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百花楼里的妖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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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百花楼里的妖孽3
但今天,似乎太过热闹了。
尉迟觅骑马停到一间客栈门口,马上有小二迎了上来。尉迟觅把手中的缰绳仍给小二,笑了笑说,“小二哥,这马脾气不好,小儿哥可要小心着点儿。”
小二看着尉迟觅愣了半晌,眼前的红衣男人美地如此惊心动魄,那么一个笑容就显得妖冶无比。即使知道眼前的人是名男子,可是看着他却也不自觉地觉得有些心动。这样一个连男人看了都会心动的男子,真是美到极致了。
尉迟觅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把折扇打开,轻轻晃动着走进客栈。
又是一个小二迎上来,看到他的瞬间也愣在原地。
尉迟觅似乎是习惯了一般,轻咳一声然后说道,“小二哥,一间上房。”
小二恍然反应过来,急忙带着尉迟觅就往楼上走。
尉迟觅摇着折扇正准备跟着小二上楼,却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宁坠儿到底是何方神圣?连康王爷都专门跑去看她。弄得今儿个百花楼门槛儿高得吓人,老子想去看老子那小相好都看不得。”角落的一张桌子旁边,一名五大三粗的大汉灌了一口酒,不满地对着坐在身边的另一个人说。
旁桌的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爬过来问道,“康王爷不是出了名的爱王妃,怎么会去百花楼?你瞎说的吧!”
五大三粗的大汉翻了个白眼,低声吼过去,“这哪儿有错。老子那大弟可是在百花楼里做活,今早他在花园里调戏小丫头,正偷听到金老鸨和康王爷对话!嘘,这事儿可别说出去!不然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众人闻言,怀疑道,“你说的真的假的啊!”
大汉见自己被人怀疑,当即一拍胸脯,“老子李大汉,从不打诳语!”
众人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但思及如果是真的的后果,纷纷闭上了嘴。
大汉见状,骄傲地听了听胸脯,“宁坠儿这个小蹄子,也不知道有什么能耐。”
大汉身边的一副花花公子模样的男人笑了笑说,“老兄你可不知,这宁坠儿可是美得很,昨天晚上我正好到百花楼见了她一舞,美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可惜今晚坠儿姑娘梳拢之夜,我过不了百花楼的门槛儿啊!”
五大三粗的男子不相信地嗤笑一声,“能有多美?”随之不经意地一个扭头看到不远处的尉迟觅,便又笑着问,“比起他如何?”
花花公子扭头看向尉迟觅,一愣,不禁喃喃,“好美的男子。”叹了口气继续说,“可是坠儿姑娘不是这么妖冶的美,坠儿姑娘是很纯洁的美,就想是莲花一般。”
听到宁坠儿这个名字,尉迟觅忽地心里便是一动。随即又听到“百花楼”和“梳拢”,不禁一愣,见两名男子看了过来,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冲出客栈。
当尉迟觅来到百花楼的时候,百花楼已经挤满了人。
尉迟觅摇着折扇轻巧地越过人群,远远地便看见老鸨站在台上笑得灿烂至极。不屑地扭过头,却猛然间发现,二楼的两间包间中的一间里,坐着的三名男子,竟然穿着北齐的服饰。
北齐国人?尽然还有心思逛青楼?
尉迟觅有些谨慎地再次看了三名男子一眼,若有所思地微微低下头。
这时,舞台上的金妈妈刺耳的笑声响了起来,“哈哈,各位大人各位公子,今天是我们百花楼两大花魁的比曲之日,也是坠儿姑娘的梳拢之夜,各位大爷今儿个可是要饱了眼福耳福了!各位爷,是先听坠儿的曲子,还是先听玉玲的曲儿?”
“当然是听坠儿姑娘的曲子了!”
“今晚是坠儿姑娘的梳拢夜,比曲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快点儿,爷都等不及了!”
……
金妈妈笑了笑,她就喜欢这个场面,二话不说地扭着腰笑着走下台。
随即,宁坠儿一身粉红裙衫,头戴璎珞流苏,步履轻盈地步上舞台,坐到中央的古琴旁边,抬手轻轻拨了一下,悦耳的音调流泻而出。
宁坠儿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她还是不习惯这把琴啊!
稍稍地调整了一下习惯的姿势,便抬手往琴上拂去,瞬间,悦耳的曲调流泻而出,整个百花楼安静了下来,只听得醉人的曲子回荡着。
宁坠儿出神地弹奏着,一抬手一拨指,都美得像个仙子。流水一般的音乐,带着淡淡地忧伤,就像清澈的湖面上飘过一摸细流,荡起微微的涟漪。
尉迟觅静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挂着妖冶的笑容,平淡的情绪中透着丝欣赏。这样一个小曲,运用的技巧虽不是非常繁杂,但整体听起来却并不单调,反而很好听。
而再看台上静静弹奏的女子,一身飘渺的粉红罗裙,恬静地坐着,周身散发着一丝淡淡地忧伤。
和以前的相见,不太一样呢。
之前的她,总是调皮地像个小精灵,目光亮闪闪地。而现在的她,竟然出现在百花楼的舞台上,略显出了一丝忧伤,美得让他不可置信,那双纤细的手指间,竟然弹奏出这么美妙的曲子。
这样一个女子,竟让他隐隐心动。
宁坠儿并不在意台下的一切,只是默默地出神地弹着。当前奏的最后一个音调也渐渐平静时,宁坠儿起唇轻唱,甜美的声音瞬间回荡在整个百花楼。
风轻去长亭晚。
一见倾心情未然。
蹉跎在月光寒。
执手山盟长相伴。
未知人世世事无平凡。
一雨倾城天下皆波澜。
轻轻地唱着,宁坠儿有些轻微的想家。
曾经在忘忧谷,父亲抚琴,母亲跳舞,而小小的她,总是站在旁边张着小嘴跟着唱曲。那时候一家其乐融融,即使是忧伤的曲子,也被他们唱的欢快无比。
想象着父母的故事,父母的曾经,她不曾参与,但这首爹娘谱的曲子,却将父母的一切都告诉了她,这一曲《坠殇》,唱尽了父母的爱情。
醉长相寒蝉喃。
花落情长谁阑珊。
山巅起风沙念。
一去流水再潺潺。
三千情意霓裳笑裙衫。
剑断魂肠崖下千波澜。
脑海里,是自己离开家时爹娘的话。
坠儿,这块玉爹给你,你戴着走,切记,一定保管好,绝不能轻易示人……
。坠儿,就此离开吧……
坠儿,你记住,出去之后先找家客栈住下,以后的路你就只能自己走了,但是除非不得已,不要入江湖……
……
“坠落情殇哪得沉眠。
只愿永世与君伴。
一曲弹罢,百花楼一片静谧,人们深深地沉醉在这一曲《坠殇》之中。二楼的小包间里,身著外族华服的男子瞪了眼痴愣的另外两名男子,轻声斥道,“不要忘了,今天来此的任务。”
两名男子恍然醒悟,羞愧地低着头。
华衣男子举起茶杯握在手里把玩,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炙影,他还没有来么?”
被唤作炙影的男子依旧低着头,“已经来了,就在旁边的包间。”
华衣男子闻言,扭头看向楼下舞台上的宁坠儿,目光深邃了一番,似是自言自语地道,“宁坠儿和他,真算是孽缘了。”
楼下,宁坠儿默默地坐在琴边,心里些微地思念。
全场都静静地迷醉着,似乎时间停止了一般。
忽然,人群中响起了一个温润的男声,打破了一室宁静。
“誓言犹耳,梦已何方?爱者地久,憾者天长。这曲子,真是堪称神曲啊!”说完,便自顾自鼓起掌来。
众人猛然醒悟,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红了眼眶。一瞬间,掌声响彻了百花楼的大厅。
宁坠儿起身看向说话的男子,却在目光相触的一瞬间愣住。
尉迟觅。
宁坠儿不知为何,此刻心里的疼痛稍稍逝去,被一股喜悦所替代。对着尉迟觅,宁坠儿轻轻翘了翘嘴角,勾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此时,金妈妈尖细的声音传来,“各位爷,今日坠儿的梳拢之夜,百花楼举办地如此匆忙,我这个做妈妈的可真是对不住我们坠儿了。各位爷,可千万不要再让坠儿难过了。”
金妈妈的话中话大家自然都明白,便有人迫不及待地大喊起来,“三百两,今夜坠儿姑娘归爷了。”
金妈妈“呵呵”地笑了一笑,“陈老爷,三百两?您也太不重视我们坠儿了吧!”
陈老爷腆着肚子,双眼一瞪,“怎么?三百两还少?”
金妈妈见陈老爷动气,急忙陪笑道,“陈老爷这是哪里的话,这钱的事儿搁我们坠儿身上就是俗了。这主要啊,还是看爷们对坠儿是否上心。各位爷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金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一番话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可是如果能得到这么一位美人的第一次,多些银子也是值了。于是,满堂的名门贵族纷纷应和叫价,听得金妈妈喜笑颜开。
宁坠儿吐了吐舌头,她自然不知道金妈妈是在卖她,只道是自己的一支曲子便值了这么多钱,将来没钱了就随便弹首曲子。
正在此时,一道男声再次冲进每个人的耳中,“五万两,小坠儿跟我走!”
众人已经,循声望去,却见刚刚带头鼓掌的红衣男子正摇着一把折扇,笑眯眯地看着宁坠儿。
宁坠儿脸色一红,微微低下头。
金妈妈看见尉迟觅,瞬间一个头两个大,佯装娇笑着道,“是尉迟公子啊!公子真是大手笔。”
尉迟觅好笑地看了看金妈妈,“金妈妈,不是在下说你。上次在下向金妈妈讨走了小坠儿,金妈妈可是答应了在下的。怎么我这出去了几天,一回来,发现我们小坠儿竟然又回到了金妈妈手里?”
金妈妈闻言,吓出了一身冷汗,讨好地道,“尉迟公子,这……”
众人见状,也纷纷倒吸了口气。
尉迟家二公子尉迟觅,生的妖娆妩媚,确实出了名的花心,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接近他两次,这回是……尉迟觅笑眯眯地解围,“金妈妈,既然如此,小坠儿……”
“是尉迟公子的!”金妈妈果断地回答,目光有些忐忑地扫视了一下楼上一间紧闭的包间门。
正在此时,二楼的包间里,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出十万两,宁坠儿归我!”
闻言,众人皆被这浑厚又霸气十足的声音吓住,愣愣地看去,只见一身着华贵的北齐服饰的男子,傲然立于二楼栏杆处,面目冷凝,让众人感到丝丝凉意。
当今天下,龙德王朝乃天朝大国,周边小国纷纷进贡以求得龙德王朝的庇佑。而周边的小国中,属北方的北齐国和南方的越哩国最为强大。
然而北齐国在三年前先帝北啸宸驾崩,少年皇帝北岳继位之时,政局便开始动荡不安,谋反之事时常有之。
所幸小皇帝的皇叔,也就是先帝的亲生弟弟北啸天挺身而出,带兵镇住各地谋反势力,并且以摄政王爷的身份管理朝政,才让北齐国平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