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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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白先生
第34章 白先生,请自重
苏老头子可不是一般的人,他自然知道烙夏没有死,眼前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钢琴家乔烙夏。
苏苍撇撇嘴,冷笑一声,“你气死老妈,我气死你,不就扯平了吗?”
苏老头气得脸都黑青了,“你你……”
“苏先生不必那么动怒,乔小姐是我的妻子,等她的伤好了一点,我自然会将她带走的,不关苏先生的事儿。”
白安沅适时出声,那苏老头怔了怔,看着白安沅。
“那好,有白先生的承认,我老苏就放心了。白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只不过想不到是在这个地方1
苏老头和白安沅已见过几面,一般是在大的交际场合相遇,如今戏剧性地出现在苏家别墅里,自然是令他很意外。
让苏老头更意外的是,自己的小儿子,居然会喜欢上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
之前苏苍的同性癖好,都让苏老头头痛死了,用了很多办法,才让那个男人离开苏苍。
如今苏苍又招惹上一个有夫之妇,真让他不省心!
“哼,说得那么自信,说不定小夏不想跟你走呢1苏五少得意洋洋,气得苏老头一把抡起了拐杖,就要扫到了苏五少的身上。
苏苍一闪,眼中的厌恶更深了,他冷冷地瞪了苏老头一眼,转身就走。
苏老头气得啰嗦了几下,管家一下子扶住苏老头,“老爷,别生气,少爷他其实还是很懂事的……”
噗,懂事……烙夏无语地抽抽嘴角,这么一下,又开始怀疑,苏苍是不是她的老公?
她看上的男人,怎么这样的呢?大大咧咧的,其实,他并不爱烙夏,他只不过觉得烙夏好玩,所以才留她在这里罢。
烙夏虽然忘记了过去,但性格始终没变什么,看着苏苍的背影,都没有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
要说到老公,白安沅还是比较合适。
烙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白安沅……这个像大叔的男人,哪里是她喜欢的类型啊?
白安沅的病还没完全好,此刻脸色苍白无比,双目无光,只是他静静地凝视着烙夏,眼中有期待那么深重。
烙夏被他看得不自然了,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烙夏……你当真一点也不记得我了吗?”
白安沅连忙拉住她,烙夏看着那张憔悴无比的脸,抿抿唇。
这个男人,是有那么一点熟悉,但总不能凭着这一点认为他是自己的男人吧?
乔烙夏摇摇头,“不好意思,白先生,我真不记得你了……”
“你这个小妖精……”白安沅一把抓住她的手,苏苍烦着苏老头的事,没时间来阻止他呢!
只是看到这个小女人,白安沅恨不得将她扑倒在身上。
烙夏猛然地甩开了白安沅的手,后退了几步,“白先生,请自重1
白安沅被“请自重”三个字气得哭笑不得。
他无力地倚在门边,微微地喘着气,苍白的脸上因恼怒而浮起了红云。
小女人折磨得他好一个多月没一场好觉睡了,累得大病一场,现在还是有气无力的,因烙夏这么一气,白安沅只觉得血气腾腾。
“烙夏,我和你……都有三个孩子了,还自重什么?烙夏……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白安沅头痛地看着烙夏,烙夏的眼睛四处扫瞄,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出口。
“我累了,休息去。”烙夏简洁地说,越过了白安沅,笔直地朝自己的房间而去了。
白安沅心痛地立在那里,孤单地看着烙夏走远。
他喘着气,身子好热,苏家的管家经过此处,看到白安沅如此,连忙扶住他,“白先生,你没事吧?”
“我没……没事……”
“还没说事哩,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我先扶你回房,让李医生来看看你。”
管家说完,扶着她往房间去,白安沅也顺从,他正好要见见那个医生,问清楚烙夏的病情。
苏家的别墅很大,连房间也大得壮观,一眼望去,全是淡淡的让人舒服的淡黄色,白安沅躺下的时候,李医生也刚刚赶来。
李医生看起来并不算老,大约三十岁左右,为白安沅开了一些药之后,淡淡地说,“白先生,你身体太弱了,劳累过度,还是养好身体再追回你的女人吧。”
白安沅微微一怔,“医生,你就是那位为烙夏做手术的人吧?”
李医生微微一笑,“自然不止我一人,还有好几个医学高手,苏家做的生意,不单单涉及饮食界,还有医学界,好几个顶级的医生,都聚在苏家里。”
“那烙夏……她的伤怎么样?什么时候才可以恢复记忆?”
白安沅低声地问,李医生对白安沅也没什么提防,或者他一心希望苏苍放开烙夏。
“乔小姐的伤其实也不算严重,但暂时不恢复的话,会有间歇性失忆和疼痛,估计十来天,乔小姐会恢复记忆,不过以后要是受到什么刺激,可能也会再度失忆,直到她的脑部全部康复为止。”
李医生淡淡地道,如实相告。
白安沅心尖微微一痛。
“我……会努力好好看住她的……”
“白先生,我知道你爱妻如命,再说了,这个社会很少人能对自己的老婆那么忠诚,我见过的只有那么三个,白先生和苏少,都是同一类人,只不过苏少玩心太大,还没明白什么是真爱……他对乔小姐,只是一时的好奇和好玩,白先生不妨养好身体,再和白太太亲近吧。”
李医生的话暧昧无比,白安沅的脸微微一红,“谢谢医生教诲。”
李医生笑笑,提着药箱出去了。
白安沅因为受了寒,病情重了一些,吃了李医生的药,勉强坐得起来,不过为了身体更快地恢复了,索性先躺着。
烙夏回到房间之后,躺到**,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也知道,苏苍在骗她。
虽然苏苍想占自己的便宜,但是那纯粹是好玩,而白安沅时刻流露出来的期待和痛苦,又让她怎么也忘记不了了。
烙夏心烦地坐了起来,长长的柔黑亮泽的头发披散而下,虽然有一小部分被剃掉,但也不影响美观。
她心烦地看着窗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一些复杂的感觉在心里浮了起来,却又想不明白那是什么?
是失落,难过,喜悦?都好象是,又好象都不是……
坐着坐着,就到了晚上,直到苏苍来敲她的门,她才慢吞吞地走出去,“可以吃饭了,小女人,到餐厅去吧。”
苏苍狡猾一笑,看了一眼白安沅的房间,他的房间嘛,就是烙夏的左侧。
苏苍伸手,欲搂住烙夏,烙夏一缩,后退一步,“你不是我老公1
烙夏认真地说,一副严肃的样子逗得苏苍笑了起来。
“小女人,我不是,谁是?”
烙夏想了想,想不出所以然来,“反正你就不是!我看你……眼里根本就没有一点爱意!苏苍,你只觉得我好玩,才留我在这里,对吧?”
烙夏清冷的声音,让苏苍怔了怔。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已婚女人,不是有孩子……他断然会和白安沅抢。
但是……毕竟烙夏已有一个家庭了,苏苍有些遗憾,却还是不羁地笑着,“你当然好玩了,否则我怎么对你那么好?”
“苏苍,请你自重1
一个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烙夏和苏苍回头,只见白安沅倚着他的房门,脸色有些苍白,他脚步不稳地朝烙夏走来。
白安沅一脸寒冰,幽瞳中闪烁着的冷冽的光芒令得苏苍微微怔祝
他大步上前,虽然不稳,仍然是有力地抓住烙夏的手。
烙夏正想甩开他,却见他脸色焦急,瞪了苏苍一眼,深深地凝视着烙夏,他的手也很冰冷,脸上烧得很红。
“烙夏,别听他胡说,我们的孩子还在等我们回家呢1
烙夏眉头一蹙,孩子?失忆的她,真的无法想象自己有孩子,还是三个孩子!
不过看在白安沅病成这样,烙夏心微软,“你病了还出来干什么?让侍人送到你房间里吃不就行了?”
“烙夏……你是在关心我吗?不如……你进房间陪我?”
白安沅微微一喜,等了那么久,终于有一些喜悦了。
烙夏扬扬眉,分开了他的手,“我又不是你仆人。”
“但你是我老婆1
烙夏瞪大眼睛,看了一眼沉默的苏苍,“苏苍说是我老公,你也说是我老公,哟,难道我有两个老公?”
白安沅脸上一黑,抽抽嘴角,“你是有过一个前夫,不过不是苏苍,是蓝轩寒。”
蓝轩寒?
烙夏瞪大眼睛,这个名字,也相当熟悉呀,可是就是记不起是谁来。
蓝轩寒是她前夫?白安沅是她现任老公?老天!以前的她,要多风流啊?
“前夫?蓝轩寒?他……现在还活着吗?还是死掉了?”烙夏皱眉,感觉自己应该是从一而终的女人,怎么可能离婚了呢?
白安沅气得几乎要哭起来。
“没死,不过因为太风流,你和他离婚了。”白安沅眉头皱成了一团,拉着烙夏往下走去。
烙夏抿抿樱唇,看他病得这个鬼样,还是不忍心将他甩开。
苏苍一脸鬼笑,跟在后面。
来到了餐厅,倒是烙夏很合口味的菜,苏苍一脸温柔的笑容,将鱼欲夹到烙夏的碗里,哪料,白安沅黑着脸,一把拖走那盘鱼。
“喂,白少,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是来抢吃的啊?”苏苍扬眉,邪气地笑了起来。
“那是自然,你抢我的人,我抢一盘鱼,又怎么样?谁更亏了?”
“哼,谁抢你的人,我救了你的女人,你还不多谢我?”
“要不是你,烙夏能车祸吗?”白安沅激动地吼起来,烙夏怔怔地看着两个人,刚刚他们的对话,就暗示了烙夏是白安沅的女人?
烙夏扶额,头痛地揉了揉,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是假。
苏苍一下子被噎得没话说了,只好闷头吃饭,白安沅抢到了一盘鱼,小心翼翼地挑开刺,送到了烙夏的碗中。
“烙夏,以前你最爱吃的,来试试。”
烙夏眨眨眼,看着白安沅那温柔的脸,那双深情的眼睛,再看看苏苍。
苏苍正邪气地笑着看着她。
嗯,一对比,就出来了,白安沅对她情深脉脉,而苏苍,只是邪气地笑,没有什么表示,也不见着吃醋。
烙夏咬了一小口,只觉得腥,皱皱眉,白安沅的心跟着一揪。
“怎么好吃了呢?鱼肉好象木屑碍…”
她说完,将鱼肉挑了出来。
白安沅的脸,黑得像墨汁一样,苏苍突然一笑,移到了烙夏的身边,“来,你最爱吃的是这种,很香很嫩的鸡肉。”
苏苍暧昧地朝烙夏挤眼睛,烙夏怔了怔,也试了一小口,咦,这鸡肉煮得特别嫩,特别香啊!
烙夏颔首,笑了起来,“的确好吃……你这一次没骗我。”
苏苍嘿嘿一笑,得意地朝白安沅眨眼,示威。
白安沅咬牙切齿,强忍怒火,不在烙夏前面爆怒起来。
餐桌边上,只有苏苍和烙夏的笑声,白安沅一直想插嘴,不过一到他,就是冷场,白安沅好不难受。
烙夏吃饱了,苏苍连忙放下了筷子,抢着拉起烙夏,“我送你上楼。”
“不用了,我又不是孩子。”
“可是你在我眼中就是孩子,还是我的小女人1
“苏苍1白安沅冷冷地喝道,往日那一向温和的气息,已被冷冽所代替。
苏苍回头,对着白安沅调皮地耸耸肩膀,白安沅气得咬牙切齿,“烙夏,回来!我才是你老公!这……这苏苍不安好心1
白安沅恼怒地低吼了起来,烙夏眉头一蹙,她好象潜意识不喜欢粗暴的男人。
“在我没想起之前,谁也不能动我!我也不会相信任何人的话。”
烙夏冷冷地说,苏苍轻笑一声,充满了得意的气息,搂着烙夏的腰,烙夏怔了怔,没有推开他。
苏苍搂着烙夏上楼。
白安沅气得热血沸腾。
“烙夏!难道你喜欢他,还比我多吗?”
烙夏怔了怔,回头,看着白安沅那张气红了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男人生气的样子,她居然很爽?
她怎么可以这么坏?
不过,心里虽然有些虚,看着白安沅这个样子心也会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的,仍然是冷清的话语。
“当然,我很喜欢阿苏。”
白安沅脸色煞白,身子摇晃一下,连忙抓住楼梯扶手,心真的很痛很痛。该死的小女人!等她记忆恢复了之后,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苏苍邪恶一笑,搂着烙夏上楼。
白安沅追上去,一把推开了苏苍,吃力地拉住烙夏,“烙夏……别这样对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我?如果你真是我老公……你的意思是说,你在外面风流快活喽,而我失忆前,要和你离婚?”
烙夏笑了起来,没心没肺的,白安沅摇头,“不是这样的,烙夏1
“白先生,放开我。”烙夏看着那只紧紧地抓住自己的爪子,白安沅又气又急,血气攻心,压抑着的痛苦翻滚而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烙夏一惊,连忙扶住了白安沅,苏苍皱皱眉,“李医生1
他也上前,和烙夏将白安沅一起扶祝
苏苍一声不哼,将白安沅扶入房间,将他平展于**,白安沅脸色时红时白,好象极痛苦,眉头皱得紧紧的。
“啧啧,没想到一个月来,以前风度翩翩的白少,一下子变成了这样。”
苏苍看着那晕迷不醒的白安沅,邪恶地笑了起来,李医生赶来,烙夏坐在一边,看着白安沅的脸,眼神有几分迷惑。
为什么见他晕倒了,自己的心会隐隐作痛呢?
不……不行,她得趁着这个苏苍在这里的时候,到书房去开电脑查查。
因为在这里,她没有任何报纸看,根本看不到关于白安沅和自己的信息。
烙夏装作冷漠地退出忘记,悄悄地溜入了书房,打开电脑,飞快地搜索“白安沅”三个大字。
一打开,就看到了白安沅的头条。
原来,有个叫乔烙夏的女人,就是白安沅的妻子,可是她叫小夏,难道就是那个乔烙夏?
可是为什么又有新闻指出,乔烙夏已亡,白安沅在当天就住入了苏家,和苏苍抢女人,即是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来?
烙夏立刻想到了替身,怪不得白安沅和东朝烬赶到的时候,他们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
“你在看什么呢?”
一个淡淡的声音带着笑意响了起来,是苏苍,烙夏抬起头,冷冷地看着苏苍,“你骗了我,白安沅才是我老公。”
“哟,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以为你想起来了,故意气他的。”
烙夏抽抽嘴角,没有说话,关掉了电脑,关于白安沅和自己的事情,她大概看了一下。
虽然只是短短几分钟,但她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只是失忆了,所有的记忆都没有了,对着那“大叔”白安沅,好陌生埃
烙夏站了起来,“他怎么样了?”
“嗯?开始关心你老公了?”
苏苍还是笑得那么邪恶,烙夏淡淡一怔,点头,“就算忘记了,他毕竟是我老公。”
“还好喽,就是太累了,病倒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苏苍说得轻描淡写,烙夏再次去看了白安沅一眼,有些无法相信自己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是夫妻?
她还有什么很重要的人,没想起来吧?儿女?父母?
烙夏不再想了,反正往深处想,除了一片空白,还会有些疼痛。
第二天,白安沅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多了。
出了门,去敲烙夏的房间,烙夏打开了门,见是白安沅,沉默地让他进来。
这一次,苏苍好象没有来捣乱。
白安沅虽然瘦,因为烙夏的接纳,而精神焕发,站在烙夏前面,正想着要不要对她催眠。
催眠,让她记起以前的东西。
“来喝杯牛奶吧,医生说你身子太差,所以得休养一下。”烙夏扫了白安沅一眼,嘟了嘟嘴,“那么瘦,那么憔悴,真像大叔。”
是啊,网上的白安沅的相片,帅气又精神,和现实中的白安沅相比,简直差得太多了。
白安沅怔了怔,眼中略有喜色。
“烙夏,你记起来了?”
“没有,只不过我看了网上的资料……”烙夏顿了顿,上上下下地打量白安沅,他的气质的确不同于一般人,除了瘦和憔悴,好象也找不出其他的缺点了。
白安沅像个孩子一样欢喜地笑起来,还好,就算失忆了,她也很开明。
白安沅喝了一口,轻轻地说,“烙夏,看着我。”
烙夏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白安沅,“你闭上眼睛,听我说话,你会知道得更多关于我的事情。”
烙夏放下了牛奶,坐在**双脚盘了起来,仰着脑袋看着白安沅。
这男人,其实不发怒不吃醋的时候真的很温柔埃
烙夏也想搞清楚,以前的白安沅是怎么对自己的,便闭上了眼睛。
“你什么都不要想,闭上眼睛,深呼吸。”
烙夏跟着做了。
白安沅眼中的温柔重重,不由得走近了两步。
小女人啊,肌肤仍然如雪凝,唇朱红而艳,眉若弯月,丰满的身段在紧身白裙子的包裹下,显得那么火爆而诱人。
白安沅差点喷血,强忍冲动,口气温柔无比。
“你幻想一下,那青青的大草原,成群结队的绵羊……”
烙夏顺着白安沅那温柔得仿佛有魔力的声音去想,果然,眼前真的出现了朦胧的画面,草原,和羊。
“看到了吗?”
“看到了。”
“那么你再想想,在两个月前,发生了什么事呢?”
催眠一般的声音,烙夏情不自禁地顺着白安沅的声音去想,可是脑子突然尖锐一痛,连忙摇头,“我想不起,想不起1
白安沅被吓了一跳,连忙停止催眠,上前紧紧地抱住烙夏。
“烙夏,想不起就不要想了,我不知道你会那么痛……别想了,别想了1
烙夏喘着气,摸到了被剃掉头发的那一个地方。
白安沅心痛地抱住她,烙夏才渐渐地平息下来,她怔怔地坐在哪里,仿佛想不起刚刚做什么了。
“你是谁?”
烙夏突然推开白安沅,白安沅几乎要哭起来,“烙夏,是我啊,我是你老公——白安沅。”
“哦,老公?我什么时候有个老公了?”
转眼之间,这么一催眠之下,烙夏竟然将白安沅和苏苍也一起忘记了。
搞得苏苍回家后,大闹了一场,最后烙夏突然笑了出来,“哈哈,我骗你们的,我想起你和苏苍了1
她得意地坐在那里扬眉而笑,邪恶的表情让白安沅真想扑上去狠狠地**一番。
苏苍怔在那里,最后才恍然大悟,“你这个女魔头1
烙夏笑着跑开了。
苏苍撇嘴,“你老婆突然这样,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白安沅一阵紧张,马上请来李医生,为烙夏查看,不过幸好没有什么问题,要是烙夏真的神经错乱……他如何是好呢!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等下去,才短短三天,白安沅都被搞得神经要崩溃了。
当然,在这期间,覃郁的诽谤案已正式传上,相信不久之后就排到了。
第二天,小诗小游和子羽三个孩子,由樱静和乔妈妈带到X市的苏家来。
晨光之中,烙夏正站在山后的那座巨石后,浅黄色的光芒将烙夏笼罩于内,给她那薄薄的秀发镀上了一层浅黄的明媚的光芒。
烙夏瞪大眼睛,玉指轻抚巨石上面的花纹。
樱静他们是八点就出发,如今正是八点半,最快也要一小时,慢车则要两个小时。
烙夏的身后,白安沅静静地凝视她。
她还在,还基本健康着,真好。烙夏穿着绿色的纱裙子,轻飘而悠闲,从后山步回到琴房,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到钢琴,她的心都升起了一种熟悉的欲望。
想弹,可是又不太记得曲子。
“烙夏,想起来了吗?以前你是出色的钢琴家……最喜欢的,是花月那一首插曲。”
白安沅温柔地说,烙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奇怪的是,她的手放上钢琴之后,便自然地舞动了起来。
《花月》的节奏,便飘逸而出。
白安沅喜上眉头,深深凝视着正弹入神的烙夏。
烙夏的秀发斜披,那几个被剃了发的地方,有些别扭,便却不影响烙夏的脱俗之美,她完全弹到忘我的地步,眼中闪闪发光。
白安沅有些安慰,这样的话,烙夏可能就很快恢复记忆了吧?毕竟,她连花月都弹出来了。
“妈妈1
一声惊呼,烙夏停止了弹奏,震惊地看着门外那冲过来的三个小家伙!
不知道什么时候,樱静和乔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外,静静地看着烙夏。
乔妈妈扶着门,樱静扶着她,眼里闪烁着泪光,手足微颤,喜极而泣。
原以为烙夏已经……当那个电话打到乔妈妈家里的时候,乔妈妈几乎晕厥过去,熬了那么多天,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不在了。
而如今,见到了烙夏,一颗破碎的心,神奇地完整起来,但是仍然心有余悸,喜极而泣。
“妈妈1几个孩子一起冲到烙夏身边,一个抱手,一个抱脚,一个抱头。
烙夏怔在那里,怔怔的,孩子们欢快的笑声,很熟悉,小诗叭的一声吻在了烙夏的脸上。
“妈妈!你终于让我们见面了,妈妈!小诗好想你啊1小诗大大的眼睛含着泪水,抱着烙夏的手叫道。
小游也仰起了小脑袋,“妈妈,为什么你不回家?难道妈妈不要我们了吗?”
奶声奶气的,让烙夏完全回不过神来。
子羽才放开了烙夏的脑袋,笑眯眯地看着烙夏,“妈妈,你都休息了一个多月了,是时候回家管我们了1
烙夏看看小诗,咦,小版的白安沅啊!
再看看小游,天!小版的自己啊!
而子羽,则和白安沅有几分像,又不完全像。
真是她的孩子!烙夏抿唇而笑,虽然记不起,但是打从心里,喜欢上这些孩子。
这些孩子那么可爱,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毕竟他们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即使忘记了,那一种默契,那一种想念,又怎么会失去呢?
怪不得烙夏这些天,总觉得忘记了什么,大概,就是这几个小家伙吧?
“烙夏……你这坏女人1
一个带着颤音的声音飘入烙夏的耳中,她再次抬头,却见两个女人有些激动地走过来,烙夏怔怔地看着她们。
“烙夏,你忘记我了吗?我是你妈妈……”乔妈妈走过去,含泪而笑。
烙夏大惊,连忙站起来,“妈妈……”
乔妈妈含泪颔首,“乖,没事就好了,忘记了我也不要紧。”
樱静走过来,一拳轻砸在烙夏的肩膀上,“坏女人,不记得我了吧?啧啧,连老公都忘记了,更不要说我这个红颜祸水1
樱静爽朗地笑起来,烙夏眨眨眼,眼睛有些湿润。
不记得,却还有那么亲人,也好,也好!
“对不起,虽然我不记得,但是……我不会怀疑你们……”烙夏抿抿唇,眼圈微微红了。
乔妈妈上前,紧紧地抱住烙夏,感觉到她的体温,她的心跳,一颗心,才彻底地放下来。
拉着她的手的三个小家伙已闹开来。
“妈妈,和我们回家吧1
“妈妈,我好想你哦1
烙夏被缠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白安沅笑眯眯的,看来这一招,真见效啊!
“来,小诗,小游,妈妈累了,需要休息,我带你们去吃点东西吧1白安沅温和地拉着两个孩子,小诗却摇头。
“爸爸,我要在这里看着妈妈,要不然……妈妈走了我们怎么办?”
小诗可怜兮兮的,一个月下来,三个小家伙也分别瘦了一圈。
烙夏倒是很自然地拉着三个小家伙,“我们到客厅去吧,这里太闷了。”
客厅中,苏苍倒是眯着眼睛,看着一家大小来到他的前面。
宝宝上上下下打量着苏苍,撇撇嘴,看到苏苍那染得黄黄的碎发,那另类的打扮,嘴里蹦出一句话来,“哼,又来一个坏叔叔1
苏苍哈哈大笑,斜睨着宝宝,“啧啧,想不到你三个孩子,居然都那么大了,要是我还和白少抢老婆,那真的不太像话了1
苏苍如此坦白,倒是让白安沅有些惊讶,虽然知道他并不是真心爱上烙夏,可是烙夏让他有了兴趣,大概也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吧?
白安沅冷哼,眼眯成了一条直线,轻轻地凑到了苏苍的耳边,声音冰冷无比。
“你再敢搞事,我将你分成三百六十五块……”
苏苍装作害怕地眨眼,“哟,白少,不要来真的……哼,你以为我怕你吗?只不过我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感兴趣而已。”
“是不感兴趣吗?”白安沅危险又讽刺地笑了起来,“不是你不感兴趣,而是烙夏对你不感兴趣。”
“你1
苏苍抽抽嘴角,被抢白得答不上去。
白安沅眯着眼睛,笑着坐在烙夏身边,这一场战,当然是他赢了。
他静静地看着烙夏和几个小家伙有说有笑,安定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白安沅往日那黯然的幽瞳亮亮的,烙夏在他的眼中,像是一颗发光的璀璨的钻石。
烙夏一坐下,三个小家伙就争先恐后地挤到烙夏身上。
“宝宝,你到外婆这边来,小诗,不要太吵着妈咪,妈咪累了。”
白安沅连忙拉过了几个家伙,烙夏浅薄一笑,眼中有着奇异的光芒,“不,我不累……”
小诗雀跃地搂住烙夏的脖子,又叭的一声吻了吻她的脸,“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烙夏怔了怔,看看乔妈妈,又看看樱静。
“乖,妈妈明天就和我们一起回家,今天先在这里玩玩,小诗你们说好吗?”白安沅连忙抢着说,小诗兴奋地点头。
“嗯?怎么不过问我这个主人了?白安沅,你别忘记了,你的妻子已经……”
“苏苍,不要再这样纠缠下去,否则对你们苏家,没有任何好处1白安沅冷冷地笑了起来。
苏苍眨眨眼,看向烙夏。
烙夏抿抿唇,垂下了眼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烙夏,你想跟他们回家吗?白安沅,如果她不想跟你们回家,那么你们不能勉强她1苏苍声音亦变得冷漠起来。
烙夏怔了怔,很少看到他如此冷漠。
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或者有人不知道,他内心深处,到底藏着什么吧?
“烙夏,你跟我们回去吧,毕竟小诗小游他们一直吵着要你,你再留下来,他们也不愿意走的。”乔妈妈温和地笑了起来。
宝宝走过去,半跪在烙夏前面,握住了她的手,“妈妈,跟我们回去,我们不会让爸爸再欺负你1
烙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孩子真好玩,烙夏伸出手,轻轻地摸摸他的脑袋,“好的,我跟你们回去。”
白安沅一听,得意地朝苏苍扬眉,苏苍撇嘴,“那也可以,不过我会常常去看烙夏的哦。”
烙夏倒是颔首,“这个可以,我也想见见你。”
一句话,立刻让白安沅的脸黑了下来。
他看看苏苍,又看看烙夏,“不行!烙夏,你以后恢复了记忆,你就知道为什么不愿意和苏苍见面了。”
烙夏却浅薄一笑,眼中璀璨光芒焕发了出来。
“我现在想起来了。”
是的,在下到客厅的时候,她就想起来了,只不过不动声色,没说出来罢。
白安沅猛然看着烙夏,惊讶地看着她。
她想起一切了?她想起他是她的老公了吧?想起自己的儿女了吧?
但是,她的表情好淡,淡得让他心里滋生一些惊恐来。
“烙夏……你真的想起来了?”
白安沅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失落,她想起来了,但是还是要和苏苍保持着联系?
她难道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撞到自己的人吗?
“烙夏,不要任性了,这位苏先生虽然很好,但是你始终是已婚的女人,和其他男人……”
乔妈妈有些担忧,烙夏却浅浅笑了起来,魅惑流离于眼中。
“我又不是和他偷情,你们怕什么呢?只不过普通朋友叙旧而已。”
“不行!苏家的家族复杂,苏苍,不要再连累烙夏了,我知道你并不是有意撞到烙夏,你的车子是被人动了手脚,对吧?”
白安沅脸上散发着寒气,他站了起来,从容地走到了苏苍的前面,“你要为别人着想,就不要再连累烙夏,你如果害了烙夏,就等于害了我们全家。”
苏苍抿抿唇,细长的手指轻抚着玉色的茶杯。
他的睫毛很长很漂亮,其实细细看去,这家伙是有点像小正太,虽然全身另类的服装。
然而,他的不羁,却是很少人,能掌握到的。
“妈妈,那个坏叔叔,是不是欺负过你?”小诗指着苏苍,奶声奶气地问。
乔妈妈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在她的眼中,一个女人的名声,也很重要,烙夏无端端地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被媒体知道的话,不知道要怎么乱写了。
“没有,他对妈妈很好,小诗,小游,等一下我们就回家吧,不能在这里打扰坏叔叔了。”
烙夏风轻云淡,能活了下来,她就幸运了,如今白安沅带着孩子找来了,而她也拾回了以前的记忆。
那些疯狂相爱的日子,那些缠绵的日夜,细细地在她的心里回转。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安沅给她的,安全感越来越少了。
或者和一个男人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的弱点,那种安全感,也会越来越少。
感情,越来越薄吗?
不,看白安沅这样子,烙夏知道他这一个月来为她所受的苦不少了。
现实太残忍,没有了童话的色彩,爱情,也不可能永远都浪漫**的。
“烙夏1苏苍脸色微微一变,烙夏刚刚还打算明天走,她一下子又改了,打算一会儿走?
苏苍握着茶杯,手有些颤抖,其实他的确有些不舍得烙夏,毕竟……这个女人,让他第一次对女人有了兴趣。
“你会遇到让你心动的人的,苏苍,毕竟像你这样的富家子弟,世界上还真难找到一个,你,却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一个。”
烙夏还是浅薄地笑,恢复了记忆的她,更冷漠,却更理智。
苏苍吸了一口气,“好吧,希望承你贵言,我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女人……但是,你真的不希望我去看你了吗?”
烙夏怔了怔,优雅地笑了起来,她细嫩的手指轻抚着小诗和小游的脑袋,然后拉住了宝宝。
“这个,随你便。”
她相信苏苍不会是个冲动的男人。
毕竟,她一家几口的安全,全在他的手中了,如果他惹上什么人还没有解决的话,来看她,只会让她一家被人盯上。
但是,她相信,苏苍不会的。
苏苍听罢,满足地笑了起来。
白安沅看到那个俊逸的笑容,很刺眼,刺痛了白安沅的眼睛。
不过,烙夏还真的愿意回去,也是白安沅很欣慰的事。
当他们一家坐上了车子,苏苍双手插袋,立在秋风之中,唇角微微地弯了起来。
那小女人,可惜了呢!不过,他得努力去寻找最爱的女人,然后嘛,和她生几个孩子,热热闹闹的,不用一个人在这里太冷清了。
回到了S市,海边的白家,许多朋友都来了,就连同记者也赶来,看到了真正的烙夏,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前些日子,还真以为一代新秀钢琴手,就这样离开了人间,害得烙夏的很多粉丝居然还为她举行了葬礼。
第二天后,烙夏的名字,又占了大部分娱乐报的头条,而那具被冒充烙夏的尸体,亦查出了身份。
那是一个为情自然跳海的女人,身高和烙夏差不多,所以苏苍让人将烙夏的东西放到了她的身上,不过没想到,烙夏还是走了。
是夜,烙夏慵懒地倚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小诗为她小捶大腿。
“妈咪,舒服吗?”
“嗯,舒服呢,小诗,不用你这样了,坐过来。”烙夏拍拍身边的沙发,小诗爬了起来,这小家伙和烙夏分别了一个多月,居然非常懂得示好了。
小游咬着棒棒糖走过来,也粘在烙夏的身上。
宝宝在一边看电视,时不时笑着回头。
白安沅则在一边,安静地看着烙夏。
烙夏虽然回家了,但是她对他一直是冷冷清清的,比起之前来,更是冷清冷漠,让白安沅有些心慌。
昨晚她到客房去睡了。
所以说,她还在生他的气!白安沅不安地移了移,靠近烙夏。
小游看了看老爸,又看了看老妈,“妈咪,你在生气吗?你怎么不理爹地?”
小游挤到白安沅身边,抓住他的大手,放到了烙夏的手上,“妈咪,爹地也很想你啦1
烙夏抽抽嘴角,小诗语出惊人,指着烙夏的嘴,“妈妈,你嘴角歪了1
“哈哈哈……”一边的宝宝捧腹大笑,白安沅也低下头,忍得好辛苦,肩头不断地耸动着。
他的手,被小游放到了烙夏的手上,白安沅狡猾地顺水推舟,紧紧地握住烙夏的手。
“烙夏……我知道你在怪我,但是公司里的女秘书,只要和我有接触的,都改男的了……只有家中的保姆……”
白安沅温柔地笑,眼中带着强烈的期待。
家里的保姆张妈,李姨等等,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自然不可能会和白安沅扯上什么关系的。
烙夏垂下了眼睛,因为小诗刚刚一句逗人的句子,气氛轻松不少。
“妈妈,我想睡觉。”
小诗只觉得眼皮有些重,烙夏轻轻地吻了吻她那粉嫩的小脸蛋,拉起了两个孩子,“走,我们去午休去,宝宝,你去不去?”
子羽回过头,“去,我也要好好休息,明天要上学喽1
白安沅孤单地坐在那里,看着烙夏拉着孩子上楼,他连忙跟上去,雕花扶手很冰冷,白安沅想起周雅,想起覃郁,莫名其妙地烦起来。
只希望以后他的生活里,不再出现什么女人,令得他和烙夏的感情受到影响了。
烙夏坐在床边,看着两个小宝贝安然入睡。
小版的烙夏和小版的白安沅,就是他们这些年来爱的证明。
烙夏失踪之后,小游和小诗又同一个房间,他们都知道不能给白安沅带去麻烦,乖巧了许多的小诗,虽然有时哭闹着要妈妈,可是看到老爸那失落的脸孔,也明白是怎么回来。
如今妈咪回来了,连睡着,小粉脸上也带着甜甜的笑容。
烙夏拉好被子,轻轻地站起来走出去,关上了门。
却见白安沅倚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她。
他又憔悴又瘦,一个月来,她的失踪带给他的折磨,不言而喻。
烙夏垂首,向客房走去,白安沅在后面紧紧地抱住她。
熟悉的气息传来,优雅的淡淡的香味儿。
“烙夏……不要逃避我……你可以不原谅我,可是……不要不理我!我知错了,我再也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有牵扯,以后你不喜欢哪个人,我都不会和那人接触……”
白安沅急急地说,细长的睫毛,染上了哀求的色彩。
烙夏怔怔地站在那里,白安沅力气太大,她动不了。
“烙夏……”白安沅的声音微微沙哑。
他的手指细细地展开来,紧紧地抓住烙夏的衣服,整个人将烙夏扣在怀中。
烙夏闭上眼睛,想起自己晕迷前的那一刻,给他的电话。
其实覃郁的事和她的车祸无关,可是白安沅给她的安全感,已然降低很多。
心里,介意的是什么呢?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或者**都过了吧?
白安沅见烙夏不哼声,用力地将烙夏拖向自己的房间,烙夏沉默反抗,白安沅将她拖入房间后,砰地关上了门。
就像一头饿狼一样,一扑,将烙夏整个人扑倒在**。
烙夏拳头欲抡起,白安沅却心甘情愿地闭上眼,等待她的拳头。
烙夏怔在原地。
这么一个男人,怎么也是她爱的男人,拳头微微一松,缓缓地放了下去。
大床还有着熟悉的气息,柔软的,两个人压上,床陷了一个小地方。
白安沅等了很久,都没有感觉到有拳头砸落,她……心软了吧?
白安沅睁开眼睛,静静地俯视着烙夏,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体上,感觉到她的颤动,他终是微微地笑了起来。
“烙夏……你在想我,对吗?”
“下来,压痛我了。”
烙夏低低地说,脸扭过一边去。
“烙夏……”白安沅低低地恳求着,烙夏缩了缩手脚,发现自己被压得死死的。
吻就热辣地落了下来。
白安沅发疯了。
烙夏喘着气,正过脸,看到白安沅也同时抬头。
粉红的脸,魅惑的光流淌在幽瞳中。
唇瓣如染血,轻启,“烙夏……给我……我一个月没有……那个了……”
烙夏冷哼一声,“**呢?”
白安沅的脸刷地红了,“它当然不及老婆千万倍。”
烙夏被压得生痛,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再怎么反抗,还是不及他的力气大。
烙夏喘着气,额头上有着细细的汗。
他显得小心翼翼的,温柔,生怕烙夏被他弄痛了。
烙夏忍不住,难忍的情潮几乎让她失去了理智。
她咬牙,再也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白安沅邪恶一笑,凑到了她的耳边,“女人,你在渴望我……不要忍了……”
烙夏只能闭上眼睛,任他折腾。
只是,这一次欢好,并没有拉近他们的距离。
烙夏的生活保持着正常,虽然时不时得到江医生那里复诊,但江医生也认为没什么大碍。
只要不劳累,不刺激大脑,都不会再失忆。
而覃郁的案子,终于开庭,毫无疑问,白安沅赢了这一出官司。
覃郁被判入狱两年,李杰西一直惊叹白安沅的“无情”,对于白安沅来说,还是头一次如此为难一个女人。
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白安沅如此对覃郁,正因为这种女人,越对她宽容,她就越嚣张放肆。
有了这一个教训,恐怕他再也不会轻易温柔对待其他女人。
覃郁被关押了起来。
她静静地坐在**,监狱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浅薄的光芒从小小的铁窗渗了进来,落在她迷茫的脸上。
“安沅……你竟然如此狠心,如此狠心……”
覃郁低低地痛苦地说,她才刚刚毕业啊,可是为了眼前的利益,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毁掉了大好前途!
“听说这个女人因诽谤入狱。”
“哼,看这种狐狸精的鬼媚样,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现在的女人啊,表面比我们斯文,但内心不知道比我们肮脏得多少呢1
同一个狱室里的三个女人在大声议论开来。
覃郁仍然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穿着一身白色囚服的她显得又瘦又无神。
其他三个女人对望一眼,这些女人都是来自黑社会,但因为再也没有利用价值被踢了出来。
其中一个长得也很漂亮,眼睛里充满了邪气,她站了起来,一米六九的身高在三个女人之中,显得最强悍的。
三个女人走向了覃郁。
高个子女人一把揪住覃郁的头发,将她的脸扳了过来。
覃郁被揪得生痛,“喂,你干什么?放开我1
相比这三个女人,覃郁的社会经验还是少得可怜,在读书的时候常常沉溺在美妙的童话里。
等出到社会,才发现社会的复杂,是以想攀上白安沅,可惜,白安沅不是她的金主。
“哟,刚刚进来就那么嚣张了?瞧你这种媚样,迷倒过多少男人,上过多少男人的床啦?”
高个子女人笑了起来,轻蔑而不屑,手上更是用力。
覃郁抽了一口冷气,这一用力,几乎将她的头皮也揪下来了。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覃郁眼泪汪汪,从小到大,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到了大学,交了两个男朋友,但也没受到那么多的气。
如今一入监狱,她的前途尽毁,还要被这些女人欺负。
“你是怎么入狱的?”
高个子女人唇边含着笑,另外两个女人倚在一边,双手抱胸,不羁而邪恶。
覃郁斜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老大,干脆教训她一顿1另外两个女人不服气,冷冷地看着覃郁。
高个子女人倒轻然一笑,走到了门边敲了敲,“喂,狱警,狱警1
高个子女人叫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男狱警走过来,看了高个子女人一眼,“怎么,有事吗?”
他的声音格外温柔,女子轻然一笑,指指**的覃郁,“她是怎么进来的?”
狱警眉头一蹙,“你怎么对这个女人有兴趣了?”
“你就告诉我嘛1
高个子女人撒娇,狱警温柔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高高的前胸上。
“那个女人,因为诽谤了一个女钢琴家的老公,那个男人啊,是出了名的好男人,不过这个女人想拆散别人,说别人上了她的床,强硬要别人离婚娶她。当然,攀上了一个有钱人,有钱了,享受了,还有名气了……不过那男人也不好惹,一怒之下就将她告入狱来了。”
狱警如实地告诉高个子女人。高个子女人哈哈一笑,朝那狱警飞了一个媚眼,“谢谢你哦。”
狱警脸上飞红,“晚上……我再来。”
狱警走了,高个子女人眼中掠过一缕杀气,一下子黯然,然而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高个子女人走了过来,那两个小个子女人冷冷地盯着覃郁,其中一个上前狠狠地揪住了她的头发。
“果然是个贱货!你知道吗?我们姐妹三,最痛恨的就是勾搭别人男人的贱女人!我们也正因为被贱女人陷害,才会得到死罪1
小个子女人冷笑,另一个女人已一拳抡起,砸落在覃郁的脑袋上。
覃郁闷哼一声,另一个小女人也啪啪啪地左右开弓,将覃郁甩了N个耳光。
两个小女人,将覃郁往死里折磨,可是没有人过来。
没有狱警过来阻止。
就算被人打死打伤了,他们才会出面解决事情。
高个子女人静静地倚在一边,冷眼看着覃郁被往死里折磨。
短短十多分钟,覃郁便被打得头青鼻肿。
“放开我……你们这些坏女人,放开我1覃郁惊恐地大叫着,没想到入了监狱,还是被无尽地折磨。
但是无论她怎么叫,也没有人来阻止这里。
高个子女人邪恶地笑了起来,两个小女人停下了手,她袅袅走上去,一脚踩在覃郁的胸上。
覃郁唇都裂开了,胸口被踩得生痛。
“救我……呜呜,我知错了,知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烦你了,安沅……救我……”
眼泪汹涌地涌了下来,高个子女人轻蔑地笑了起来。
“每一个贱女人,都要受到一定的惩罚,等本姑娘出去……哼哼,我一定要让那个死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1
用力一踩,覃郁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哭声沉痛,充满了惊恐。
监狱弥漫上了一层夜色,黑夜,又要来临了。
而覃郁知道,痛苦,才刚刚开始。
烙夏斜倚在一边,看着子女正在写作业。
小小年纪,幼儿园布下的作业,真多。
烙夏不悦地皱眉,这里的教育真有些差劲,一味要求书面上的成绩,孩子的情商热情创造性都被压抑住了。
孩子的时间,都花在书面上了。
不过想到这里,烙夏突然眼前一亮。
“哈,有了,妈妈开一间幼儿园,让小诗小游在里面上课,你们说好不好?”
小诗和小游被作业弄得郁闷极了,他们才三岁,做的也只有简单的一加一二加二的。
但是这种作业多而重复,完全浪费了他们玩耍的时间埃
听烙夏这么一说,两个小家伙扔下了笔,“妈妈,我不做作业了。”
“是啊,妈妈,我们做了两个小时了,可是还没做完,明天还要上学1小游哭丧着脸,烙夏微微皱眉,终于点头。
“好吧,不要做了,明天我给你们办退学手续。”
倚在门边的白安沅一听,差点连下巴都掉下来,他走过来,“烙夏,你怎么了?怎么给小诗小游他们退学了?”
烙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白安沅无奈地抿抿唇,有一种受伤的委屈的感觉在心头弥漫。
这小女人,对他,越来越冷清了。
“目前国内的教育实在不怎么样,培养出来很多名牌大学生,都是情商低,创造力不强……不管是大学中学小学还是幼儿园,都差不多。”
烙夏淡淡地说,将小诗和小游的作业本扔给了白安沅,“你看,都是重复的题目,这不是浪费孩子的时间吗?”
白安沅扫了一眼,烙夏说得没错,幼儿园的作业,只会成为孩子们的负担。
“可是退学了,他们哪上学?现在上的学校就是全市最好的了。”白安沅微微皱眉。
小诗一把抱住白安沅的腿,“爸爸,小诗不要上学,那学校太烦人了,作业……好多好多,我不做了。”
小游干脆到一边去玩玩具去。
三岁的孩子,哪里懂得那么多?
“这个不用担心,我自然有办法。”
烙夏坐在一边,看着玩耍的两个孩子。
“什么办法?难道你亲自教她们?”
烙夏淡淡一笑,“我有几个同学在外面留学回来,幼师,但是吸收了几个国家的精华,我想请他们开幼儿园。”
白安沅有些闷,“是男是女?”
他现在对女人,真的怕了。
“一个女,两个男。”
“这怎么行呢?哪有男人……”白安沅眉头皱得更厉害,在他的记忆中,只有女人才当幼师,男人很少。
再说了,是烙夏的同学……现在烙夏比以前更迷人了,只怕回来了,又分了烙夏的心,成为了他的情敌,那就麻烦了。
“你在想什么呢?难道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烙夏没看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两个孩子,淡然地说。
两个孩子,是他和她的爱情结晶。
就算白安沅再也给不了以前厚厚的安全感她,但是,她的心里,始终只有他。
“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1
白安沅投降了,烙夏淡定地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回家已十天了。
她在第一次顺从了白安沅之后,再也没让他碰她。
白安沅急得焦头烂额,怎么赔罪,怎么道歉,烙夏只说身体不舒服,不想做。
然后江医生偷偷地和白安沅商量,会不会是烙夏喜欢上苏苍了。
白安沅眼中冷气顿时呈现,“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爱上苏苍?”
在江医生的房间里,很隔音,白安沅再次来到这里,江医生仍然是那些话,终于让他忍不住反驳。
“烙夏怎么可能喜欢上苏苍?她对感情一向认真1
白安沅皱着眉头,有些恼怒地说。
江医生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坐下,躺下。
在白安沅前面,他也很自然,爱睡就睡,爱起来就起。
“我说你,怎么还不恋爱?小江,你是时候找一个女人了。”
白安沅才猛然想起,和他是同学的江再伦,一直没有女朋友。
会不会是那个……有问题?
江再伦冷冷地撇了他一眼,“管好你的事再来管我吧!要不然,烙夏怎么不让你碰她?一个女人……要不是身体不舒服,或者有外遇,绝对不会拒绝老公的。”
“或者她身体真的不舒服1
白安沅为烙夏狡辩。
江再伦轻然一笑,“都十天了,再不舒服就要来看医生了,你还相信她的话呢1
“她在生我的气1
江再伦想了想,哈哈地笑了起来,白安沅怔怔地看着那个俊美无比的男人,江再伦平时很斯文,笑都是不露齿的。
真的很少见他哈哈大笑过。
“当然,你这个男人,情商那么低,要是我,也生气。”
“你情商才低,要不然还没找到女人?”
白安沅不屑地撇嘴,心里却微微窒息,是的,烙夏还在生气,但她怎么也不可能喜欢苏苍的。
江再伦鄙视地白了他一眼,“不是我不找,是我不要。”
追上门来的女人太多了,他江再伦,才不会随便让女人上他的床呢。
“她……身体真的没事吗?”
“嗯,她一直没找过我看了,前几天看她的时候,大脑的功能也恢复,损害的部分修复了,其他也没什么问题。”
江再伦颔首,白安沅的脸色,微微一沉。
因为担心她的身体,所以才特意跑来问江再伦。
如果有问题,其实江再伦也会告诉他。但是白安沅以为他忘记了。
原来,烙夏一切都好。
到底是为什么呢?她一下子这样……白安沅有些头痛,走出江再伦的大房间,却发现烙夏和一个男人并肩走入来。
是苏苍!
白安沅微微皱眉,不悦地走过去,“苏苍?”
“白安沅,怎么,不欢迎我吗?”苏苍邪恶地笑了起来,陷害他撞车的团伙终于被抓住了,他也不再怕什么,一自由,就跑出来找烙夏。
“当然不欢迎。”白安沅直白地笑了,烙夏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苏苍怎么说,算是自己的恩人,他救了自己,自己也救了他。
两两不相欠,但是他来到这里,好歹也是客人了。
“你不欢迎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女人欢迎我嘛1
苏苍嘿嘿一笑,不羁地跟在烙夏后面,调皮地朝白安沅眨眼。
白安沅脸上黑了一大片,这个男人虽然不是自己的情敌,可是他怕这样发展下去,会成为自己的情敌。
苏苍在客厅坐下,打量四周,“啧啧,想不到那么寒碜,没有一点味道的别墅,小女人,你要怎么住下来呢?”
烙夏淡淡抿辰,“苏苍,谢谢你那一个月的照顾。”
苏苍怔了怔,见烙夏一本正经。
他邪气地笑了起来,双瞳深深,看着白安沅那一副散发着酸味道的样子,快乐地笑了起来。
“谢什么呢,其实是我连累你了。不说那么沉重的话题了,小女人,不如你考虑考虑我吧,嫁给我不用生孩子,不用带孩子,可以到处玩玩乐乐……”
“苏苍!你这混账1白安沅咬牙切齿地打断了苏苍的戏谑的说话。
烙夏倒是不放心上。
苏苍这个人跟孩子一样,说话不经大脑,玩笑也随便说。
不过,这下可惹怒了白安沅。
烙夏为苏苍斟茶,白安沅已坐到了两个人的中间,斜睨着邪气笑着的苏苍。
“白少,那么生气干什么呢?你留不住女人的心,只能说你没本事嘛1
白安沅抽抽嘴角,拳头已握了起来。
苏苍更乐了。
烙夏倒是轻咳一声,“苏苍,你家的财力不错,如果我要是办幼儿园,你得给我做个广告啊1
苏苍一怔,脸色一黑,“小女人,你放我进来,就是为了这一件事?”
烙夏这才笑得眯了眼睛,“为了这一件事,也可以和你闲聊一下,联络感情嘛1
苏苍哀嚎一声,原来中计了!
白安沅的脸色才缓了下来,不过看烙夏必定要开幼儿园,他也得帮上些忙。
“小女人,过来,我有些悄悄话要和你说1苏苍突然朝烙夏挑眉弄眼。
烙夏看了看白安沅,见他一脸紧张。
心里有些乐,这个男人,还是那么爱吃醋,其实苏苍这个人很好玩,并没有真正打她的主意,用不着那么紧张的。
烙夏站了起来,在白安沅那要杀人的目光中,坐到了苏苍的身边。
苏苍凑到了她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
烙夏扑哧地笑了出来。
白安沅气在心头,闷在胸中,一手捏住了苏苍的耳朵,“臭男人,你说了什么给我老婆听?”
“哟,白少,你不是吧!那么小家子气,我和你老婆说悄悄话,不是情话呢1
苏苍一把打开了白安沅的手,耳朵被他捏得麻痛起来。
白安沅冷哼一声,烙夏笑红了脸,倒也没说什么。
苏苍再小坐一会,终于在白安沅那杀人的目光中,离开了。
白安沅看着烙夏去送他,回来之后,白安沅厚着脸皮凑上去,“老婆,他对你说了什么?”
“一些不着边的话。”
“什么话?”
“你不需要知道。”烙夏淡淡地看了白安沅一眼,白安沅一下子泄气,“烙夏,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漠了?”
烙夏歪歪脑袋,“心情不好,身体不太舒服。”
“那就去看医生呀1
白安沅有些急了,“江医生还在家里,走,我带你去看看。”
烙夏却摇头,微笑着,深奥无比,“这些是医生看不出来的,让我安静一下吧。”
白安沅目瞪口呆,看着烙夏闭上了眼睛。
小女人回到家数十天,脸上渐渐地回复了以前的桃红色。
皮肤嫩滑,让人一见,就有了啃的冲动。
脖子线条如以前,曲折而轻然而下。
衣裙的V领,令得那美妙的地方,若隐若现。
白安沅轻轻地移动了身子,和烙夏靠得更近。
红唇妖艳,挺直的鼻子勾勒出五宫的精致。
细细打量,发现烙夏比以前清瘦了一些,但身材仍然一样的好。
白安沅那幽幽的瞳孔,蓦然收缩。
小女人,引得他全身着火,可是就不让他碰!
白安沅唇边,绽出了一缕苦涩的笑意,不过猛然想起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他轻轻地凑过去,轻然地凑到烙夏的耳边,一下子含上了她的耳垂。
烙夏全身一颤,连忙抓住了他的手。
“白安沅,别闹1
“烙夏,我们夫妻几年了,你心里有什么……难道不能和我说说吗?别这样好不好?”
白安沅紧紧地抱住烙夏,烙夏微微地睁开眼睛,幽幽瞳水,如同海水,深不可测。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心情很烦躁。
为什么拒绝白安沅,倒不是想惩罚他,因为夫妻之间用那种关系来惩罚,迟早会令得夫妻间的感情越来越淡的。
心里隐隐失落,她猛然想起这十天里,有一次到外面吃饭,一个长得有点像周雅的女人走过。
白安沅当时回头看了几眼。
烙夏心里就不舒服了。
啧,她在吃醋吗?白安沅一般很少关注其他女人,从覃郁的那一次之后,每每靠近他的女人,白安沅都会远而避之。
可是她心里,却还是阴影。
或者,安全感没了,人就这样吧。
不过呢,一个女人,一定要有自信,不管有没有男人,不管男人是否会离自己而去,一个人的生命中,爱情不是全部。
要和这个男人和好,也好,不过也得看他的表现。
烙夏斜睨白安沅,白安沅眼中幽幽期待的光芒,璀璨如星光。
看到烙夏那艳红的唇瓣,白安沅喉结滚动了几下。
他猛然地压过去,烙夏的手却灵活如猴,一下子揪住了他的耳朵。
白安沅耳朵被揪得生痛,这女人怎么越来越强悍了?
温顺的小女人呢?哎,不过越强悍得适时的女人,越让男人心痒痒啊!
“老婆……老婆!别这样啊,痛痛痛1
烙夏轻然一笑,松开了手,“别想着吃我豆腐啊,给我想想,要怎么设计那幼儿园吧1
白安沅冷瞳柔和,一把搂住烙夏。
“老婆的大事,我自然要尽心尽力去做了。”
烙夏满足一笑,立刻联系三个同学,看他们的意向。
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么烙夏就会出资建立幼儿园后,亲自到国外去请人。
反正,钱有的是,她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能将钱玩弄于手中,当自己的奴隶,才是最高明的。烙夏注重的倒不是赚钱,而是想起一间真的有意义的幼儿园。
甚至学校,大学院。
不过一入夜,白池夫妇就赶来,听说小诗和小游被烙夏办了退学手续,这两个老人怎么能不心急。
一来到白家,就责问了起来。
“烙夏啊,你怎么帮两个孩子办了退学手续了?孩子发展时期,怎么可以少了教育?”
白池有些怒气,白夫人也抱过小游,她最宠爱的孙儿,是宝宝和小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