,钿钗轻约鬓间缘,梦魂牵。

过尽沧波催客老,换了浮生潦倒。几回憔悴倚阑干,见时难。

飘零去,越经年。时把相思弄曲,倦魂着意合尊前,好成眠。

一片浓愁堪解得,知向断肠梦泽。西窗问月几回残,几回圆?

飘零去,越经年。西塞边戎吹雪,狼烟终古不曾眠,角声寒。

白骨黄沙今不见,埋入史书薄简。春风依旧笑相看,水和山。

飘零去,越经年。身外浮名无有,何须言道出尘难,梦邯郸。

乐水志山谁与共,一刹天涯愁永。行歌醉卧忘机禅,近尊前。

飘零去,越经年。一棹清波绿引,几回梦里最江南,水云间。

载酒行歌欢昨事,酩酊随心畅意。而今幸得有婵娟,共尊前。

飘零去,越经年。隐迹红尘往事,伤心留得几纨笺,着辛酸。

啸傲山林赢自在,付与琴棋相对。梅英共雪效逋仙,尽时欢。

飘零去,越经年。归处林泉弄影,琴书案牍弃尘喧,伴诗笺。

复计东西鸿雁语,何若此间相与?日间芳友共娇颜,碧云天。

飘零去,越经年。又是东风时节,落花似我委尘残,不堪言。

落寞心情分付去,醉里懵腾细语。幽然一梦诉孤弦,倩谁怜?……

天空中的星辰渐渐地亮了起来,月亮的光辉也慢慢地黯淡了,微风缓缓注入山谷之中,不时地发出了很轻地“忽忽”声,而山谷中的松树也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而门前的那条小溪则“哗哗”的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