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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伤好得很快,论坛、实地考察、环岛三日游,在海南的会议还有两天就落幕了,这天晚上,疲累了一天的安静躺在**,自从伤好后她就再没去过乔朗房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去,她知道晚上陪乔朗上床也是她的工作,可她就是不想,或许是他也有点腻了吧,居然也没再逼过她,她躺在**,想起那个曾经对她说会带她看山又看海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的大男孩,她好想他,却不是这个用尽各种手法把她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冷血男人。
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安静看了许久才终于伸手按下,“下来,我在酒店外的兰博基尼里等你。”
乔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霸道,不给她有半点拒绝,安静失笑,这段时间他是真的把她当成一个鸡了,连二奶都不如,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那场醉酒前每晚他们那啥完后,他都会扔给她一张卡,然后打发她离开,从来都不会留她下来过夜,如同皇帝召妃子侍寝后,绝不容许妃子在他的龙**过夜一样。
安静每次跟他完事后都想捂着脸逃跑,彻底离开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曾经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只因为做错了一件事,就没有自尊了吗?她痛心疾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如果她还有一点点当初的傲骨,就应该在他脱她的衣服的时候狠狠甩那个男人一巴掌,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可是她,做不到,曾经他给予过的甜蜜,让她从此食不知味,就这样甘愿沦落下去。
仰起头,直到把眼泪憋回心里,安静才起身换过一套玫红色的小礼服,她不知道乔朗要带她去哪里,也不想问,因为是她犯错在前,所以只要有他的地方,哪怕是刀山火海,地狱天堂,她都会陪着他走下去。
乔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辆兰博基尼,他漫不经心的拍打着方向盘,嘴角似笑非笑,黑宝石一般的眸子闪烁着恶劣的光芒。
安静拉开车门坐到副驾上,乔朗立即发动车子,正眼都没看她。
椰树,海滩在眼前飞快掠过,车子开了一个小时,经过了好几个无人区,安静紧张的趴在车窗上,透过玻璃,看着平坦而宽阔的公路,寂静的路灯,在星空下显得那么苍凉、诡异。
一直沉默不语的乔朗忽然轻轻冷笑一声,“是不是以为我要将你带到荒郊野外先X后杀?”他说话挺毒的,表情却明显写着开玩笑的。
蓦的转过头,安静惊恐的瞪着他,恐怖电影的镜头又浮现了出来。
“真笨,这也会信,经过了这么多事,还是那么会装纯,有意思吗?不过我对这套已经腻味了,X倒是有可能,杀不至于,我还没玩够呢,最多是把你卖给当地的土著村民,他们轮你的时候我就坐在旁边数钱,然后这个村子玩事了再把你拉到下个村子接着让人玩。”
安静惊叫出声,却换来乔朗恶劣的大笑,这女人还能再装得可怜一点吗?就会用这招博取男人的同情!只是,他不会再那么蠢的同情心泛滥了。
“你停车,我要回去。”安静也怒了,没人被这么侮辱还受得了的,就算是她狂爱着的男人也不行,霸道也要有个限度,就算她曾经做错事了,但她并没有和陆小野真的做过什么,是他自己听不进解释,不肯相信她,侮辱她作践她骂她,这些她都能忍受,可他不能以为她欠了他的就可以没有底限的欺负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又是唱的哪一出。
“我让你去就得去,我除了是你的BOSS,还是你的包养人,你有资格说不吗?”乔朗冷笑一声,修长的指节开始在方向盘上打拍子。
“是又怎样?我还有人生自由,我今天就是不想去,你停车。”安静皱起了眉,压抑已久的怒火一瞬间爆发了,这些日子,她在他面前战战兢兢,到处陪笑脸陪小心陪不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三陪了,他还想要怎样,如果说到脏这个字,难道他就没有吗?他都跟别的女人玩出孩子来了,这事他怎么倒不提了,难道男人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就是理所当然,女人被看了看就永世不得翻身?
“吱——”刺耳的刹车声,安静在惯性的作用下猛的前倾后再猛的后仰,心脏扑通直跳,他是不是最近在她面前太好说话了,给她点温柔就得意了是不是?她以为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对他大吼大叫,然后他就会低头妥协吗?不识实务的女人。
下巴被他大力捏起,安静默默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她不是宠物,主人高兴的时候抚摸两下,火了就一脚踢开,更受不了他在**逼她做出各种的供他玩乐,她已经逼着自己突破了太多的人格底限,她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女人,之所以迎合他,那是因为她爱着他,很爱很爱,还有,曾经对他的亏欠。
“不错,你是越来越有个性了。”他‘盛赞’。
“我没什么个性,只是在想,就算是一个下贱的情妇,也该有起码的尊严。”安静静静的回答,不知怎么的,乔朗有一瞬间不敢正视此刻的她,那双翦水秋瞳里认命而无奈的光芒让他无法呼吸,扯了扯唇,他松开了手。
兰博基尼忽然提速,好几个转弯都擦着路基的边缘而过,安静抱住头,胃里开始激烈的反涌,安静气得脸色发白,紧紧咬着下唇,已经忍受了这么久,她不能放弃,他身体里的虫子还没有啄干净,她给自己定的目标还没有达到,她一定不放弃,什么苦没吃过,又何必再计较这一次呢,由着他践踏吧,她就不信没有翻盘的机会。
安静别过头,望着路边的风景,沉默不语。
安静不再跟他吵架,乔朗空前失落,心里竟特别希望她能向以前被他强行掳上车那样狠狠的踢车门捶座椅,他就喜欢她那副气得牙痒痒哇哇叫的小模样,看着就舒心。
磴鼻子上脸的小东西,他还肯睡她那是给她面子,没嫌弃她脏就不错了,还敢跟他摆脸色,看等会怎么收拾她。
就这样疾速驰了一段,车一停稳安静就打开车门冲出去蹲在草地上猛烈呕吐起来,原来晕车的感觉是那么的痛苦。
直到吐光了胃里的东西,她才哆哆嗦嗦的抬起目光,发现乔朗已经不见了,不远处一栋夜灯闪烁的海景别墅出现眼前。
“小姐,乔总已经进去了,他让我过来带你进去。”一个保安走过来,对着脸色苍白的安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安静抽出纸巾擦了擦嘴,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保安走进了别墅里。
这是乔朗在美国时同班的一个中国留学生在国内的巢穴,那个学生跟乔朗一样是个名副其实的金二代,老爸是国内著名的房地产商,好几个国际旅游胜地都建有他家的私人别墅。
乔朗已经毕业近一年了,那男孩还在学校蹲着,这次知道乔朗来了海南,特地逃学回来的,邀请了不少狐朋狗友一起聚个会。
一踏进门,安静感觉肩上一沉,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她回过头,猛烈的尖声惨叫,差点就哭着扑进了前面的那个保安怀里,保安回过身,伸出手从她的肩上抓过那只硕大的黑色蜘蛛对着安静笑了笑:“假的,软乳胶做的。”
安静拍着吓得差点跳出来的心口,剧烈的喘息,那玩意比她的头都还大,全身黑呼呼的,连腿上的细小绒毛都有,猛然掉在她身上,她哪分得出是真的还是假的。
拼命忍住眼泪,一踏进这个地方安静就有股想逃的冲动,简直比她去过的最夸张的夜店还要疯狂,诺大的空间,挂满了骷髅头和各种乳胶制成的庞然大物,恐龙、巨鲨……再加上重金属的摇滚乐震得她头晕耳鸣,先前晕车就够难受了,此刻又晕得想要吐了。
大厅正中搭起了一个舞台,一群只穿着三点式泳装或泳裤的红男绿女们相互拥抱在一起大跳贴面舞,角落有几对甚至已经当众在做人类最原始的活动了,这些人中有黑发黑眼型的,有金发碧眼型的,也有纯黑得像巧克力型的,真是糜烂不分国籍,整个一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哟,又换猎物了,这个不错,妞挺纯啊,一看就放不开,那方面肯定不给力吧。”二层的楼道上,一个穿着花衬衫,打着一边耳洞的男孩目光落在进门的安静身上,一边向乔朗打趣着说。
“一般般,我是有点后悔回中国了,在美国的时候多好,什么都不用想,每天玩玩闹闹的就开心。”乔朗看着那个慢慢走来的身影幽幽的说。
“如果不是看你还认识我,我真
以为我认错人了,老同学,你才不到二十七岁吧,怎么说出的话像个小老头似的,因为她?你乔少会为一个女人沦落至此,不至于吧?”
“有时候我真想捏死她,她就是上天专门派来坑我的。”乔朗半个身子趴在栏杆上,眯着眼看着一路上都在左顾右盼,躲躲闪闪,哭丧着脸向他走来的安静。
“真有那么好?什么时候分手啊,到时给个电话,让我也有个机会玩玩。”
“滚远点。”
“乔少爷,人来了。”保安把安静领到乔朗面前,点头哈腰的说,乔朗从皮夹里抽出几张美元扔在保安脚旁,“谢了。”
“谢谢乔少。”保安迅速捡起钱,恭着身子转身退下。
“这是什么地方?”安静看到了乔朗,惊跳不已的心才稍许平静了一些。
“一个让你快乐的地方。”还不等乔朗开口,那个穿花衬衫的男孩就看着安静不怀好意的说。
尖嘴猴腮,那张脸好假,从医生的专业角度来看,绝对的整过,安静不想搭理这种人。
“别理他,他玩过的女人比吃过的饭还多。”乔朗侧过头笑说了一句。
那男孩听乔朗这么一说,反倒更摇头晃脑的得瑟起来。
这两人嘻嘻哈哈你来我往,感情不像是一般的狗肉朋友,似乎挺深的,安静不太想深究,毕竟乔朗愿意交什么样的朋友也不需向她报备,将目光定在乔朗脸上,面对安静不悦的目光,乔朗只是邪邪的勾了勾唇,在暧昧不明的灯光下,有一瞬,安静觉得他像魔鬼。
“过来。”乔朗伸手拉住她,察觉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他吹着口哨走下楼,群魔着的人立即欢呼着闪出一条路,几个外国女孩吹着口哨高声叫着他的英文名字,极尽**的抖胸扭腰,更有一个韩国MM冲过来轻啄了一口他冷冷的俊脸,乔朗微笑着走过,手里还拖着大脑一片空白的安静。
在舞池中央,乔朗把安静圈在怀里,重重一吻,然后在安静还没反应过来时,扔下她钻进了人群,消失不见。
安静就这样手足无措的站在空无一人的舞台中央,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猫,花容失色,无助而惶恐,偶尔一个头发五颜六色雌雄难辨的人走过来暧昧的朝她挤眉弄眼,很快又会识相的离开,她惊恐的走下舞池,环视一眼四周,群魔又开始了乱舞。
看了一会儿,安静大惊,根据她的专业知识来看,那帮人一定磕药了,这是触犯法律的,他们居然……
刚才那个保安又走了过来,对她说:小姐,这屋子里可以随便玩,有什么吩咐可以随时找我,等乔少爷玩够了,就会来接你的。
豪门圈子也会有等级,都有各自不同的游戏规则,她不敢苟同,但也不至于正义到掏出手机报警。
安静无措的找了个吧台安静的坐着,眨巴着眼睛,这群人跟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在工作上她可以力求突破自己,可过这样的生活,她始终接受不了,可这并不是她的错,她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无奈乔朗不肯放过她,她想就这样甩头离开,但这里离城太远,一千米开外就是荒野海滩,她就是走到天亮也回不去。
安静坐在这个地方有些格格不入,像只丑小鸭,别人都穿着少得不能再少的泳装,只有她穿着中规中距的长裙礼服,她只觉得被那些音乐和灯光晃得头昏脑涨的,一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年轻女孩笑嘻嘻的蹦过来,戏谑的扯过她的头发,力道很大,扯痛了安静的头皮,安静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就听女孩自言自语的说:“靠,还以为是假发呢,好漂亮,在哪保养的,美国吧,乔少真舍得为女人花钱。”
女孩对着安静摊开一边手掌,“想不想吃?”
安静一惊,立即退后十步,明显不想跟这女孩靠得太近,万一有警察冲进来,那可是共犯呐。
女孩不喜不怒的对安静做了个鬼脸,说:“喂,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乔少刚才演那一出,让这里所有人知道你是他的人,就你坐在这的十分钟,早就被那些人抬去轮了。”
安静机伶伶的抖了一下,看着人海尽头的那扇门,有种想要冲出去的念头,她有点哭笑不得,以前的她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也会参加这种豪门金粉的聚会,其实也见怪不怪了,豪门子弟哪个会是干净的,也许也有好人,不知道乔朗算不算一个?
“土包子。”女人脸上掠过不屑的表情,扭着腰加入到那群狂欢的人中去了。
这时一个光着上身的黑人男子将一杯鸡尾酒重重放在安静面前,吓了她一跳。
男人用不标准的中文结结巴巴的说:“美女,想打炮吗?”
“打炮?那是什么意思?这里又没有部队,哪来的炮?”安静不明所以,但眼前这个男人魁梧得让她害怕,立即猛摇头。
男人叱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转过身佯装要走,却突然又转过身,面对着一脸茫然的安静猛的拉下裤子,做出猥琐下流的动作,然后吹着口哨看着尖叫着落荒而逃的安静哈哈大笑。
安静在大门口抓住了那个保安,哭丧着脸问:“乔少在什么地方,我要去找他。”
保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二楼,安静突然朝楼梯口跑去,保安大惊,急忙丢下工作追着她而去,一边跑一边喊:“小姐,那个房间你不可以进……”
二楼有很多间房,安静不知道乔朗在哪一间,她只有一个念头,这里这么脏,她不要她深爱着的男人浸泡在这样的脏水里,他是有洁癖的。
保安追上了她,拦在她身前喘着气说:“小姐,乔少他们玩着的时候是不许人打扰的,你先下去等着吧。”
安静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盯着他,握紧双拳说:“告诉我,否则我马上就从这里跳下去。”
女人的音调都在发抖,情绪很激动,保安觉得很为难,仿佛看到了母老虎,很久才摸摸鼻尖,说:“倒数第二间,别说是我说的。”
安静稍微平息了一下情绪,敲了敲门,好一会儿才有一个漂亮的女孩穿着单薄的布料拉开了门,打量了安静一眼,说:“你是?”
“我要见乔朗。”安静的声音不算大,却足以让屋中的人听清。
“让她进来。”屋里传来那个好听的男声,开门的女孩立即让开了身子。
安静站在门边,扫视了一眼整个屋子,浓浓的酒味和呛人的烟味混合着飘散过来,让安静好一阵恶心,乔朗和好几个不同国家的男人正津津有味的翻着扑克喝酒,每人腿上都坐着一个三点式泳装女孩。
那一瞬间,安静突然没有勇气走进这扇门,开门的女孩伸出手一拉,安静瞬间就站在了屋子的中央,而这时,她才看到屋子一角的沙发上,两个男人正搂在一起陶醉的接吻。
而那几个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坐在屋子正中央玩牌,旁若无人的跟身上的女孩调笑,大家各自嘻闹,仿佛事不关已。
荒**、无耻、龌龊……众人看得十分欢乐,安静却只觉得想呕吐,第一次亲眼看到这种糜烂的场景,安静后背几乎被冷汗湿透,双腿发软,只想逃离这个变态的地方,那些呻吟声刮擦着她耳内的每一根听觉神经,好痛好痛,仿佛要断裂,浑身抖若筛糠。
乔朗皮笑肉不笑的憋向她,修长的手指仍旧停留在腿上女孩的纤腰上,对她的表情视若无睹。
这种活动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早就看得多了,其实很多时候他只是随大流的闹闹,并不跟女人上床,他有洁癖,这个圈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但没几个人愿意相信。
自从回国以后他就收敛了,一来国内的圈子还算是比较干净的,二来怎么说他也是个总裁了,被人知道了对公司的影响也不好,这次难得老同学把过去那帮同学都拉了过来,他也是想报复下安静,才决定过来参加的。
安静捂着嘴夺路而逃,逃到卫生间,狠狠的关上门,她对着洗手池大口大口的呕吐,直到吐光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眼泪顺流而下,在这无人的角落,她倚着高大的洗手池,眼泪串串而下,最后竟放声痛哭,那两个正在做事的男同志仍在坦然自若的喘着粗气,然后镇定的扯上裤子拉链,仔细的洗干净手,再相携着走了出去,全程根本没把哭得一塌糊涂的安静放在眼里,安静茫然的看着这一切,泪水挂在腮边,早就忘了羞怯。
“哟,
小麻雀好像被惊吓到了呢,还不去安抚下?”乔朗的同学调侃着说。
“死不了。”乔朗仍旧埋头打牌,到再赢了一局后才不紧不慢的站起身,优雅的向洗手间走去,虽然脚步很慢,但大家还是看出了他强收着步子,忍住要大步向前奔走的姿势,那些人对望一眼,哄堂大笑。
看到跌坐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的安静,乔朗还是几不可察蹙了蹙眉,“坐在地上干什么,这是男洗手间,你也不怕羞。”他的音调适中,面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悸痛还是让他明白,他竟然又为这个女人的眼泪心痛了。
将安静扶起,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个动作乔朗做出来竟是出奇的自然和亲昵,是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宠爱。
“为什么要哭,他们吓着你了吗?”捧起那张挂满泪水的苍白小脸,乔朗眼中的冷峻开始慢慢变得柔和,她的头发被眼泪和水打湿了,唇畔粘有些呕吐物,整个人看上去像只病猫一样楚楚可怜。
扯过烘手机旁的纸巾,他沾上水细心的替她擦去,安静顺从的抬起小脸,两人的目光交叉而过,彼此淡淡一瞥。
“你也吃那东西了吗?以后……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参加这种活动?”安静的小手怯怯的攀上他的脖子,她的眼中有悲戚,小声的问询着他的意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色。
乔朗抿紧了唇,几十秒钟后终于还是妥协的开口:“我从来不碰那玩意,好,我以为你也会喜欢这类party,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们就走吧。”
安静无言以对,她不喜欢他对她的假笑,她不喜欢他给她的侮辱,她不喜欢他搂着别的女人,她不喜欢的何其之多,告诉他有用吗?
离得太近,安静能清晰的嗅到从他鼻息中呼出的酒香气和女人的香水味,她不着痕迹的离开了他的怀抱,乔朗也没有计较,牵着她的手一路招摇过市,不时有人娇滴滴的跟他招呼:“乔少再玩会嘛,晚点还有更刺激的噢!”
乔朗牵着安静目不斜视的走出大门,立即有保安上前为他拉开了兰博基尼的车门。
他大概玩得不尽兴,一路上也不说话,安静掉头看向窗外,带着遣责幽幽的说:“你们这些人真脏。”
兰博基尼猛的停下,强烈的惯性颠得安静身体晃得难受,乔朗笑容冰冷,眸光犀利如刀,他强忍住要掐死安静的冲动,怒气再也忍不住嘭的一声爆发出来,冷声说:“我脏,可我从没为钱去卖身啊,我能脏得过你吗?”
安静也怒了,笑容更冷,脸色发青,“姓乔的,你不要总拿这个事说话,是,我是因为钱上了陆小野的床,可我根本就没和他做过,那段视频是被剪过的,你为什么不去把他找来当面对质?”
乔朗笑,嘲讽说:“是吗?我不知道,原来你们还玩柏拉图似的上床。”
“我之所以会那么做是因为……”
“是因为你妈妈身体不好……”乔朗淡淡的替她接了下去,“你当初爬上我床的时候,想的也是同样的借口吧,你还有点新鲜的吗?不过也难怪,你又没有兄弟姐妹,但是你天天这么咒你妈也不怕真的咒死她?”
他的笑阴冷渗人,他的话刻薄如刀,安静被他的目光吓得瑟缩了一下,“我说过了我没有出卖过自己,你爱信不信?”
她仰起头无畏的望着他,“你从来都是这么霸道自私,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这一路下来,你不仅糟蹋了我的身子,还有我的尊严,那时我爱你,你让我在痛苦中尝到了甜蜜,所以我掏心掏肺的对你,可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一念之差也会犯错,犯了错我懂得是要赎罪的,所以我回来,但是我不是宠物也不是你的床奴,我是一个人,会受伤也会感觉到痛,不是你砸一堆钱就会愈合的,乔少爷你被女人宠坏了,以为我会像那栋房子里的女人一样给点钱,说几句甜言蜜语就会开心到不知所以!乔朗,我不是,你给的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而我失去的,你就是砸座金山下来也偿还不清。”
他的脸色越来越差,握住方向盘的指节泛白,用一种平缓却阴冷的语调开口:“没错,我就是霸道自私,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我,正因为如此,你才更应该管好你自己,可是你选择了背叛,那必然要承受后果。”
“背叛?你有什么资格谈背叛?我总比你**光明正大一百倍!”
“**,你哪只眼看到我**了,我不过只是参加一个同学聚会,而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出轨,其实你有没有做我现在已经不感兴趣了,不过做了就做了,不敢承认才真的让人鄙视。”乔朗气得脸色铁青,阴阴笑了几声。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乔总,我回去就会递交辞职报告,欠你的,我早就还够了,你欠我的,我大度一点,也不跟你计较,我们两清了,从此以后,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谁再缠着对方谁是傻B。”
安静吼完拉开车门走下车,才发现原来车子停在一片海滩上,前方就是一望无边的大海,咸腥的海风扬起了她的一头秀发,在耳边呼呼作响。
“什么两清?哪里就清了?你敢走,走了就别再指望能回来,我给你一次机会,数到三立马给我坐回车上来。”
“三个鬼,去你妈的。”安静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奔去。
还敢骂他妈?“磴鼻子上脸的东西。”乔朗重重捶向方向盘,似乎很受伤,他不想这么没用的追她,但是腿竟不由他的思想控制了,安静听见他追来的脚步立刻拔足狂奔,高跟鞋陷进沙滩里,她干脆直接踢掉,光着脚向前跑,但乔朗学过功夫且长手长脚,几乎没费多大劲就揪住了安静的肩膀将她狠狠扯进怀里,动作快的安静只觉得自己像个转椅,被人转了一圈,恍惚中似乎看到他的脸上多了两条水渍,不过他不给她仔细看的机会,愤怒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迅速的压住了那张红润如水的小嘴,也不深入,就这样紧紧相贴着,仿佛要到海枯石烂,再也不分开。
晕车的感觉还很难受,又被乔朗拉扯得七荤八素,本来就很不舒服,安静被这突如其来的男性气息呛了一下,两只手拼命揪扯他的头发,硬是扯掉了一络在掌心中握着,而这撕扯头皮的巨痛仍旧未能让他松手,甚至哼都不哼一声,仍紧紧揽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怀里,温润的气流从他有些不稳的咽喉中溢出,擦过她的脸颊,粉颈,“好,好,我是傻B,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我霸道我短命,但我就是不让你嫁给别人,嫁一个我废一个,至于你,我们**再较量,我要你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女人,你敢跑我就买通黑社会弄死你全家。”
“你混蛋!”安静毫不犹豫的向他的俊脸甩去清脆的一耳光,对于这种无耻到极点的人,她已经找不出什么词来骂了。
乔朗岿然不动,僵硬的迎接了那个平生第一次的耳光,当安静咬着牙欲扇第二次的时候,他捏住她的下巴,不怒反笑的说:“宝贝,你该喝点王老吉降降火了,打我?你打我,够勇敢,在这个世界上,你还是第一个敢打我脸的人,安静,我给你一次机会,跟我道歉。”
“你活该被打,丫的早就欠教训了,我就是打了,你去让黑社会来灭我全家吧。”安静一张俏丽的小脸气得又红又白。
乔朗喘息一声,“好,我现在就先灭你。”他扣住她的后脑,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霸道得充满掠夺的气息,狠戾得如仇人般,要将她压尽。
这样的吻对安静来说无疑是煎熬,他的气息让她的心脏无法负荷,安静近乎绝望的以肘抵着他上下起伏的胸膛。
“你再敢挠我看看。”脖颈上一痛,不用看就知道他又被这只早就驯服的小野猫给挠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传遍周身,仿佛又回到了他对她死缠烂打的那些岁月,男人还带着薄荷味道的唇狂热的堵住了她的呜咽,那一瞬间,安静以为乔朗是真的会在这荒郊野外杀她了,她想起了他说过的话,如果她背叛了他,他会把她先X后杀,杀了再X,X了再杀,然后呢……然后一定会把她切碎了抛到海里喂鱼的。
大概是求生的渴望达到了顶点,安静像一只扔进锅里的龙虾,拼命打挺,居然一脚把乔朗踹到了另一头,她哭着光着脚一路跌跌撞撞疯了似的向大海奔去,柔弱的身子像飘零在狂风中的叶子,摇摆、凌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