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章 一号嫌疑
心一跳,爱煎熬 捡个老公种好田 灰色水晶鞋 玫瑰花园 绝世相师 豪门斗爱:贪婚 末世我孤独地醒来 重生之童养媳 穿越之寡妇也有春天 麻辣女兵之麻辣恋
正文_第一百二十章 一号嫌疑
杏花朝外望一眼,小声说:“不但进了屋,还用手给摩挲了,有好几处皮肉都弄破了,好在没等着起劲下狠手,我就攥着镰刀跳了出来,这才把那个坏人给吓跑了。”
黄顺昌一愣神,吃惊地问:“你跳了出来?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会在枣妮家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枣妮打小一块长大,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说实话,头天晚上那个坏人去过她家,结果没得手,我思量着坏人肯定不甘心,会再去,所以就过去跟她作伴了。”
黄顺昌上下打量着杏花,质疑道:“那就奇怪了,你跟她作伴,怎么你好好的没事,偏偏把枣妮给搞了呢?”
于是,杏花就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然后问:“你说咋办?要不要报案?”
“你的意思呢?”
“你是一村之长啊,听你的。”
黄顺昌沉下脸来想了想,说:“我看这事吧,报案不报案也就那么回事,已经连续发生好几回这样的事了,案也报过,警察也来查过,还不是只打雷不下雨嘛,你说是不是?我也觉得纳闷,你说全村上下在家的没几个男人,扳着指头数都数得过来,又多数是老弱病残的,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呢?”
“可不是,那人简直就不是个凡人,跟个鬼似的,来去无影踪,连点动静都没有,况且祸害女人的家什都很特殊。”
黄顺昌一愣,问:“怎么个特殊法?”
杏花说:“听枣妮说,那东西很硬,像根石头棒子,你说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山神呢?”
“亏你想得出,山神能那么没出息?”
“那也是个鬼!”
黄顺昌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焦黄的大门牙,说:“瞎扯吧你,你就不想想,那种不计后果的男人,一旦上了女人身,他还是个正常人吗?还别说,男人上了那股邪劲,应该就跟个魔鬼差不离,这事你应该见识的多。”
见黄顺昌一副赖皮相,杏花就骂:“死老东西,反正你是没那个能耐了,还整天价想五念六的,也不怕抽空了你!”
“你懂个啥呀?还是老家什好用,耐钢火,身经百战都刚刚的!”说着说着,黄顺昌的眼里就有了颜色,不安分地在杏花身上扫来瞄去。
杏花岔开话题说:“你是村长,总该替我们这些女人想想吧,起码夜里头让我们睡个安稳觉啊。我提个建议,就让村里的男人轮流值班,带上点家什,满村子转悠,坏人肯定就不敢来了。”
“这法子老子不是没想过,还上过市里的广播呢,可难度很大。”
“啥难度?”
“你扳着指头算算,村里总共还有几个像模像样的男人?再说了,这年头,谁都不傻,没好处的事谁干?你要人家值班,对不起,拿钱来!”
“村里就不会出点钱呀?一个晚上补贴个十元八块的,又不是啥大数额,肯定谁也不会有意见。”
黄顺昌一瞪眼,说:“还要村里出钱?亏你想得出,村里还有个屁!实话告诉你,一分钱都没有了,还倒欠着人家镇上饭店里不少呢。”
“可总该想想办法呀,要不这样好不好?我们妇女先联合起来,轮流值班,你觉得咋样?”
“就你们一帮子臊娘们儿?切,把自己关在屋里都出事,更何况放在街上了,万一值班的时候出了问题,责任谁来负?还等于把
一堆臭屎拉在了我们村干部的头上啊。你呀,就别操那个闲心了,好好看好自己的门得了。”黄顺昌粗鲁地说道。
杏花啐一口,说:“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你不但不支持,还跟着瞎打岔,我可告诉你,下一届的妇女主任我当定了,你可心里有个数!”
“又胡闹不是,你让我把田丽放到哪儿?再说了,我都算计过了,届满还早着呢,你就耐心等着吧。”黄顺昌盯着杏花一张玉盘脸蛋儿,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杏花咬了咬牙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老驴,咋就说话不算话呢?那天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你出尔反尔,看看我不把你的屎盆子端出去才怪呢!”
黄顺昌咧嘴笑了笑,没搭话,起身出了办公室,进了南墙根的厕所,里面传出了刺刺啦啦的撒水声
一会儿又折身走到了大门口,哗啦一声把门关了,随手反锁上。
杏花心里咯噔一下,明白他要干啥了,赶忙往外奔。
却被返回来的黄顺昌一把拽住了胳膊,硬扯了回来。
杏花挣脱着,嘴里急切地哀告着:“叔……叔……不敢了……不敢胡说了,别动手动脚的,这是办公的地方,万一被人撞见就难堪了,快放我走,我还有事呢。”
“看看……看看……用得着这么紧张了吗?咱这可是干正事,拿拿捏捏干嘛呀?这时候村里没人,都下地了,谁还有工夫来这里呀?再说了,门都上锁了,哪一个会那么不长眼呢?来吧,别浪费时间。”说着把杏花推到里面,翻身把房门也关了。
杏花心里很慌乱,极不情愿地反抗着,手抓脚踢,实在无奈,干脆狠狠撞了他一头。
不承想,黄顺昌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哼哼唧唧晕了过去,双手在身上的狂乱地摩挲着,看上去像是肚子里着了火,恨不得把自己扯碎了一般。
杏花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闯祸了,吓得直往后倒退。
等靠到了墙角,手捂着胸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才打一个激灵,猛然想起原来是自己身上又往外散发气味了。
过了很多一会儿,黄顺昌才消停下来,沉沉睡了过去。
杏花长长嘘一口气,心里念叨着: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好,真要是抽过去了,那就有嘴也说不清了。
等黄顺昌醒过来后,慢慢坐了起来,咧嘴笑了笑,说:“你这熊娘们儿,我真是见识了,你确实是厉害,都搞得我飞到天上去了。”
“叔,以后不能再这样了,让人瞅见多难堪啊,刚才你那样,差点就把我给吓死了。”杏花拿捏不准黄顺昌的感受,更不知道那种时候,他是真的晕过去了,还是假装抽风。
“我算是服了,好过瘾,好过瘾,一辈子都没这么受用过。”
杏花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啥好了,怕无意间把自己都说不清的秘密给透漏了出去。
黄顺昌恬不知耻地说:“你先别急着走,等我喘口气,歇一歇,然后再玩一次,好不好?”
“老东西,你还真没数了,是不是不出事就难受啊?”杏花拉长了脸,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那好,你说枣妮的事咋办吧?”
杏花说:“我看你还是抓紧去一趟派出所吧,把情况跟所长汇报一下,让他们再来破案,就算是破不了案,至少也能震慑一下,别
再出事了。”
黄顺昌不再说话,绛紫着一张脸,敞开门走了出去,先去开了大门,然后又返身去了厕所。
一大会儿才无精打采地从厕所里面走出来,脸上没了刚才充血的颜色,灰突突回到了办公室。
黄顺昌坐到办公桌前,恢复了人模样,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一口,对着已经正襟危坐的杏花说:“我看还是先别报案吧,我觉得这事啊,跑不出去还是咱自己村里人干的。”
杏花仰脸望着他,问:“那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黄顺昌呆着脸想了一会儿,说:“还能是谁,一个村子的男人就你麻子叔有那些能耐,又有劣迹,恶习难改,一定是老毛病又犯了。”
“啥?咋又扯回到他那儿了?不是已经把他排除在外了吗?”
杏花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骂起来:狗曰的黄顺昌,一定是自己没有满足他的欲求,又想借机要挟了。
“不是他会是谁?”
“他都一把年纪了,身上的零件又不全乎,肯定不是他干的!”
黄顺昌闷头想了想,说:“对了,还有一个人也很值得怀疑。”
“谁?”
“就是陈家那个小子。”
“你……你说陈排放?”
黄顺昌点点头,说:“你想啊,自打他回来后,村子里还真是鸡犬不宁了,连连出事,还都是要命的大事。”
“他一个小孩子家,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那可难说,有志不在年高嘛。”
“瞎扯,看上去他本本分分的,不像是个坏犊子。”
“人不可貌相啊!”黄顺昌点燃一支烟,抽一口,接着说,“别忘了,这个熊孩子是有前科的,在学校的时候,就犯过同样的错误,不都说本性难移嘛,没准就是他故伎重演!”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杏花头摇得像拨浪鼓。
卧槽!
怎么就怀疑到自己身上了?
隐蔽在暗处的陈排放气愤之极,浑身的血直往头顶灌,他紧攥双拳,真想跳出来把村长揍个半死。
这时候,耳边突然就响起了神龙的话:“莫冲动啊,只图一时之快,换来的只能是前功尽弃,路只能一步步地走,说白了,忍耐就是顺从天意。”
陈排放听了,咬紧牙关,极力规劝着自己,慢慢也就冷静了下来。
也许是良心发现,他听见村长改口说:“倒也是,看上去那小子不像个坏人,处事也算义气。”
“可不就是嘛,这事跟他扯不上。”
“如果把他排除掉,那你二麻子叔就是第一嫌疑人了!”
“放屁!”杏花来了火气,没鼻子没脸地嚷道,“你咋就老跟他过不去啊?瞧他那个死熊样,还能干那事吗?”
“你急啥急?我的意思是他最值得怀疑,最终还要看证据,你说是不是?”黄顺昌口气生硬地说。
其实杏花心里也很矛盾,她也时不时地往李二麻子身上怀疑,可话一旦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那味道就不一样了,就觉得特别刺耳,像是对方在有意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似的。
“拿不到证据,那就是栽赃陷害!”
“这事吧,其实也很简单,让派出所把人带去,锁进小黑屋,再饿上两天两夜,证据不就有了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