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帝罹病生人勿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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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帝罹病生人勿近
薛涵秀突然顿住,探究地瞅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傅凌旭,似乎还是有所顾忌。
但薛涵秀一双大眼睛分明闪烁着兴奋之情,好像巴不得傅凌旭发怒。
沈千雅此时也正淡淡地望着傅凌旭,见他黑眸暗沉、一眨不眨,似乎正酝酿着暴风骤雨,连忙俯身低声说:“臣妾有错,愿领责罚。”也不知道是想煽情还是想灭火。
“咳,就去思明宫好好反省反省吧。”薛涵秀脸色微变,似乎也嗅到了不好的气息,却偏往虎山行,挑衅似地瞪着傅凌旭问:“皇帝哥哥,你说本宫这样处置可公道?”
皇帝哥哥?哥哥妹妹!沈千雅越想越不对劲,莫非薛涵秀原就是傅凌旭口中所唤的“妹妹”,所以他才迟迟不作声维护她?
一股醋酸味儿,突地窜上沈千雅心头。
她倏地抬眼望向薛涵秀,才接触到薛涵秀的眼神,整个人蓦然愣住了。
这分明是一个长相标致如芭比娃娃,更有着一双猫咪似的可爱大眼晴的美人儿,她安静美好时,该是何等娇俏可爱,惹人心怜!
只是面孔如天使的薛涵秀,性子却像母夜叉似的泼辣蛮横。
沈千雅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没恼恨,毕竟是她抢了别人的心上人。
等了半晌,还没见傅凌旭吭声,薛涵秀恼火地拍了拍手,冬青立刻上前,“请宝贵人移步,随奴婢去思明宫吧。”
“皇上!那思明宫是冷宫,无暖炉供应,无热水可用啊!”饶是小冬子扑嗵一声跪下来求还在发怵的傅凌旭帮衬。
“好你个狗奴才,给本宫滚到冬炭司去,没本宫的命令,不用回来了!”薛涵秀提腿狠狠地揣向小冬子,立时把他踢翻在地。“还愣着干嘛,给本宫把这狗奴才逮去。”薛涵秀狠狠地剜了迟迟不动的冬雪一眼。
最恨执行命令时动作迟缓的人了。
沈千雅暗叹一声,施礼恳求道:“求娘娘开恩,小冬子也是护主心切,才冲撞了娘娘。”冬炭司是烧炭的苦役,一般是犯了错的奴才才会被罚去那处,平日是有壮健的武夫负责那儿的差事。
“谁有你这样的妹妹,粗鲁!凶恶!难看!眼睛比牛眼还大,难看死了!还整天瞪鼻子上脸。”冬雪正欲提拉小冬子,谁料傅凌旭一个箭步上前挡在小冬子身前,喷了薛涵秀一脸。
这迟来好几拍的怒声指责,并没把薛涵秀激怒,反而让她开心地笑起来。可爱的面容俏丽如三春之桃,正谓袅娜少女,岁月无忧。
沈千雅微讶,没想到薛涵秀竟是这样的一个笑时天上人间,恶时地底罗刹的双面人。
薛涵秀神气地抬起下巴,得意地朝沈千雅笑道:“你有长脑子吧,皇上哥哥这话可是承认了,本宫才是他的妹妹。明白了吗?”
沈千雅竟被逗乐,“敢问德妃娘娘,哪个男人没几个好妹妹?怎能规定妹妹必定是你,可能是丹昭仪,也可能是敏贵嫔呢。”
薛涵秀一听登时又变脸,张了张嘴,却是一口恶气卡在胸腔喷张不出,整张白晳的小脸涨成猪肝色。
大概是想起了今日方芷晴才为皇帝添了很多好妹妹之故。
黑珍珠似的大乌珠滴溜溜一转,薛涵秀又神气地道:“总之,今日你连千雅得给本宫滚去思明宫,小冬子也得滚到冬炭司去。”
沈千雅对这个结果没有提出抗议,也没恳求傅凌旭为她说情,只瞥了眼咬着唇瑟缩在一旁的落泉,示意她为她披上貂裘,才轻道:“敢问娘娘,落泉是否要与臣妾一同前往?”
薛涵秀呶呶嘴,轻哼:“没错。”
“谢娘娘从轻发落,臣妾这就去。”沈千雅如此好说话,莫说薛涵秀,就连傅凌旭也非常讶异。
“雅儿,你不是说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们吗?”
沈千雅止步,似乎是有所感触,遥想起当日傅凌旭被傅凌宇扔出去,后脑碰在石头上时,她说过的话。那鼻子不禁泛酸,却是不愿意被薛涵秀看见她的多愁善感。
她是这样说过没错,她也会这样做,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但并无一步登天之策。
主动示弱,让那些牛鬼蛇神都活蹦乱跳,她才能捉住他们的把柄大显神通不是?
胸中百思千量,又何须与人知。沈千雅凝眉漾出一抹浅笑来,那么的镇定自若,飘逸娇美。稍福宫礼,便步履轻盈地往外走去。
“雅儿!”傅凌旭眼睁睁看着沈千雅头也也不回地离开,眼中只剩那抹荏弱的白。
“皇帝哥哥,你与我好,我便对她,不然大家都别想好!”薛涵秀没发现沈千雅的怪异,突然凑近傅凌旭低声威胁,神态不可一世,“方家那老狐狸也不是好货,看妹妹我的眼线迟早捉住他们的狐狸尾巴,将他们一网打尽。”
“你到底在说什么?”傅凌旭没好气地低吼。
“哼。早在我进京之前,就拜托了大哥查了那些所谓忠臣贤士的底子,想到不到都如我所料,除了靳家直系势力,其它都与傅凌锋有所勾结!”此前傅凌锋暗合皇帝要杀害傅凌旭的阴谋,薛家潜伏在傅凌锋处的心腹细作,事后是有回馈到晋阳去。
所以薛涵秀不说一清二楚,但也略有耳闻。
她锐利的目光一直暗中留意傅凌旭的表情变化,没想到她把话说得如此明白,傅凌旭还愚钝的不明所以,登时尖声道:“只有我,只有我们盘根晋地、兵强马壮的薛家,才是你除靳家以外的唯一依靠!”
薛涵秀说到此处,显得十分得意,瞌眼道:“那连千雅有什么用,我玩弄她就像玩弄一只蚂蚁般容易。”敛了敛神,又娇气地嗲道:“皇帝哥哥只有我才能保护你,帮你扫除一切障碍,助你帝位稳固,舒心度日。只要你答应我,不理连千雅那个小贱人。”
薛涵秀的目的很明显了,通过这番话来震慑傅凌旭,希望他只与她好。
“我去问母后。”一直抿唇不语的傅凌旭突然推开薛涵秀,夺门而出。
“什么?”薛涵秀显然是没料到傅凌旭会这样说,顿时吓得脸青唇白,急匆匆地追上去,“别啊,我错了,臣妾错了!皇帝哥哥,不要告诉太后。”
傅凌旭走到清平阁门处,硬是被扑上来的薛涵秀抱住了小腿。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他不耐烦地问:“为什么?”
薛涵秀似乎十分惊恐,完全没刚才的意气风发,只压低声量道:“国事繁重,可不是糊弄秀女。昨日快马急报黄河溃堤,又正值天寒地冻,死了很多人,早上又快马来报说闹瘟疫了。”
她声音越说越低,低得几乎听不见了,可见她对靳太后畏惧之深。
“死人?瘟疫?好恐怖!”傅凌旭用力地抽回双腿,甩开薛涵秀,边喃喃低语边离开了昭明宫回到福宁宫中。
方芷晴闻风,先一步离开,所经过之处,自然是一一打点,要是谁敢乱嚼舌根,可要别人好受。
丘闵去了御书房当差,只剩鱼潜守在内殿中,见皇帝闷闷不乐,担忧地唤了声:“皇上?”
“我困了。”神色阴晴不定的傅凌旭伸了伸懒腰。
鱼潜火速侍候就寝事宜,片刻后,一切办妥,才请傅凌旭就寝。
“对了,雅儿给薛……那个叫德妃的,弄了去思明宫,你过去瞅瞅。”傅凌旭突然想起了什么,吩咐了鱼潜后,才沉沉睡去。
鱼潜领命退下。
傅凌旭突然从**翻身跳下,拿玄锦把殿内照明的夜明珠悉数覆上,才又躺下。
他似乎已从非光明不眠,到现时非漆黑不睡的地步了。
一刻钟后,幻影似的棠隶终于露了面,没有行礼,直接开门见山地禀告:
“因今年闰了一个九月,又回春较早。黄河上游积聚的冰雪开始融化,但下游的冰凌还没完全融掉,导致河道不通。河曲直接淹死一万人,约十万人无家可归。因其它地方雨水不断致道路艰难,救灾物资难以送抵,尸体也无法及时处理,所以引发了瘟疫。张老已经前去救治。”
棠隶薄唇一掀一掀的,也不管龙**的人呼噜打得正响,自顾自地低声说着。
似乎习惯了自言自语,棠隶似乎也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回音,“颜家心怀不轨的罪证已经到手,此事与傅凌锋无关。”
“吵死了,滚出去。”似乎是被碎碎念的声音所惊扰,傅凌旭突然瞠大双眸,转瞬间,一尊白玉枕毫无预兆地迅猛向棠隶袭去。
价值不菲的精纯白玉,棠隶似乎舍不得它碎,伸手轻易接下.却眉头一皱,像是吃了什么痛苦似的,下一秒瞪眼怒道:“不舍得她受累,直接赶那些想兴风作浪的三姑六婆走不就行了!”
“滚!滚出去!”龙**之人又暴喝。
“太后要求你明日上朝,丘闵大概半个时辰就会过来告诉你此事。”
棠隶说完最后一句话,嘲讽地斜勾了勾嘴角,退下。
一个时辰后,风云陡然变幻。
从福宁宫奔出一条颠簸的人影,跌跌撞撞地朝太医院跑去,“杜太医……快……皇上突发高烧……快……”
刚坐下的杜清吓得顿时从椅子上跌了下来,顾不得细问,捉起药箱便跑。
“马,有马……”鱼潜战兢兢地跟上,“温侍卫,快!”原来温跃擎骑马来过接杜清,可见情况危急。
“滚……全部滚出去!”伴着内殿传出来的咆哮声,闻讯赶回来的丘闵及文琦偕同棠隶悉数退下,只有杜清孤身入了内殿。
“朕罹患传染性极高的伤寒需要静养,生人勿近,你来护驾。”
杜清目瞪口呆地瞅着傅凌旭飘然地消失在一条不可思议的密道里,哪里有半分急病高烧的样子。
突然间,杜清对着密道口好一通摸索,明明他就照着傅凌旭的样子按在上头,却无任何反应!
他可是学过奇门遁甲、通晓机关的啊!倏地扑通一声,杜清对着傅凌旭消失的方向长跪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