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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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是冰封的湖泊,一个身影一溜烟儿的进来,带起了一股寒凉的水汽。
莲宿打量着那人,和自己差不多高,不像珏哥哥那样的飘逸出尘,穿着赭色的衣服,很平凡,很耐看的模样。那人单膝着地:“九月参见皇帝陛下,九殿下。”
九月低下头,有些战战兢兢,等着上位者接着说话。自从皇帝陛下将他从灼烨带回来之后,一直由禁卫军首领木枫照管,这半年来,九月长大了不少。
“怎么样”莲珏看着自己的弟弟:“这孩子比你小一岁,当你的伴读正好。”这孩子机灵,而且忠心,现在玉贵妃无法再保护莲宿,给他找个人正好合适。
莲宿看着跪在地上的九月,心里想着,这地该是多么的冷。
“快起来吧,地上冷。”莲宿将拉起九月,手上的温暖从指间传递过去。九月蓦然眼睛一湿,抬头看向莲宿,眼神如春风一般。这个殿下,好生温暖。
莲珏站起来,拍了拍九月的肩,柔声道:“以后,好好的保护九殿下。知道吗”
九月心中一热,拍了拍自己不太宽广的胸膛,当即坚定的说道:“皇帝陛下,九月用xing命担保,一定好好的照顾九殿下。”
谁都不知道,九月的一辈子都和这个九殿下扯上了关系,后来的缠绵纠葛,爱恨情仇,皆是这一扶开始的。
“珏哥哥,以后我可以去绛紫宫找你吗”
“可以啊。又没人拦着你。”
莲宿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上次碰到御王哥哥,他说你很忙很忙,都不准我进去打扰。我说我就说一句话,他都不肯。”
这个东里御天,这么欺负小孩子。
“本王就说今天眼皮跳,原来是有个小鬼在背后说我坏话啊”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啊。”莲宿听到这个声音,吓了一跳。
莲珏本想开口,九月马上跳出来。“大胆,谁敢惊扰皇帝陛下和九殿下。”
东里御天负手走出来,手中的扇子给了莲宿和九月一人一个爆栗。“看你们还敢在珏面前乱说。”
“珏哥哥。”莲宿可怜兮兮的看着莲珏。
莲珏咳了一声。“好了,堂堂御王,还欺负两个小孩子,传出去会被人耻笑的。”
东里瞟了两人一眼。“还小孩子珏,你不要宠着那个小鬼,他已经长大了。”
“要你管。”莲宿心中极度的不爽。
这个破小孩真是讨厌,这么大了,还缠着珏,一副自己天真可爱的模样,恶心得要命。东里御天同样不爽,挤到莲珏和莲宿的中间,硬生生的隔开了两人。
莲珏也想不通,为什么有的时候,东里御天也这么孩子气。于是,无奈的轻笑。
话说,从一见面,东里御天和莲宿就不对盘,顺带着每次见了,都只有莲宿被恶整的份儿。不过到了很多年之后,莲宿才渐渐明白,这是为什么。不过那个时候,他却再也见不到珏哥哥带着无奈的轻笑。
“陛下”,木枫匆匆的赶来,“卢大人急匆匆的进宫,有要事商量。”
第五十五章冷日愈变事苍茫
闵,怜悯,忧虑的意思,闵儿,长大后一定要成为一个忧民的好官,知道吗犹记得当年父亲拿着书,抱着年幼的卢闵,目光中充满了慈爱和关怀,到如今,离父亲去世已经有三年之久,父亲说过,年轻的时候,也是深得先帝倚重。可是后来世事无常,无可奈何的贬谪他乡,其中的辛酸不可言说。开始回忆的时候,就是心苍老的时候了,如果不是旧事被掀开,敖烈那个平日里纨绔将军怕还吊儿郎当的大献殷勤呢。卢闵站在绛紫宫的大殿上,扶额苦笑,忽然有一种前尘不可追的感觉。
边疆,恐怕也不太平。想到敖烈,卢闵心中一阵吃紧。
侧面的珠帘被掀开了,皇上和御王一前一后的进入大殿。这个御王来得确实突然,而且依着惯例,本来必不会留下这么个威胁的对手,但是陛下的态度,即使是卢闵,也鲜少能捉摸透。两人站在一起,倒是有些般配的感觉。卢闵想着,莫不是这两天太忙,自己的眼神出了什么问题罢。
“微臣见过陛下,御王殿下。”
“不必多礼。卢大人,可有要事”昭岚帝一把扶起卢闵,叫人奉了茶,整个大殿中只剩下了三人。
卢闵也不着多想,将这两天梁都城的怪事儿说了一番。
本来已是严冬,梁都城到处都开满了红梅,一株一株皆是自然而且仪态清雅。
悄悄的送完敖烈,卢闵心情不是太好。马车一摇一晃的,卢闵觉得气闷,于是掀开帘子透气。突然听到吵架的声音。
“我说,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出自我们钱庄,看这银票的票号,我们已经有一张了,怎么可能还有重号的。”
“不可能啊,这张银票是我辛苦赞了两年的工钱,怎么可能是假的。”一个微微佝偻的中年人,抓着商行伙计的手,着急的说道。
“去去去,这两天怎么这么奇怪,钱庄已经收到很多重号的银票了,说,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本来只是偶然听到的一段话,却让敏锐的卢闵嗅出了一点什么问题,收敛了伤心和感慨,回到府上,召人一查,居然还真有大问题。
御王听后,懒懒的开口:“就是说,有人在背后搞鬼,想要拖垮钱庄,引起百姓混乱”
卢闵正色:“不,更严重。据微臣查证,梁都的三大钱庄金悦、方兴、富盛都不同程度收到了银票,这两日出现了许多百姓兑换现银的情况,要是更加严重的话,说不定会影响军费的筹措。”
莲珏沉思了半晌。自从任用卢闵进行改革之后,减免了赋税,朝廷和三大钱庄进行了暗中的合作,这次为了筹措军费,不仅国库中的银子抽调了大半,而且通过钱庄筹措的银子也不在少数。要是引起兑换风潮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卢闵,此时非同一般,有什么进展一定要尽快的知会朕。”昭岚帝如此嘱咐。
卢闵走后,莲珏支着头靠在龙座上。东里在旁边坐下,硬是将他靠在自己的肩上。两人心中其实还有很多的不确定,但是却没有开口说清楚。或者说本来也是说不清楚的事儿。无凭无据的感情,既不能割舍,也不能坦白于世。
东里轻轻的抬起莲珏的头,慢慢的吻上去。许是很久没碰过了,如今两人独处之时,心中更是情动。
才过了几天的安生日子,刚才才和宿儿开心的说了会儿话,转眼却又是如此烦人的事情,莲珏的心中涌起了深深的倦意。连东里的索吻也不回应了。
吻罢,莲珏缓缓道:“要是所有的日子都像是这几天该多好。”
“古往今来,总是光风霁月时少,阴雨晦暝时多,坐在这个位置,怎么也不能摆脱,如果你想,珏,我带你走。”
莲珏摇摇头:“要是我能走的话,就不用等到今天了。”说罢,眼神更加的幽邃,好像千朵莲花在眼中寂寂绽放。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要是你不这么说,我倒是会觉得奇怪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贪恋这个皇位贪恋站在权势顶峰的翻云覆雨的感觉”
东里哑然失笑:“你为什么会这么以为还是说,其实你很在乎我怎么看你”直勾勾的看着莲珏的眼睛,东里挑逗的意味明显。
莲珏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居然问出了这样的话,是啊,自己是在在乎东里御天的看法吗突然好生的尴尬。
东里在莲珏的白瓷泛红的耳朵上轻啄一口。然后软软的道:“要是这么个破国家还值得贪恋的话,我只能说是你眼光太差。”
莲珏沉默半晌。然后叹息了一声:“等到国家安定了,不再这么受人欺辱,我就把这个位置给宿儿。现在的话,他还太小,不过不知道能等到何年何月。”
“这么说,我的陛下,你是不准备有自己的孩子了”
莲珏坐直了身子,脸上有了一分薄怒:“你觉得朕现在能有自己的孩子么”
东里自知说错了话,于是讨好道:“好了,别生气了,我的陛下。你这么想,我当然很高兴。”想到要是珏去碰其他的女人,有了自己的孩子,真是一件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东里御天不能保证自己能作出什么。所以他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珏一定要记得今天的话,要是你不受约定,我会很生气的哦。”
莲珏别过头,轻哼了一声。
见莲珏还带着怒气,东里讨好的送上了香吻数枚。那欠抽又俊美的容颜,顿时教人生不起气来了。
校场中间,士兵还在辛苦的操练。珈蓝的冬天非常的冷,大半个冬天都下着大雪,快到晌午,天空稍稍放晴,可是风却更加的冷冽。莲珏和东里出现在高台之上。白衣轻裘,金色的绲边,一根简单的玉簪挽住头发,看上去就快和白雪了。一白一紫,高台上因为这两人而多了几多的风华。
突然,新军中发生了混乱。分饭的时候,不知如何发生了口角。两人大大出手,接着更多人加入了战局。
“住手”一声疾呵。木枫出现在打架的人面前。“将这六人拉下去,痛责三十大板。”转头突然看见两个人影,木枫忙道:“参见陛下,御王殿下。”
“怎么回事儿”莲珏出口问道。
“陛下”一个有些黝黑的年轻人跪在地上:“这事儿不管青小子的事儿,请陛下明鉴。”
莲珏淡淡的扫过跪着的六个人,旁边的那个个子矮小,头埋得很低。全场的屏住呼吸等着陛下的发落。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一双手上前捏住那个瘦弱的士兵的下巴,一瞬间,一张美丽的脸出现在所有人面前。虽然扎着简单的有些脏乱,但是瑕不掩瑜,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直教人怜惜。
东里御天嘴角上扬,扯出一丝邪魅的笑容。收回手,带着三分戏谑道:“呵呵,怪不得,是个美人儿,这个美人儿就别打了,多可惜。不过木统领,这么弱的新兵,看来得好好操练才行”
莲珏仔细的看了一眼,耳朵上有耳洞,居然是个女子木枫顿时也反应过来御王的言下之意,于是忙领命。
谁都不知道,就在昭岚帝和御王殿下离开之后,那双柔弱的水汪汪的眼睛中,闪着锐利的光芒。
手抚上刚才被人捏住的下巴,有些痛,有点痒,还有点眷恋。抬头的那一眼,心漏跳了一拍。
那个俊美如神祗,浑身上下都带着狂妄和霸道的紫衣男子。就是传说中的御王
如果不是偷偷混入新军,恐怕高高在上自负有加的嘉凰公主永远也不会相信,自己会心动了,居然不能免俗的心动了。
然而,这终究是孽还是缘呢。
第五十六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朝会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莲珏露出了倦意。敖烈传来消息,冬屿之间,两军的摩擦愈演愈烈,怕是等不到初春战事就会起。若是这样,新军的训练时间会大大的缩短,淬炼粮草和军备的准备还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既然大家讨论不出来什么,不如就此散会,明日相信各位已经拿好主意了。”东里适时的站出来,挡下了臣子们的废话。
莲珏的焦虑东里御天看在眼里,即便是脸上还是很镇定,但是眼睛中还是露出了倦怠和紧张。
这毕竟是继位以来的第一次战争。
历史上,每一次战争都伴随着无数的死亡和杀戮。古来征战几人回,能马革裹尸的人还算是幸运,战场通常是千里尸骨遍野,皆化为尘土。
如今珈蓝最缺少的是时间,改革才刚刚展开,新军也还是一群散军,没有浴血而战,如何能练出烈烈军魂,挡住强大的丹玺大军。上次的失败,割东屿的大片领土。
成,艰难。若是,失败了呢
不敢想,若是失败了,这一切不都是白费了吗
“珏,不要担心了。就算打仗,以目前的情况,还是能够撑足三个月。何况,并不是没有转机。”
“何解”
“你可知道,昨天新军中混进来的那个女人,是何人”
莲珏抬了抬眼皮,“难道还是什么大有来历的人”
“那个女人可不简单。她是丹玺的嘉凰公主。”
莲珏吃了一惊。
丹玺那边消息封锁得很严,据线人得到的只言片语,此女备受丹玺老皇帝的宠爱,一月之前离开皇宫,但是没想到居然到了梁都要是抓住这个女人,对于战争来说,是一个不小的筹码。
“你昨天怎么不说”莲珏微微的责备。
东里摆摆手。“我的陛下,你仔细的思考一下,抓了她和放了他,谁更有利”
“自然是抓了她。”
东里轻轻的用手指点了点莲珏的唇。“不是,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放了她,然后抓住她,然后再放了她。”
莲珏不明其意。东里在莲珏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些什么,莲珏的眉头舒展了不少。看来,自己到底是棋差一招。
“就按你说的办吧。”如果能一把揪出梁都城中的暗人,战事恐怕要安全许多。
然而,此时的嘉凰公主暗自藏身在梁都城的某处,思索着目前的进退。那人指尖的温度,还留在脸上。笑得张狂的模样,也印刻在心上。
她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就是片刻的事情,让人心中好生放不下。不过,嘉凰公主是谁,一个美貌和智慧并存的女人,感情的问题,即便是搅乱了她的心,也不会忘了自己的正事儿。
此来梁都,还有别的目的。
皇后的病情时好时坏,莲珏心中怜惜,隔三差五的都会守在卿瑶的身边,陪她说一会儿话。此事引来东里御天不少的怨言,心中觉得这个女人还不如早死早投胎。但是碍于莲珏的态度,不好发作。和一个女人争一个男人,这是东里御天八辈子没想过的事儿,于是故作大度的没有跟去。
莲珏担心卿瑶,也没留意到东里御天眼中的不满,里面分明写着这个女人,真是碍手碍脚。
“皇上,怎么样”卿瑶的眼中露着哀求。莲珏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这已经是卿瑶很多次提出这个问题了,莲珏心中也寻思着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她。
眼看卿瑶又要落泪了,莲珏忙安慰道:“放心,你的妹妹已经找回来了。”
卿瑶抓住莲珏的手,“臣妾可以见见她吗”
“你把药喝了,朕就允许你见她,好吗”莲珏难得这么温柔的哄着。
“恩。”卿瑶一听这话,忙端过碗,一饮而尽。
“啪啪。”莲珏拍了拍手掌,示意将人带进来。其实,昨天,彦景凌带着这个女孩回了皇宫,但是看着这个女孩凄惨的模样,莲珏不忍心再让刺激卿瑶,于是,才拖到这晚。
卿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女孩。眼泪还是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眼前出现的女孩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吗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空洞着,身体颤抖,好像非常的害怕样子。
卿瑶从**爬起来,激动的抱着女孩:“楚歌姐姐直到是你是你吧,楚歌”卿瑶提起声音,有些沧桑的脆弱。
女孩本来颤抖的身体突然定住了,怯怯的摸索着眼前的人,唤了一声:“姐姐,楚瑶姐姐”
见两姐妹哭的厉害,莲珏退出了房间。就在和上门的那一瞬间,楚歌空洞的眼中,划出了一道犀利的光芒。
彦景凌悄悄的站在莲珏的身边,不着痕迹的保护着他。
“不是让景凌好好的休息几天吗”
“谢陛下关心,但是这次去丹玺救人,但是顺利得有点诡异,臣很担心皇后的妹妹,恐怕不如看起来那么简单。若是她加害陛下,如何是好”
莲珏苦笑一下。“朕虽然也担心这一点,但是与卿瑶的病情想比,朕还是决定让卿瑶见见她。说不定病会好得快一点。”
“陛下,有时候景凌也看不透您究竟是怎么想的”
“要是你都看清了,朕这个皇帝还怎么当”此话一出,彦景凌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正想请罪,被莲珏拉住。
“陛下”
“不要跪了。其实有你在身边的这两年,朕很安心。所以倒是希望你如同一个朋友一样。”
彦景凌错愕“为什么”
“因为你不用朕付出什么。”莲珏想了想,失笑道:“朕是不是太自私了”和东里在一起,有时候很累,他的存在感太强,容不得自己分心,很多时候,莲珏都觉得很难过,因为能给的爱实在是太少。两个人今生今世恐怕都无法名正言顺的站在一起,何况,还有卿瑶还有天下夹在两人中间。
彦景凌眼中闪过光芒。“怎么会若是陛下想,也无妨。”
“朕曾经问过你,是不是太委屈你了,你说不觉得。朕问你你求什么,你也没回答朕,你现在想说吗”
彦景凌摇摇头,笑着说:“求什么,并不重要不是吗重要的是,怎么做。”
“好了,朕也不逼你。但愿有一天朕能知道吧。”
看着莲珏回到绛紫宫,彦景凌在冬风中站了很久。直到空气中一股内力传来。彦景凌侧生避过,抬手挡住。
“少主,好久不见。”彦景凌淡淡道。
东里御天退后两步,悠闲的说道:“你刚才看向我的陛下的眼神,会让本少主以为,你爱上了他。”这话好像是猜测,但是更像是一种挑衅。
彦景凌失笑:“属下可以理解为,少主是吃醋了吗”
“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陛下并不是少主的所有物。”彦景凌也有伶牙俐齿的时候。但是东里御天也当仁不让。
“不是所有物,而是爱人。”
彦景凌也不欲纠缠,他不似东里御天那样,想要的东西,必定要得到手,但是他希望,自己能够守护想要守护的人。
“爱人少主,你和家主一样,占有欲太强,迟早有一天会伤害自己所爱的人。”
彦景凌的猜测并没有说完,因为,自己的父亲和东里家主的事情,就是前车之鉴。
“这不劳您费心。”
“但愿吧。”彦景凌走下白雪覆盖的长阶。
少主,对于你来说,这个国家怎么样,根本无所谓,但是对于陛下来说,这就是他的全部。你到现在恐怕也没有明白这件事情。
随后的日子,梁都城又下了几场雪。敖烈站在军帐外地高处,默默的看着梁都城的方向。
“将军,外面挑衅的丹玺军队,已经叫骂了好几天了,军士们都义愤填膺的要求出战呢。”
“让他们忍着。”
“可是,都忍出内伤了。”
“那就憋回去。”敖烈剑眉一挑,冷冷的吐出几句话。
大雪封锁了运粮的队伍,目前要是出战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如今敖烈才感觉到身上的压力不小,当年自己的恩师安国将军曾经告诉他:作为一国之将,手握重权,你的一句话就是无数人的性命,难道还有比这件事更沉重的吗
是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