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19节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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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早些年草寇出身的也不在少数,多得是整人的招数。

“报西军那边闹起来了。”一个士兵狗吃屎一般的摔进来,头上还顶着一根草,脸也看不清楚。

这还了得,这不是翻天了吗

东军这边,也开始闹腾。加上外面喧哗声,踩踏声不断,让人很容易都以为是军队外面都哗变了。

丹玺大军分为东军和西军,素来分属不同的势力。这次打仗也多有矛盾。完全没料到此时有人闹事儿,一时间陷入了鸡飞狗跳的状态。

因为都换上了敌军的盔甲,加之人少,一时间丹玺大军根本分不出究竟是谁在闹事儿。

黑翼军一方面煽动内讧,另一些人往粮草的方向前进。

敖烈独身一人,趁着兄弟们吸引了注意力,朝着大帐的方向飞去。

“外面怎么回事儿”

“回禀统领”嘶的一声,血溅入了大帐。林宏拿起手边的剑,踱步到门口。虽然自己有些花拳绣腿,可是毕竟性命攸关。

“来人”柳宏唤了一声,可是大帐外居然毫无动静。怎么回事儿

外面的人施施然走了出来,如同浴血的凤凰。一身黑色的劲装湿答答的,滴在地上的,却是血。

柳宏那几招,很快落了下风。敖烈一刀下来,柳宏反一挡,敖烈一刀划过柳宏的脊背,鲜血奔涌。

眼见着自己处于下风,援救无望。柳宏倒是镇定下来,自己是丞相之子,昨日才来监军,本以为有好处捞。没想到却要死在这里,自己怎么可能甘心。

“慢着,想必你是珈蓝的人,我们做个交易。”

敖烈本以为这个人还算是英雄,没想到说出这样的话,刀一动,挑了挑眉。

“什么交易”

“你不可取我的性命。”

“那要看你说的有没有价值。”柳宏此时也没有想到,一军的统帅会亲自来此,只当时一个黑翼军的将士。

“明日丹玺就会和珈蓝宣战,你将这个消息带回去,说不定还能有个好的封赏。”

“不是三日后会盟吗”

“这根本就是一个缓兵之计,二皇子怎么可能让嘉凰公主回到丹玺。”

敖烈心中一泠,要是这次会盟不成功,最大的赢家就是二皇子卿嘉烨,丹玺老皇帝就算再疼嘉凰公主,也奈何不了。现在,恐怕刺杀嘉凰公主的人已经出发了。

“说,他们走了多久了。”

“一个时辰。”

第六十一章战事一烧火连天

敖烈一把砍断帐子外面拴马的绳子,翻身上马。乘着混乱势必要冲出丹玺军营。外面的人闹腾了一会子,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很快的镇定下来。

见一人身着黑衣,骑马狂奔,知晓是敌人,一群人张开弓箭,但是由于到处都是自己人,怕误伤,反而碍手碍脚的让敖烈转了空子。

西边突然燃起了火光,军中有人叫起来:“粮仓走水了。”

这一来,军中慌乱了起来。

话说丹玺老皇帝正担心自己的女儿嘉凰公主,临时将二皇子卿嘉烨召回了皇宫嘱咐,这会儿还没回来。林宏主动请缨来到军中,但显然林宏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爬起来去指挥救火。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命,要是粮仓烧了,怎么向二皇子交代,虽然是自己的姐夫,可这人之狠,也超出了想象。

敖烈抓住一人,将安排简单的说了,于是快马加鞭的往珈蓝那边赶。若是出使的真是陛下,恐怕敖烈还没有那么担心,陛下身边,有人保护。

疾风刮过面颊,有些刺痛。敖烈不停的挥动着鞭子,马匹吃痛一个劲儿的猛奔,两个时辰之后已经是极限,终于口吐白沫的倒了地。此刻已过半夜,正是好睡之时。敖烈冲进军中,换了一匹马,往卢闵所在的地方赶去。引得军中还以为敌军来袭。敖烈甩下将军令,吩咐密切关注丹玺的动静,便一个劲儿的冲了。

先前有人来报,卢闵一行人已经到了灼烨,不日便可到达通城。此时还有至少一个时辰的路途,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却说卢闵此时正在庭院之中,春日的夜,还凉的很。安排好了嘉凰公主,一人独酌。

方才嘉凰公主的话犹自在耳中。卢闵与嘉凰,也算是旧识。几年前在丹玺皇宫,卢闵一心帮着卿嘉烨,没少和这公主交手,如今又是另一番风景,别是一番滋味。

“卢闵,当年你恨不得知我于死地,如今却矛头倒转,对准我二哥了,这心中的滋味,怕不好受罢。”

“那时候年轻气盛,比不得现在看的清明。大丈夫,错了即是错了,便要想方设法的承担。公主何不与珈蓝联合起来,公主也不是池中之物,想要什么,难道还遮遮掩掩”

嘉凰公主明白卢闵的话中之话,但是心中也有计较。若是父王肯为自己会盟,一则说明自己的地位稳固,另一则说明还没有和二哥翻脸。自己手中虽有势力,也比不得二哥,暂且避其锋芒也未尝不可。

卢闵见状,也不逼迫。自是送嘉凰公主去歇息,卿嘉凰也试图几次逃跑,可惜被封了内力,一次也没能成功。

卢闵也不在是当年一腔热血不谙世事的衍了,凭着他对卿嘉烨的了解,这几日不会什么动静也没有,明日便能到达通城,若是到了,想要下手就难了,今夜是最有一夜,恐怕最是沉不住气的时候。

还未想完,外面便有了动静。厮杀之声夹杂着武器的碰撞之声传来。

莲珏派出了一批死士护送卢闵,偷袭之人也是个个死士勇猛无比。两方人马一相逢,顿时杀红了眼。卿嘉烨派出的人,目的极为明确。

卿嘉凰在房中想了半夜,外面突然响了起来,许是父皇派来救自己的人,正欲开门,一股子阴冷的气息传来,暗箭难防说的正是此时。

嘉凰公主此刻被封住了内力,身形迟钝了不少,眼见着箭就要正中心脏。却被人一扑,箭便噗嗤一声入了肉,却不是自己的。

“公主,你没事儿吧”那人的口中也是一顿,便堪堪的吐出一口血。

此时,躲在暗处的卢闵出了来:“这箭有毒,来人,找大夫来。”

嘉凰公主脸色更加的阴冷,刚才那一箭,本应该射中自己的,现在有人挡了下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木枫。

那毒甚是猛烈,片刻便让木枫脸色发青,又吐了一口毒血。

嘉凰公主见为自己挡箭之人,小时候,母妃让他做过自己的伴读,五年前失踪了,到了珈蓝才知道,原来是帮母妃来珈蓝做了细作。

此刻,还帮自己挡了箭受了重伤,嘉凰公主心中委实柔和了不少,甚至亲自为其清洗伤口。

敖烈又抽死了一匹马,终于赶到卢闵所在的地方,一进院子,便看见厢房里面一盆有一盆的血水端了出来,顿时心神大骇。

想起前一次卢闵被抓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便不由得红了眼睛。冲进房间,便以为踏上躺着的人时卢闵,发疯似的推开了婢子大夫。

“敖烈,你来干什么”声音幽幽的从后面传来,敖烈身形顿住,僵硬的扭过头,卢闵好生生的站在旁边。

敖烈此时正从巨大的失落与痛苦中缓过神来,还以为自己又来晚了,猛然见着心心念念的人毫发无伤,心中又顿时狂喜,这一来一去,脸上的表情甚是扭曲。

卢闵走进敖烈,正欲问些事情。却见敖烈捉住卢闵的手,一把拥进怀中,热烈的唇就覆了下来。

彼时,满屋子的人都傻了眼,包括卢闵。

半晌,嘉凰公主回过神,咳嗽了两声,失笑道:“卢大人,珈蓝见面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礼节”

卢闵也回过神,这敖烈,吃错药了吗

“我以为躺着那个人,是你。”

“不是我。”卢闵不由得放缓了声音。

这个笑话闹得大了,明白了事情的缘由,敖烈这么皮厚肉燥的,也有些尴尬,还记得几月之前,自己和卢闵还曾刀剑相向。只是,抵不过疯狂的思念,和一瞬间透露出的狂喜。

缓了一缓,卢闵打发了屋里其他的人。

“公主此刻还不明白吗今夜之人,本欲取公主性命,若不是木枫,躺在此处的,就是公主了。”

嘉凰公主心中郁结之气,知晓如此,也心有余悸。卢闵知晓此时说话最有分量,于是乘胜追击,继续说道。

“难道公主以为能毫发无伤的回到,今夜未果,必定还有下回。公主可知,在皇宫中时,便有很多刺杀者。即便会盟成功,公主也不可能安全的回到丹玺,公主想一直当一个逃亡者吗”

好个二哥,即便是嘉凰有心,却还没能下此狠手,而这次你可是做绝了事儿。

沉吟片刻,卿嘉凰道:“你先说说昭岚帝有何要求,你们也不要太过分,本公主能答应的事情也不多,若是损坏我国之根本,我也万万不会答应的。”

卢闵上前一步:“陛下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让嘉凰公主回到丹玺,促成两国合约,至少五年内不对珈蓝用兵。”

“这个要求可一点也不简单,只要我二哥在,这都是不可能的。这不是逼着我和我二哥反目成仇”

“公主回到皇宫,二皇子必定知晓自己曾经派人杀你未果,你们已经势同水火,你为了自保,非和二皇子较量不可。至少牵制对珈蓝的用兵,这一点,公主完全可以做到。”

嘉凰公主眯起眼睛,“要是本宫不答应呢”

“你别无选择。”

“你们不怕我回了之后反悔”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自有应对之策。”

嘉凰公主抚掌而笑。“好个卢闵,这次本公主总算领教到了。如果能会盟,那么对于珈蓝来说,就获得了缓和的机会。若是不能会盟,至少将我们兄妹的关系变得势如水火,我为了自保,必然和我二哥相争,这也如了珈蓝的意。卢闵啊卢闵,我如了你们的意,将我二哥杀了,你会不会有一丝的难过”

“不会。”

“可说不准,不是吗”

昭岚三月五日,丹玺时隔三年对珈蓝再次用兵,会盟失败,丹玺偷袭通城未果,黑翼军其后与丹玺大军相接数次,直至一月后,退出通城。

昭岚四月二十八,丹玺改变速战速决的战略,兵分三路,从三个不同的方向突袭珈蓝。

朝堂上难得的少了些闹腾的人,但是由于前些年先皇莲誓在世时斩杀了很多的老将,到如今人才流逝,武将极度的缺乏,能行军打仗的人太少,大部分都是些文人墨客,吟几句酸词,到了关键时刻,个个都推推诿诿的,上不了战场。新军本是木枫负责训练,如今正是少了主心骨,散沙一般。

拿起今日的军情,上面的内容也勉强让人欣慰。十万黑翼军,退出通城之后,凭借地势优势,卢闵和敖烈运用阵法,硬是挡住了三十万大军的合力围攻。卿嘉烨和卢闵同出自一个老师门下,战场上卢闵卓越的排兵布阵的能力便显露无疑,加上敖烈又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与三十万丹玺军队也不分伯仲。军中人渐渐的也佩服起卢闵这个儒将来。

直到丹玺兵分三路,黑翼军捉襟见肘,新军最后也不得不上了战场。新军战况,十分的不让人乐观。由于是一群段短时间内拼凑起来的军队,训练的时间不长,没有统一的指挥,杀伤力也小了很多。

这几日战事十分激烈,每日军情都会传到莲珏的手中,有时候三更半夜都会临时唤醒。经过相近两个月的调理,又开始了没日没夜的殚精竭虑,失眠的症状愈发的明显,常常一夜也睡不了一个时辰,白日时常有种神魂离体的错觉。

正看着奏折,突然眼前一黑,莲珏扶着额头,脑中一片空白。

第六十二章不恨此花飞尽

病来得十分的猛烈,可是去得也十分的迅速。不知是媚妃的医术好,还是莲珏的恢复能力快,不到十天,便看不出什么病过的痕迹了。谁都以为这病只是小小的插曲,却不知道是一场别离的开始。

带兵出城的那一天,东里御天骑在马上,莲珏端起酒杯,对着二十万新军,将酒一饮而尽。城头的珈蓝之主,带着惯有的平静和冷清,他说:朕等着御王凯旋。

春花从宫中吹上城头,又吹到了城下,吹过士兵年轻而明媚的脸庞,千里万里,负一场死亡的盛宴。

倘若不是战事吃紧,倘若不是莲珏的带着期望的眼神,也许东里御天不会答应带兵去打仗。若是不去打仗,事情也许就会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东里御天向来无法拒绝莲珏的请求。尤其是**的请求。出征的前一夜,东里御天很难得见莲珏主动了一回,让东里御天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不过,即便是有着极其卓越的军事才华的东里御天,面对数倍强于珈蓝军队的丹玺大军,也有些吃力,不过能各有胜负,未失一地,已经很是难得。

平日里,卢闵和东里御天还在朝堂上时,极少有人说些闲言碎语,却在走后短短的一个月中,传出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市井里面开始流传出宫中的一些版本。比如御王和陛下不正当的关系。

明明是大敌当前,国之将破。可是梁都的人们不是应该一门心思的担忧着国家的安全吗,偏偏有心思大嚼舌根。朝堂上有些世家大族的官员居然有人求证这件事情的真伪。

处罚了一些人之后,这样的风气更是盛行。甚至有人传言:皇宫中未曾有妃子怀孕,实在是与此有关。虽然事实本就是如此,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应该拿出来说的。而且一旦说出来,便是错。这个国家,对这样的事儿,并不宽容。两百年前姬东里就是因为宠信男人而亡国,于是越传越悬,居然得出国之将亡的结论。这样的传言,显然是有人故意而为,一个国家有什么比从内部崩溃,来的更快

卢闵赶回梁都的时候,梁都城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听说惩处了一些人,但是实在是不管用处。

见到陛下的时候,卢闵将边疆的战况说了一说。沉吟了半晌,还是问了问市井上流传的那些事情。

没想到陛下沉吟了片刻,确是这样淡淡的回答:“如果这件事儿是真的呢”

卢闵错愕,内心惊涛骇浪。寻常人家有这样的事儿,也是遮着掩着,断不会承认。

听说这件事儿和当事人承认这件事儿完全是不同的概念。卢闵也有一瞬间的怔忪。

“陛下,即便,即便是这样,谣言定是不利于战况的。”

莲珏这个皇帝着实当得窝囊。起初为了拿下朝政大权,宠幸媚妃,用了一些不正当手段。名声在外,别人只当是昏庸的帝皇。后来治水,好不容易树立起些威望。有了百姓的支持,这事儿才好办。比如征粮,人家愿意多交一点,譬如参军,人家愿意主动入伍。现今正是需要万众一心的时候,偏巧又出了事儿。

各国的贵族,都有些私下里养的事儿,历史上也不是没有。但是都是见不得光的一些事儿,何曾有这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那些事儿有模有样,好像是那些嚼舌根的人亲眼看见的。愈是悬乎的事情,人们愈是喜欢讨论,编得跟真的一样。

彦景凌带走楚歌的时候,卿瑶去见了莲珏。

“陛下,只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请相信卿瑶,歌儿断不会是什么奸细的。”

莲珏望着卿瑶,轻轻的说:“卿瑶,因为你,我才将她找回来,但是这件事儿,朕已经查出来是她做的,若非有证据,朕也不会来。”

卿瑶捏着自己的袖子,哑声道:“陛下准备如何处置她”

莲珏拿着卿瑶的手绢儿,将她眼角的泪擦干。复尔叹了一口气:“卿瑶,你是珈蓝的皇后,应该知道此事关系甚大。”

听了这话,卿瑶的眼泪算是完全止不住了,嘶哑的叫了出来,两年多的委屈一倾而下:“陛下,我是你的皇后吗哪有皇后两年来都是女儿身,哪有皇后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陛下,你待我何其的残忍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声声的质问,让莲珏沉默了良久。

“卿瑶,朕欠你,珈蓝欠你。他不好,他做事儿太霸道,有时候完全不给朕转圜的余地,甚至有时候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但是朕说过的话,没有一句他不记在心中,他从来不让朕失望。可是,朕却没有为他做过一件事。其实,是朕负他。”要有多少的感情,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莲珏从来没有说给东里御天听过,哪怕只有一句,莲珏也可以想象,东里会高兴成什么样,可是,一句也没有。宫殿中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寂寂无声比什么时候可怕,好像是巨大的空洞真吸食一切,包括狂妄的风。

“现在他正为了朕去了边关打仗,危险重重,此事一出,已经引来诸多的非议。卿瑶,到现在为止,朕已经完全把话说明白了,你若是喜欢上别人,朕会把你当做公主,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莲珏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这句话在卿瑶的心中是多么的残忍。

卿瑶开始嚎啕大哭,“为什么陛下为什么要说出来。本来,若是陛下不说,卿瑶还可以骗骗自己,为什么你要说出来。”卿瑶最后的声调已经接近尖叫。两年来虚幻的梦想已经被现实狠狠的打碎,就像一柄尖锐的剑,将一个女人最美好最善良的一面狠狠的剥掉。为他做尽了一个女人爱得最勇敢的事儿,可是他却一点也不爱你,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卿瑶,朕想了很久,久到不知道如何开口,久到不知道如何面对你。”

卿瑶突然想起什么,抓住莲珏的手:“陛下,你也不要你的国家了吗”

莲珏的声调依旧那么的平缓,好像什么都不能让他动容分毫:“卿瑶,其实,百姓只要能活命,换个皇帝,也是可以的。”

“原来,什么都不重要,是不是我以为,至少有什么再你心中,能重得过他,原来,根本没有。”卿瑶的哭声停了下来,她的泪光还在闪烁,眼中突然晦暗不明。她说:“陛下,能抱一抱我吗只是轻轻的抱一下我,可以吗”

莲珏轻轻的抱住卿瑶,唯一的一次。女子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单薄的身躯,里面汹涌着无数的爱恨。她轻轻的说道:“陛下,让卿瑶为你生一个孩子吧,只要一个孩子,卿瑶会离开的,永远的离开。”

莲珏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卿瑶的身体上传来,让人头晕目眩。他支着头,一个字也叫不出来。来之前莲珏已经将彦景凌支开,却没想到卿瑶却如此。他只是看着她,很平静的看着他,眼中无波无澜。

总有一些事儿在预料之外,第一遭便是人心。什么都会变的,那个来和亲的小姑娘,终于还是变成了一个会耍计谋的女人。

卿瑶想起楚歌曾经说过的话:“姐姐,若是我,得不到,也要毁了。”

她说:“你既然爱,便会懂得,有时候,爱和恨本身就是一体。”

等到彦景凌察觉时间太久,有些不对劲儿的时候,**混乱的一切就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