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乔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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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乔家老小
而内里的昱王竟未察觉,即使他什么也不做,翩然安坐,也未必见得能发现神出鬼没的皇帝,何况他正在办事。
最后皇帝穿过层层重兵守卫的一处后舱,在里面找着了沈千雅。
当时她光着一双美丽的莲足,蹑手蹑脚地靠近门玄,正打算让如意去蛰守卫。
皇帝只觉她可爱无双,黑暗中凝着她的目光温情脉脉。
他猜想她放倒守卫后,会水遁。
果然不出皇帝所料,如意接二连三放倒了三名守卫,或许如意真的通灵,知道轧得不能重,太重这些凡人会鬼哭狼嚎。
所以它轻轻的蛰,那些人就像睡着似的,倒在船板上。
沈千雅担忧如意会被水淹死,让它藏进荷包后,将荷包绑在头顶之上,才小心翼翼地顺着船栏下了水。
一沾了水,沈千雅的身体就变得像条鱼儿般灵活,她飞快地划水往岸边游去。
眼看即将游到岸边,倏忽一双手无声无息地从背后环上了她。
沈千雅吃了一惊,慌忙要下沉避开,却因如意而倏地僵住。“雅儿。”突闻一声熟悉不过的溺爱,她一颗暴跳如雷的心才平静下来。
“我怎么感觉不到是你?”若是平素,皇帝离她五步开外,她就能察觉了。
“为夫身上那些你熟悉的气味,早教烟花女子的胭脂蒙蔽,再经似清非清的河水一浸,简直与之前判若两人。为夫恨不得与娘子一起化身为鱼,共戏潮水。”皇帝不止说着肉麻得令人骨头酥软的情话,更轻咬了她圆润的耳垂一下。
尽极挑逗。
惹来一阵颤栗,沈千雅娇喘着转身,甜蜜地搂着皇帝修长的颈项,嘴畔掩不住的笑意,“不害臊。”
“快上来,泡久了会着凉。”皇帝刚想俯身一亲芳泽,岸上却传来恼人的催促声,真是大煞风景。
顿时,什么风哗雪月、**的心情都飞散没了。
裴弄玉仗着有沈千雅撑腰,也不怕皇帝。待皇帝将如意收好后,她打开一块厚厚的披风将沈千雅包裹在内,直接抱起来放进马车内。
棠隶无奈的耸肩,与皇帝一同坐在驾座上,慢慢驶回位于城外二里的乔府。
乔文昌的父母、兄嫂子侄,早已侯在大门外迎接。
虽然慕容明珠一再禀明毋须刻意去恭迎,但老人家一听乔文昌说是四儿,激动不已,非要亲迎。
慕容明珠伶俐聪明,见似情景,料定他们与皇帝定有渊源,也没再阻拦。
乔老丈远远看到马车上的皇帝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老态龙钟,一只脚快入棺材的人瞬间变得虎虎生威,双足一点犹如大鹏展翅,凌空踏步直直地飞向皇帝。
俯冲而下时,倏地亮出一柄带倒刺的银钩来,攻势迅猛手法奇诡,虚虚实实之间直取皇帝面门。
若是常人,必定要以为被袭之人即将命丧银钩之下,可惜——
“四儿与老父过两招吧。”乔文昌的兄长期待地大喊。
皇帝却没卖他面子,微微一侧身就躲开了。
“旭儿,你怎么欺
负老人家?”
乔老丈一击落了空,站在马背上直发怵,直到听到一把柔和的女声,才回过神来跳下马,还作垂垂老矣之状,慢腾腾地往回走。
慕容明珠看不过眼,送上一根拐仗,乔老丈腿脚才快了些。
皇帝直接抱着裹成粽子的沈千雅,跃入了慕容明珠早就备妥的厢房中去,亲自为她宽衣。
只是待脱到亵衣时,皇帝又退缩了:“你自己来,别偷看为夫。”
说罢走到屏风后,飞快地换上干爽的衣裳,偷偷地瞄了屏风后一眼——
沈千雅早换好了衣裳,娴静地坐在**望着他。
那端庄持重的姿态,清澈晶亮的乌珠,望得皇帝头皮发麻,“怎么了?”
沈千雅晃了晃双腿,幽幽地道:“我想回家了。”
原来天高海阔后方知,她其实并不喜欢在外游荡。
她喜欢呆在“家”里。
这话说得随意,可听在皇帝耳内,却是高章。
“家”指哪里,她没明说,然而他们最迟明、后天就会成亲,所谓出嫁从夫。夫家就是她的家。
夫欲何往?她根本不会问,从从容容静侯他的佳音。
皇帝微微一愣,眼底有某种复杂的神色一纵即逝,“好,”但又立刻补充,“明年开春吧。”这口气截钉截铁,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强硬。
沈千雅掐着手指算了一算日子,审时度势,推测皇帝大概还有要事没办,温顺地依了。
此时裴弄玉已端着两碗姜汤,一脚踹开了门,在一阵吱嘎声中走了进来,绕过屏风入内。
甫一见到皇帝,裴弄玉立刻掷出其中一碗姜汤,碗动汤不溢。
皇帝眉头轻扬,本着爱屋及乌的心态,一滴不漏地在半空中将碗捞到自己手上,一喝而尽。
才想上前喂沈千雅,却被裴弄玉占了先机,殷勤劝进。
“你这碗加了红糖,一点也不苦,是我煮的,你快些喝。”
“我不怕苦。”沈千雅笑着伸手去接。
裴弄玉却微微避开,笑道:“我以为你喝惯了清香的花茶,喝不来这辛辣味儿了。”边说边把碗送到沈千雅嘴边,“温度刚好,你快些喝了。”
沈千雅没说话,顺从地将姜汤服下。
微凉的身子立刻自胸腹间涌起的暖意包裹住,“谢谢。”
“可要写些花茶方子让我带去南越,毕竟路途遥远,他日一别,将来不知何时再见。”
这个美好温馨的氛围,本不该说这种伤感的话,可直来直往的裴弄玉就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若真如此难舍难离,你可留下。”皇帝突然阴恻恻地睃了裴弄玉一眼,那别具意味的轻挑眼神,吓得裴弄玉半死。
万一帝说她是他的秀女,可选为妃,她不是完蛋了!想到此处,裴弄玉逃命似的溜了。
“怎么要吓她?”沈千雅有些不高兴,白了皇帝一眼。
“非要扫兴。”皇帝偎着沈千雅坐下,合着她双手暖和,交待起自己与乔文昌一家的渊源。
“乔文昌是当
日送我到昆仑的两名暗卫之一,乔老爷子是我十五岁下山时奉命来接我的唯一一个人。”
如此简单,明明白白到沈千雅不好意思刨根问底。
原来天底下知道皇帝底子的人不少嘛,虽然数起来十只手指用不上,但一只手掌恐怕是不够。
沈千雅有些惊讶,“他们怎么甘心过这种小日子?”一旦品尝到掌控权力的滋味,就如饮琼浆玉露,无论于男人或是女人来说,都很难浅尝辄止。多的是不惜一切代价来巩固。
皇帝解下沈千雅的发髻,执起檀香木梳,仔细地梳理她柔顺如绸的秀女。
“从没一个暗卫到了可以解甲归田的日子,还想留下来。”他淡淡地解释,“他们并不是上阵杀敌刀口舔血,越杀越勇的将士,不过是一抹不能见光影子。”
永远只能蛰伏在黑暗的角落,这种感觉与被困牢笼其实区别不大。
皇帝将沈千雅的秀发全梳到后背,以一根蓝丝带扎成一束。
骤眼望去,少了份浓烈逼人的美感,多了份清新随意的淡雅。
略异的气质,一样的美丽,与民间遇见的端庄娴静的女子有几分相似。
只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贵气迥异,这一点迥异无异令沈千雅成为众星拱月中的明月。
这媚而不妖,清而不淡,威而不恶的气质天下无双。
这段日子以来,沈千雅的发髻,都是皇帝帮她梳的,每一次都摆弄上一个时辰。一方面为了希望自己所绾之髻能博她一赞,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惹她生气。
可是她总能安安静静,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目光如水地从铜镜中或是河边的倒映,带点宠爱地看着他。
他的脸皮很厚,从不会在这种时候羞赧,相反很享受。
皇帝目光淡淡地从镜中望着沈千雅平静无波的脸,轻说:“雅儿,有件我必须要告诉你,曾经有过暗卫要求留下,被舅父调到军中,可是后来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有胆大者查探过他们的死因,下场不是疯了就是自杀了。”
“嗯。”沈千雅意识到皇帝这话别有深意,故作理解地点了点头。实际上,她因昱王的事,头脑有些昏沉。
然而沉默能很好地掩饰这种似懂非懂的状态。
皇帝早知若是他不主动说话,她能在沉默的状态下自娱自乐,一整天都悠然自得。
一个在漩涡之外的小丫头,对于漩涡内的惊心动魄、利害攸关,大多是推测。皇帝深谙这点,他投降,直接言明:“尸首经过特殊处理,有舅父以剑代笔,亲书要不自栽,要不装疯。我知道此事,才悟出熟知权力秘事的人,要不归隐莫问天下,要不下黄泉重新做人。”
给他们退隐的路,已经是靳宜海最大的慈悲。
“乔老伯以前就是外公的暗卫?”听到此处,沈千雅才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皇帝笑着,从后面贴上沈千雅的左颊,“退下来的暗卫中,唯一活下来并开枝散叶的人。”
沈千雅转身,抱住他,大大方方是汲着他身上令人心安的阳刚气息,“旭儿,你对乔文昌定有大用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