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一百六十章 百爪挠心

正文_第一百六十章 百爪挠心


极品贴身保镖 先生,我娶你吧 强宠腹黑娇妻 我的宝宝相公 横刀夺爱 鸾凤飞升 你死我活 入殓师 最后一个盗墓人 遇魂记,鬼王的诅咒

正文_第一百六十章 百爪挠心

屋内的一对“阿猫阿狗”正闹得欢,似乎已经进入了狂风暴雨的狂乱境地,男人气喘如牛,间或发出呜呜呀呀的怪叫声。

嘶鸣不断,厮杀连天。

枣妮也不含糊,夹着嗓子,细声细气地吟唱着,远远听去,就像春夜里的一只母猫。

杏花被屋里的动静引逗得心跳脸烧,热血沸腾,心里面就开始想象之前跟陈排放的那一节。

唉,那要是真的该多好啊!

延续着那梦境一样的情节想着,一只手就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的身子,用力掐捏着,一阵微电流瞬间传遍了全身。

抚弄过一阵后,又觉百爪挠心,便干脆松开了纽扣。

麻痹滴,这那是人受的罪啊!

就在杏花浑身紧绷,热浪高涨之时,屋内传出了男女混合唱,简直叫一个钻心挠肺,欲死欲活。

直到双双惨叫一声,这才卷旗息鼓。

清净了片刻后,听见男人说:“枣妮,我该回去了。”

“不嘛……不嘛……我要你陪我睡嘛,我害怕,好不好呀?”枣妮的话就像在醋缸里泡过一样,酸得掉牙。

“我也想跟你一起睡啊,可不回去能行吗?那个黄脸婆会瞎闹腾的。”

杏花这才听清,男人是村上的赤脚医生胡大海,心里又暗骂起来:这对狗男女,倒是挺会装的,平日里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原来他娘的也是一对地地道道的奸——夫——**——妇!

又听见枣妮撒娇说:“死大海,你拿我当啥人了?抱上床就搞,吐口痰就走,我成你的垃圾桶了?一点都不在意,更谈不上啥情不情的了。”

男人无奈地说:“枣妮,你可别这么说,我不是不在意你,只是不想给你惹麻烦。”

“坏蛋!说得倒好听,还不是为了你自己啊,你们男人就这德行,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别人好,到头来还不是为自己找借口啊。”

“枣妮,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不信你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

“好了……好了……跟你闹着玩呢,只要你心里装着我就够了,快起来回去吧。”

男人爽快应着,屋里便传出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

杏花赶紧停止了动作,蹑手蹑脚躲到了东墙根的草堆旁,屏声敛气地紧盯着屋门口。

没多大一会儿,房门咯吱一声被轻轻拉开了,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从门缝中闪了出来。

虽然夜色灰暗,但杏花打眼就看得出来,此人正是胡大海,最显眼的是他肩上背着的医疗箱。

胡大海快步走到了大门口,熟练地拉开了门闩,抬脚迈出了门槛。

突然,门外响起了“当啷”一声爆响,男人也跟着惊叫了一声。

沉静片刻,随后胡同里响起了急促的跑动声。

杏花知道是自己立在大门外的铁锨被撞倒了,一定把胡大海给吓得不轻,心里面不由得一阵窃喜。

枣妮听到了异样的动静,便跟了出来。

她站在院子里,四下里打量了一阵子,并不见有人在,才装着胆子走到了大门口。

当她看清一张铁锨倒在大门口时,便弯腰捡了起来,拿到眼前细细地一瞅,心里便明白了三分。

她把铁锨掂在手上,返身回到了院子里,冲着里面大声喊道:“死逼,浪货,你给我出来!”

杏花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烂货,你再躲,再躲试试,看我不劈了你个浪逼!”枣妮端起铁锨,就像端着一杆枪,朝着杏花躲藏的地方一步步逼近。

“你才是烂货呢!臭不要脸的,你倒理直气壮起来了。我问你,谁借你那么大的胆儿了?竟然把野男人都勾搭到自家**了。”杏花站了起来,一身凛然正气,迎着枣妮的铁锨走上前。

“滚,你就别在那儿瞎咧咧了,不喊出声来憋得慌是不?”枣妮放下铁锨,连连摆手,示意杏花不要大喊大叫。

“你还知道羞涩啊!”杏花走过来,一把夺过了铁锨,问道,“你咋知道是我了?”

“那铁锨我都用过五百回了,打手一摸就知道了,还用得着问吗?”

“那你怎么知道我躲在后面了?”

“你也不闻闻自己,满身都是狐狸精味儿,就算是你钻到地里面,我也能闻得到!”

“浪货,你还好意思说我,咱俩谁更骚?”

“好了……好了……哪有比这个的,你就别站在院子里咋呼了,有屁到屋里放吧。”

“满屋子都是骚味儿,恶心死人了,才懒得进去呢。走,你赶紧锁了门,跟我去水库。”

枣妮一愣神,问道:“又去水库干嘛?”

“去找老胡那个熊玩意儿!”

“咋了又去找他?”

“那个流氓熊玩意儿,直到现在都没放水。”

“这个时候再去找他还有用吗?”

“有用,我用铁锨劈了他!”

“劈了他水就能放了?”

“你就别啰嗦了,赶紧……赶紧……”说着便拽起了枣妮的衣袖。

“杏花,我看你纯粹是在瞎折腾,也不算算值不值,弄得我一直在难受,这才忍不住……”枣妮甩掉杏花的手,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滚,腰馋就是腰馋,别给自己找借口!”

“谁找借口了,火被点燃了,咋都熄不灭了,正巧胡大海过来,就那样了。说起来,还是怪你。”

“行了,想搞就搞,与我无关!说吧,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去就去呗,要不然你能消停?你等等,我换件厚一点的衣服。”枣妮说完,转身进了里屋。

不大一会儿工夫,便穿戴齐整走了出来,嘴里叽叽咕咕,极不情愿地跟在杏花身后出了门。

等出了村子,枣妮突然小声问道:“你看清那个人了?”

“看清了。”

“知道是谁了?”

“操,懒得说,爱谁谁。”

“杏花,咱是好姐们,你可一定替我兜着点儿,别给咋呼出去了。”枣妮明显是在哀求。

“臊货,脸皮够厚的!”

“你还有脸说我,还不是被你祸害的啊。”

“我咋就祸害你了?”

“都是你动的歪心思,让水库上那个死人折腾我,那么大一个东西蹭来蹭去的,谁能受得了呀?弄得身上一天都火辣辣的难受,以为是病了呢,就找大海过来瞧一瞧。”

“瞧一眼就成事了是不是?啥火不火的,是痒了呗,想挨枪了才是真事。骗啥呢,勾搭了又不是一天半日了,这还瞒得了我!”

枣妮知道自己跟胡大海在**说的那些热辣辣的话被杏花偷听去了,便不再狡辩,反唇相讥道:“浪啊你,还有脸说我,你偷得还少吗?”

“就算是我偷的再多,你也没抓到过一回,也就是瞎猜疑罢了。”

枣妮叹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这不是身子需要嘛,男人又不在家,只能一天天干耗着,熬着,水灵灵的身子都给熬干了,啥时候是个头啊!”

“那你就胡来了?

杏花话没说完,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喊道:“水来喽……水来喽……”

“好了……好了……这死老胡,总算没下谎蛋,总算干了一件人事。”杏花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拍一下肉感的屁股蛋儿,兴奋地叫嚷起来。

“走吧,快去浇地吧。”枣妮催促道。

杏花反倒把铁锨往脚下一扔,一屁股坐了下来,嘴上说着:“只要水来了就好了,让人家先浇吧,一大黑夜的,不着急。”

“发啥神经了?赶紧了,先去浇地,等把你家的浇透了,再去浇我家的,好不好?”

“不急,水刚来,上游等水的人那么多,都把水截流了,一时半会儿下不来的。”

枣妮只得紧贴着杏花坐了下来,望着远方星星点点的光亮,突然问道:“杏花,你说咱们家男人这时候都在干啥呢?”

“谁知道呢?还能干啥,喝酒、打扑克、睡觉……”

“你说他们会不会也耐不住了,跑出去搞女人了?”

杏花回头望一眼影影绰绰的枣妮,说:“不会吧,他们那么多人在一起,碍手碍脚的,谁敢呢?”

“那你说,他们想那事的时候咋办?”

“还能咋办?自己办呗,男人那玩意儿,嘻嘻,比女人还解决,三把两把就服软了。”杏花说完,哧哧笑着,笑得花枝乱颤。

枣妮叹一口气,说:“我听说外面可滥着呢,大街小巷的到处都有卖那个的狐狸精,价格也便宜,三十五十就可以来一炮,男人们靠不住了,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撒撒野也不是没那个可能吧?”

杏花不再说话,摸摸索索从裤兜里取出手机,放到眼下,慢悠悠拨了号码,然后贴到了耳根处。

手机响了很久,却一直没人接。

枣妮知道她拨了自家男人李金刚的电话,便打趣说:“你就别打了,说不定正搂着女人忙活呢,哪还顾不上接你的电话。”

“滚,他敢!”杏花裂开嗓子喝了一声。

枣妮刚想说啥,杏花的手机响了起来。

杏花接了,大声呵斥道:“李金刚,你死哪儿去了?电话都不接。”

“你嚷啥嚷?别人家累了一天,睡死了,没听到,还怎么着了?”电话那头的李金刚很不耐烦。

杏花一听男人这语气,火气就上来了,胡搅蛮缠起来:“麻痹滴李金刚,反了你了,才出门几天呀,长胆量了是不?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干坏事?”

“我说杏花,你现在除了琢磨那事,是不是就没其他正事了?”

“我问的不是正事吗?”

“好了,你就别瞎折腾了,我累了一天,身子骨都散了,哪还有心思干啥坏事啊?别发神经了,困死了,睡吧……睡吧……”

听见男人挂断了电话,杏花气急败坏地叫骂起来:“臭男人,没他娘的一个好东西!”

枣妮站起来,讥讽道:“让你犯贱,不挨骂才怪呢。走,浇麦子去。”边说边伸手攥住了杏花的胳膊,用力往上拽。

杏花站起来,嘴上仍在骂骂咧咧。

两个女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到了田里,熬了半宿,终于把两家的麦地都浇了个透彻。

拖着困乏的身子回了杏花家,衣服都顾不上脱,倒头便睡。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女人仍在睡梦中,门外突然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杏花一骨碌爬起来,没好气地问一声:“是谁呀?!”

“麻痹滴,是我……是我……开门……快开门!”墙外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粗声大气地喊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