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10章别扎到死穴1

第10章别扎到死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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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别扎到死穴1

然而北齐国的局势,却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保皇派和革新派显然已经是水火不相容。

这些平静之下的波涛汹涌,从龙德王朝与北齐国边境的百姓身上就能够看出来。

自从三年前北齐国政变以来,与龙德王朝的关系便日益恶化,两国边境的百姓常常遭受北齐国的骚扰,一时间,两国关系已经到了僵化的地步。

而此刻,王朝国都的百花楼里,竟然出现了一个身着北齐服饰的男子,更让众人惊讶的是,下一刻,竟然又有两名北齐国男子出现在他身后。

难道北齐国的人也喜欢逛天朝的青楼?还是说,北齐国已经骚扰到天朝的国都了?

金妈妈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单纯的“高兴”来形容了。干了这么久的老鸨,自然见过不少市面。宁坠儿的这个梳拢仪式的准备并不算华丽,甚至有些仓促粗糙,但是这个场面,却是金妈妈多年来从未见过的。

尉迟觅的目光收缩了一下,起身飞上舞台,搂住宁坠儿的腰身,低头附上宁坠儿的耳边,轻声呢喃,“小坠儿,相信我!”

随即,冲着二楼道,“宁坠儿,是我的!”

北齐男子目光依旧凌冽,唰唰地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尉迟觅身上。“这位公子,看来,无战不欢了!”

语罢,拔剑飞身而起,直朝舞台而去。

尉迟觅妖媚地一笑,低头对宁坠儿说,“小坠儿,去弹曲子,就刚刚那首。”语罢,转身飞下舞台,执起折扇迎着北齐男子而去。

折扇虽不及长剑锋利,但尉迟觅却运用自如,力道恰到好处,对起长剑倒也不显弱败。

众人见百花楼里莫名其妙地打了起来,顿时惊慌失措四处乱窜,一时间,百花楼一片狼藉。

金妈妈吓得躲到桌子底下,哪知一剑劈来,木桌瞬间四分五裂,木板纷飞。

两人打得难分难舍,武功不相上下,另外两名北齐男子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拔剑而上,将尉迟觅缠住。华衣男子终于脱身,举剑便朝舞台上的宁坠儿刺去。

宁坠儿惊了一惊,正准备闪过,一把长剑便挑开了威胁。

只见二楼一直紧闭的包间门已然打开,康王爷季康持剑站立在宁坠儿面前,一脸冰冷肃穆。

沉默片刻,没有丝毫言语,两人执剑相向,长剑相撞的乒乒乓乓声响了起来。

宁坠儿叹了口气,听话地安稳坐下弹起曲子。

窝在角落的金妈妈心疼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后悔地不得了。

虽然宁坠儿是个摇钱树,但却招来了这么多吓人的人,早知道怎么也不会让宁坠儿进这百花楼!银子啊银子,最终银子没来,却赔进去了一堆桌椅板凳。

现在的百花楼大厅,嫖客们已经跑得不知所踪,只剩下大厅中间打得正激动的五个人和舞台上纵情弹奏的宁坠儿,加上窝在角落发抖却心疼地死活不愿意离开的金妈妈。

醉长相寒蝉喃。

花落情长谁阑珊。

山巅起风沙念。

一去流水再潺潺。

三千情意霓裳笑裙衫。

剑断魂肠崖下千波澜。

宁坠儿双手快速地拨动琴弦,目光却死死锁在尉迟觅身上。眼见情势越来越紧张,尉迟觅也越来越吃力,宁坠儿急得手中拨动更加迅速,曲子节奏也更加急促。

尉迟觅疑惑地皱了皱眉头,宁坠儿刚刚演奏的那首曲子,柔美忧伤,但这次却被她弹出了如此的气势。曲子节奏越来越快,说明她的指法也越来越快,这样的宁坠儿,让他和之前印象里那个柔弱俏皮的女孩儿大相径庭。

突然,尉迟觅听见了琴弦断裂的声音,下一秒,宁坠儿已经站在了他身边。

尉迟觅惊了一惊,一个不注意,便有一剑刺来。尉迟觅猛地一躲,肩膀却还是被刺了一剑。没有多做理会,尉迟觅抱起宁坠儿就要往舞台上飞去。

宁坠儿皱了皱眉,轻轻挣脱开尉迟觅,撕下袖口的轻纱,飞速地在尉迟觅肩头缠绕了几圈。然后又低头撕下一圈裙摆,扬手在空中急速旋转片刻,薄薄的轻纱扭卷在一起,勉强卷成了一个轻了许多的长鞭。

这些动作似乎就在一瞬间完成一般,速度之快让尉迟觅都不禁傻了眼。

下一秒,宁坠儿用力挥出“长鞭”,朝刺伤尉迟觅的北齐男子而去。男子嗤笑,朝着宁坠儿执剑而去。

之前被唤作炙影的男子见状,微微皱眉,张嘴就要提醒。却没想,刚刚突出一个字眼的电火石光之间,“长鞭”便已落至刺伤尉迟觅的北齐男子肩头,几乎是与尉迟觅的伤口的同一个地方,瞬间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看着男子肩头一片血腥,宁坠儿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炙影,边偏过头不再理会。

一时间,众人都愣在原地,所有动作瞬间定格。

能够用轻纱成鞭将人伤至如此,足以说明她的内力多么深厚。而宁坠儿一个年轻貌美的弱女子,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内力?

尉迟觅心里也惊讶地不得了,没有想到,宁坠儿竟是有这等武功的。

然全场,最镇静的恐怕就是康王爷季康了。

毕竟是见过宁坠儿使出功夫的,多少心里还是有些底。趁着众人纷纷愣住的时候,拔剑朝着华衣外族男子刺去。

外族男子一惊,然已来不及躲过,只得微微侧身,长剑划着手臂而过。

北齐国男子受伤了两个,宁坠儿又加入了战斗,显然,接下来的打斗中,三个外族男子已经力不从心,节节败退。

不多时,三个北齐男子中唯一没有受伤的炙影已经完全招架不住,只得咬了咬牙,放下一弹烟炮,一手一个搀起另外两人,腾空逃走。

临走前,深邃的目光透过腾腾烟雾,似有若无地瞥了一眼宁坠儿,然后猛地扭头,转身离去。

宁坠儿愣了愣,炙影的眸子是北齐国特有的幽蓝色,刚刚那似狼一般地目光,让她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一场打斗结束,宁坠儿,尉迟觅和季康三人直直地站立在原地,气氛瞬间有些尴尬。

躲在角落里的金妈妈见打斗停下,趴了出来,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哭了出来,“我的百花楼呦,被整成这样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呦!”

三人看了眼金妈妈,瞬间无语。

季康见状,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不发一语地仍了过去。

金妈妈一看,马上收回哭声,欢天喜地拾起银票左看右看,然后抬头,小心翼翼地道,“两位爷,坠儿小姐,小的这店,实在装不下你们几位大人物……”

季康闻言,头也不回地离开。尉迟觅看着宁坠儿笑了笑,“小坠儿,跟我走?”

宁坠儿吐了吐舌头,看着尉迟觅胳膊上的伤道,“我们,走吧。”

正在这时,小五不知从何处跑了出来,带着些哭腔地拉住宁坠儿,“坠儿姐姐,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要走了么?带着小五好不好?你还答应教小五练舞呢!”

宁坠儿看了一眼小五,才想起之前小五是随着自己到的前厅,连忙拉着小五检查一番,确定小五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尉迟觅见状,又笑眯眯地递给了金妈妈一张银票,“小坠儿和这位姑娘,妈妈可割爱?”

金妈妈拿着银票,迫不及待地想要送瘟神出门,不住地点头。

宁坠儿感激地冲着尉迟觅笑了笑,拉着小五的手和尉迟觅一起离开了百花楼。

尉迟觅没有问宁坠儿为什么出现在青楼,宁坠儿也没有问尉迟觅。三人回到尉迟觅之前去的那家客栈,帮尉迟觅包扎之后,宁坠儿便和小五回了自己的房间,安稳地睡去。

第二天已然是宁坠儿与于梓生和狗儿约定的五日之期的第五日,一大早,宁坠儿便带着和尉迟觅和小五一同来到破庙。

到了破庙时,于梓生和狗儿已经等在破庙里了,神色甚是焦急,甚至几日未见的落芩也焦急地走来走去。

三人见到宁坠儿,均是一喜,冲了上来问宁坠儿这几日到了哪儿去。

众人一番长谈,宁坠儿才知道那日落芩本欲前来送于梓生和狗儿离开,并且接宁坠儿回府,只是被娘亲拉着上山诵佛,一去三日。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来到破庙,却不想已经人去楼空。

几日来,落芩每日来破庙,直到前一天晚上,才遇到了已经回来的于梓生和狗儿,说明情况之后,众人都担心起宁坠儿。

宁坠儿笑着讲了自己这五天的经历,自然是略过了自己是被人弄晕送到的百花楼和前一天晚上那场搏斗以及遇到康王爷的事情。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午。

尉迟觅坐庄,请众人到附近的酒楼吃了一顿,便笑眯眯地请辞。

宁坠儿急忙叫住尉迟觅,“还我簪子。”

尉迟觅笑嘻嘻地走上前,用折扇勾了一下宁坠儿的下巴,“小坠儿,你那簪子,我没有带出来呢!还是再在我身上待一段日子吧!”

语罢,勾起唇角摇着折扇离去,一只手轻轻地从袖子里取出一把玉簪,把玩起来。

剩下的几人商量了一番,最终决定,经过第一桩生意之后,玉坠镖行正式成立。

狗儿和于梓生一会儿到街上看着找一家店面租下来,先住在店里收拾着,找个日子正式开张。而宁坠儿和小五,则先跟着落芩回府住下。

离开酒楼,宁坠儿一路跟着落芩到了一个豪宅前,看着门前直立的两头石狮子,抬头望向正门上的匾额——“夏侯府”。

落芩随着宁坠儿的目光望去,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我本名叫做夏侯芩,是当朝大将军王夏侯宏拓的女儿。”

宁坠儿之前就知道落芩的身份不简单,并没有太大惊讶。倒是小五一声惊呼,“大将军王,那是康王爷的师傅啊!”

落芩羞涩地点了点头,宁坠儿和小五对视一眼,无语凝噎。

随着落芩,也就是夏侯芩走进将军府,一路走到前厅。

前厅里,一名少妇静坐着。少妇一袭绛紫色锦绣华锻,面容端庄秀美。轻轻阖上眼,眉眼间别有一番风情,可以看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女。

少妇见夏侯芩回来,笑着迎了上去,“芩儿,你也知道回来,这几日总是往外面跑,你爹要生气了的!”

夏侯芩闻言,缠上夫人身边撒娇,“好娘亲,你才舍不得爹爹生我气呢!对不对?”

夏侯夫人慈爱地笑着,正想说什么,却见到站在一旁的宁坠儿和小五,略微严肃了起来,“芩儿,不给娘介绍一下你的朋友?”

夏侯芩这才想起宁坠儿和小五,急忙离开夏侯夫人的怀抱,说起之前编好的理由,“娘,这位是原兵部尚书孙大人的外甥女宁坠儿,孙大人一大家子外出遇匪,娘你是知道的。碰巧当时坠儿在外学武,躲过一劫,现在无依无靠,偶然间与女儿遇到,女儿便带了她们主仆两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