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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枭雄系统 小女已熟:首席看过来 无限之给天道打工 豆蔻皇后 豪门小辣妻 重生霸气人生 野火烧 兽人之澜音 重生之神医王妃 天胆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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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身下的女人身体的反应仍旧一如既往的熟悉,那种害羞又带着隐隐的紧张,还是那么的生涩,没有一丁点被别的男人**过的感觉,似乎除了他就没被人碰过一样。
这怎么可能呢,就算她没有别的男人,陆小野**的功夫肯定也不会差,他们睡了这么久,不可能没有一点改变的吧,但是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往往是最真实的。
不过,事实都曾摆在过他眼前,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难道他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吗?这女人就是个演戏的高手,他不要相信她,再也不要。
挥汗如雨,他一点一点加大折磨的力道,乔朗看着在他身下扭动的安静,轻蔑的一笑,在那张明显未完的光碟里,她也在陆小野的身下欢叫吧,安静想要抗拒,但手被紧紧缚住,二人就如那一银一黑两条鱼,在鱼缸破碎后,落在地板上,垂死挣扎。
她抬头看着晃动的天花板,那床头的灯晃得她眼晕,还是那具熟悉的身体,却已经不是了那个会疼惜他的男人,安静不再多言,她在他的眼里早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了,那又何必要装清高呢?
时间一点一点流过,终于,她有气无力的软在他的身下,乔朗仍旧默不做声,继续运动,他要证明自己比陆小野厉害,论钱,论貌、论玩女人,他都要厉害一百倍。
“安助理,你跟你的小白脸在**也是这么叫的吧?看看你这副样子,贱。”乔朗捏住她的脖子,怒吼出声。
“我没有,我跟他没有做过。”安静几乎哭出来,他为什么不信她,为什么不再向她要一个完整的解释。
“住口,没有做?你把我当白痴玩儿是不是?两个人都成那样了,还没做?你以为是三岁小孩玩过家家的游戏?你骗鬼!有胆子出墙没胆承认的贱人!”乔朗咆哮着,
“我贱,可我这么贱你还是爬我身上了,你不是比我这个贱货更贱吗?”安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乔朗的话让她恶心到想吐。
乔朗咬牙,掐着她脖子的手紧了又紧,看着她不屈的眼神,白牙紧咬,“我告诉你,我把你那奸夫封杀了,只要我还活着,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进娱乐圈,如果不是那小子躲得快,我会找人做掉他,怎么,皱眉了?心疼了?”
安静被乔朗掐得双眉紧皱,不停摇头,看着他青筋暴跳走火入魔的脸孔,几乎窒息。
乔朗压着她颈动脉的手越收越紧,发现她的脸色逐渐惨白后,才倏然松开手,他冷笑的看着睡在他身下的安静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在浅水滩不停挣扎,乔朗喘息着,身子不停起伏,紧咬的唇渗出血丝,他刚才几乎就掐死她了,刚才那一刻,他想起了在月亮山上的那句:youjump,ijump,你跳,我也跳!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要杀这个女人了,然后实现对她的那句戏言,她死,他也死。
嫉恨可以淹没一个人的理智,在他看清视频那一瞬,他就想杀了她。
不过戏言终究只是戏言,是当不得真的,他犯不着为一个女人赔上这条宝贵的命,他只是心死了,脑子还没有秀逗。
他起身向浴室走去,并没有多看一眼躺在**的安静。
安静费力的喘着气,瞪着他的方向,他连她的手还被绑着都没留意到,这个人对她真的已经没有了半分怜惜了吗?
“乔朗,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我要喊了啊!”
乔朗在浴室悠然的冲洗着,“你喊啊,喊救命,还是喊非礼?让大家都来看看出丑的是谁?”
安静无语了,“你这个大混蛋。”她除了徒劳的的威胁,已如待宰的羔羊。
“安助理,我是你的上司,麻烦你说话文明一点。”乔朗围了一条浴巾在床边坐下,声音也变得冷淡下来,“安静,有些话我不想说明白,并不表示我不知道,你聪明伶俐,工作上我完全认可你,但是,我希望在工作时间外你能够再可爱一点,过去你一直骂我损我我都不跟你计较,如果能让你开心,我心甘情愿的配合你闹,因为我知道,那是因为你爱我,在乎我,而我,也爱你,可,那都已经过去了,你明白吗?”
“以后不要再用那种恶劣的态度来跟我说话,没用了,那样做反让我觉得你太蠢,不够善良,我话说到这里。”
乔朗转身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金卡,居高临下的看着安静,眼里是满满的冰冷和鄙夷,他慢慢倾下身,将金卡轻轻盖在安静的眼睛上,幽幽的开口:“你也知道我有洁癖,一般只跟一个女人保持关系,既然我们已经睡了那么久了,彼此也算得上配合默契,而你似乎也颇为享受,这样吧,如果你能保证在这期间不再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包括陆小野和简秦川都不可以,你答应的话,我会考虑赏你个第二职业,在我结婚前,都可以和你保持私下的来往,但是我不是陆小野,我的钱都是一点一点挣来的,所以不会一次给你那么多,五万一次如何?这个价位真的很不错了。”
“你什么意思?”安静歪了歪头,将那张烫人的金卡抖掉,一脸恐惧的看向乔朗。
“我没说清楚吗?这事你不是常干吗?很熟悉才对啊,我睡了你,给你钱,如果你愿意,还可以包下你,这不是你回来找我的目的吗?”乔朗笑得一派优雅,从容自得,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冰冷的脸颊,其实他想说的是,安静,你回来干什么,我以为你没有心了,我以为你对我绝情了,可是,你回来了,是你送上门自取其辱的,不能怪我。
这一回是安静彻底震惊了,原来,他是要包养她,他迷恋她的身体,所以他会给她钱,买下她的身体,却再也不会多给她半分的爱,这就是她今后的身份,一个美丽大方的助理和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人。
“你休想,做梦,我安静还没有贱到供男人玩乐这一步。”安静苍白的脸颊染着愠怒。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马上调你去别的部门任职或者开除你,让你从此再也见不到我,还有,谁让我不好过了,我也不会让她好过,包括她的家人,这一次我不会再饶你,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妈妈和那个林叔叔的日子不好过。”乔朗手中把玩着她的手机,笑得邪恶,是的,他没有爱了的时候就是这么霸道和恶劣,说不清为什么,他不想安静拒绝,其实他都不知道如果安静没有回来,他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已经在设计各种偶遇主动去纠缠她了,他承认自己很迷恋她的身体,或许,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总要有正常的需要,既然对别的女人没兴趣,那么就索性把她留在身边再跟她玩玩,这与爱情无关,对,就是这样的。
妈妈就是安静的雷区,正在病中的妈妈根本受不住半点刺激,凭安静对他的了解,这个人坏起来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我也付钱的,又不欠你的。”乔朗冷眼看着安静的眼睛,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她回来不还是为了他的钱吗?这不是她希望的吗?难道她还不满足于此,还在妄想做乔氏的豪门少奶奶?
没错,自己来找他,就是为了能跟他在一起,只有在一起,才能有机会让他重新爱上自己,不是吗?
将眼中的悲伤飞快掩去,安静的唇角露出一抹动人的笑,“好,我答应你。”
他有洁癖,不愿碰太多女人,又要解决生理需求,而她正好送上门,这场交易很公平,果然不愧是商人,安静脸上笑着,想哭的冲动排山倒海,但是她不会哭了,从今天起,她不愿再在这个冷血的男人面前装软弱哭泣了,他不会再给她多一点的疼惜,她又何必再演下去呢。
不过姓乔的,你真的会管住自己的心不会再爱上我了吗?既然这样,那不妨和你来赌一场,就以半年为期,看看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者,半年后你若还是现在的你,那么你将永远失去我,不过,朗,如果你输了,你会怎样
赎罪,我期待着。
乔朗愣了愣,他以为安静没明白他的意思,又慢悠悠的说了一遍,直到安静再次笑着应了他,他才凉凉的笑了,“你想清楚了吗?真的要为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如果你中途又想爬树了,那么也请你做得干净点儿,别总他妈拖泥带水的让我抓住,不然,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他的手抚上她纤细的脖颈,明明是他威胁她答应的,可为什么她真的答应了,他又希望她拒绝,他又想……掐死她了呢,嫉恨淹没了理智,他爱上了这种在自己心口深划一刀,让她也跟着受伤的惩罚方式,然后他再陪她一起痛一起流血,互相折磨,他不知道他现在的状态是不是完美的诠释了一个精神分裂症的所有症状。
“你放心,夏天又快到了,这天一年比一年热,我当然会挑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靠着,森林再大,人也只有几十年好活,有你这一棵,足够了。”安静看着乔朗,笑得一片灿烂,仿佛心中满是阳光,是的,这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她知道,她深爱的男人不是这样的,他只是生病了,心被虫蛀了才会变得这么冷血无情,而她是医生,她当然有这个义务来拯救他,如果他是树,那么她就是为这棵病树而来的啄木鸟,她要用坚韧的力量,一点一点穿透他坚硬的外皮,直到把他心里面的虫子捉出来,然后在他的心房里搭个窝,再也不出来。
真蠢,他竟然还在期望这个女人的拒绝?只是这个女人爱透了钱,她又怎么可能拒绝?
“你要我做你的床伴,不怕再次爱上我吗?”安静倔强着开口,那漂亮的面孔上全是向往。
“怎么可能,谁会爱上自己的宠物呢,花钱买的只是图个玩得开心而已。”乔朗的唇角勾起鄙夷的笑容,有种报复的快感,等着吧,天日方长,他会一点一点的折磨她,将她撕成碎片,然后一点一点扔掉。
如同一朵正在盛开的花被突然而至的狂风暴雨打落,安静也想笑来着,可脸上的肌肉却僵硬得扯不动,她想问他,你说这话的时候,问过自己的心了吗?她最终没有问出口,因为她知道乔朗一定会给她答案的,然后会残忍的对着她笑,那她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乔朗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安静,就好像一个帝王在打量他的暖床丫头,眼中是一股说不出的恨意,他像个贵公子一样在安静眼前慢慢的一件件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解开她的双手,没有再多看她一眼,绝决的走出了门,再也没有回来。
安静缄默的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心,就像月光穿过枝繁叶茂的大树洒落在窗台上的影子,碎了一地。
屋内,满地凌乱的衣物,安静闪着晶莹泪光的眸子盯着设计精美的天花板,一抹自嘲的苦笑自唇角勾起,她伸出手轻轻覆上双眼,亦抹去泪水不断滑落的心碎声响。
爱干净的她没有去冲洗,因为她舍不得冲洗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就这样躺在**,想着那个冬天陪她一起看月亮看烟火的男孩,那个在她耳边说youjump,ijump说HappyNewYear的男孩,她好想他,而不是今天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拉过被子紧紧的蒙住脸,她想起了曾经在微博里看到的一段经典到狗血的话:鱼对水说,你看不见我的泪,因为我在水里;水对鱼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里……那么,墨,自以为聪明的你,是否看见流在我心里的泪?
终于在他面前学会掩饰自己的伤痛,并且不露一丝痕迹,她还是那个坚强的女人,这应该是值得庆贺的吧,她对自己这样说。
安静还是笑了,她就是这么的容易满足,只要这个人肯把她留在身边,她就愿意跟着他赴汤蹈火。
其实,爱情本来就是一场没有剧本的戏,身为主演的人们,根本猜不中过程,更猜不透结果。
海风夹着咸腥味飘进房中,晨曦的阳光穿过明净的落地窗,细碎的洒落屋中央的大**,幽深而绵长的叹了一口气,一夜都没怎么睡的安静翻起身,昨夜那一幕幕画面如潮水般翻涌而来,她娇弱的身躯晃了一下,浑身都好痛,颈项上的淤青,触目惊心,这个样子,如果结了婚,该算是家庭暴力了吧?这样一个随时有暴力倾向的男人,选择嫁给他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安静还真的开始有些犹豫了。
苍白的容颜扬起一抹凄迷的笑,上前将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给拾起,每拾起一件,心就如同被刀割了一下,拾过枕边的那张金卡时,安静看也没看,像丢垃圾一样丢进了随身的香奈儿手袋里。
虽然安静口头上答应做他的地下情人,但实际上每天一回到酒店就把自己锁在房里,任如何威逼利诱就是不出来,这样谅了乔朗好几个晚上,乔朗终于火了,用美男计骗到服务员替他打开了安静的房门,当安静冲完澡出来的时候,他正大大咧咧的坐在她的床头看电视,笑得一脸痞子样。
从那天起,他们白天像最正经的BOSS与下属之间正常工作,然而一到晚上,她就被他挟制到一张**各取所需,用他的方式折磨着对方,同时也折磨自己。
每晚都有酒会,安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晚有两个分会场,乔朗去了另一个,而让她和地产公司经理留下与这边的洪氏代表谈份合约,这个合作项目对乔氏很重要,因为洪氏控制了整个东南亚市场,而乔氏目前正有进军当地的计划,所以乔朗要她务必拿下。
这个晚上,没有乔朗为她挡酒,安静被洪总的秘书灌得七荤八素的,因为她不喝,那份合约就签不到手,一群人喝到半夜,干掉了好几箱啤酒,还包括四瓶白酒,好在,合同终于拿到手了,但安静和地产公司的经理也被灌得像两只迷路的蚂蚁,任由别人摆弄。
再一次体会到了醉酒的痛苦,安静满脑子犯晕,想吐又吐不出来,只想回到**躺着,她看不清眼前的人影,只知道有几双手搀扶着她走进了酒店的电梯,在把她拖出电梯的时候,下意识的,安静紧紧抱住了一旁的柱子,那几个人身上的汗味和酒味很臭,她不认识他们,不能跟他们走。
那几个人又拖又拉,安静披头散发的跌坐在走廊的红地毯上,被人像拖地般的拉着向前,“你们……放开我!”
安静拳打脚踢,正在这时,身后的电梯门再一次打开,乔朗和几家公司的总裁阔步而出,当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本来就喝高了,这一下更是怒不可歇,冲上前就踢翻了那几个拖着安静的男人,然后掐着安静的脖子,就这么掐着,邪笑着。
那几个男人都是这几家公司老总的手下,洪总出来打哈哈,说:“乔总息怒,年青人嘛,喝多了就爱胡闹一下,都是乔总的秘书太漂亮了,让那帮小子们手痒,你们还不快滚,乔总的人也敢打主意。”
乔朗阴着脸没再开口,就这样掐着安静拖进电梯,一路回到他的房间。
“乔……乔朗……你神经病啊,放,放开我!!”安静认出了他的气息,仿佛是回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不再苦苦挣扎,谁料身子被大力一推,安静尖叫着被扔进了浴室,稳稳的扑倒在宽大的洗手池上,喝醉了,痛觉神经就比较迟缓,她也不觉得痛,摇摇晃晃的爬起身,大着舌头问向他:“干嘛推我!”话音刚落,娇小的身体再一次被一股大力推开,狠狠的,撞倒在冰冷的浴缸边缘,安静几乎是仰面朝天翻了个滚,然后坐进了浴缸里,好痛,脚,扭到脚了,她痛得抱住右脚,泪水直流。
一股浓淡适宜的女人香水味扑鼻而来,夹杂着乔朗的体香和浓烈的酒精味,今晚上他也喝高了,但还没到醉的地步,他做梦都想不到当跨出电梯后会看到那一幕,这个死女人就这么不自爱吗?明知自己酒量浅还喝那么多,她知不知道如果他不是那么巧合的碰到救了她,她今晚上就会被四五个男人轮的,想到那可怕的一幕,乔朗就怕得浑身发抖,蹭鼻子上脸的东西,不给她点教驯,她就
永远不懂得怎样保护自己。
“凌晨、醉酒!安静你还有什么不会干的?你是不是还想借着喝醉再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这次你胃口更大了,四个男人你都敢跟着走,你也不怕被那啥了!”乔朗的怒吼震得地板都快要跟着晃动,而安静又一波酒劲涌上来,早就眼冒金星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了。
她今晚不仅喝得多,还喝得杂,白的啤的红的全都被灌了下去,又没有吃什么东西下肚,此刻酒劲翻涌,头痛欲裂,已经分不清站在她眼前的人是谁,她喘着气想要从浴缸里站起身,一只手推开乔朗的胸膛,嘟嚷着:“你让开,好狗不……不挡道,嚣张什么,喝,不签我非喝趴了你们。”
“喝你个大头鬼,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的男人乔朗!是你的老公!”老公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溜出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老个毛公啊!乔朗算老几,你去告诉那个王八蛋,我安静说的,他就是个霸道、自私、冷血的臭流氓外加讨厌鬼,敢绑我,我灭他全家,讨厌死他了,霸道得要死、控制欲还那么强,他真以为他是秦始皇穿来的啊,狗屁,我今天就骂他了,反正他也听不见。”
所以说酒这个东西真的要少碰,完全会迷失本性的,乔朗的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似乎有点想笑,但又在拼命忍着,“你再说一遍,谁是讨厌鬼,你要灭谁全家。”
“走开死男人,关你什么事,你再抓我就挠你。”安静骂着也不含糊,两只手唰的就从乔朗脸上划过去,然后很得瑟的叉着腰站在浴缸里抖着腿看着他笑。
两边脸颊一阵刺痛传来,乔朗嘶了口气,眼神慢慢变得阴冷,这个小东西疯了,居然还敢偷袭他,他还真的快忘了,上回她喝醉了爬上他床的时候也是不依不饶又骂又挠的,真是没有一点酒德,瞥了眼镜子中被划花了的脸,真够胆,明天他还怎么见人吧,灭他全家,他先灭了她。
“安静,你TM就喜欢被人用强是不是,平时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你还骂我,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痛,好痛……在一片熟悉的疼痛中,安静睁开了眼睛,她只是做了一个梦吗?茫然的瞪着天花板,她只记得昨晚上为了顺利拿下那份合约,她喝了一杯又一杯,然后,有人送她回了房间?可是,为什么,她觉得全身都跟车辗过一样痛呢?酒果然伤身啊!
身体动不了,安静只能转动脑袋,这才看到乔朗正坐在她旁边,倚着枕头,他脸上很憔悴,笼着淡淡的黑眼圈,一副那啥过度的模样,不知在看着什么东西发呆。
发现她醒来,他立即掀开被子跳下床,不一会端来杯水,轻轻扶起她,让浑身无力的她靠在他的胸口,然后温柔的将水一口一口喂进安静的嘴里。
安静也是渴极了,猛喝了好几口,才摇了摇头,说:“合同书在汪经理那里。”
说完她才发现嗓子完全哑了,这酒真不是个东西,后遗症太大了。
“我知道了,以后,没必要这么拼命,我会心疼的,知道吗?”乔朗紧紧的搂她在怀,抚去她脸上的碎发,一大早,汪经理才想起昨天他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安静后来去了哪里,当即吓出一身冷汗,立即就来找乔朗,把合同书放在了他的眼前,说安静为了拿到这个项目,被对方灌醉了,那一刻乔朗才知道,昨夜的他有多么的残暴,他用最凶残最无耻的方式来报复了这个一心为了他的女孩,以他对安静的了解,如果她知道他对她实施的暴行,一定会跟他拼命的,不行,他不能失去她,好在,她喝得太醉了,喝醉的人根本不记得醉酒后发生过什么。
他抱着她,用手指在她的皮肤上轻轻的来回划动,很痒却很舒服,是他们那时候常做的亲昵动作,安静眯了眯眼,自从她回到他身边,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对她,一定是在感激她签到了合同,她又发现,喝醉了其实也挺好的。
安静伸出手,诧异的看着白皙手臂一片片的青紫,疑惑的问他:“我身上这是怎么了?”
“咳……”乔朗搂紧她,不自然的说:“没什么,昨晚喝醉后你一路上摔了好几次,又是撞门又是撞柱子,还碰坏了人家酒店大堂的复古花瓶,跌得全身鼻青脸肿的,正好被我看到,就带你回来了。”
安静歪头很认真的想了想,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对那段记忆是一片空白,唯一记得的是痛,铺天盖地的痛,原来是撞东西了。
“喔,酒真不是好东西,你以后也少喝点。”安静乖乖的点头,她喝酒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不会吐,别人吐后就清醒了,她的体质不行,酒精全都被吸收,醉后就会什么都记不得了,真丢人,不知道她那时候的丑态都被多少人看到了,有些微微的脸红,怕乔朗笑话她,安静钻进了被子里,很快就又昏睡了过去。
还好意思说他,他喝醉了在外面睡一整夜都没事,就她,长成这样还喝醉不是成心引人犯罪嘛,乔朗一瞬不瞬盯着她熟睡的小脸,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脸全是脏兮兮的泪痕,“真丑!”看了半天,他薄唇迸出两个字。
可是他好像就是很喜欢这么丑的她,没得救了。
安静睡得不安稳,偶尔会梦呓几句,乔朗趴在她唇边听了听,扁起了嘴,没有一句不是在骂他是个混蛋臭流氓的,切,她在梦里都这么不待见他,他认了,他就是流氓,就对她耍流氓,她不服气就走啊,但是她敢,就是逃到天边他也会把她抓回来,偷走了他最宝贵的心就想逃?门都没有,最好别动这个心思,哪怕他以后结婚了,也不会放走她,偏就造个金丝笼子关着她,关她一辈子,这就是对她曾经背叛他的惩罚!就不信他还收拾不了这个小县民了。
还记得刚开始认识她时,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现在还不是习惯了他的存在,睡着了也会钻进他怀里,温温顺顺的……他知道他还放不下那件事,他也知道其实在这个年代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对‘第一次’的观念不是很重,毕竟他也年少风流过,只要两个人相爱后忠诚彼此就好,可安静偏偏会背叛他,试问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是干净的,哪怕那个男人自己已经脏得一塌糊涂,但这就是老祖宗根深蒂固传下来的,虽然对女人不公平,但却深入每个男人的骨子里。
更何况,爱上她后,他一次也没有出轨过,而她居然背叛他,当他在憧憬最美好生活的时候,她却对着另一个男人宽衣解带,这个世上没有男人不在乎自己爱的女人被别人上了,独占欲本来就是雄性动物的本能,她让他生不如死他如何能放过她,不论是什么理由,都无法让他原谅,他是如此的煎熬,所以她也别想好过,对待感情,男人永远比女人狠毒。
可是安静,我其实是真的贱,是,我是对你有无法自拔的渴望,就像瘾君子时不时发作的毒瘾,所以尽管你背叛我了,可我还是离不开你,我还是舍不得,怎么办?
没尝过灵魂结合的人就像井底之蛙,可是一旦找到了灵魂的伴侣,所有曾经迷恋的东西都会食之无味,生活变得了无生趣。
这一整天他都搂着她,她睡他也睡,她醒来他就打来饭菜一口一口喂她吃,然后就看着她,什么事也不做,这就是他对昨晚的事道歉和弥补的方式,他太骄傲了,往往犯的错越大就越开不了口。
后来安静上厕所才发现那里疼得都,对着镜子一看,都肿了,这是怎么回事,再怎么摔也摔不到那个地方吧,面对安静的质问,乔朗嗯嗯啊啊了半天,然后憋出一句要出门谈点事,撒腿溜了。
看着他略微憔悴的样子,背影透着淡淡的狼狈,一向注意形象的他今天连胡子都没刮,下巴冒出了硬硬的茬,脸也不知道去哪里挂了几条血痕,安静在心里告诉自己,甭再理他,喝醉了还不肯放过她,这么肿,明显就是折腾了一整夜的后果,那啥过度了吧,活该,去死,早死早超生,不要再祸害人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