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百九十一章 雨中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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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九十一章 雨中自虐
吴法义说:“没办法,只能听之任之,等待判决。”
杏花说:“你是学法律的,就不会钻个空子,帮帮他?”
吴法义说:“内幕你不懂,我要掺合进去,说不定也得进去。对了,杏花,我打电话的主要目的,就是给你提个醒。”
杏花一愣,问:“提醒……提啥醒?”
吴法义说:“我担心检察院的人会找你谈话,你自己早有个思想准备,免得到时候再乱说一气。”
“啥……啥……你说啥?”杏花心慌意乱,耳朵乱糟糟响个不停。
吴法义说:“凡是跟他交往密切的人,怕是都脱不了被调查,特别是女人,极有可能被列为范小硕生活作风堕落的旁证,你可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别到了那种场合就乱了阵势。”
“你是说,我也会被抓吗?”杏花简直被吓懵了。
吴法义说:“杏花你不已紧张,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只是有可能会被调查取证。”
杏花问:“要取啥证?”
吴法义说:“就是问你跟范小硕的关系,一步步深入下去,会一直问到最隐私的那些,包括你们的肉体接触,做了几次,在啥地方做的,如何做的,甚至连细节都不会错过,你懂了吗?”
杏花急了,嚷道:“我懂啥呀?那该……该咋办呢?”
吴法义指责道:“你看看,这还没怎么着呢,你就慌神了。”
杏花说:“能不慌吗?我不知道该咋说呀!”
吴法义嘱咐道:“你冷静下来,不管啥时候都不能慌乱,要沉着应对,直接把之前的事情从记忆中抹掉,记住了吗?”
杏花问:“你的意思是……是我直接说不认识他?”
吴法义说:“那肯定不行了,不是不打自招嘛,至少他还是你家孩子的老师呢,怎么会不认识呢?”
“拿我咋说?你快教教我吧。”杏花脸色蜡黄,嘴唇不停地哆嗦。
吴法义说:“这样吧,杏花你记下,无论别人怎么问你,你就只说一件事,范小硕是孩子的老师,教学很好,也很用心,主动来家里做过两次家访,这才认识了他,觉得他人品不错,是个好老师,闲话一定不要多扯,这就成了。”
杏花说:“万一人家问起呢?”
吴法义说:“要是问你之外的话,特别是那些脏事儿,你就摇头,说没有,从来没有,一定要镇静,要做出心中无愧的表情来,知道吗?”
杏花哦哦地应着。
吴法义接着说:“你到县城的那些事情,一定要只字不露。”
杏花问:“那些事?”
吴法义说:“就是你求我们办的那些事情,以及咱们在宾馆的过程,都不要说出去,就当没发生过,这一点很重要,你可一定就牢了,万一说出来,那性质就变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杏花不寒而栗,下腹部有了强烈的尿意,似乎都要被胀爆了,她一连声地答应着。
吴法义又安慰她说:“杏花,其实你也用不着怕啥,他们又没啥证据,你咬定自己跟他没关系就行了。”
杏花应道:“嗯,中……中……我不会乱说的。”
吴法义说:“再说了,他们也不一定找你的,我只是有些担心,早些给你打个
预防针,你也好心中有数。”
杏花稍稍恢复了平静,说:“但愿别找我,还不吓死我呀。”
吴法义说:“这有啥好怕的,都是人嘛,你说是不是?”
杏花说:“那可不一样,俺又不是没看过审问犯人的,可吓人了。”
吴法义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只是面对面说说话罢了。只要把心头放平稳了,知道那个该说,那个不该说,坦坦荡荡的就没事了。”
杏花答应着,听吴法义接着说:“等这事过去之后,咱们再见个面,坐到一起好好聊一聊,你说好不好?”
“好……好……”
“那先这样吧,你可一定记住我话,不要说出任何不该说的事情来。”吴法义说到这儿,挂断了电话。
杏花一屁股坐到了路边的石头上,手抱着脑袋,一片茫然,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直到了傍晚时分,杏花才慢慢清醒过来,抬头一看,火红的太阳已经悬在了西山顶,这才站起来,猛劲拍打着屁股,嘴里念叨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爱咋着咋着吧!
晚饭只是就着咸菜,啃了几口冷馒头,稍稍对付了一下。然后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灯也懒得开,心里面虚空得很,感觉无着无落,透着苍凉。
这时候,她特别想找个人说说话,说啥都成,只要不是一个人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
盼着等着,一直也听不见有敲门声响起,哪怕是那些色狼们来,自己也不会动粗赶他们的,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开始悠荡起来,朝着一个更加阴寒、恐怖的地方飘去,那个地方或许就是地狱。
想到这些,杏花寒噤不止,支撑着站起来,紧咬着牙关,跺了跺脚,攥紧了拳,骂道:“狗娘养的,咋就这么多闹心的事呢,老娘还不想死,就算是死,也不能是被活活愁死!吓死……
杏花扎进了腰带,抻了抻衣服,锁门走出了院子。
她脚步奇快,像个影子似的忽忽悠悠,飘过了大街,穿过了小巷,直接取了枣妮家。
遗憾的枣妮家大门紧锁,屋里一片漆黑。
一头扑了个空,这让杏花更加孤寒起来,她猜测着,难道枣妮又去了水库,仍在跟那个老王头搅在一块儿?
难道她们的家已经搬到县城里去了?要不然院子里咋就静得连一声鸡刨狗吠都没有呢?难道……
杏花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想给枣妮打个电话。
刚刚拨上三个数码,却又停了下来,觉得自己真是太无聊,人家都不理睬自己了,干嘛还要去讨好呢?
这样想着,心里又多了一份纠结,多了一份伤痛,望着越来越浓的夜色,真想大哭一场。
默默抹了几把眼泪,杏花告诫自己:缘份尽了就尽了,何必呢?然后毅然转身,朝着黄顺昌家走去。
奇怪的是,这才是刚刚入夜,街道上竟然空无一人,甚至两只狗猫都没遇到,整个村落凄寒得就像传说中的地狱一般。
来到黄顺昌家后,同样是大门紧锁,不见里面有一丝亮光。
杏花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心想:看来是老天爷故意折磨自己,注定要把这个黑夜变成埋葬自己的坟墓。
突然,她就想到了陈排放,这小子有文化,有见识
,人又聪明,没准能帮到自己。
可当她急匆匆赶过去时,他们家早已关门熄灯了。
杏花叹息一声,恹恹地回到家里,把里里外外的门都虚掩了,然后找出上次喝剩的那瓶白酒,斜倚到了沙发上,对着瓶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等瓶里的酒被她喝得所剩无几,杏花突然有了一个念想,并且那个念想还异常鲜活,异常急迫——
今夜里,不管谁来,只要是个男人,就心甘情愿把自己的身子给他,任他摆布,由他玩耍,哪怕搞死自己都在所不辞!
然而,杏花亢奋异常地等着盼着,却落了一场空,迟迟不见一个男人来,甚至连他娘的一只公猫呀、公狗呀都不见个影。
混混沌沌中好不容易挨到了后半夜,窗子外头突然响起了唰唰声,看来是又下雨了。
并且那雨越下越大,越下越急,满耳朵里全是哗哗的水流声了。
杏花站起来,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那一身雪白的肉团瞬间使屋里亮堂了许多。
就这样,她光身赤脚,梦游一般走出了屋子。
雨水顿时把她包容了,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沾满了雨水的味道,就连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也没放过,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那个地方竟然一连咕嘟咕嘟冒出了好几个混浊的气泡。
她站到了院子中央,绷直了身子,扯开了束住头发的发夹,猛然甩动着脑袋……
直到把自己晃晕了,她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身子顺势一歪,侧卧在了地上,准确地说是趴在了足足有几公分厚的雨水里。
老天爷,你发发威,动动怒,打一个沉雷,劈了我得了!这活着的滋味可真不好受,真不好受啊!
杏花这样默念着的时候,雷不但没打起,雨反倒停了。
一直到院子里的水全都消退了,杏花才慢慢清醒了过来,感觉身上的嫩肉被硌得生疼。
这才爬了起来,对着自己说:有啥大不了的,你还有家,还有儿子呢,不但要活下去,还要好好活下去!
重新关了里外的大门,回屋擦干净了身上的泥水,上床躺下来,扯一床被子从头到脚蒙了起来,竟然感觉暖乎乎的异常舒适,心里头也是一片清净怡然,昏昏然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竟然睡过了头,快到十点的光景,急促的手机铃声把她惊醒了。
杏花懵懂得爬起来,伸长胳膊拿起手机看一眼,电话是黄顺昌打过来的,就按键接听了。
黄顺昌说:“你这个臊娘们儿,还在睡觉呀?”
“你咋知道我还在睡觉?”杏花恹恹地问。
“你那个死赖声还听不出来呀,半死不活的,赶紧起来……起来!”黄顺昌命令道。
“有事吗?身上有些不舒服呢。”杏花说。
“操,昨夜里又胡来了吧?是不是折腾厉害了,给累着了?”黄顺昌流里流气地问道。
杏花突然就想起了昨天午后,田丽偷偷摸摸钻进他家的事,就夹墙裹棒地说:“谁像你呀,有那么大的能耐,一顿饭的工夫一枪打两鸟。”
黄顺昌一顿,问:“你这小臊货,啥意思啊你?”
杏花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呀,装啥装?”
黄顺昌问:“你知道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