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179章且将离风月是慈悲(1)

正文_第179章且将离风月是慈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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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9章且将离风月是慈悲(1)

残歌说起这些话来义愤填膺,高纸渲知道残歌这些年见多了士兵伤亡无数,心生不忍,所以也有班师回朝停战讲和的意愿。

高纸渲轻叹说道:“自从十年前的那场宫变,至今,这场征战几番变故,谁又能赢了谁几分?我镇守边关十年,几番将大燕朝的边城夺下,又被夺回,相峙十年,竟然是言和的局面……”

残歌坐在倚榻上,伸手取过酒壶便饮了一大口,说道:“这酒真烈,三哥,我见你一日比一日酒量要大,上个月送来的十坛酒,昨儿个我叫人拿一坛送我那边,竟然回我说没有了。”

高纸渲指了指营帐内最里面的地方,说道:“那里还有一坛,你想要喝便拿去吧,想不到我与大燕朝打了十年的仗,却也喝了他们十年的酒……”

残歌愤愤得将酒壶放下,说道:“要不是三年前,大燕朝突然杀出来一个樊明兆,也不至于我们又兵退边关。”

高纸渲沉思说道:“这个樊明兆不可小觑,他领兵打仗,颇有大将之风,听说很得部下爱戴,而且则喜公主也信服于他……”

当高纸渲提到了则喜公主,残歌眼神有了几丝跳动,随即又狂饮了一大口酒,说道:“三哥,你说殇未朝和大燕朝真的要议和吗?”

“时局动荡,谁能说得准?”高纸渲见残歌一味得喝酒,蹙眉将酒壶夺过来,说道,“你年纪轻,不要被酒葬了身子……”

残歌不以为然,说道:“少来,这十年你喝的酒,足以将这边关的枯井填满,”残歌站起身来,走近高纸渲,沉声说道,“三哥,放手吧,都十年了,你还有什么看不透……”

高纸渲当即转过身来,冷冷对残歌说道:“你喝多了……”

残歌一怔,知道每次说起这件事来高纸渲就是这个态度,于是毫不迟疑离开了主帅营帐,外面的风呼啸而至,残歌紧了紧披风,便回了自己营帐。

残歌脱下衣物,突然察觉自己怀里掉落衣物,残歌捡起来一看,才哑然失笑,竟是从则喜公主头上割下的那一缕秀发,残歌不期然得闻到一缕幽香,似是则喜公主那双倔强而冷傲的眸子近在眼前,残歌心神一荡,随即将那缕秀发匆匆塞进了随身的荷包之中,和衣而卧。

待次日,残歌正在带兵操练之时,便听见副将赵正舫过来禀报:“禀将军,高元帅派人过来通传,要您即刻去主帅营帐……”

残歌当即将手中的长刀扔给部下,疾步而去,心下却渐觉有些不对,远远望去,一队人马绝尘而去,竟似宫里来的人,残歌更觉疑惑,当即不再迟疑,掀开营帐便走了进来。

高纸渲面色如常,见到残歌进来,也不动声色,只是扔给残歌一道圣旨,残歌接过来打开看,眉头渐渐紧蹙,原来圣旨上竟然是说,大燕朝要与殇未朝议和,大燕朝的使臣不刻而到,要高纸渲与使臣一起回朝……

残歌将圣旨扔在桌上,气怒说道:“皇上这么做算是什么?我们打了十年,现在说议和便议和,本来议和这件事我没有意见,可是要你与使臣一起回朝,这不明摆着要将你留在锦州城,卸下你的兵权?”

高纸渲没有言语,手中握着的酒壶未曾放在桌上,身上却无一丝酒气。

残歌见高纸渲不肯说话,于是急切说道:“照我说,等大燕朝的使臣一到,我们便将他们给斩了,到时候逼得两国议和不成,再行开战……”

高纸渲轻轻挑起眉毛,说道:“残歌,不得瞎说。”

残歌将那圣旨又甩给高纸渲,说道:“三哥,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镇守边关十年,位居三军统帅,早已把控殇未朝的兵权,皇上是忌惮你功高盖主,所以才想卸下你的兵权,一旦你回到锦州城,等待你的可能就是十二道诰命降级……”

高纸渲轻轻得摇头,苦笑着说道:“残歌,你是将三哥推到风口浪尖上吗?即便我斩杀了大燕朝的使臣,阻止议和,你以为皇上就没有办法召我回宫吗?”

高纸渲的话一出口,残歌便立即止住声,顿时不再言语,他知道高纸渲这是忌惮皇上会拿高家作为要挟,毕竟高纸渲的双亲均在锦州城内。

高纸渲看残歌这般挫败的模样,于是安慰他说道:“残歌,你容三哥好好想想……”

残歌不再逼他,心里却不以为然,到了如今,还能再想出什么良策来呢?残歌看向营帐放置酒坛的方向,哪里并无酒水,于是出营帐正要唤人再送酒来,便在这时,听见外面有人通传,说:“大燕朝使臣到……”

残歌一凛,回头朝高纸渲看去,高纸渲神色如常,平静得说道:“请大燕朝使臣到本帅营帐内说话……”

残歌上前急切得说道:“三哥,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即便出手将他……”

“残歌,不得乱来……”高纸渲似是动了怒,声色俱厉,那目光如寒冰一般,让残歌心里一惊,不敢再言。

正说着话,不妨营帐被掀开,迎面走进来几个人,领头的威武孔猛,浓眉大眼,正是樊明兆。

几个人相继见过礼,便以身份排序在营帐内坐下,高纸渲命人奉上茶,说道:“本帅刚接到圣旨,皇上命本帅与几位一起启程回锦州城。”

樊明兆微怔,随即说道:“我等来殇未朝之前,我皇并未提起,要高元帅同回锦州城。”

残歌在一旁冷笑说道:“不过就是一个习惯吃败仗的皇帝老儿,如何事先知道是高元帅带你们回锦州城的?”

大燕国这次派来的人不少,听见残歌的话后,已经有几个人不满得冲残歌喊叫着,而樊明兆却挥手叫他们闭嘴,然后再朝残歌说道:“这位便是鼎鼎有名的冷将军吧?听说冷将军武功高超,是大漠第一人。我们只在战场过远远的看过,久仰久仰……”

残歌依旧冷哼,随意说了句:“好说,好说。”

樊明兆说道:“我皇不愿意再看生灵涂炭,也不愿意看到尸横遍野的场面……”

残歌冷笑着,不无讽刺,竟是不将樊明兆看在眼里,跟高纸渲抱拳示意,随即离开了营帐。

就在这时,樊明兆的随从之中,竟然趁残歌出营帐之时,也溜出了一个人来,尾随残歌回到营帐内。

残歌藏在暗处,见来人鬼祟,随即迅疾出手用剑抵在对方的脖颈间,身体将其压在营帐上,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追踪我,不要命了吗?”

出乎残歌的意料,这个被自己压制在营帐上的身体竟然有几分娇软,冷傲说道:“我是来讨回我的东西……”

残歌微怔,一怔愣间便被对方用力推开去,残歌心里起了疑,只不过几下剑法便将对方的头巾给掀掉,露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还有一头如墨黑发……

“则喜公主,又是你……”

则喜公主似是不怕残歌认出自己来一般,将地上的头巾捡起来,不以为然得说道:“什么就是我?我作为去殇未朝议和的使臣,难道我出现在这里,不应该吗?”

残歌意味深长得看了则喜公主一眼,说道:“你既然是议和的使臣,为什么要乔装打扮混在仆从之中呢?”

则喜公主性子一向高傲,哪里听到过别人的质问,想也没想得便说道:“不需要你来管,你只要将我的东西还给我就行。”

残歌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心里一紧,没来由的按了按腰上的荷包,然后大笑着说道:“本将军还以为你想找回什么东西,原来你是说那缕头发?不过就是一缕头发而已,本将军早已将它扬洒于风中……”

则喜公主一咬牙,脸上说不出是悲是喜,狠狠地瞪了残歌一眼,旋即出了营帐门。

而残歌握着手里的荷包,却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了,合衣卧下,这些年,他早已习惯合衣卧下入睡,方便临时起兵耽搁时间。

待到半夜时分,副将赵正舫却匆匆而来,主帅高纸渲在营帐内相侯。

残歌赶到高纸渲的帅营之时,高纸渲似是有了什么主意,招手招呼残歌在自己身边坐下,说道:“残歌,刚才听到探子来报,说大燕朝议和的使臣之中,为首的并不是樊明兆,貌似还有其他人,你可知道还有谁藏匿在队伍之中?”

残歌怔住,随即在想到底要不要将则喜公主的事情说出来,正在迟疑之中,便听见外面有人通传,说道:“则喜公主求见……”

残歌松了口气,心道,三哥,她来了,我也就不需要回答你,自然地,我也不算是骗了你。

则喜公主进到营帐之时,并未看残歌一眼,一眼也未,似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则喜公主与高纸渲寒暄了一阵,而高纸渲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则喜公主为什么藏匿在随从之中的事情。

“将军,本公主几次来到殇未朝的边境查看,总是能发现问题,可是就是这么个有问题的队伍,竟然能守住边关十年,也是异数了。”则喜公主说道。

高纸渲苦笑,觉得一时跟则喜公主说不清楚,于是苦笑回应。

残歌在一旁,似是非要引起什么争执一般,说道:“既然你总是能看到我们官兵的问题,为什么你们不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呢?”

则喜公主不动声色,斜睨了残歌一眼,又恢复了往日的傲慢,说道:“这个问题,我一定会在你们的尚元阁,与你们的皇帝一切讨论……”

则喜公主和残歌的争执似乎还有很多,不过高纸渲并没有听进心里,而是他望着这两个总是针锋相对的人,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主意……

待到则喜公主终是离去的时候,高纸渲对残歌说道:“残歌,你不是不想叫皇上卸下我的兵权吗?”

残歌惊喜说道:“三哥,你有什么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