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五十九章 蛇钻进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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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五十九章 蛇钻进了里面
“是我……是我……嫂子你救……快救我……”
“陈排放!你咋了?”
“快……快……救命啊。”
杏花惊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嗔骂道:“陈排放,你这个狗草的!到底咋了,快说呀。”
“到屋里面说,外边不方便,快!”陈排放说着,转过身子,夹紧屁股,小步快挪,走到了杏花嫂的门前。
杏花嫂看着他怪异的走相,心里面愈加发虚:这小子,怎么着这个走法呢?看上去就像是被阉了似的。
进屋后,杏花嫂刚想开灯,却被陈排放拦住了,说:“嫂子,不能开灯,一开灯就没命了。”
“妈了个巴子,神神秘秘的,你到底咋的了?”
“嫂子,我……我腚眼里钻进了一条蛇,一条蛇。”
“啥?”
“蛇……蛇……蛇钻进我腚里了。”
“你胡说八道,蛇咋能钻那里面去?”
“是这样,刚才我去草垛后面解大便,刚刚蹲下来,就觉得大腿根上发麻,低头一看,隐约看见是一条蛇,就用手去抓。”
“然后呢?”
“那蛇急了,跐溜一下,就钻进了已经敞开的腚眼了,多亏着有大便挡着,要不然……要不然就直接钻进我肚子里了,那样的话,我就死定了。”
“这……这……”杏花嫂急得团团转,嘴里啧啧道,“咋就这么巧呢,不偏不倚正好就钻进了你的腚眼里?狗曰的蛇,没出息,臭烘烘的有啥钻头?麻痹滴,这下该咋办……该咋办……”
“嫂子……嫂子……蛇还在往里钻呢,还在不停地信子呢,哎呦,好难受……好难受啊。”
“你感觉到了?”
“是啊,再不拿出来我就死定了。”
“陈排放,你不是在逗嫂子玩吧?”
陈排放身上越发抖动得厉害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嫂子……嫂子……我没骗你,不信你摸摸……摸摸……那蛇的尾巴还在甩动呢。”
杏花嫂咬紧了牙关,屏住呼吸,在陈排放一只手的引领下,小心翼翼摸了上去。
果然,她摸到了一条不停甩动的蛇尾巴,感觉着那蛇还不小,尾巴就跟擀面杖那么粗,很硬,就跟木头一个样。
她毛发倒竖,倒吸一口凉气,说:“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不行啊,蛇在放毒呢,怕是半道里,我就死翘翘了。”
“那咋办?要不……要不你忍着点,我用火烧死它。”
陈排放带着哭腔说:“嫂子呀,那不等于杀我嘛,你想呀,蛇的头部朝上,一旦尾部有了烧灼感,它还不拼命往里钻吗?用不了几下,一准就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给搅烂了。”
“这倒也是,说不定还会喷更多的毒液,那你说,该咋办……该咋办才好呢?”
“嫂子,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用手拽出来。”
“拽出来?”
“是。”
“听说蛇钻洞后,越拽越往里钻的。”
“我之前看过书,不能猛劲拽,要温柔一些,轻轻抚摸着,慢慢地往外扯,一点点就出来了。”
“真的?”
“嗯,快点吧嫂子,我受不了了。”
“那好,你躺炕上去。”
陈排放摸黑进了里屋,仰身躺在了**,岔开双腿,等着杏花嫂帮他往外拽蛇。
杏花嫂进了门,问一声:“这会儿可以打开灯了吧?”
陈排放说:“不行
……不行……蛇尾能感光,一旦见了光,就慌乱地胡乱钻,那不等于要我的命嘛。”
“可……可……”杏花嫂虽然胆子不算小,但此时此刻,她犹豫了,自己天生就怕蛇,远远望着就瘆的慌,更不用说要用手抓着往外扯了。
但性命攸关,再耗下去,陈排放的小命就难保了。
想到此,她豁出去了,伸手探进了陈排放的双腿间,一把攥住了那根粗壮的蛇尾。
“哎呦,嫂子,你轻点!”陈排放惊叫一声。
不对呀,蛇尾是尖的,这咋是圆的呢?
杏花嫂手感不对,又把另一只手抚了上去,这才知道,自己被陈排放这小子耍了。
麻痹滴!
你这个熊孩子,竟然那鸡八当蛇,来捉弄姑奶奶,看我怎么着收拾你!
杏花嫂不声不响,轻轻捋动着,边捋边往外扯。
这样一来,陈排放的原始欲望就噌噌蒸腾起来,那“蛇尾”也跟着茁壮成长,威风凛凛,不停地跃动着。
杏花嫂本意是想折磨他,弄痛他,让他长点记性。可一来二去,心里就潮热起来,下腹部着了火一样,把她烧灼得春心荡漾,飘飘欲仙……
陈排放呻吟一声,呢喃道:“嫂子,你用劲……用劲……”
“嗯。”杏花嫂应一声,随改变了用力方式,不再扯拉,而是有节奏地滑动起来。
“哎呦……哎哟哟……痛……痛……”
“陈排放,别演戏了,嫂子知道你的心思。”
“嫂子,你知道啥了?”
“嫂子知道你长大了,有了那种想法,是不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找借口过来稀罕嫂子了。”
“嫂子,你真好。”
“没事,嫂子不能眼看着你受罪,就满足你这一回。”杏花嫂简直是醉了,晕头晕脑地站了起来,先解了裤带,然后褪去了下身的束缚,摆好架势,慢悠悠蹲了下来。
就在即将完成对接的瞬间,陈排放呼一下子爬了起来,慌里慌张地喊:“嫂子,别这样……别这样……”
“陈排放,你不是想要吗?”
陈排放站到了床前,边扎着腰带,正经说道:“嫂子,你今天去水库那事,做得实在是过火了,搞不好会闹出人命来的。”
杏花嫂一下子僵住了,问陈排放:“你咋知道?”
“别管那么多,以后少干那样的缺德事儿。”
“你跟着偷看了?”
“看与不看都无所谓,反正我一清二楚。”
“你个小屁孩,懂个屁,我这是在主持公道,在为民解难,普度众生,是在做好事,麻痹滴!你这是故意在耍弄嫂子,惩罚嫂子了?”
“我就是想让你尝尝被**、被欺骗的滋味,权作是给你提个醒吧,以后不能再干那种事了,对不住了嫂子。”陈排放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曰你二大爷!”杏花嫂骂了一声,就嘤嘤哭了起来。
哭过一阵,越发怒不可遏,怨气丛生,便赤脚跑到院子里,对着隔壁破口大骂:“妈个逼的,你个坏了心肠的小死孩,缺了八辈子德,姑奶奶咒你讨不到媳妇,养个孩子没腚眼……”
“他嫂子,你骂谁呢?”陈排放奶奶隔墙问道。
“骂谁谁知道?”
“那好吧,反正不骂我就行。”
“我……我骂你家那个熊孙子!”
“咦,这唱的是哪一曲呢?”奶奶跳起脚,趴在墙头的矮处,对着杏花说,“
俺家孙子咋又惹你了?”
“他耍弄我?还……还……”
“啥时候?”
“就是……就是刚才。”
“杏花啊,这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陈排放一大早就去了西庄,帮着他二舅盖房去了,说是要三天后才回来,咋就耍弄你了?”
杏花一听,哑口无言,顿时懵住了。
陈排放奶奶又叽叽咕咕说了些啥,她一句也没听进耳朵里面去,没头没脑进了里屋,一屁股坐在**。
老天爷来!
这是咋了?
难道自己疯了?
傻了?
要不然咋会出这种怪事呢?
……
杏花既气又急又恨,半宿也没理出个头绪来,最后只能勉强断定自己是做了一个梦,一个活生生,比现实都清晰的梦。
突然想到了放水浇麦子的事,便豁然灵醒过来,拿起了铁锨,火急火燎朝着自家麦田奔去。
暮色中,她边走边朝四下里张望着,见路上已有稀稀拉拉的人走动着,心里这才踏实下来。
到了麦田里,她先把流水的通道清理了,然后就站在田垄上等水了。
可左等右等,眼见夜色渐浓,却就是不见渠道里有水淌过来,心里便渐渐地开始急躁起来。
而此时,整个桃花岭的山间洼地里,到处都闪烁着手电的亮光。
在杏花眼里,那些星星点点的亮光俨然就是一把把挥舞着的剑锋,剑尖逼喉,寒气逼人。
杏花心里打起鼓来,万一水库里的水放不下来,那后果可就严重了,不被骂死才怪呢!
左思右想,杏花抄起铁锨,快步走出了麦田,朝着枣妮家的方向走去。
她边走边在心里发着狠——驴日的老胡,你要是敢耍弄老娘,看我不去把你的熊鸡八玩意儿一锨铲掉……
急急火火赶到枣妮家,见院门紧关着,透过门缝,隐约看到里面亮着黯淡的灯光。
杏花便跳起脚,手扒墙头朝里面张望着。
这一望,却让杏花有了意外收获,透过薄薄的窗帘布,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逞俯卧状在一起一伏地活动着。
杏花毕竟是过来人了,就凭那架势,那节奏,几乎连想都用不着想,就知道那是在干啥了。
心里随就跟着揣测开来:难倒是她家男人半道回来了?
可事先也没听枣妮说起过呀,家里又没啥要紧事,半道里回来干嘛呢?
再说了,听枣妮说起过,她男人去的地方可远了,是外省的啥城市,足足都有好几千多里地,回了一趟不那么容易。
想来想去,杏花心里有了底,禁不住暗暗骂了起来:枣妮啊枣妮,看来你也不是啥好东西,还整天笑话别人呢,自己比谁都嘴馋,看来是实在靠不住了,就豁出去偷腥了。
唉,看来老话说得没错,人不可貌相啊!
平日里的枣妮不显山不露水的,充其量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想不到暗地里也干起了狗吃猫噙的勾当。
看着窗口上下翻滚,不停跃动的身影,杏花心里痒痒起来,更多的是好奇,有了一探究竟的强烈欲望。
她把铁锨放到了门口一侧,跳着脚,一步一步挪到了西墙的一个豁口处,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再慢吞吞侧一下身子,准确无误地踩到了院子里一个倒扣着的大缸上,轻轻滑了下去。
着地之后,杏花蹑手蹑脚走到了窗前,伸长耳朵听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