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四百九十章 闻到了一股怪味儿

正文_第四百九十章 闻到了一股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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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九十章 闻到了一股怪味儿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大喊一声:“李二麻子,李二麻子,你这个死货在家吗?”

李二麻子随即拔枪,翻身上床,撩起了床单,蒙在了身上,动作迅捷而灵敏,猿猴一般,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个六七十岁的老人。

杏花倏然清醒过来,惊慌失措地提起裤子,扎紧了腰带,胡乱地系上了褂子的纽扣……

就在梳拢着凌乱的头发时,那人便进了屋。

“哎哟!”杏花强装平静回过头,望一眼,顿时又愣怔了起来——站在门口的竟然是王仙姑。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与慌乱,杏花主动招呼起来:“是老姑呀,啥风把你给刮来了?”

王仙姑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冷着一张煞白的老脸,上上下下打量着杏花,再把视线挪上李二麻子,再反反复复看了几遍。

“老姑,你咋了这是?发啥呆呀?”杏花故作镇静地问她。

王仙姑这才阴阳怪气地说:“我也不知道咋就来了,可能是有股邪味儿吸引着吧,牵着鼻子似的,就进了门。”

“老姑,你来得正好,李二麻子叔病了,你赶紧给她瞧瞧吧,本来我也打算去请你的,神仙就是神仙呀,自己早就算计到了。”杏花赶忙岔开话题说。

王仙姑阴冷地说:“这个老家伙的病是老病根,天生就是要他命的,怕是没药可治了。”

杏花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来,唏嘘道:“老姑,你咋这么说呢?啥病呀,这么严重,吓死人了!”

王仙姑反问一句:“啥病你能不知道?”

杏花头皮一阵发麻,她明白王仙姑指的是啥,却故意装糊涂说:“老姑呀,我一不是仙人,而不是医生,咋知道叔生的是啥病呢?”

王仙姑尖酸地奚落道:“杏花,你现如今当干部了,人也跟着变了,咋就不实在了呢?记得你原来不是这样的,是不是被黄顺昌那个老混蛋传染了,要么就是直接跟他学坏了,是不是呢?”

李二麻子装作疼痛难忍的样子,紧蹙着眉,哎哟叫了一声,说:“王仙姑,你快给我看看吧,我都受不了。”

杏花知道,李二麻子这是在帮着自己解围,心里竟然全然没有了刚才对他的恨,反倒有了丝丝缕缕的感激,却也不便说啥,只是红着脸,深埋下了头,紧瞅着自己脚底的暗影。

王仙姑面朝着李二麻子,慢条斯理地问道:“二麻子兄弟,告诉我,你到底是哪儿难受呢?”

李二麻子咬牙切齿地说:“小肚子呀,里面一嚯一嚯地疼呀,就像刀子割着一样啊,都要了亲命了啊!”

王仙姑说:“你还真就欠刀割了,真要是一刀割下去,肯定见效。”

杏花故意装起糊涂来,问王仙姑:“老姑,你是说李二麻子叔,他……他那病要动手术吗?”

王仙姑嘴角上翘着,斜着眼说:“他那是老毛病了,如果不动刀,怕是一辈子都好不了,先前动过的,可是不彻底,这不一直也没根除嘛。”

李二麻子哼唧一声,说:“老神婆你胡说啥呢,我啥时动过刀了?”

王仙姑满脸蛮横说:“你还不认账,村里老老少少谁还不知道呀,装啥装?不要脸的老东西。”

李二麻子刚想说啥,杏花的手机呜哩哇啦响了起来。

这个电话来的正好是时候,让杏花得以逃离。

她摸出手机看一眼,飞快地朝着外面走去。到了院子里,刚想接听,对方却又把电话挂断了。

快走,别再跟这些阴阳怪气的老东西搅合了,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不等跨出院门,屋里面传出了啪啪啪的几声脆响,听上去像是谁被打了耳光,

杏花驻脚稍稍一怔,随抬脚出了门,想了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些,跟这些老油子玩,没自己的好果子啃。

对了,他们都已经算不得是人了,都成魔成精了,深藏不露的,说不定那一会儿把自己卖了,还帮着他们数钱呢。

走出了几十米的样子,杏花已经听不到屋里有啥东西,这才琢磨起来:王仙姑这个老妖婆来找李二麻子干啥呢?

会不会他们又勾搭成奸,搞啥阴谋呢?

一个老奸巨滑、胆大包天;一个神出鬼没、高深莫测,他们纠结到一块儿,能结出啥好果子呢?

刚才看王仙姑那眼神,好像是已经猜到自己跟李二麻子在玩那种见不得人的臊游戏了,那看上去她气不打一处来,横眉竖眼的,这又是为那般呢?

多亏着手机及时响了起来,自己借机走开了,再僵在那儿,还不知道会闹出啥大花脸呢,怕是连门都不好出了。

操个佬的!看看这鸟事办的,没**成功,反倒差点失了身。

不!准确地说,已经失身了,那个老东西的臊家伙分明已经触到了自己的细皮嫩肉,都已经那样了,只要往前一送,就……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心惊肉跳,之前有关于李二麻子长着怪东西的传闻看来真的不是空穴来风,虽然没传说中的那么怪、那么奇、那么大,但与正常男人的物件相比,那还是截然不同的,真是跟驴个玩意儿差不多,并且前头那叉子那就更加稀奇了,怕是天下所有动物的身上,都不曾长那样的。

虽然有些吓人,但作为一个健康女人来说,还是非常好奇的,几乎好奇到了想不顾一切的地步。

正想着,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杏花拿起手机,看一眼,竟然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突然就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匿名电话,怀疑一定又是“好心人”给自己通风报信,心里不免一沉,接听起来。

“喂……喂……是杏花吗?”

杏花一听,声音有些熟耳,却又不能确定是谁,只好哦哦应着,不好贸然说啥。

那人问:“你是不是听不出我是谁了?”

杏花借口说:“我手机进水了,声音变调了,真没听出来呢。”

那人就说:“手机咋进水呢?”

杏花说:“下雨天抢麦子,放在衣兜里,结果就进水了。”

那人说:“看看你,这么不小心,这么着吧,等我送你一部新手机,防水的,好不好?”

杏花这才听得出,对方是范小硕的同学,检察院的那个胖子吴法义,就惊呼道:“原来是你呀吴科长!好长时间没听见过你的声音了,一时记不起来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小吴大兄弟!”

吴法义说:“你倒是客气了,虽然我一直没给你打电话,但心里还是想着你的。”

杏花娇嗔地说:“就长着一张好嘴,怕早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你们

这些人,接触的女人多了,那还记得我呀。”

吴法义说:“杏花,我对天发誓,除了……除了老婆之外,心里想着的也就你一个。”

杏花说:“我才不信呢,你想着我,咋不来看我?不给我打电话呢?”

吴法义解释说:“这不是怕给你惹来麻烦嘛,男女间的交往是非常**的,要恰到好处,只要心里彼此想着,偶尔聚聚,适度亲热,这就够了,你不觉得那种情感也很浪漫吗?”

杏花说:“跟你闹着玩呢,你最近忙不忙呢?”

吴法义说:“工作上倒不是很忙,只是……只是……”

杏花听到吴法义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心里禁不住一凛,意识到像是有啥不好的消息要告诉自己似的。忙问:“只是啥呀?有话你尽管痛痛快快地说就是了。”

吴法义叹一口气,说:“范小硕他……他出事了?”

杏花心头一紧,惊厥起来,问道:“范小硕他……他出啥事了?”

吴法义说:“被抓了,送进大牢里去了。”

杏花身上一阵麻凉,头嗡嗡叫唤起来,一时愣在了那里,直着嗓子问:“他咋的了……咋的了?为啥事被抓了?”

吴法义黯然说道:“贪污受贿,生活腐化,牵出了不少的问题来。”

杏花说:“还有啥问题?”

吴法义说:“这个电话里不好说,等有机会当面告诉你吧。”

杏花说:“你不是在司法部门工作嘛,想办法救救他呀!”

吴法义说:“该想的办法都想了,谁也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了!”

杏花说:“对了,他丈人不是副县长吗?为啥不帮他?”

吴法义说:“坏就坏在那个老丈人手里,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暗中指派人,设下圈套,让他钻了进去。”

杏花被说蒙了,紧跟着问道:“你说的这都是啥呢?不会是跟我瞎闹吧?这种事可……可不是好拿着开玩笑的。”

吴法义说:“谁跟你开玩笑了,这事都发生好几天了,已经成定局了,我才想起来跟你说一声,让你心中有个数。”

杏花说:“我就弄不明白了,他老丈人干嘛派人抓他呢?”

吴法义说:“只因为已经不是他丈人了,所以人家才抓他的。”

杏花问:“你是说,他已经不跟县长闺女好了?”

吴法义说:“是啊,散伙了,要不然就出不了这档子事了。”

杏花问:“好好的干嘛说散就散了?”

吴法义说:“那个女人是神经病!一开始看不出来,后来越来越严重,范小硕才下定决心跟她决裂的,谁知一提出分手,就被抓了。”

杏花说:“那总该有罪名呀?”

吴法义说:“找罪名还不是容易的事情,好好的一个人,只要稍下工夫,弄出个十条八条的罪名来,再简单不过了。”

杏花焦急地说:“咋会这样呢?年纪轻轻的一个人,又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说抓就抓了,多可惜啊!”

吴法义叹息一声,说:“没办法呀,也怪范小硕自己,谁让他太岁头上动土的,事先也不多加了解一些,等捧到手里了,才知道是个刺猬。”

杏花问:“那现在该咋办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