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一百一十九章 后果很严重

正文_第一百一十九章 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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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九章 后果很严重

杏花绞尽脑汁想着,她把村里的男人挨个儿过筛了一遍,却都一一否决了,凭自己的印象,她整个村子里就没这么有种的茬儿。

心里就自然而然想到了村外,她觉得也许是外来流窜作案,是个功夫不得了的高手阴贼。

但很快,她又把自己否决了,外头的人怎么会对桃花岭的情况了如指掌呢?知道得那么透彻,连哪一家的男人外出打工了,哪一家的女人独住,甚至连安放床的位置都一清二楚,这可能吗?

“杏花,赶紧进屋吧,还呆在外头干啥呢?就不怕坏人把你拖走?”枣妮进屋后,直接上了床。

杏花应一声,这才关门进了屋,看一眼躺在**惊魂未定的枣妮,问道:“贼人动你身子了?”

枣妮苍白着脸,冲着杏花点了点头。

杏花凑过去,一把撩开了盖在枣妮身上的被子。

“你干嘛呀?”

“让我看看,他把你伤成啥样子了。”

“看啥呀看?有啥好看的?没事……没事……”

“不行,必须得看看,不看咋知道被祸害成啥模样了,严重了的话就赶紧去医院,马虎不得!”杏花边说边粗鲁地脱着她的衣服。

大概是刚才被惊吓过度的缘故,枣妮没了精神气儿,虽然极不情愿地挣脱着,但一点力度都没用,三下两下,就被杏花生擒了。

杏花分开枣妮的身子,跪到中间,查看起来。

“杏花,没事吧?”枣妮有气无力地问,看来自己心里也不踏实。

“还没事呢,都快成烂泥坑了。”杏花边说边用手摆弄着。

“下手狠吗?”

“狠不狠你自己还不知道呀?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半天都不喊。”杏花有些气愤地说。

枣妮脸微微红了一阵,说:“还以为是你瞎闹呢,就没在意。”

“你傻啊,我就那么没出息!再说了,你就感觉不出来,我能用那么大的手劲吗?”

“你就别数落我了,人都快被吓死了,那还顾得上别的呀?快说说,你看清那个人了吗?”

杏花叹口气,说:“我又不是火眼金睛,咋能看得清?姥姥,白白让他给溜了,不行!不能白白便宜了他。”

“人已经跑了,你还能怎么着?”

“明天我就去报案。”

“别……”枣妮急了,起了起身子,冲着杏花说,“你可别出去声张,丢死人了!”

“你是受害人,有什么好丢人的?”

“身子都让你糟蹋成那样了,还不丢人?”

“枣妮,你是不是想让那个坏蛋继续祸害人?”

“反正不许你去报案,这又不是啥光彩事儿,你要是给我抖落出去,我就跟你没完!”

“傻呀你,把坏人抓到了,以后不就安生了嘛。”

“道理我懂,可你嚷得满天下都知道了,俺家孩子以后还娶不娶媳妇呀?打了光棍咋办?”枣妮真急了。

杏花不再说话,退下床来,去外边的餐桌上拿过一瓶酒来,问枣妮:“家里有新棉花吗?”

枣妮指了指屋角的那个木柜子,说:“里面的塑料袋里有。”

杏花返身放了

酒瓶,敞开柜子拿出了棉花,拣起一朵,手指捻一下,再触到酒瓶口上,招呼枣妮:“你往下挪一点,我给你洗一洗。”

“洗那个干嘛?”

“消毒!”

“辣酒搽到里面受得了吗?会很痛的。”

杏花板着脸说:“弄得那么严重,还不知道坏人用的是啥东西呢?你就不怕感染了?”

枣妮剜她一眼,手臂撑着床,往下挪动着身子,嘴里念叨着:“浪货,破嘴就知道乱喷粪,好好的人让你给咒出了霉运。”

杏花不再说话,手捏着蘸满了白酒的棉絮,轻轻触到了枣妮的身子上,痛得太哦哦直叫唤。

“娇气,比生孩子时叫得都欢,有那么痛吗?”杏花训斥道。

枣妮只得闭紧了嘴巴,咬紧牙关忍耐着。

杏花很耐心,先从外面擦起,然后才一步步探了进去,一直到了最里面,连角角落落里都没放过。

用了整整一大把棉絮,这才把里面的脏东西清理完毕,然后才撩起被子,盖在了枣妮身上。

等刺激感没了,枣妮对着收拾脏东西的杏花说:“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点儿不对劲,坏人放进去的好像不是人身上的东西,细细琢磨一下,有点像木棍,但比木棍圆滑。”

杏花想了想,问:“当时他是在你身上的吗?”

“好像是吧,我一开始一直迷糊着,似睡非睡的,真的以为是你跟我闹腾,后来感觉不对头了,这才……”

“他会不会是玩真的?”

“不会吧,哪有那么厉害呀?”

“那会是啥呢?”

“是啊,会是啥呢?”

两个人一直断断续续地聊着,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实在困得不行了,才双双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后,杏花对着赖在**的枣妮说:“晚上你来我家吧,一个人睡肯定害怕,我也不能整天过来陪你,老让二婶带孩子,也不合适。”

枣妮说:“不用……不怕……坏人已经来过一次了,不会再来第二次了,他能吃回头草不成?”

杏花说:“那可难说,这一次他没对你下死手,就算便宜你了,说不定还会杀个回马枪。”

“破嘴,就不会说点吉利的?”

“行了,别逞能了,两个人一起睡,还踏实一些。”杏花临出门时,又转过身来,说,“既然你不同意报案,那就算了,可村长那儿,咱总该吱一声吧,你说呢?”

枣妮爬起来,嚷着:“别……别……别告诉那个老混蛋,他满天下的一喊,多丢人啊!”

“傻匕,是性命重要?还是脸皮子值钱?告诉你吧,这可不是好闹着玩的,全村那么多单身女人,如果不早些把坏人抓住了,后果肯定很严重!枣妮,你听我的没错,我只告诉村长一个人,也许能对破案有利。”

枣妮没再说话,叹息一声,又仰身躺了下来。

杏花没多想,径直去了村委会。

还不等进大门,就听到屋子里面呼天号地,吵吵嚷嚷,听上去像是有人在打架。

杏花手扒着门框往里瞅瞅,见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吵闹声是从村支部屋里传出来的。

一听就知道

,那个嗓门大的是村长黄顺昌,只听他喊道:“你身为党支部书记,只知道出去挣自己的钱,村里的事情不闻不问,你觉得自己称职吗?”

支书吴培全比黄顺昌年轻几岁,明显底气不足,低声解释道:“你捎信过去,我不就回来了嘛,有问题解决问题就是了,你发啥脾气啊?”

“怎么解决?村里老出这样那样的怪事,还有那些女人,一个个被糟蹋,你解决呀?”

“谁有那么大本事啊?连警察都破不了案,我能咋办?”

“那防水浇地的事情呢,往年这个时候该灌浆了,可现在水库上头把闸门关得死死的,一滴水都放不出来,你说该怎么办?”

“还能咋办?上头就是不让放,说是留着县里吃自来水,我也没办法。”

“送礼呗,现在还有用钱办不了的事嘛。”

“钱呢?钱从哪儿出?”

“想办法呗,你说现在的村级管理……”黄顺昌话说了个半截子,好像突然觉得嗓子痒,探出头来咳痰。

猛抬头,见杏花站在外头,就扯着嗓子问,“杏花,你站那儿干嘛?”

杏花站直了身子,说:“有个事,想跟你汇报一下。”

“啥事,过来说吧。”

杏花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站定,低声说:“屋里是不是还有别人?这事我想单独跟你说。”

“操,女人家就是事多!”黄顺昌走了出来,朝着自己自己办公室走去。

吴支书紧跟也出了屋,对着黄顺昌的背影说:“既然这样,我就先去县水利局问一下吧。”

“问个逑啊,不塞点钱还是白搭!”黄顺昌头也不回,嘟嘟囔囔进了屋。

杏花跟进屋来,转身见支书已经走远,酸溜溜地说了一句:“你这个老东西,够辣的,治女人有一手,想不到连支书都怕你三分,你身上是不是长了瘆人毛啊?”

黄顺昌坐下来,轻蔑地切一声,说:“你也不问问他这支书是怎么当上的?要不是老子给他跑门子,找路子,对着上头的领导说好话,塞黑钱,他当个逑啊当!”

随又打量一眼杏花,坏笑道:“你这个小娘们儿,我有没有瘆人毛你还不知道吗?下面多得很,要不要就地验证一下?”说完放下手中的烟卷,笑着站起来,双手真就摸索着腰带,摆出要脱下去的架势来。

“别……别胡闹……”杏花赶忙制止道。

“咋啦,你不是要看看吗?”黄顺昌眯着眼,一脸奸诈。

“不跟你瞎闹了,我有急事跟你说。”

“操,那叫汇报。”

“好……好……汇报就汇报。”

黄顺昌抽一口烟,**邪地瞄着杏花的一对饱满,说:“是不是又难受了?那就敞开来透透风吧,正好,老子也燥得慌,一起乐呵乐呵。”

“老混蛋,别老不正经了,我跟你说,昨夜里又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啥大事了?”黄顺昌怔了一下。

“枣妮她……她出事了,夜里有人摸进了她家,直接上了她的床,把她给……”

“瞧你这说话的,怎么半截半截的,闷死个人了。快说……快说……到底把枣妮给咋样了?”

(本章完)