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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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丝小枣,鼻孔富余了,耳孔用得着么。翻窗,那就更别想了。
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短命的造的这屋,四面墙壁都封死,只在屋顶上开个大窗户。开玩笑这屋顶怎么也有个七八丈高吧屋里头除了一个大池子之外,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都没有,想蹬个脚搭把手的等于做梦娶媳妇白瞎
擂了一阵门,敲了一会儿窗,装肚子疼,装尿急屎急,装疯装死,外头连个咳嗽都不闻,他算是死心了。想想,澡还得洗。管他的,现成的澡堂子,不用白不用。把外衫除了,褂裤扒了,头巾摘了,溜光净一口猪。胰子涂了上刷子,刷子刷了上胰子,反反复复三五回,闻闻身上,味儿不那么呛鼻子辣眼了,才往大池子里一沉。
“吁这才叫做人么”长吁一口气,赵孟田在池子里撒上欢了,来回来去地游,肚皮朝天,两手乱划,游的十分难看。游累了往池边一趴,叹:“美是美了,可惜美中有不足哇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没二两烧刀子,怎能算是享受”话还噙在他嘴边,热乎乎的,就有一只酒斛子一只小酒盅从他右手边冒出来。他傻着出了一会儿神,马上又傻回来了。
看这架势,不用说,闹鬼了。
、跳大神不成
看这架势,不用说,闹鬼了。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出来逛澡堂子青溪的鬼是比安吉的生猛哈
“是么有多生猛好心好意送你壶酒喝,你倒嫌人生猛。”
后头伸过来一只手,筋络分明,修长匀停,是只好手。
当然,也是只“鬼手”。
赵某人一向和鬼不大对付,所以不想领它“人情”,自然也就懒怠回头。他若是回头就会发现,其实这手挺眼熟,嗓子也是惯听熟闻的,只不过那“鬼”说话不多,他又心不在焉,没听分明而已。
这鬼倒也识趣,听出赵某人和它不大对付了,就不吱声了。两边僵着。赵孟田不去碰那酒,那鬼也不来碰赵孟田。僵了有半刻,赵孟田开口说话了,不说不行,因这池水滚热,泡一会儿是活血通络,久了就是吹毛猪过滚水毛秃皮也秃了
“我说,您有何贵干”
“没什么,不过是想找个人闲话几句。”
“那我先出去换身衣服。”
“要衣服那还不容易”
衣服来了,紧贴着酒壶酒盅石青色外衫,黑色褂裤,料子看着不赖。
“”赵孟田有时好贪些小便宜,但还是有分寸的,知道哪些便宜贪得,哪些便宜贪了要吃大亏。他把衣服推一边,用条巾子兜裆,爬上来,捡直朝门口走。
“开门开门洗好了”还是没人鸟他。在鬼面前掉面子丢份子,这就不好了,出又出不去,呆在屋里,是下池子挨滚水,还是围着条兜裆巾子站那儿和鬼磨嘴皮子
赵某人想了一歇,决定还是选那不痛不痒的得了。
“说吧,想聊点啥”
“聊傅玄青。”
“”师叔祖,你到底惹上多大一摊子麻烦人找你,鬼也找你
“傅玄青是几时将录鬼簿交到你手上的”
“”又来了。又是这东西。是鬼都对这东西感兴趣,难不成这东西对人没用,对鬼却大有用处“你既和他老人家相熟,为何不直接找他问个明白”
“找不着。一月之前他就没了踪影了。”
“所以就找我”原来还是找过了的,只不过扑了个空。就说了嘛,师叔祖散淡惯了的,向来懒得去掺和这些神啊鬼啊妖啊怪啊之类杂七杂八的闲事,藏人躲鬼的功夫又了得,捅了漏子不跑,等着那么多鬼生嚼他呀
“对。想和你聊聊他把东西给你那天的事。”
“那天那天他他就是把东西给我,喝了一杯茶,吃了三块松糕,边吃边说我师父做的松糕难吃的要死,给狗狗都不吃,吃完,顺走我师父一瓶百花酿,然后就从竹林小径走了”
“”
要说赵孟田撒谎,他又没撒。傅玄青做事就这风格,喜欢的他偏说讨厌,讨厌的他偏装作喜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作假时假亦真。
“就这些他没说些其他的”
“没了。统共就这些。哦,对了,他还说”
“还说什么”耳听着那嗓音就拔高了两个调门。
“还说要我好生跟着师父学医,别再逐猫逗狗,揪树拔苗,翻窗越墙嘿嘿”说到短处,赵某人面上一热,傻笑两声,搓搓两手。
“可否再说细些”嗓音又滑下来了。
“哦,好,待我细细说与你听。”赵某人把大池子边的帘子扯下一块来,裹了,坐池子边,摆开胡乱甲乙的架势,打算好好吹它一吹。咳,是这么的,这家伙在端上金莲绕凤楼这只金饭碗之前是在小地方混,医馆生意清淡的时候也搞点儿“副业”。跳大神是副业,可也不是天天有得跳哇,所以,没得可跳的时候他也兼说说书。最怕没人听,若是有人听,他能从清晨说到入夜,说得唇焦舌敝,口沫乱喷,来一个说走一个,来两个说走一双,到后来,那地方的人一见他拿一把折扇,一块惊堂板,就惊走如飞,呼啦啦,一会儿就飞没了。这回逮着个不知情的,还不说死它
、大神不是好跳的
“说起来,那是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要说黑,那是真黑呀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黑莽莽抬脚不分东西要说风大,那是真大呀揪着树“哗哗哗哗”地摇,摇了没一会儿那树就连根飞啦你是没见过见过你就知道啥叫飞沙走石、日月无光了”
这才是铺垫呢,已经没边了知道的说是他师叔祖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黑山老妖下界呢
赵孟田撸了撸搭在身上的帘子,接着掀嘴唇:“眼见着六观堂就要给这阵妖风吹成齑粉了,就在这时候,竹林方向忽然大放红光,其芒,锐不可当,只见那光越来越盛,越来越密,把六观堂团团围拢,猛听得“轰隆隆”一阵旱天雷,端的有开天辟地之功效,这阵雷声过后,风也不刮了,天也不黑了“
“等等你刚才不是说傅玄青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找到你的么”
“”咦他、他刚才说的是、是晚上么“咳有些出入也是寻常么,接着说接着说是这么的,师叔祖他从竹林那头过来,一个腾挪,进了观里,再一个腾挪,进了我屋里,那真叫神不知鬼不觉。当时,我正在一豆小灯下苦读医书”
“”那鬼瞄他一眼看这样子就不像那会死读书的
“你来你来师叔祖要出去几日,有件东西要交你代为保管。师叔祖他老人家向怀里掏出一只布包袱,一打开,满室红光,祥云瑞霭,空中有仙乐隐隐。我一瞧便知,这东西了不得上可接天,下课通地,更可号令百鬼,从此三界无敌”
其实,这都是瞎的。他师叔祖是给过他一包东西,不过这东西模样讨嫌,味道也不老好闻的,要不是怕师叔祖他老人家回来找不着了,罚他去云顶山吊顶在悬崖绝壁上立一根木桩,金鸡**,他早把那卷烂得猫不闻乱得鬼画符的“书”拿去擦屁股了。至于“上可通天,下可通地,号令百鬼,三界无敌”那都是他瞎编。说书么,就讲究点儿“传奇”,有一说成十,有十说成千,尽量往大里说,往“神”里说。
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吹牛也有吹出杀身之祸来的时候。
那鬼默不作声,獠牙暴长,指甲蹿出去有五六寸,真正牙尖爪利。劈头就朝赵孟田刺去,双眼、咽喉、五脏六腑,尽捡要命的地方戳,不杀他个鸡飞狗跳绝不善罢甘休。
一会儿爪子贴着耳根飞过,一会儿獠牙擦着脖子切过,悬
生死关头,赵某人平时那些“副业”就派上用场了。当跳大神那么跳,蛙蹦,猴蹿,猪拱,只是地方小,施展不开,这俩你追我赶,没一会儿,两个都弄得精湿。
赵孟田停下喘气,那鬼和他隔池相望,四目胶着,脉脉似“有情”。
“你、你先等会儿起码让我死个明白刚刚还说的好好的,哪句话不对你胃口了你要取我性命”
“哼,我是想试探试探你,看你究竟知道多少看来,傅玄青全告诉你了。既然如此,留着你就是条祸根”说着就是一爪子,逼得赵孟田往池里一跳。打水仗。从水珠到水帘到水幕,小小一池水,翻起这么大的动静,外头愣是没见有人凑过来看看。显而易见,这屋子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叫也没用,这回,拼的就是命硬不硬。
“傅玄青选中的人,果然和他一个样,铬牙,难搞不妨,反正这地方谁也进不来,只有你我两个,看你能撑到几时”
“赵某烂命一条,死了顶多臭块地,不过,我死也不白死,多少得拖个垫背的,这样到了那头也好有个端茶递水的。”
“哦你**凡胎,气力总有耗尽的时候,到那时,你外无援手,内无助力,还不是砧上鱼案上肉,我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第39章
那鬼说的没错,赵孟田此时的处境就好比一根蜡烛,烧到尽头就是一摊灰。情势糟得不能再糟了,他也实在,没坐等什么“吉人天相”、“逢凶化吉”,而是以攻代守,蹿上去,一口啃住那鬼的脖子。那鬼吃痛,反手过来猛砸他脑袋。生死一线,甚至离死不远,他想的不是爹娘,不是师叔祖,不是隔壁二狗子还欠他六分银子,不是他还该着表姨夫一笼肉包子的钱,而是而是棺材板个臭乌龟还等着他回去吃午饭真是窝囊透了
“赵孟田”
他正恨着自己没出息,老命都快交代了还想着“午饭”,突然听见外头有人喊他。怪事儿,这不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么怎么还能听得见外头的响动别是听岔了吧
“赵孟田”又一声声音像是棺材板的这个杀千刀的臭乌龟光喊顶屁用啊来点儿实在的杀进来从后头给它一下子不就完满了么
“你在哪儿快来搭把手老子我就快完蛋了”
“我进不去你双手朝上摊开”
“双手朝上摊开说的倒轻巧这鬼一只爪子掐着我的腰,我两条胳膊抱着它的腰摊开摊开那爪子立马把我扎成穿绳蚂蚱”
“你听我的不听”
“我怎么听”
“你身上有录鬼簿,它动不了你”
“胡说那东西都让你摸走好长一段了,怎会在我身上”
“那是假的,真的在你身上”
“放屁老子刚从澡塘子里爬出来,满身是水,书要在我身上,早化成一池子汤了”
“啧你师叔祖把书给你的时候你怎么拿的”
“废话自然是用双手哇”
“那就对了,书融在你手上,左右手各半部,你听我的,快把双手朝上摊开,喊:阴长生”
“”喊就喊吧,形势比人强,有枣没枣反正得打上一杆子,强似站这儿让鬼戳成穿绳蚂蚱
赵孟田费死力气,把双手脱出来,朝上摊开,大喝一声“阴长生”
他也不知道喊这“阴长生”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在这种境况下喊这个能救命不能,他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可,喊完以后,半晌不见这匹“死马”活过来。山穷水尽的赵某人给吓的够呛,面如馊菜,汗如雨下。那鬼见状阴惨惨一笑,“鬼母都请不动这尊佛,傅玄青有多大面子,能搬得动他”
“行了短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去吧。”那尊鬼母都请不动的佛发话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也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
“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像是你会说的话。多年不见,你怎的管起闲事来了”
“”
“哦,是了前阵子鬼界风传,那傅玄青把屁股卖给你,让你替他卖命,起头我还不信,如今看来,你还真为了掏个粪窟窿,甘心做个俯首帖耳的鬼奴才”
赵孟田立起耳朵听这段是非,没曾想是非没听到头,耳朵倒让一声极凄厉的惨叫塞满了。隐约记得师叔祖曾经提到过这个阴长生,说他是三千多号鬼里头脾气最暴躁最不服管束最爱惹是非的一个,这个叫“短狐”的忒不识相,打不过人家还敢上门去叫阵,找死
不论如何,命是够硬的,又让他逃过一劫。
“咳,多谢前辈”赵孟田左右扯一扯身上的帘子,预备恭恭敬敬道个谢。
“不用谢我。”
这下三不尴四不尬了,人家不用你谢。
“你告诉傅玄青,我再不欠他的,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无涉。”
哎这么听来,他和师叔祖还有一段故事
、第40章
赵孟田还没琢磨过味来,门就从外头被撞了个粉碎,几个人一拥而进,冲在最前头的那个分明是棺材板
两人一照面,棺材板就一个披风甩过去,稳稳罩住身上只挂了两三条丝的赵某人。然后回头对跟进来的人说:“没事了,都散了吧。”
回头。四目相对。赵孟田想说点儿啥,不拘新旧,不拘多少,至少别傻站着,傻站着容易把脾气站肉了,心站软了,没事也有事了。张嘴动舌,声音却出不来,因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什么都多余,不用说他也知道刚才有多险。这鬼结的阴鸷界最是狠厉歹毒,刚才撞门那一小会儿,棺材板极有可能把自己那条小老命搭进去他还不怯,还自个儿上门送死
说真的,除了爹娘师父师叔祖,还真没谁把他这么当回事儿过
一霎时,赵孟田心里头跟酿了泡醋似的,酸丢丢,从心里一直酸到眼里头。
糟。眼里开始聚水珠子了。
“你、你”想想,就这么涕泪交流的多丢脸哪,还是找点儿能杀酸止泪的来说说得了“你还该我一餐饭呢”本来想说这,脱口却成了这。
“什么”棺材板回头一顾,赵某人眼神一呆瞧瞧人家这份人才啧啧唉要是个臭乌龟不好掏摸他屁股该有多好两人焚表祭天,黄酒洒地,结为异姓兄弟,往后也好得座靠山上天不公哇这样一个人物,非得生成个爱摸男人屁股的命别说靠山了,山倒下来压扁都有份呢“
“没什么。”他摇头摆尾,叹息连连。
“那就吃饭去吧。”棺材板走在前头,赵某人看着他标杆一样直溜挺括的背影,磨了磨牙,拖拖拉拉跟过去。
偌大一间饭厅,就他们俩,想想还真够荒凉的。这么荒凉,再没人没话找话说上一两句,那基本就等于人烟绝了。人烟绝了,出来些“狼烟”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啃嘴嚼舌,喝血吃肉,把饭厅变成卧房更不是闹着玩儿的
“咳,对了,刚才凌云堡堡主找你什么事儿”赵某人开始没话找话。
“要我明日去趟凌云堡。那儿僵人闹得很凶。”棺材板搛块西湖醋鱼到他碗里,自己拿着个冻石小杯,一小口一小口抿他那百花酿。
“僵人前阵子不是请七星峰的赵老道下来收拾过一回么”
“不顶用。”
“哦,那你去就顶用了我怎么从没听说你学过这些偏门九道啊”
“去看看情况,出出主意,尽尽人事。”
“哦。那方便把我捎上么凌云堡离麒麟山近,我过去采些药材。”
“不方便。”棺材板眉轻眼淡,一句话灭了他蹭便宜的妄想。
“啥你办你的事,我采我的药,两不相干,凭什么说不方便”
“凭什么刚才还没领教够七月鬼门大开,正是不太平的时候,你身上又有件招灾惹祸的东西,你说凭什么”
“哦,那照你这么说,窝在金莲绕凤楼里就消灾避祸咯还不都一样该来的总要来,出去鱼死网破,强似窝在这儿烦死、愁死、窝囊死”赵孟田是有脾气的,他的脾气是火爆的,惹急了他也会唇枪舌剑,不扎人一身窟窿决不罢休的
“你不捎上我,自然找得到愿意带我去的。你以为我不会呀,两手朝上一摊,喊;阴”他还咬着半个“阴”字,不提防棺材板一颗水晶虾球塞进来,后面那俩字儿就随着虾球一块儿“唿隆冬”一声,滚落五脏庙里了。
“录鬼簿里录的都不是鬼,是神,请来容易送走难。并且,每尊神只能请一回。”
“哎那多请一回又如何”
“送不走。天下大乱。”
“哼”赵孟田眼皮一翻,鼻孔一喷,当他危言耸听,“说的跟真的似的那我师叔祖他老人家呐还不是来回来去地使唤里头的东西”
“那不一样。你师叔祖禀赋非凡,使唤得动它们。”
“那意思就是我资质平庸,烂泥扶不上墙,使唤不动呗。”
“对。”棺材板倒也真实诚。不拐弯不抹脚,有一说一,有十说十。
、第41章
问题是,赵某人爱听马屁,好戴高帽。似棺材板这般当场扒皮的做法,没两下就把他逗急了,一急他就胡吃海塞,吃还不算,还把身上带的一个布口袋掏出来,一盘一盘地往里头倒菜。倒空棺材板面前的再倒空他自个儿面前的,然后把袋口一收袋子一扛走了。回去了。
“不去凌云堡了”棺材板等他快出门口了,才轻轻甩出一句话,把他钉牢在原地。
“不是不方便么”赵孟田扛着口袋继续走他的阳关道,脚步却有些松动,“壮士出征”成了“闲庭信步”了。
“去也行。不过先把话说清楚,账算明白。”
“什么话什么账”
“一路上必须听我调度安排,让你往西你不能朝东,让你朝左,你不能向右”
“让我去死我还不能活着,对不对”赵孟田皮笑肉不笑。
“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怎么舍得让你去死”棺材板眼角眉梢一荡漾,伸手轻轻一掐赵孟田右手手背,真叫似水柔情
赵孟田右手手背应“掐”而动,生生凸满一层粗壮的鸡皮疙瘩。
“哈哈君子动口不动手哈哈我听你安排就是了对了,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明日好上路哈哈”他也练出来了。看来这一年没少受“磋磨”,至少屁股没少受瞧他蹿的这个飞快劲儿。
蹿的这么快,自然是心里有鬼。你当他这么死皮赖脸地粘去凌云堡单为采药啊
当然没那么单纯。凌云堡往北过去不多远,有个小村落,他大舅爷一家住那儿,大舅爷无子,膝下有两女,大的叫桂香,小的叫荷香,小时候见过几面,样貌都清新可人,近一两年常听往来的亲戚夸这姐妹俩的长相为人,想是比小时候更进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